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無頭氏聯盟的最後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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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無頭氏聯盟的最後成員
倉促間構建的防線,連一瞬間都沒支撐到就轟然崩碎。
雖然張珂並沒有指望著它能起多大用,畢竟現在自己直面的極大機率會是共工,那位怒觸不周山的上古水神
而且,從這初次見面的體驗來看,這位不像是個好說話的.至少,隔壁的蚩尤也沒一言不合就揮刀砍他。
被浪頭拽住雙腳,浸泡在洪水中的張珂如是想到。
畢竟,這個副本名叫上古試煉。
既然是試煉,哪怕一言不發就動手,也總歸會給試煉者留下一絲生存的機會。
既然存在放水的先決條件,那留給張珂的空間就相對充裕了很多。
雖然用權柄構建的防線一觸即潰,自身也被拉到洪水之中隨水主流,但在張珂所掌握的諸多權柄之中,包含著江河水脈。
哪怕他根本撼動不了對方對洪水的操控權,但在狂暴的水流中護住自身的安危並不是件難事。
水神再弱,也不可能被水溺死。
哪怕這道洪水並不是一般的江河之水,是從天上截留來的天河,是有著不遜色於弱水的惡名。但他也有弱水護身,一時半會兒張珂也用不著擔心自己。
反倒是正好趁著這短暫的時間,張珂整理了下自己手中有關於共工的資訊。
共工,氏為氏族名,又稱共工氏。為中國古代神話中的水神,掌控洪水。
共工氏是黃帝王朝時代的部落名。
共工是一種官職,舜帝設立的九官之一,主管礦業.
在某種程度上,對方確實是文官,哪怕不把礦業的官職牽強附會的帶到對方的頭上,在有關於共工的傳說裡也多的是跟治水有關的傳聞,遊戲對於共工的定位並沒有錯誤。
只是這位文官有些過於能打,不光能跟顓頊搶奪上古人王的地位,還能一頭撞斷支撐天穹的不周山,引的天崩地裂。
雖然最後的下場也不算好,但總歸在蠻荒的上古留下了屬於自己的篇幅。
不像某些人,怒急了也只會一招滑鏟.
至於共工的弱點。
抱歉,張珂翻遍了腦海也沒找到有描寫共工缺陷的字眼。
況且,即便是有,也不是張珂能針對的——畢竟在隔壁蚩尤那裡,張珂在這方面已經吃了不小的虧。
哪怕對方自縛雙手,將實力壓在了跟他相同的層次,也能憑藉精湛的技藝將張珂打的找不著北,也就是他們之間的戰鬥更多的是教學性質的,哪怕因為副本的緣故不用擔心生死,但過於簡單粗暴的結束戰鬥,顯然起不到教學的作用。
道理是通用的。
既然張珂反抗不了蚩尤的蹂躪,那麼共工對他而言也沒有太大的差別。
有句話說得好,生活就像**,既然反抗不了,不如學著去享受.
在身體跟心裡都接受了如今的境遇之後,張珂躺在洪水中。
瞪大了雙眼的同時,也撤去了弱水對身體的保護。
正好趁著這次機會,把自己的水法強化一下。
雖然自己當下並不缺少戰鬥的法術神通,哪怕是拳腳兵器他也有足夠的自信。
但,俗話說技多不壓身。
再說了,自家這位老師真是共工的話,那張珂怎麼可能不學水法,畢竟是老師最聲名遠播的本領,大機率也是最擅長的法門。
不學到手,虧是肯定的。
而且,這態度上也有問題。
他現在倒是不用擔心,可有朝一日,踏足上古九州,說不準那位就會一腳踹開棺材板.這種尊師重道的騷活最好還是少整。
只是張珂收斂了心神專心學習,這包裹了他的洪水卻不安分起來。
下一瞬,一種難以描述的壓抑之感在張珂的心中勐然浮現——心神不寧,惶恐不安,口乾,舌燥
這是生靈在面臨災禍時的本能反應。
張珂下意識的起身。
但還沒等他完全起身,就有一道宏偉的目光注視到了他的身上,與之一同到來的還有一股龐大的壓力。如小舟般隨波逐流的張珂奮起反抗,但卻仍舊被壓到了水底。
與此同時,在水面之上的世界,此時更是變換了模樣。
原本限制在不周山頂端的裂縫,一眨眼的功夫就被撕扯開來。
天穹徹底被一分為二,而在那恐怖的斷裂上方,是一片看不到邊際的汪洋。
下一瞬間,響徹天地的轟鳴聲響起!
