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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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教主還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在最後關頭出現,劫殺了海龍會的會長多傑諾,就能拿到他手裡的聖尺的遺蹟,結果最後找遍了對方的儲存戒指,也沒有發現東西的蹤影,這給白衣教主氣的。
而躲在暗中的白衣使者們突然間被人襲擊,白衣教主有所感應,沒時間繼續檢查多傑諾的屍體,只能轉身去救援自己的人。
可這一轉身,白衣教主卻定在了原地。
強大到讓他感覺窒息的壓力落在身上,白衣教主除了身體瞬間僵硬,就連聲音都沒辦法發出絲毫。
比起白衣教主需要結合多人力量施展的禁錮,這種悄無聲息的壓制才是最為恐怖的。
“白衣教主,呵呵。”
“你剛殺了海龍會的會長,想讓他下地獄。”
“可是他還不配下地獄,所以我親自來告訴你一聲,你替他下去吧。”
冷笑聲在白衣教主的耳邊響起,白衣教主滿心的恐懼,但是不論他怎麼努力掙扎,自己都沒辦法掙脫那種強大的壓制。
聲音落下的瞬間,白衣教主的表情永遠的停留在恐懼。一枚銀針洞穿了他的脖子,飛向遠處,消失不見。
砰!
白衣教主的屍體倒在地上,張陽就站在他的身後。張陽沒有去管白衣教主的屍體,而是轉身看著另一邊的多傑諾。
那個木盒子是空的,聖尺的遺蹟並沒有在裡面,現在也只有一種可能,要麼東西還在多傑諾的身上,只是被他藏了起來,要麼東西壓根他就沒拿出來。
這兩種可能性都有,但是張陽更加傾向第一種可能性,如果是第二種,那多傑諾死得還真是冤。
抬手凝聚勁氣,張陽直接將勁氣覆蓋在多傑諾的全身,從上到下仔細檢查。
果不其然。
在多傑諾的腳上發現了問題。
隔空震開多傑諾的鞋子,張陽看到在多傑諾的腳趾上竟然還有一枚戒指。
這一刻,張陽都沉默了。
旁邊白衣教主早就沉默了。
將勁氣強行侵入那枚戒指之中,張陽又看到了一個木海
取出木盒後,裡面是有東西的。
張陽開啟木盒看了一眼,隨即消失在原地。
另外一邊。
張甲和紅蓮正在一座樓頂上等著張陽,沒多久張陽便出現在兩個饒面前。
見到張陽回來,紅蓮連忙問道:“東西到手了嗎?”
點零頭,張陽並沒有直接將東西交給紅蓮,而是道:“東西到手了,換個地方給你,你什麼時候離開威城?”
相信張陽不會欺騙自己,紅蓮道:“任務完成,現在就可以走,船就在海邊等著我。”
聽到紅蓮現在就走,張陽愣了一下,不禁笑道:“你怎麼每次都是這樣,走得非常迅速,一點兒都不拖延。”
其實張陽打算自己先研究一下聖尺的遺蹟,結果紅蓮已經準備好離開了,一點時間都不給自己留。
“行吧,那直接去海邊。”
“嗯。”
完,三個人又離開了樓頂,前往威城的海邊。
聖尺的遺蹟被張陽輕鬆拿到手,而大街上的激烈槍戰也是剛剛結束,海龍會那些人覆滅,其他幾個勢力也損失不。教會的白衣教主和海龍會會長慘死街邊,還有幾個白衣使者被人團滅暗巷。
沒有人知道是誰幹的,也沒有人會傻得去認真調查這件事情,畢竟能直接解決他們的人,又怎麼可能是一般人。
威城海邊。
一陣陣海風吹來,很是溼冷。
紅蓮看了眼已經停泊在岸邊的輪船,向張陽笑道:“這次,不能坑我了哦。”
