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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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至於說神位被搶佔的問題.根本不存在,也不可能存在!
要知道,他那些用香火餵養起來的道兵日以繼夜的守護在廟中,牛鬼蛇神根本沒空鑽進來,而那些跟腳深厚,實力強大之輩,又看不上這邊境小縣城的這點香火。
哪怕真出現了萬中無一的可能,那自己也不可能毫無感應,那些道兵也不可能安安靜靜,像睡著了一樣。
更何況,他只走了半個上午,怎麼
能出現這種情況,除非是這座廟宇的真正主人回來了!
畢竟,雖說廟宇是清高道人找人從無到有的搭建起來,而道兵從尋找到培育也是他一點一滴的養成的,但誰讓香火用的是人佑靈王的。
有主人家的情況下,安保們又怎麼可能聽自己這個管家的話。
走!
馬不停蹄的走,這破廟是一刻鐘也不能呆了。
至於這些道兵,雖然心痛,但也沒法要了然而,當清高道人正準備腳底抹油偷偷熘走的時候,突然面前的廟中傳來了一聲冷哼。
那聲音像是專為他而出現似的。
在廟裡的那些信眾對此置若罔聞,依舊躺在地上活動著自己酥麻的四肢,而清高道人聽到這道聲音,卻如遭雷震。
像是被人按著頭,塞到了寺廟的銅鐘下似的。
隨著聲波的震盪,整個腦袋都晃成了一灘渾濁之物。
而正當他迷迷湖湖,像是喝醉了酒一樣,在廟門外打趔趄的時候,迷迷湖湖中似乎聽到了一聲:“拿下!”
話音落下,他懷裡用來容納道兵的那枚令旗一陣動盪,下一瞬一股細弱的白煙從中升騰而出
等他再清醒過來的時候。
清高道人已經出現在了寺廟的正殿之中,一根孩童手臂粗細的麻繩,從中間對摺,套在了他的頸部,之後依序在鎖骨、胸口中間、胸骨和恥骨處打上繩結。繞過胯下,在背後的相對位置略上側打結,穿過頸部後方的繩
繩結整體的束縛感並不強烈,但想要掙脫也沒那麼容易。
而且,這綁縛的方式,雖然聞所未聞,但卻莫名的讓人有些羞恥感
只是當下,清高道人顧不上去犯心思,在清醒的第一時間他便看到了腳下熟悉的地磚,隨後他便認命一般嘆了口氣,想在一位神祇面前耍花樣,他還不夠格,更何況.他眼下所處的環境,更像是縣衙當中審桉的現場。
清高道人被粗壯的麻繩綁縛在地上,身後不遠處是兩撥人一波是幾個擠在一起的徒弟,而另一波則是跟鵪鶉一樣瑟瑟發抖的僕役們,而在他的身旁兩側,站著的則是身穿一襲黑色的差字服,手持水火棍,面色鐵青的“衙役”。
當然,只不過是穿著上邊像衙役一樣罷了,實際上,清高道人能感覺得到,這些個衙役正是自己精心培養的道兵們。
只是不知道他們身上的盔甲都去了哪兒,這套差服又是從哪兒來的。
差服自然是張珂給的。
從結束cg之後,張珂便發現了廟裡這百十個身著重甲,渾身上下散發著精銳氣息的道兵。
隨後略一感知,就全都明白了。
說實話,張珂經歷了幾個副本,見過的僧道也不在少數,第一次見到這麼奇葩的。鳩佔鵲巢,劫了神祇的香火都不洗白,直接拿來煉製道兵就像是租借呼叫。
但也不一樣,至少租借跟呼叫都有合同束縛,哪怕主隊急的上了房,只要對方不同意,也沒辦法轉回使用權。
但道兵這玩意兒,它可沒有合同束縛。
平日裡你能指派,但只要張珂一聲令下,合作立馬結束!
況且,張珂只是距離遠,訊號弱,又不是死了!
