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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雨到來前,沈星河正在望月峰頂砍石頭。

魔域七殺使擅用修羅刀,最近七殺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又被魔尊派出去平叛,砍了不少邪魔外道。

因為不在魔尊身邊,沈星河也無需再像之前那樣小心翼翼,偶爾也會親自使用七殺的身體。

一來二去,他竟也從拿刀砍魔那種大開大合的氣勢中,體會到了幾分爽感和樂趣。

沈星河並沒有本命武器,就算在前世,他也是手邊有什麼用什麼,用劍的頻率最高。

幼年剛剛習武時,沈星河曾不止一次聽他爹唸叨“君子如風”,說“劍乃兵中君子”。

那時沈星河曾問過他爹,什麼是“君子”。

沈輕舟便搖頭晃腦念起“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

可後來,他爹卻咂了咂嘴,一邊摸沈星河的小腦袋,一邊嘆息,“算了算了,高潔君子在這崇光界只有被吃幹抹淨的份兒,寶兒還是別當君子的好。”

雖然沈輕舟是那麼說的,年幼的沈星河卻還是看得出來,他爹很欣賞“君子”。

所以在那之後,在選用兵器時,沈星河還是會下意識選劍。

然而他爹說得沒錯。

在這崇光界,用劍的君子是無法完好生存下去的。

重生而來的沈星河也註定無法當一個如圭如璧的君子。

君子也護不住他師尊。

手持玄鐵片又砍斷一截石頭,沈星河這才暫時停手,檢視眼前逐漸成型的湖泊。

半月前,與沈星河一樣遭遇七十二道天雷的金頂寒潭曾徹底乾涸。

整座金頂更是面目全非,以寒潭為中心,被炸出一個碗狀的巨大深坑。

那時沈星河還曾為那稀世靈泉被毀而感到惋惜。

但他沒想到,不過短短几天后,那巨大的深坑便被望月峰頂一層又一層的深雪所覆,轉天便成了萬頃碧波——

竟硬生生在望月峰頂融出個天池!

眼睜睜看著天池形成的沈星河:……

沈星河很確定,望月峰並不是火山,畢竟整座望月峰都散發著濃郁的冰系靈力,與其說是火山,倒不如說它是一座冰靈山。

但若不是火山,那完全由冰靈力凝成的深雪又是因什麼而融化?

為了搞明白這個問題,這些天,沈星河曾不止一次跳下天池,連水底的石頭都挨個摸了個遍,卻依舊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

不過,有一點沈星河倒是可以確定,那就是,這新形成的天池水依舊有洗筋伐髓的功效。

這讓沈星河既慶幸,又擔憂——

慶幸靈泉沒有因他而毀,擔憂這靈泉會招人覬覦,給師尊帶來麻煩。

因為此,這幾天沈星河幾乎一直留在望月峰頂,一邊用玄鐵片削斷峰頂的亂石,規整天池,一邊在這天池邊一點點刻上有隱藏、防盜和預警功效的陣法。

察覺到霧雨真人的氣息時,沈星河剛好刻下最後一筆。

“可算來了。”

隨手把玄鐵片扔進空間,沈星河立刻整理好儀貌,眨眼便出現在雲舒月洞府中。

“師尊!”

幾天沒見,沈星河一進洞府便興沖沖跟師尊打了個招呼。

寒玉床上,雲舒月緩緩睜開眼睛,詢問地看了他一眼。

沈星河立刻蹦躂到他身邊,小聲說道,“師尊,霧雨真人又來了。”

雲舒月淡淡應了一聲。

就見沈星河撇了撇嘴,繼續嘀咕,“他這次來肯定又沒什麼好事。”

雪色袖擺深處,“蟬不知雪”很快鑽了出來,輕車熟路拍了拍沈星河的腦袋。

知道這是師尊在讓他稍安勿躁,沈星河輕咳一聲,眼見著洞府外已傳來霧雨真人的通報聲,連忙把“蟬不知雪”攥在手裡,又把那隻手背於身後,昂首挺胸等待霧雨到來。

得到雲舒月應允後,霧雨真人很快進到洞府,把邀請函奉於雲舒月。

“雲師叔,近日太一宗正籌備集會,商討洛水仙庭被魔道所破之事,昨日我隱仙宗也收到了邀請。”

“這是太一宗專程邀雲師叔與沈師弟與會的請帖。”

霧雨運起風靈訣,把那印有太一宗標識的請帖送至雲舒月面前。

沈星河見狀,立刻用帕子截下那請帖,根本不給那帖子一絲碰到他師尊的機會。

那防毒似的架勢,硬是把霧雨都給看愣了。

不知道沈星河是在防備他還是太一宗,霧雨心中微沉,剛想出言試探沈星河,就聽雲舒月道,“還有事?”

霧雨真人:……

不是,他這才剛進來,雲師叔就要趕他走嗎?