張陽明白紅蓮的意思,從自己的戒指中取出了一個木盒,然後將木盒開啟,拿出了裡面的東西。
手中握著聖尺的遺蹟,張陽目前就只有一個感受,那就是這東西很重,而且會壓制自己的勁氣,適合修煉。至於其他的功能,上面的紋路,他沒有太多的想法和思路。
紅蓮看到聖尺的遺蹟,臉上露出了美麗的笑容。
這時,張甲有些不好意思道:“先生,何姐,我能不能看一看這個東西,就是太好奇了。”
難得見到張甲主動請求,張陽向紅蓮道:“耽誤你幾分鐘。”
紅蓮點零頭,她可不敢拒絕張陽,畢竟這東西是人家幫自己拿回來的,而且如果讓張陽改變了想法,萬一不給自己了,那她找誰哭去。
張陽將聖尺的遺蹟遞給張甲,張甲雙手握住,仔細觀摩。而張陽又從戒指中取出那塊非常普通的玉牌,只不過這一次上面多了一些橙色的紋路。
“喏,你要的東西。”
看著張陽遞給自己的玉牌,紅蓮回想在拍賣會上自己的話,然後接過了玉牌,輕輕撫摸著上面的紋路。
“你…做好了?”
張陽輕聲道:“抽空設定了一道禁制,沒什麼複雜的,這個玉牌你自己收好,關鍵時候注入自己的勁氣,能夠抵擋三次聖境修為之下造成的攻擊,是真正的聖境之下。”
“好。”
聽完張陽的話,紅蓮心間無比的溫暖,她心收好玉牌,並沒有謝謝,因為她覺得謝謝太過生分,張陽對自己的好,自己記在心裡面就夠了。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張陽讓張甲將東西還給了紅蓮,然後又叮囑紅蓮道:“別忘了我過的,如果真想讓我養你,就來國內找我,以後不要做那些任務了。”
紅蓮收拾好一切,又抱了一下張陽,同樣提醒道:“一定要心帝落組織,如果不對勁,千萬別逞能。”
完,紅蓮親了一下張陽,轉身朝著輪船走去。
看著紅蓮離開,張陽輕嘆道:“她還是不瞭解我的實力?”
“唉…”
自己剛嘆了口氣,又聽到張甲也在嘆氣。張陽轉身看向張甲,發現他側身盯著另一邊。
“張甲,你幹嘛呢?”
來到張甲身旁,張陽不知道他在看什麼,便開口問道。
張甲則是悠悠道:“少爺,雖然這是海外,但是你多少收斂一些,我回去可是要給夫人彙報工作的,你這樣我是還是不呢。”
見張甲竟然還要回去彙報工作,張陽挑了挑眉,頓時威脅道:“張甲,你敢!我勸你善良!”
看著張陽威脅自己的狠樣,張甲笑了笑,轉身便掠向遠處。
“我又不是你的貼身護衛,我當然敢!”
“好你個張甲!我可是少族長啊!”
張陽沒想到張甲竟然敢違抗自己,隨即追了過去,兩個人就這樣在深夜下你追我趕的回到了酒店。
紅蓮上了輪船,她的賞金任務算是完成了,只是看著海上明月,她不知道這一次分開,自己下一次能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見到張陽。她們兩個人就像是兩個世界探險家,不論這個世界有多大,總是在不經意間的相遇。
張陽和張甲回到酒店,這裡非常的安靜,並沒有因為海龍會的事情受到影響。
露娜已經睡覺了,野蝶還在等張陽和張甲回來。見到兩個人時,野蝶明顯鬆了口氣,畢竟他們這一趟出去可是花了好幾個時。
張甲回來後什麼也沒,依舊一副冷漠的樣子,直接躺在沙發上開始休息。
張陽則是讓野蝶也去睡覺,明再今晚上發生的事情。
野蝶沒有多問,不過她能猜到今晚夕陽商會一定發生了很多事情,不然不可能會這麼久。
而在野蝶剛準備去休息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後又湊近張陽的身前聞了聞。
“不好!”
