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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檸溪處置完她們三個後,還有一個罪魁禍首怎能逍遙法外。奈何輪到他時,人家早早的躲開了。
——清心殿——
“皇上外出辦事了?”
檸溪顯然是覺得有鬼,狗皇帝就是故意的,宮內本就沒什麼秘密,想是知道了連翹如今在浣衣局洗衣服受罰,這才躲得遠遠的。
行啊,有能耐你就一輩子別回來,看誰耗得過誰。檸溪狠狠的瞪了一眼“清心殿”掛著的這牌子。
蕭承衍並不是真心想出去躲著,可在檸溪眼裡看來他就是有目的性的出宮躲開,且這一躲時間還不短呢。
萬德全每日暗自承擔著皇上本該承擔的痛苦,心裡的苦楚越積攢越多,可他一個老奴有什麼法子,只能夜夜祈求皇上趕緊將差事辦完,趕快回宮吧。
在那之後檸溪每隔兩天都會去清心殿一趟,也不多待,甚至於最後都不進去,只在殿外停留片刻。
“娘娘咱這每天都去清心殿,今個兒請安奴婢都聽見那些女人議論您了。”
“議論?”檸溪會害怕議論,“茯苓往後每日咱們請安的時候你就看看是哪位妃子的丫鬟亂嚼舌根子,記下來,你家主子我自會處置。”
宮規可是有規定下人不準議論主子是非,掌嘴總是避免不了的,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就讓別人替她管一管。
蕭承衍沒成想出去一趟回來的時候貴妃在宮中的風評竟然成了一個飛揚跋扈之人。
“張美人身邊的巧雲、韓貴嬪的丫頭梓欣、梓桐,她們幾個因著主子們關係好經常圍在一起在背後說三道四。”
檸溪看了那提到名字的幾位主子,隨後看向一旁的萬德全,“正巧萬公公今個兒也在這,本宮進宮時日不多不如您在這宮裡的資歷深,您老說說這背後議論主子是非的奴僕該當何罪啊!”
檸溪本著追究的性子定是要這件事情有個完美的收場,阿孃說得對,有勢就是優勢,現在你有權有勢不仗著行事,等到那天失勢,別人一盆冷水澆到你的頭上你連還嘴的機會都不敢。
“既然幾位主子沒有能力教導低下的奴才,那老奴就託大,來人吶,把這背後亂嚼舌根子的刁奴都給咱家帶走!”早就在一旁聽令的奴才立馬上前將人壓住。
萬德全屈身,“請貴妃娘娘放心,奴才這就帶幾人下去。”
都是剛從永安宮出來,若非今日是初一她們還聚不了這麼齊全。
檸溪瞧著每個人臉上的表情,一時之間壓制不住心裡的壞因子,看著每個人臉上不一樣的神情,看笑話的無非那幾人。
有本事教唆自己的奴僕卻沒本事正面跟自己硬抗,要說進宮的宮女哪個進宮前沒被嬤嬤訓過,膽敢如此,還是主子授意,想到這裡檸溪臉色掛著一絲譏諷。
柳映雪也在其中,她端著的可不是看熱鬧的臉,只是有些吃驚罷了,檸貴妃從進宮都不喜歡與人過多的交往,今個兒當眾處罰宮人還真是頭一回。
打從知道劉淑妃的事情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後,柳淑妃回想起自己在宮宴做的那些,臉上也有些無光,也許是自己的手段太過小兒科人家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這宮裡拿自己當小丑的人還少嗎?
“妹妹得饒人處且饒人,別太過火了。”柳映雪想著與人為善,卻未料到人家領不領情。一時之間難堪中夾雜著一絲絲難過,難堪是正常的,只不過不知從哪裡來的難過?
“讓淑妃姐姐費心了,妹妹這點子數還是有的。”檸溪這話沒別的意思,她不想聽別人總在背後議論,有本事的人都是正面交鋒,背後捅刀子算什麼本事。
柳映雪沉默著,腦海中卻多番交閃,你一番好心,人家不領情反過來譏笑自己,倒顯得是自己狗拿耗子,柳映雪臉上掛著得體的笑意,“得,姐姐多話了,還望妹妹莫怪。”
檸溪擅長記仇,不過對於柳淑妃給自己找的絆子檸溪沒放在心上,不痛不癢的沒必要計較。再者看著她那樣子在家裡就是乖巧的尊爹媽話為聖旨的孩子,檸溪不願意欺負乖孩子。
“姐姐這話嚴重了。”檸溪嘴角掛著笑,與剛才那副不盡人意的模樣大相徑庭。
柳映雪有些被這笑意感染,或許自己還是適合在鍾棠宮裡吃齋唸佛,不然怎麼別人一給自己好臉色自己就想往上爬呢。
“姐姐以後若是無事,可以來妹妹宮裡坐坐。”
“真的嗎?”柳映雪吃驚的表情跟平日裡裝出來的得體大不相同,檸溪聳聳肩,看來這位姐姐還有兩幅面孔呢。
檸溪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反正她平日裡興趣愛好很單一,窩在宮內一個人,這位柳淑妃性子恬靜,膽子也不像那位過人,單憑著膽小卻還願意給好妹妹出氣檸溪覺得她人品很正,往後多交往一些也沒了壞處。
檸溪和柳映雪都沒成想因著今日之事,兩人在後宮中還處成了好姐妹,好到覺得皇上是那破壞她們感情的小三。
蕭承衍這邊是每隔兩天都會收到萬德全的信件,寧鴻暉知道是宮裡的貴妃娘娘催促皇上回宮,笑著戲稱,“表妹毅力還真是非常人所能堅持的。”
蕭承衍非常贊同的點點頭,問貴妃為何不是一天去一趟清心殿,她本人也是知曉萬公公傳信也是需要時間,再者天天去那不是給眾人嚼口舌的機會。所以,隔兩頭天去一次,時間算計的剛剛好。
“聽聞陳將軍的夫人如今還在陳府?”