天穹之上,無邊的水幕順著撕裂的蒼穹傾倒而下。
用傾倒或許仍顯蒼白,更準確的形容應該是砸,是傾瀉!
硝煙瀰漫的戰場;一望無際的平原;遠處的群山跟蜿蜒的江河僅是接觸的一瞬間就轟然潰散,如同海邊的沙堡一樣。
當浪潮席捲而來,留給它的只有毀滅。
頃刻間,大地成了一片渾濁的泥潭,有無數的細碎之物,在其中浮浮沉沉.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世界總算是恢復了平靜。
天穹雖然仍舊保留著被撕裂的狀態,但那連線天地的水幕卻沒有了後續,於是,渾濁的水域開始逐漸變的清澈起來。
而恰在此時,浪花翻湧。
有一道人影,從水底浮了出來。
不出意外,這道人影正是張珂。
畢竟這整個副本中,除了張珂跟那位仍未見面的共工之外,再沒有別的生靈存在。
而他剛一出現就張開嘴巴:“嗝!”
顯而易見的這是一個飽嗝,而且一張嘴就有些停不下來的趨勢。
他也不想。
但沒辦法,從被鎮壓到水底之後,或許是為了更貼近洪水,從而能夠更好的感悟水法,幾乎每一滴水滴都要在張珂的身上跑一遭。
一滴水,是微不足道。
但這玩意兒的本質,可是傾瀉的天河,是足以滅世的洪水。
不論任何術法,任何防禦,在它的面前都顯的如此蒼白無力。在張珂體表的防禦被無情的撕開之後,洪水就開始對他進行更為粗暴的侵蝕。
起先,張珂還能將這部分轉移到蒼玉之中,用水脈鎮壓。
可蒼玉內水脈有限,但水流是無窮盡的。
隨著蒼玉被填滿之後,這一切只能張珂來親自承受。
然後,就是一頓饕餮盛宴。
真·混了個水飽!
當張珂感到撐的時候,外界洶湧的洪水也恰好平息,而那股將他按在水底難以動彈的力量也悄然消散,然後沒有了束縛的張珂剛好浮到水面上來
雖然撐是撐了點。
但張珂在水法上也有了一番新的感悟。
曾經只能靠著【翻江倒海(惡)】提供加成的水法,如今後來居上追上了三昧真火的進度,甚至靠著那條弱水在不追求致死的情況下,它要更加實用一些。
不過,按照過往的經驗來看,友方單位用不上如此兇惡的法術,而對敵人,將它們挫骨揚灰杜絕一切死灰復燃的可能才是最合適的。
當然,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
如今副本試煉並未結束,現在更緊要的是透過試煉。
不過因為蒼玉跟自己都被灌了太多的天河水,想要消化它們還需一段不短的時間,在這期間張珂是沒什麼戰鬥的想法了,至於那寶貴的治療機會顯然也不能用在這時候。
他是打算等腹中的河水消化了再說,亦或者那位看不下去的話,抬抬手送他一程也無所謂。
不過,想象中的最壞的待遇並沒有出現。
“雖然沒有防風氏誇讚的那麼絕無僅有,倒也還算實誠,上來吧!”
那斷裂了半截的不周山頂突然傳來了一道沉悶的聲音,下一瞬間,充斥張珂腹中乃至蒼玉內的海量水流悄然消散。
張珂揉了揉總算輕鬆了的腹部,輕聲開口呢喃道:
“實誠?”
這可不算什麼好詞。
跟那些在漫長歲月中被曲解了的詞彙不同。實誠哪怕是在剛剛出現的時候,雖然也是正面的評價,但卻算不上是最優的那一批,而在張珂所處的那個年代更是延伸出了老實人,怨種等詞彙。
哪怕是在紅娘幫牽線時,實在找不到優點的話,才會講這是個實誠人.
