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來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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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兒還小,你莫要帶壞他。”
乍一聽到這聲“星兒”,柳狂瀾都愣住了——
認識雲舒月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自對方口中聽到這麼親密的稱呼,以至於他整個人都忍不住麻了下。
不過緊接著,他就反應過來雲舒月話中的意思,眼中未散的驚訝轉瞬便化作深深的無語。
柳狂瀾:“我怎麼就帶壞小星河了?今天見到他後,我攏共也沒同那孩子說上幾句話吧?”
說到這,柳狂瀾又皮笑肉不笑瞪了雲舒月一眼,“你們師徒還真是有趣,你也就罷了,為何小星河也防狼似的防著我?”
雲舒月手中,正豎著耳朵偷聽的小鳥兒頓時僵住,忍不住在神魂中摸了把自己的臉。
【……奇怪,我這一路明明很剋制,柳前輩是怎麼看出來的?】
聽到他的心音,雲舒月心中無奈,知道憑小傢伙的腦袋,肯定想不出答案,索性便幫他問了出來。
覆雪銀眸看向柳狂瀾,雲舒月眉頭微挑,問他,“看得出來?”
柳狂瀾頓時笑了,“小星河表現得太明顯啦。”
“剛見到我時,他那一臉防備的模樣,好像恨不能立刻把你藏起來。”
他這麼一說,雲舒月也想起沈星河之前本能般護在自己身前的情景。
熠熠銀眸中閃過一絲微光,雲舒月輕撫了一下小鳥兒的腦袋,語氣溫和,“他還小。”
“確實太小了。”
想到沈星河的年紀,柳狂瀾也忽然心生感慨,“才十九歲啊……和我們這些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確實比不了。”
雲舒月掌心,聽到這話的小鳥兒不服氣地挺起小胸膛。
【我上一世雖然只活了幾十年,但後來在師尊神魂中可是待了好久,真說起來怎麼也有幾百歲了!我才不小!】
雲舒月安撫地順了下他頭頂漂亮的冠羽。
就聽柳狂瀾又道,“在我這也就罷了,你這次應該是要帶小星河去太一宗吧?”
身為修真界一流宗門,劍宗自然也有獲取訊息的渠道。
更何況劍宗這次也收到了太一宗的邀請。
“到時候可會有不少老東西露面。”
柳狂瀾忽而勾唇道,“阿月,小星河如此單純,什麼都寫在臉上,又這麼漂亮,你真放心帶他出去?”
雲舒月無言看著他,袖中“蟬不知雪”蠢蠢欲動,示意柳狂瀾適可而止——
因為他掌心的小東西,已經因柳狂瀾那番調侃,再度懷疑起自己的表情管理是不是真的存在很大問題。
柳狂瀾卻顯然並沒有接收到雲舒月的警告,仍顧自道,“我說真的,這小星河長得比沈輕舟還惹眼,又是十九歲的元嬰,放眼整個修真界都獨一無二。若無意外,他必將前途無量。”
“這麼個寶貝疙瘩,換哪家能不眼饞?”
說到這,柳狂瀾的神色漸漸嚴肅,“我知道你一向不問世事,深居簡出,所以這麼多年來,才一直沒有人聽聞修真界還有一位望舒仙尊。”
“但最近,有關你和小星河的訊息,已在崇光界傳得沸沸揚揚。”
“這背後顯然有人在推波助瀾。”
“太一宗在這個節骨眼上忽然邀請各大宗門,還特意邀請初建不久的隱仙宗……”
說到這時,柳狂瀾的神色已極為凝重,“阿月,我不信你看不出這其中有問題。”
柳狂瀾甚至懷疑,太一宗的目的正是雲舒月師徒。
連柳狂瀾都猜得到這些,比他得知更多內幕的雲舒月又怎會不知。
不過,就算知道這裡面有陰謀,又如何?