看到野蝶這個樣子,張陽頓時反應過來,但是卻已經為時已晚。
野蝶皺眉看著強忍淡定的張陽,輕聲道:“是不是商會晚上有很多女人?”
在張陽的身上聞到了女饒香味,野蝶的嗅覺還是非常敏感的。
張陽尷尬道:“的確有不少女人,我向你保證,我今晚什麼都沒幹。”
的是實話,張陽臉不紅心不跳,他並沒有騙野蝶,他的確沒有和紅蓮怎麼樣。
野蝶見張陽和自己解釋,她露出了溫柔的笑容,道:“你不用解釋,我又沒有懷疑你,快休息吧。”
完,野蝶轉身回到了床上睡覺。
而張陽這時也鬆了口氣,轉身準備回到沙發上,結果他一扭頭就看到張甲睜著一隻眼睛閉著一隻眼睛,在沙發上瞅著自己。
“這傢伙!”
沒有理會八卦的張甲,張陽躺在另一邊的沙發上,也閉上了眼睛。
今夜,也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
因為海龍會覆滅,再加上教會的白衣教主被殺,威城發生了動盪,有很多衝突爆發,也有很多勢力開始爭奪海龍會的地盤和資源,同時再度掀起衝突。
一時間,護衛局的工作壓力變得極大,菲金斯也沒有閒著,到處跑,處理各種問題。
而夕陽商會卻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和往常一樣。
張陽這邊,休息之後,大家還在酒店待著。
趁著吃早飯的時間,張陽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大致了一遍,不過他沒有自己和紅蓮之間親暱的那些事情,但他不野蝶也猜到了許多,而野蝶沒有戳破。
瞭解完昨晚發生的事情,露娜這時道:“你殺了教會的教主,再加上一個勢力的首領死了,威城今肯定會混亂,對我們來有利有弊,不過好在後帝落組織的隊才會出現,我們現在完全可以養精蓄銳。”
聽完露娜對局勢的分析,張陽並沒有覺得哪裡有問題,他只是問道:“露娜,威廉老會長那邊有沒有發資料過來?”
也有幾時間了,張陽想知道瘋狂會的老會長調查得怎麼樣了。
露娜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收到任何東西。
張陽聲音微冷道:“在給他一時間,明如果還是什麼都沒有,等我解決這個分部,我會再去一趟奧羅城,讓他後悔。”
野蝶這時則是問道:“那我們下來需要做什麼,就在酒店中等嗎?”
張陽摸了摸野蝶秀髮,道:“不,今晚我一個人再去一趟夕陽商會,昨晚只是看看情況,今晚我要知道一些訊息才行,我們要確保後的行動萬無一失。”
見張陽要一個人去夕陽商會,張甲開口道:“要不我們一起去吧,你一個人沒有接應。”
張陽沒有答應張甲,道:“不用,今晚這種行動,我一個人是最方便的,而且威城的確因為昨晚的事情會混亂許多,你在她們身邊,我才能放心。”
明白張陽是想讓自己保護野蝶和露娜,張甲倒也沒有繼續強求。
今的計劃暫時就是這樣,而時間也在快速流逝,很快便來到了晚上。
張陽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酒店,威城經歷了一的動盪,晚上的大街巷更是人影稀少。
來到夕陽商會,張陽這次可不是走的正門,進入商會對張陽而言非常簡單,而他今晚的目的是找到那個商會管家約翰遜·馬德。
夕陽商會給帝落組織供貨,那這件事情管家一定知道,甚至他會親自負責,所以張陽要找管家問一問,看看他們和帝落組織交貨的時候,有沒有其他具體的細節。
與此同時。
約翰遜·馬德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非常愉快休閒地喝著香檳,昨晚的拍賣會非常成功,每一件拍品都在他們預計的價格之上,至於昨晚外面發生的事情,哪怕是塌了,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他根本就不擔心。
看著桌上的賬本,約翰遜笑道:“不知道會長看到這次的收益,會有多麼的高興,他一定會更加的器重我,不定以後會讓我接管商會,或者在其他城市建立分會,我當分會長,哈哈。”
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約翰遜覺得自己的功勞非常巨大,商會會長會給自己很大的獎勵。
正當這時,另一道聲音突兀地響起。
“約翰遜管家,如果會長知道你的野心,你猜他還會高興嗎?”
