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禍水東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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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總管不想知道那翠荷姑姑是如何得知巫蠱娃娃一事的嗎?”
顧姝斐手裡捏著娃娃,漫不經心的朝著王總管開口。
果然一聽這事,王總管立馬頓住了腳側,過身來向顧姝斐行了一個禮,“若是顧姑娘這裡有什麼線索,還請告知咱家。”
“小女也只是有一個猜測罷了,若是王總管願意聽,那少女當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顧姝斐走到桌案前倒出一壺早已涼了的茶,往王總管的方向推了推。
王總管見狀也就走到了顧姝斐的面前,順勢坐了下來,拿起茶杯一口飲盡。
顧姝斐這才開口,“翠荷等人既然能栽贓於我做出這個巫蠱娃娃,那麼就不可能只有一個。”
“此話怎講。”
太監總管王公公眯起了雙眼,顧姝斐的身影隨著燭火的跳動顯得明暗不清。
顧姝斐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王公公,請看這娃娃上的針腳細密,不太像是臨時製作而成,所以我斗膽猜測,除了這個娃娃以外,定然還有另外的一個或者是兩個與此類似的娃娃,不過是不是巫蠱娃娃,我便不敢妄加揣測。”
說完之後,顧姝斐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捧在手心飲了一口含了一會兒才嚥了下去。
這短短的時間已經足夠王公公心思來回轉了幾圈。
“還請姑娘指教。”
王公公立馬起身,又朝顧姝斐行了一個禮。
“公公多禮了,指教不敢當。”
“若是被長公主知道,公公大動干戈的帶了一群人來我房間搜查……
所以為了這場戲,也請公公把旁人也都一道查一查最好,公公覺得呢?”
顧姝斐笑嘻嘻的看著王公公王公公那頭,一聽這話立馬點了點頭,“還是姑娘想得周到。”
話音剛落便又換來幾個小太監把隔壁屋子也都全部搜查了一遍。
果不其然,當真是找到了另外的一些東西。
就在王公公拿到那些東西的時候,臉色大變。
又急急忙忙的派了小太監去往御書房。
“這些宮人膽子可真大,竟然敢收藏這些東西。”
顧姝斐瞥了一眼,似乎是看到一些娃娃形狀的東西。
被搜出東西來的正是翠荷和她手下另外一個叫夏柳的小宮女私藏在衣櫥中又被衣物裹了好幾層的巫蠱娃娃。
王公公此刻把這兩個娃娃拿在手中,只覺得燙手無比。
立馬吩咐人去往了御書房。
真當她只是一個悶頭學醫的書呆子嗎?
早在現代的時候,她就已經發過一篇論文叫做《苗疆蠱蟲在醫學中的分析與應用》。
又在研究了蠱蟲之後,順便的檢視到了當時關於苗疆的一些巫蠱之術的傳說。
當時因好奇翻看了幾眼,恰恰就有這巫蠱娃娃。
沒想到竟然在這裡派上了用場,看來多學習還是有好處的。
於是眾人在皇帝的羈押之下來到了御書房。
王公公把方才的發現都一五一十的稟明瞭聖人。
顧姝斐跪在下方也不敢動彈,只覺得一道凌厲的目光直直的投射在自己的身上。
“你們幾個倒是好樣的。膽敢觸犯宮規!”
皇帝的話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卻好像是冬天冰冷的雪花凍得人刺骨撓心。
顧姝斐發現身邊的翠荷和夏柳雙手不住的顫抖,心中甚是好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你來說說看,這巫蠱娃娃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半晌過後,皇帝朝著翠荷丟出了第一個問題。
翠荷牙關緊咬面色漲得通紅,停不住的似的朝著聖人磕頭。
“皇上,奴婢是冤枉的。”
“奴婢……奴婢是冤枉的……”
翠荷不停的打顫只知道來回嘀咕這麼幾句。
皇帝抬手就把手邊的茶盞往翠荷身上一丟,茶盞順著翠荷的身上咕嚕嚕的滾到了地毯上,又打了幾個圈。
外頭匆匆而來,一個小太監打斷了屋內緊張的氛圍。
只見那小太監走到皇帝身旁,耳語了幾句,皇帝眼中像是冰雪被融化一般,帶上了些許暖意。
皇帝朝著那小太監點了點頭太監這才走到外頭去回話。
不多時只見外頭清緩的一陣腳步聲夾雜著些許涼意的銀鈴聲。
這帶著涼意的銀鈴聲中又帶了一些臘梅的芬芳。
趁著眾人都不注意的時候,顧姝斐抬頭瞥了一眼,只見那人赫然就是苗族公主代映月。
代映月已經不像第一次見面還帶著少女的氣息,如今更像是嬌豔欲滴盛開的玫瑰。
代映月走近一看,面色凝重的朝著皇帝開口:“聖人這不是我族的東西嗎?怎麼會在這裡?”
皇帝一聽這話,心中一驚,只是不動聲色的開口試探,“這是從幾個宮女那兒搜出來的物件,你上前看清楚些。”
代映月一聽這話,又走上前了兩步,把娃娃拿在手中仔細端詳,而後肯定的道,“這確實是我族之物,只是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待映月狐疑的看向皇帝,又一一環視下頭跪著的一堆人。
好像這才在人群中發現顧姝斐一般朝著皇帝撒嬌驚呼,“聖上她怎麼在這裡?難不成這東西是她偷來的。”
一聽這話,顧姝斐心頭開始瘋狂吐槽來了,來了又是這熟悉的套路。
這苗族公主怎麼就跟牛皮糖一樣,非得把屎盆子扣在自己身上不可能呢?
皇帝見狀,於是也就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代映月。
“哦,這麼說來偷東西的是這兩個宮女了?敢偷我的東西,不如就仗仗殺了她們留個全屍也就算了。”
代映月眼波流轉雙目含情地看著皇帝又在長袖的遮掩下偷偷地勾了勾皇帝的手。
勾的皇帝只想到昨夜裡的事,心中奇癢難忍。
思及此,皇帝正色道,“既如此,那這兩個宮人便就都拉下去吧。”
“至於你……衣物的清洗可都完成了?”
皇帝看向跪在下頭的顧姝斐。
顧姝斐這才敢開口回答,“幸不辱命。”
“只是聖上,臣女還有一事不明,公主說這是她族之物,為何又會被在浣衣局的宮人輕易偷走?”
“這些事不是你該管的。既已完成懲罰,那稍後你便直接去長公主身邊,做好你該做的事。”
皇帝不是不明白顧姝斐所言之意。
他有自己的考量,一來這是公主是苗族送來表達兩國友好邦交的人。
二來這女子確實有“傲人的資本”沒惹出什麼大事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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