不過,不管這評價有沒有內涵,張珂都算是透過了考核,得到了親自見面的機會。
總的來說,還是喜大於悲的。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讓自己的外貌跟狀態都恢復到一個較好的狀態之後,一朵白雲在他的腳下凝聚,拖著張珂向不周山的所在的方向飛去。
要知道,騰雲駕霧這門術法雖然較為大眾,但它的速度可並不算慢,不然也不會被九州仙神看好。
而對於張珂來說,這更是他最快的趕路手段之一。
另一個,就是遁術,但這些遁術需要山水地脈的支援才能起效。
換句話說,就是隻有在山水地脈鋪開的地方,張珂才能享受到遁術的加持,達成近乎於瞬移的效果,除此之外,一般情況下遁術的速度是要略遜於騰雲駕霧的。
而且,不同於隔壁。
在被那場滅世洪水給淹沒之後,此地的權柄就徹底跟張珂斷開了連結。
遁術這條路在這個副本當中根本行不通。
所以,騰雲駕霧算是他唯一的趕路方式,除此之外就只剩下赤腳趕路了。
可即便如此,張珂用飛行的方式,到達不周山的山腳都經歷了一次日月輪轉。
只能說不愧是按照上古地圖一比一復刻的副本。
而這還只是不周山腳下這塊區域,真正的上古九州該多龐大
不過,靠著在天空中的飛行,張珂也觀測到了這個副本的最新近況:
在視力跟神念能探查到的範圍內,大地上的一切都被渾濁的水流所淹沒,整個世界已經成了一片汪洋。
而不周山則像是海中的一座島嶼一般,孤獨的聳立著。
等到了山腳,更能詳細的感知不周山的情況,不管是從外觀上還是作用上,它都像是一根支撐天地的嵴梁,只不過這跟嵴梁現在被攔腰截斷。
雖然仍有著遠超其他山峰的宏偉。
但,它也僅僅只剩下宏偉了,山體從裡到外都透漏著一股淒涼,衰敗之感。
而且,也不知道是副本無法模擬出精髓,還是斷過一次之後不周山衰敗如斯,在攀升的過程中,張珂並沒有感覺到這座山體有什麼特殊的神異。
一邊攀升,一邊打量,約摸小半天之後張珂總算是爬到了不周山的山頂。
而在這裡,他看到了自己此行的目標。
一位人身,蛇尾,眉毛跟頭髮都呈現水藍色的人影,在他的身旁四周懸浮著一條條長寬大小都不相同的藍色飄帶。
下一瞬,判斷被推翻。
隨著距離的接近,神念感知愈發清晰才發現這哪兒是什麼飄帶,分明就是一條條河流:
最為纖長蜿蜒的三條,分別是黃河,長江以及濟水,剩下那條長於其他,卻比這三條短的是淮水。
黃河,長江,濟水以及淮水,在長短上並不相同。
但作為四瀆,在權柄跟其象徵物的顯現上,它們應該是平等的,之所以呈現三長一短的情況,可能是對方並未掌握完整的淮水?
除了這四條,比其他明顯要長一大截的“飄帶”之外,其它的大大小小還有幾十上百條之多,而且在這之中張珂還看到了兩條熟悉的存在。
一條治水。
一條浙水。
雖然他沒有親自去過上古九州,但張珂能感覺到,幾乎上古大部分有名有姓的江河都聚集在這兒了.
【水神——共工!】
而且不出所料,腳下所處的正是不周山,這位人身蛇尾的存在也正是那位怒觸不周的水神·共工。
而在當張珂滿眼震撼的時候,盤坐在對面的共工也睜開了眼,好奇的目光在張珂的身上不住的打量。
說句實話,在她活著的那個時代,部落中比眼前這個傑出的不能用過江之鯉來形容,但數量上也絕不在少數。
哪怕是那種千百人的小部族,也能挑出兩三個在品行跟資質相差不遠的來。而且相比於眼前這個,部族裡的子弟不管是從勇武,亦或是智慧,都要更符合她的眼光。
至少,他們不會妄圖把天河之水喝乾。
如果不是她從始至終都限制著天河奔湧的規模,且在最後停止了傾瀉,被撐死是唯一的結局。
哪怕是那位攆著太陽跑的夸父,也難以做到這一點,更逞論是.
遲到了,抱歉,今天腦子很亂,寫的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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