寧鴻暉哪裡不知道陳家早就在皇上的眼目之中,打從先太子落敗陳家重新站臺開始,陳家的路子已經定死了,皇上會需要牆頭草樣兒的陳氏家族?不,皇上需要的只有陳將軍一人。
“皇上聽聞的確屬實,我姑媽這次回京可是抱著攪亂陳家的決心來的。”想到姑姑那一身本事,寧鴻暉很是替陳老夫人擔心,一把年紀了彆氣出個好歹來,怕老年中風口歪眼斜的下半輩子可咋過啊。
按說陳將軍寵妻的態度肯將夫人留在陳家,原來是將軍夫人自己願意留下的。
當年陳老夫人想要以盡孝道的名義留下陳夫人,不想陳將軍直接將自家夫人抗上馬車,甚至還好言好語的對著老夫人說,“母親大人若想要兒子盡孝大可去西北,兒子自當將母親奉為上座。”
陳老夫人一聽這話當場沒氣暈過去,嘴裡一直唸叨,“逆子,逆子!”可不是逆子,她一身榮華在陳府,去了西北那破地方她還是陳家最尊貴的夫人嗎,她肯定不會捨得!
可惜陳老夫人沒想到她年紀大了大了,府內竟然出了一個敢公然針對她的人。
“陳寧氏,你真是膽大妄為,嫁進陳家十幾年不伺候公婆,如今竟然還目無尊長,你們寧家就是這麼教導你為**為人媳的嗎?”
別說老太太年級雖然大了,但是身子依舊硬朗,訓斥起人來風采依舊不減當年。
“老夫人您這話可差了,我們寧家只教書育人,教的是孝道,可不是愚孝,俗話說母慈子孝,您對兒媳這副面容,兒媳平日裡害怕的緊哪裡還敢在跟前盡孝道啊。”寧華熙在拌嘴這方面可從來沒有認輸過平日將軍陪著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功力只能增不能減,哪裡是老太太能比較的。
“來人啊,趕緊寫書信給治兒,告訴他,他這媳婦我老婆子可不敢要,承受不起。”
陳老夫人還以為陳治是八九歲的那時候,她給點笑臉他就巴巴湊過去,渴望母愛,屁,打陳治知道自己非嫡母所生之後他再也沒有渴求過來自陳老夫人的一丁點母愛。
你老婆子不是拿孝道說事嘛,咱今個兒還不能脫離這個話題了呢,寧華熙不覺有什麼,嘴皮子上下一碰,說出來的話跟這老婆子哪裡需要過腦子,“哎喲,老太太您可別,您這是有什麼委屈嗎,我們爺可說了定要讓我這媳婦替他盡孝,您看媳婦這三天兩頭過來伺候您吃飯,您怎麼還生出怨言來了呢。”
怨言?陳老夫人被氣得腦子濛濛的,腦子裡像是有蜜蜂一直圍著她轉,不得一刻停歇。陳老夫人覺得若是再不把這個兒媳婦送走,她怕是過不了一天好日子了。她有三個好兒媳伺候哪裡需要這個逆子的媳婦!
又是一天陽光明媚的日子,把老太太氣的差點昏厥,寧華熙出門時候心情都覺得不一般,哼,死老太婆敢算計我們家女兒你就要有膽子承擔後果。
寧華熙跟陳治這麼多年一直都想要再要個女兒,奈何自打嬌嬌出世之後,再接著生下來的都是兒子,每次懷孕陳治都念叨著女兒,結果生出來全是帶把的,真是可氣。
更可氣的是唯一的女兒還被這老婆子弄進宮裡了,做母親的相見閨女一眼還要遞牌子等通傳,這特孃的,憋屈的狠啊,寧華熙坐在轎中發覺早上剛剛散發出去的悶氣又回來了。
一日之計在於晨,看來明天早膳陳老夫人又不能吃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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