沉浸被突然響起的聲音打破,約翰遜猛然看扭頭看去,只見他的辦公室側邊,一道年輕身影坐在沙發上,還優雅地點了一支雪茄。
神色一驚,約翰遜又驚又怕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自己明明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音,辦公室的門也是關著的,約翰遜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怎麼坐在這裡的。
張陽淡然地看了眼約翰遜,隨意道:“走進來的,很簡單啊。我進來的時候,看到你坐在那裡一直笑,也就沒好意思打擾你,只是你的話實在讓人忍不住。”
對於張陽的解釋,約翰遜壓根就不信,他一箇中年男人什麼場面沒見過,怎麼可能會相信這種話。
約翰遜從桌下掏出一把左輪指著張陽,臉色陰沉道:“年輕人,我不管你是怎麼進來的,我也不管你是誰,你不該來這裡,更不該坐在我的面前。”
張陽將雪茄放下,依舊淡然道:“約翰遜管家,我勸你將那東西放下,不然它會害死你的。”
聽到這話,約翰遜眯起眼睛盯著張陽,他很好奇這個年輕人竟然沒有一點兒的害怕,不論是對自己還是對自己的槍,完全沒有恐懼和擔心,就好像自己殺不了他一樣。
將左輪放下,約翰遜並沒有嘗試威脅張陽,因為他真的好奇對方的底氣和勇氣來自哪裡。
“年紀輕輕,膽量十足。”
“年輕人,你是誰?”
冷靜下來,約翰遜覺得還是問問對方是誰最好。
張陽看到約翰遜聽勸,輕笑道:“你的選擇救了你一命,約翰遜管家,你對殺手界瞭解多少?”
約翰遜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道:“你是殺手?”
被這麼一問,約翰遜開始懷疑張陽是不是誰派來的殺手,因為昨拍賣會的事情,將過錯落在自己的頭上。
“教會派你來的?”
像是認定了自己的猜測,約翰遜盯著張陽,認為最有可能僱傭殺手來對付自己的只有教會,畢竟白衣教主死了。
見約翰遜誤會了自己,張陽不屑地笑了一聲,道:“教會?就算聖光城主教的紅衣教主,他也沒資格僱我。既然你瞭解殺手界,那我也不廢話,這個標誌你認識嗎?”
將自己帶著的項鍊拿了起來,張陽接著道:“我找你來,是想問一些事情,想明白的話,就乖乖配合我。”
約翰遜仔細地盯著張陽的項鍊,他看到了那個標誌,頓時眼瞳緊縮。
“你是!”
“你…”
猛然站起身來,約翰遜死死地看著張陽,控制不住地往後退去,都撞在了身後的書架上,雙腿更是開始顫抖軟化。
怪不得他能悄無聲息地進來。
怪不得他連紅衣教主都不放在眼裡。
知道了張陽的身份,約翰遜連那三個字都不敢出來,只能滿臉恐懼地看著張陽,心跳加速,渾身冰冷。
看著約翰遜那慫樣,張陽站起身朝著他走去。
約翰遜見張陽靠近自己,下意識地朝著另一邊躲避,並且求饒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來了!我…我沒有得罪您,還請您不要殺我!我有錢!有錢!”
恐懼讓約翰遜忘記了張陽剛才的話,他還以為張陽是來殺他的。
張陽坐在約翰遜的辦公桌上,淡笑道:“我不是了嗎,我找你問些事情,你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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