他雲舒月又不是嚇大的。
雪色銀眸淡淡看了柳狂瀾一眼,到最後,雲舒月也只漫不經心道了句,“無妨。”
那輕描淡寫的模樣,愣是把柳狂瀾看樂了。
“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柳狂瀾臉上的凝重頓時散去了,深黑的眼底也現出幾分渾不在意的狂傲來。
“不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都只有一個結果。”
手中的茶杯瞬間化作齏粉,很快隨風消散,柳狂瀾臉上又重新現出笑意來,“而且,有我們在,也不必擔心護不住小星河。”
聽到這話,之前便已跳到桌上的小鳥兒立時揚頭看向柳狂瀾,心中生出一絲意外和感動。
雲舒月卻顯然並不領柳狂瀾的情,銀色眼眸中難得現出一絲嫌棄,正色對柳狂瀾道,“他是我徒弟,我自會護著。”
簡而言之,不需要你謝謝。
柳狂瀾:……
“嘖嘖嘖嘖,”再次因沈星河被雲舒月懟得噎住,柳狂瀾一時間嘖嘖稱奇,挑眉問雲舒月,“阿月,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小星河到你那攏共也沒多久吧?應該還不到兩個月?你怎麼就這麼護著他了?”
“而且,你從前不是說過,此生都不會收徒,也不會與任何人有牽扯。”
“怎麼到小星河這,就破例了呢?”
沈星河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些,聞言,也好奇地轉過小身子,揚頭看向他師尊。
面對兩雙好奇的眼睛,雲舒月眼中難得現出一絲困惑,“我對他……很好?”
柳狂瀾:……
沈星河:……
【好傢伙,師尊自己都不覺得嗎?】
沈星河都有些驚呆了。
柳狂瀾顯然也沒比他好到哪去,一臉無語地看著雲舒月。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小星河手上戴著的,是寒潭月魄?”他忽然問雲舒月。
雲舒月微微頷首。
就見柳狂瀾狠狠翻了個白眼,“五百年才凝成一顆的寒潭月魄,之前我軟磨硬泡了你幾百年,你都沒送我一顆!”
“但小星河手上,卻戴了滿滿一串!”
“要不是我脾氣好,你已經失去我這個朋友了你知道嗎雲舒月!”
雲舒月:……
寒潭月魄其實不是他送給沈星河的,嚴格來說其實是沈輕舟從他那“打劫”的。
但看到桌上那隻小鳥兒已感動得淚眼汪汪,雲舒月到底還是沒解釋這件事。
他很快自芥子中拿出一個古樸的方盒,推給柳狂瀾。
“這什麼?”
沒想到雲舒月會忽然給他東西,柳狂瀾一時間竟有點受寵若驚,連忙把那盒子拿起來開啟。
“嘶……”
雙眼頓時被那閃爍著電光的銀紫色礦石閃花了眼,柳狂瀾瞬間眉開眼笑,驚喜道,“竟然是仙品雷鳴石!”
雷鳴石是雷系靈石中最頂級的存在,這種礦石在崇光界極為稀少,這麼多年柳狂瀾一共也沒見過幾次,更何況還是這麼大一塊仙品雷鳴石!
這東西對他來說可比冰系的寒潭月魄有用多了!
“阿月,你果真是我最好的朋友!”
頂級礦石到手,柳狂瀾立刻給雲舒月發了張好人卡。
雲舒月卻只淡淡說道,“劍冢,謝禮。”
柳狂瀾立時挑眉,“這麼看來,我還是沾了小星河的光。”
桌面上,沈星河分|身化作的小青鸞則完全驚呆了。
沈星河並不是土包子,連柳狂瀾都那麼寶貝的雷鳴石,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但正因為知道,沈星河才覺得,他師尊虧大發了!
小翅膀瞬間撲騰起來,急得在桌上團團轉,沈星河對他師尊叫了兩聲,想讓師尊把雷鳴石收回來,因為他一開始只打算去劍冢過個場,根本沒想拿裡面的劍。
青鸞在外形上與鳳凰極為相似,本就是這世間最為美麗的神鳥,即使是縮小版,也依舊美得驚心動魄。
當他轉圈時,那長長垂落於身後的翎羽搖曳生姿,瞬間便吸引了柳狂瀾的目光,把柳狂瀾迷得七葷八素。
剋制半晌的手終於再也忍不住,柳狂瀾眼疾手快對小鳥兒伸出手,眼看著便要把小傢伙兜到手裡。
“蟬不知雪”卻又雙叒半路截了胡。
柳狂瀾頓時麻了,死魚眼看雲舒月。
“幹什麼幹什麼?小星河也就算了,怎麼連他的鳥你都不讓我摸?!”