所以,清高道人花費了數十年煉製的百十個道兵,在一瞬間就辨明瞭金主,棄暗投明。不光把清高道人捆綁帶了回來,連同他的幾個徒弟都一同打包帶進來跪在了神像面前。
而跟他們一同跪著的,則是那兩個在神前口不擇言的讀書人跟他們的僕從。
空等也是等,等著無聊,不如玩點新奇的——履行一下自己屬於地祇的職責,在審查桉子的同時也滿足下自己的好奇心。
隨著他動念。
陡然之間,有大片的黑暗自他的腳下流淌而出,一眨眼的功夫便將整個大殿渲染成了漆黑如墨的色彩,外部的陽光照射進來竟不能驅散分毫,緊接著在牆角各處有一束束手臂粗細的牛油蠟燭無火引燃,散發著慘綠的光芒。
一陣陣冰寒刺骨的陰風,從神像腳下的供桌下吹拂了出來,迴盪在半封閉的神殿中引起陣陣似狼嚎似嬰兒哭鳴的聲響,而與此同時,先前那些看起來就陰氣森森的道兵們,在幽暗環境的襯托下,顯的更加滲人.
發生在神殿裡詭異的變化,引的門外的信眾們心中惶恐,有人控制不住驚聲叫了一聲:“我的娘啊!”,但下一瞬,出聲的農夫便被已經變換了的道兵狠狠的瞪了一眼,旋即他翻了個白眼暈倒過去。
不同於不敢當好心人幫扶的現代九州。
在民風淳樸的大宋,有人暈倒之後,還是有好心人敢上前幫忙的,幾個身強體壯的漢子趕忙負責人出門找郎中去了。
而至於剩下的其他人,則趁著空出的位置往前擠了擠。
雖然大宋承接了五代十國,且仍舊處於亂世,如今治下的疆土鬼神肆虐,但也不是人人都有機會見過鬼神的,正好碰上神仙顯靈,而廟裡的佑靈王又不嫌棄,那這熱鬧還不得好好湊湊。
門外的信眾,以及被呼朋引伴,逐漸聚集而來的百姓,張珂在正殿大門處設了個屏障,擋住從幽冥中散發的陰邪之氣後便不予理會,他的目光低頭看向了清高道人。
雖說張珂並不想跟香火捆綁太深,變成一個許願機器,但這也不是你隨意取用的理由吧?
看著下方眼珠轉個不停的清高道人,化身神像的張珂開口道:“看你身上氣息清靈,想來也是正統的道門子弟,看在你祖師的份上,給你個解釋的機會!”
“老爺明鑑,小道當真沒有二心,所作所為全都是為了老爺!”
“這佑靈王廟從興建到如今,共收香火銀三萬四千二百兩,除了一些日常的開銷之外,全都投入了寺廟的運轉之中,小道一文錢都不敢花啊!
至於香火小道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說著,已經年過六十的清高道人啜泣了兩聲,搓了搓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繼續道:“自唐朝滅亡之後,這天下就一天不如一天,妖魔詭怪層出不窮,佔山為王,為禍鄉里,更有甚者還敢搶奪神靈香火,堂而皇之的鳩佔鵲巢.”
“小道雖然懂得經營廟宇,但實力卻欠缺不少,若是打上門來恐難保全老爺您的香火,於是不得不出此下策,將您的香火都投了這些道兵。如此,既避開了懷璧有罪的道理,這些個道兵也能看護好您的神像不被別的玩意玷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清高道人的一番辯解,感情之深,哪怕是張珂都差點被繞了進去,如果不是他看了cg,見證了縣衙裡的那一幕,還真能被他哄過去。
而至於門外的那些百姓,則早就成了清高道人的形狀了。
先不說這番話的真假,道人在縣城經營了幾十年,早已經將自己的人設刻在了眾人心裡,哪怕他咬著牙一句話都不說,人們也會打心裡為其開脫。
之所以只是在心裡,而沒有付諸於行動,一個是出於對鬼神的敬畏,他們可還沒忘了自己被禁錮在原地,跟個死屍一樣一動不動的場景,二來便是,不管再怎麼辯解,清高道人動神祇香火這件事都是真實不虛的。
即便算不上監守自盜,也是用佑靈王的香火辦自己的事。
所以,在腦子沒出問題,對錯分明的情況下,所有人都知道此時應該沉默。而至於平日裡受到清高道人的恩情.那也總得等到對方的判罰下來,才能視情況開口求情吧?
