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搶奪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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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姝斐站在一旁,冷漠視之。
見這情景,二房姨娘心裡開始惶恐,忍不住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響破雲霄。
“妖女,這是個妖女!二老爺三老爺,你們快來做主啊,哪裡的雜碎也想入主蕭家,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她用盡各種難堪的詞彙辱罵,儘管如此,顧姝斐也絲毫未有動搖。
沒多久的功夫,屋子裡就出來了一大群人,兩個為首的青年男子面容相似,後面是一群管事普通打扮的下人。
二房蕭瀧立即扶起地上的姨娘,惱羞成怒斥責道。
“你是何人?為何在我蕭府鬧事,還不快滾出去,隨意進入我蕭家已是私闖民宅的死罪,不要再為了一己之私胡作非為了!”
三房當家的是蕭銳,亦是跟著附和。
“對,看你破破爛爛的,就不像什麼好人,別逼我們對你出手!”
顧姝斐微揚起下巴,潭底平靜幽深,周身散發出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抿唇說道。
“諸位這話我就聽不懂了,並非是我自己要來,而是有人請我前來。”
蕭瀧完全當她是胡言亂語的瘋子,半點沒放在心上,毫不猶豫的冷嗤。
“笑話,誰會請你這種人?就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顧姝斐眼皮一跳,隨後蕭升站出來替她開口了,朝那位說話的錦衣男子頷首。
“二老爺,我記得老爺生前外的時候是你一直在老爺身邊阿諛奉承,如今這話怎麼又說反了?”
蕭瀧攥緊袖中手掌,回想起從前,感到一陣屈辱,當即鐵青的臉痛罵。
“大膽,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升毫不畏懼上前,亦是無形中擋到了顧姝斐前面,身子板正的說。
“意思就是顧小姐有家主令牌,按蕭府家規,她將為下一任家主,你我之中沒有任何一人能有驅逐家主的權利。”
二房公子一聽哪裡了得,眼看父親即將上位,那自己便是家中長子,以後的家產也會迅速落入自己手中。
可突然殺出來這麼一個沒名沒分的野丫頭,如何能讓她阻擋自己的路?
“爹,大伯都失蹤那麼久了,您操持家中事務也有一些時日了,憑什麼現在冒出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說讓您退位就退呢?”
二房公子憤憤不平道。
素來與他們暗中交鋒多日的三房也難地統一了戰線,把矛頭對準顧姝斐。
“是啊,二伯,此事蹊蹺得很,絕不能聽他們一人所言。”
顧姝斐冷笑,當即掏出自己懷中那枚令牌,“我有家主令牌,難道現在說話還做不得數嗎?”
令牌一出,在場眾人頓時啞口無言,驚恐彷徨交加,各自都有自己的小算盤。
蕭瀧不可置信的道,“那是……那真是大哥留下來的,莫非……”
二房姨娘想到自己被扎的那一下,還沒出氣就讓她當上家主,以後自己還有翻身的機會嗎?
於是,二姨娘立馬給蕭瀧吹起了枕頭風,頗有心機的提醒。
“哎呀,老爺您糊塗啊,她就算有令牌又如何?說不定是她偷來搶來的,方才她那般待我,您可不能輕易放過她啊!”
蕭銳沉沉點頭:“就是,大哥掌管蕭家這麼多年,如今也該換人噹噹了!”
二房三房平時競爭的激烈,但是到了這種時候,出奇的開始配合對方,並且將想爭奪家產的人踢出局!
蕭升聞言,氣得整個身子都在發抖。
“你們敢不遵守蕭家家規?若是到了祠堂列祖列宗跟前,還敢像現在這般放肆嗎?”
蕭瀧忽視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目的性極強的哄騙道。
“姑娘,能否將令牌給我驗看驗看?”
蕭升看了眼顧姝斐,生怕她會交出去似的,出言提醒:
“顧小姐,令牌是家主信物,你要好生保管,如若不然,就算是我也幫不了你。”
其實顧姝斐也有這個顧慮,所以她壓根沒想交出令牌,“我知道了。”
說罷,她將令牌湊到蕭瀧眼前,質問:“現在看得夠清楚嗎?”
“你!”蕭瀧怒不可遏,剛要動手搶。
手臂不知為何被蟄了一下,起初不是很疼,然後便發麻發酸的抬不起來。
他感到面上無光,低下頭不再說話。
顧姝斐彷彿意料之中的笑了笑說道。
“還沒有人能從我手裡搶走東西,你想試試,儘管隨意,其他人若是不服,也大可來試。”
二房姨娘看在眼裡,趕緊大聲嚷嚷。
“老爺你怎麼了?肯定是她對你做了什麼,這症狀與我方才是一模一樣啊!”
顧姝斐目光掃視其餘人,再度冷冰冰開口:“他覬覦令牌,我當然要防範於未然,也叫你們知道,我擔不擔得起這家主之位。”
蕭瀧見她是個丫頭片子,所以才沒防備,也正是因此才吃了個虧,心裡自然恨毒了她。
“擔得起,擔不起又如何?僅憑一塊令牌,如何能讓我們信服?”蕭瀧狠狠呸了一口說。
此時,蕭銳眼底也閃著精光,故意煞有其事的說,
“唉慢著,大哥之前是有留話,蕭家人理應順從手持令牌之人,現在她確實應該成為蕭家家主啊。”
一改方才冷漠排斥的態度,蕭銳笑得諂媚討好,熱情地將顧姝斐迎進屋裡。
“既然如此,那你就隨我進來吧,來人,奉茶。”他吩咐隨侍下人道。
蕭瀧見他相向倒戈迅速變臉,一時也是氣急了,“三弟,你怎麼能……唉!”
顧姝斐剛坐下來,就聽見蕭睿不懷好意的問。
“聽蕭升說,顧小姐曾與家主有幾面之緣,那不知這令牌是如何拿到手呢?”
顧姝斐心裡明鏡似的,自然知曉有些話不能說全,於是隨意編了個由頭告訴他。
“我一次無意春遊之間,發現家主枯骨,準備埋葬時,找到了藏於身下的令牌,後來也是蕭掌櫃告知才得知了一切。”
聞言,蕭銳裝作悲痛的惋惜一聲。
“我與大哥感情深厚,不想竟來不及見他最後一面,實屬惋惜啊。”
但也是僅此而已,臉上更多的是對權力以及慾望的貪婪,奸詐卑劣。
蕭銳把茶水遞給顧姝斐。
“顧小姐請喝茶,這是我蕭府上好的茶葉,配上上半年採集荷葉露水烹飪煮成,難能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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