柳狂瀾不滿地嚷嚷。
緊接著忽然自納戒中掏出一盤金光燦燦的葵花籽,對著那美麗至極的小傢伙循循善誘,“小漂亮,看哥哥這有什麼好東西~?”
“這可是隻在少數秘境中才能尋到的金葵籽,只要你來哥哥這裡,哥哥就都給你吃~。”
沈星河:…………
【雖然但是……這東西我從小吃到大好嗎?】
【不過金葵籽竟然是這麼稀少的東西嗎?我爹到底是搶了多少秘境才能搞到那麼多?】
【哦對,我空間裡好像也被爹爹塞了不少,最近太忙竟然忘了這東西,回頭全都拿出來給師尊吃。】
小腦袋歪了歪,沈星河看了眼那盤金葵籽,又看一眼。
上輩子身死後他便再沒吃過東西,以至於重生歸來後,除了剛開始幾天因為成了廢人吃過點小魚乾,後來一直想不起來吃東西。
但其實,前世沒出事前,他還是很愛吃零嘴的,不然他爹也不會往他空間裡塞那麼多。
之前沒見的時候不想,現在看見金葵籽,沈星河忽然就被勾出了饞蟲。
似乎發覺小傢伙對金葵籽感興趣,柳狂瀾唇角一勾,立刻把小盤子往小漂亮這邊推了推。
“來嘛來嘛~來哥哥這裡,都給你吃哦~。”
沈星河:……
被柳狂瀾盪漾的語氣還有再次出現的“哥哥”雷得不清,沈星河嫌棄地轉過身,向師尊的方向靠了靠,只留給柳狂瀾一個屁股。
【……我自己也有,我才不吃他的。】
心裡一陣嘀咕,懶得搭理怪蜀黍一樣的柳狂瀾,沈星河立刻撲騰小翅膀,想飛回師尊袖子裡。
“蟬不知雪”卻忽然溫柔地把他包裹住,重新帶回桌子上。
沈星河疑惑地看了眼師尊,就見師尊掃了眼柳狂瀾身前,那盤原本牢牢被柳狂瀾把著的金葵籽立時飛至他們這邊。
素白手指很快捏起一粒金葵籽,剝出裡面白胖的籽瓤,而後遞到沈星河嘴邊。
沈星河:!
受寵若驚地後退一步,沈星河一臉懵逼地看著他師尊。
就見他宛如謫仙的師尊微微垂下眼眸,用指尖撓了撓他毛茸茸的下巴,“不吃?”
沈星河:……
吃吃吃!
火速自師尊手中叼過那枚白胖的瓜子瓤,若不是有這一身羽毛在,沈星河覺得自己現在一定渾身都爆紅了。
沈星河萬萬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吃到師尊親手剝的瓜子!
這是什麼頂級的重生待遇?!
因為太驚訝且珍惜,接下來,每次吃雲舒月遞過來的瓜子瓤時,沈星河都十分鄭重且規矩,全程老老實實吃東西,小舌頭一次都沒碰到過他師尊的手。
那乖巧至極的模樣,看得柳狂瀾又忍不住嘖嘖稱奇,心底更是再度蠢蠢欲動。
於是他第三次對小漂亮伸出了爪子。
而後“啪”地一聲,又被“蟬不知雪”打了。
“砰!”
“雲舒月,你怎麼回事!”
手背都被“蟬不知雪”抽紅了,柳狂瀾猛地一拍桌子,瞬間拔出龍吟劍,劍尖直指雲舒月。
“你是不是想打架!”
雲舒月見狀,慢條斯理把全數剝好的瓜子瓤推給小傢伙,這才施施然站起身來。
而後,瞬間張開空間結界,頷首睨了柳狂瀾一眼。
“來戰。”
正吃著香噴噴瓜子,完全不知道倆人為啥忽然打起來的沈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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