“這樣。”
張珂點頭,心中瞭然。內心想法怎樣先拋開不談,從事實上來講,清高道人確實沒做監守自盜的勾當。雖然許多程式有問題,但這點東西並不足以為懲罰加碼。
但.對此,張珂冷笑了一聲。
“既然如此,那你發誓吧!”
他的一句話,讓清高道人手腳發麻。但看著頭頂彎著腰,雙眼猶如兩顆小太陽似的,緊盯著自己的神像,清高道人立馬清醒過來,舉手指天:“貧道清高,在此起誓,貧道自廟宇建造之時起便一心為老爺服侍,從無監守自盜之私心,有違此事,教我此生道途斷絕,修為不得寸進!”
隨著他話音落下,外界,萬里無雲的天空之上隱約有一道雷鳴聲響起,緊接著,一股玄之又玄的感覺滲透到了他的身體之中,接著清高道人便感覺自己的修為像是被上了一把把鎖。
從鮮活的溪流,變成了一潭死水。
而且對清高道人雪上加霜的是張珂接下來的話。
“既已起誓,那本神便相信你了。雖然香火損失殆盡,但培養了百多個道兵,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今夜之後本神會往地府遞個條子,用香火換給你增添五十年陽壽,湊足百二十歲,再為你尋來兩套修行服氣之法,助你修行,早日登仙.”
話還沒說完,清高道人就承受不住打擊,兩眼一翻就昏了過去。
見狀,張珂笑而不語。
在處理了被盜的香火之後,至於那兩個讀書人,看他們的口不擇言的樣子也不像是那些安分守己的,隨手徵用了此城城皇的權柄,翻找了下他們的過往生平之後,按照過往,削減了一些壽命。
沒辦法,財運,文運這些都有相應的神祇管轄,哪怕是黴運也有掃把星。
為了幾個人,去跟天庭神仙溝通,麻煩,且麻煩,於是張珂只能在自身職權範圍內削減壽命,做相應的懲戒。
雷厲風行的處理了這些閒雜之事後,張珂也從寄存神像的狀態當中脫離了出來,順道在周圍百里轉了一圈。
沒什麼的。
到處都是一片荒蕪,累累白骨被隨意的拋棄在野外,被一些路過的鳥雀,野狗啃食著。土地荒蕪,村莊荒廢,昔日盛唐之時,繁華的中原大地,已經變成了一片殘垣斷壁。
雖然,日後,在大宋休養生息一番之後,死去的人口仍會恢復過來,但一些逝去的東西卻難以找回來了。
而正當張珂在漫無目的的掃視著周邊的環境的時候。
隔著老遠,他感覺到了一股偷窺的視線。
把頭轉過去,就看到了一群穿著怪異的番僧,正抬著頭以一種警示,告戒的神色緊盯著他。
這座縣城本來就是契丹跟大宋的邊界之地。
而大宋的北伐雖然因為先帝暴斃而突然結束,但作為被動方的契丹卻始終沒有放下戒心,為了防備宋人使詐,一直在邊界處設定了防備的斥候。
或許是先前張珂巡視地界行動驚擾到了這些當斥候的僧侶,他們果斷冒出頭來警示張珂不許越線。
但對此,張珂全當沒看見。
幾個番僧罷了。
被你們打的抱頭鼠竄,丟人又賠錢的是大宋君臣,跟他張珂又沒什麼關係,真要是覺得什麼狗屁契約能約束住他的話,那張珂只能說你們想多了!
爺不吃威脅!
而且,在他心裡,也未嘗就沒有要挑事的想法。
於是,面對幾個番僧警示且充滿了惡意的眼神,張珂非但沒有轉變方向,反而大刺刺的跨過了宋遼邊境,深入其內。
見狀,那原本就被他挑釁的動作激起的幾個番僧更是怒火沖天,那張被風霜磨礪的土黃的臉龐,都迅速被血液充的鮮紅。
而其中一個懂得漢話的番僧邁步上前,阻攔在張珂前進的道路上:“宋朝的鬼神,你越界了,趁現在尚未釀成大錯,趕緊退後滾回你們宋土,之後送上美女金銀跟寶物賠禮道歉,不.”
“廢什麼話!”
張珂搖了搖頭,至於那個不然的番僧,此時正躺在他的腳下,腦袋不翼而飛,脖頸上有猩紅的血液源源不斷的噴濺而出,滋潤著枯竭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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