不過霧雨也知道,他和雲舒月之間本也沒什麼情分,就連這聲“雲師叔”,都是他厚著臉皮硬蹭來的。

心中一時訕訕,終於察覺雲師叔似乎並不很待見自己,霧雨連忙把話說完,“不知師叔與沈師弟可要參與此次集會?”

雲舒月微微頷首,直接給出答案,“去。”

霧雨聞言,驚訝地看向雲舒月,似乎並未沒想到他會如此乾脆地應邀。

不過雲師叔能參與最好,畢竟這次集會最主要的目的,本就是他。

心中一時間思量萬千,霧雨很快又問道,“距離集會尚有半月,晚輩與其他弟子將於五日後出發,不知師叔與沈師弟意下如何?”

沈星河聞言,立刻皺起眉頭——雖然他一早便決定參與這次集會,但他可完全不想讓狗東西們有機會接觸到他師尊。

正思量該如何同師尊說他們不與隱仙宗眾人一起走,沈星河便聽到師尊對霧雨道,“我與星河自去。”

沈星河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這個答案顯然出乎霧雨真人的預料,沈星河看得出來,他明顯有話想說。

但他師尊卻完全沒給霧雨說話的機會,只淡淡看了霧雨一眼。

然後沈星河便看到,霧雨真人微微白了臉色,很快便恭敬告退了。

“師尊,”霧雨一走,沈星河立刻回身看向雲舒月,一臉疑惑地問他,“您為何會接下太一宗的邀請?”

要知道,他師尊可一向低調得很,幾乎從不與大宗門有牽扯,不然也不會直到最近才被崇光界所知。

雲舒月聞言,諱莫如深地看他一眼。

沈星河的那些小秘密,在雲舒月面前從來都無所遁形。

所以雲舒月一早便知曉,太一宗組織這次集會的目的為何。

既然知曉,便沒有輕輕放下的道理。

用沈星河的話來說,便是——人家都算計到他們師徒腦門上了,他難道還能躲著不成?

雲舒月此生,從不避戰。

他也從不懼任何魑魅魍魎,陰謀詭計。

這也是他能一路躋身至化神的最根本原因。

這一點,沈星河倒是很像他,也很對雲舒月的胃口。

而且,就算他不去,沈星河也會去。

或許還會絞盡腦汁想出說辭來哄他。

雲舒月索性便不讓小傢伙費那個力氣了。

“蟬不知雪”輕輕敲了下沈星河的腦袋,直到最後,雲舒月也只回了他一句,“想去便去。”

……

沈星河本以為,直到集會開始前,他和師尊才會出發。

畢竟以他師尊化神期的修為,從極北之境至太一宗,連一炷香的時間都用不上。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霧雨真人才走不久,他便被“蟬不知雪”捲成一團,被他師尊帶離望月峰。

“噗哈……”

手腳並用從“蠶繭”中爬出來,沈星河一邊整理炸毛的頭髮,一邊看著腳下飛速閃過的連綿大山,好奇地抬頭問雲舒月,“師尊,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總不會現在就去太一宗吧?

雲舒月垂眸看他一眼,在看到沈星河仍眼睛亮晶晶地望著自己,完全沒有因“蟬不知雪”弄亂他衣飾而感到不悅後,終於伸手幫沈星河正了下頭頂微歪的發冠。

“去劍宗。”

……

極北之境有十萬大山,延綿數萬裡。

蕩劍山為其中之一。

聞名崇光界的萬劍宗便是建立於此,是所有劍修心嚮往之的聖地。

萬劍宗為劍宗之祖,是這十萬大山無數大小宗門中最龐大的存在。

雖然與隱仙宗同樣位於極北之境,但沈星河很清楚,剛剛建立的隱仙宗在萬劍宗面前,連小蝦米都算不上。

不過沈星河本就對隱仙宗沒有任何歸屬感,他也從不認為自己是隱仙宗弟子,因此在龐大的劍宗面前,他倒也並未生出任何不適。

沈星河上一世只在少時隨父親來過一次萬劍宗,並未留下什麼深刻的記憶。

倒是身死以後,於師尊的神魂中看過不少關於劍宗的畫面。

不過那時,這萬劍之祖早已折戟沉沙,成為魔道的窠臼。

蕩劍山上也再無劍氣浩蕩千里,唯餘滿目白骨森森。

沈星河略顯感慨地看著腳下的劍宗。

也直到此時,沈星河才想起,在這萬劍宗裡,此時應還有一位師尊的友人。

正如此想著,雲巔之下忽然傳來一聲爽朗的大笑——

“阿月,今天怎麼有空跑到我蕩劍山來?!”

笑聲未落,身著一身銀紫勁裝的俊美男人,已御著長劍,流光般出現在他師徒二人面前。

沈星河:……

雖然早知道這人與師尊關係不錯,但乍一聽到這聲“阿月”,沈星河還是瞬間炸起了毛,防狼一樣猛地竄到雲舒月身前。

雲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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