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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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傑西卡和蘇瑤離開了元安城,張陽原本打算按照青末給自己地圖路線行走,結果蘇瑤自告奮勇,她知道怎麼去墨城。
既然蘇瑤知道怎麼走,張陽便收起來地圖,讓蘇瑤來當這個嚮導。聽蘇瑤說過後,張陽和傑西卡才知道原來城池之間,多條路線上都會有驛站,就像是現世界的中轉站一樣。
而到了驛站,就能花錢讓驛站的馬車伕帶他們去下一座城池,接著轉站,直到到達墨城。
至於古世界的金錢,如張陽所想就是銀子,不過不是那種銀錠,而是大墨王朝特製的銀幣,都是銀子,只是更改了形狀。
對於蘇瑤講的那些事,張陽全靠腦袋記錄,傑西卡也是取出自己的筆記本,仔細的記錄蘇瑤說的東西,還有他們路上的地貌環境,她也在手工繪製地圖。
元安城東向十里處便是驛站,那裡有很多的馬車以及車伕,三個人一路上說說笑笑便到達了第一個驛站。
在驛站。
蘇瑤主動和馬車伕交涉,那位年近五十的馬車伕看了眼張陽以及傑西卡,最後答應了蘇瑤和他談下的價錢。
對於蘇瑤的表現,張陽和傑西卡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有些小瞧了蘇瑤的能力,原來她很會交涉。
一輛馬車。
車上空間足夠,張陽三人坐在裡面很是寬敞。
車伕坐在車頭上,一手捏著鞭子,一手握著酒葫,非常效率的催動馬兒趕路。
馬車內,張陽沒問蘇瑤這一趟需要多少銀幣,蘇氏雖然不太行,但銀幣也不至於太過緊缺,而且即便真到了囊中羞澀氏,張陽有的是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從自己的包袱裡面取出乾糧遞給張陽和傑西卡,蘇瑤笑道:“從這裡到下樑城後,在那裡的驛站可以直達墨城外的驛站,然後就能進入墨城。”
吃著蘇瑤準備的桂花餅,張陽笑道:“你看,你對我這麼有幫助,怎麼會拖後腿呢,所以沒事別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跟著我只需要開心,有什麼事情直接告訴我,不要放在心裡。”
“嗯。”
出門時的難過已經得到了緩解,蘇瑤現在小臉兒帶著笑容,向張陽點了點頭。
答應了張陽,蘇瑤又好奇道:“不過這次去墨城做什麼,你可以告訴我嗎?”
既然在一起了,蘇瑤心裡想要幫助張陽分擔他的事情,不論大小,能分多少都可以,她可不要只是享受張陽給自己帶來的快樂。
聞言,張陽又看了眼傑西卡,說道:“我從青末那裡得到了一塊腰牌,到達墨城後,我們找到腰牌上的那個人,然後問問他知不知道有關於其他武者勢力或者宗門勢力的訊息,至於目的,現在來看,是要接觸一些宗門,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穫。”
張陽的目的也是兩個,一個是儘可能的瞭解古世界,然後找到突破自己巔峰的辦法,另一個則是找到兩界通道開啟的隱秘,弄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聽完張陽所說,傑西卡沒有提問,她大概清楚張陽的想法。
蘇瑤自己想了想,然後說道:“聽起來好像很漫長,不過我可以一直陪著你。”
不太明白張陽到底想要做收穫什麼,但對蘇瑤而言,這個過程似乎很漫長,這樣一來,她就能一直和張陽在一起,然後做很多的事情。
舟車勞頓。
在馬車上待了沒多久,蘇瑤便有些睏意,傑西卡也有些疲憊,注意到兩個人都開始眯著眼睛,張陽索性讓兩個人安心睡覺,自己幫她們守著。
傑西卡倒沒有和張陽客氣,儘管她沒有像蘇瑤那樣與張陽親密,但她更加的熟悉張陽。而蘇瑤則是抱著張陽的手臂,安心入睡。
等兩個人睡著,張陽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馬車內。
坐在車伕的另一邊。
張陽看了眼兩側荒涼的山道,除了樹木雜草,什麼也沒有。
“年輕人,你們這是要去墨城吧?”
看了眼張陽,車伕舉起酒葫蘆猛灌一口。
聽到車伕說出自己的目的地,張陽笑道:“老師傅何以見得?”
蘇瑤應該不會告訴車伕他們的最終目的地,可這車伕卻說了出來,張陽很想知道車伕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或許是剛才偷聽了他們的對話,不過張陽方才利用勁氣隔絕了聲音,車伕不可能聽見,所以也不會有這種可能。
車伕並不知道張陽會想那麼多,他滿臉隨意道:“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去下樑城做什麼?那裡很危險,所以你們一定是要從那裡的驛站再前往墨城,墨城才是年輕人嚮往的地方,誰都想在墨城轉一轉,結交各路人才。”
聽完車伕所說,張陽更加好奇道:“老師傅,你說下樑城很危險是什麼意思?下樑城有什麼恐怖的事情還是有很可怕的人?”
“事情都是人所做,所以人比事情還要可怕。不過年輕人最好不要好奇心太重,會招來殺身之禍。”
見張陽很好奇,車伕笑了笑,打住這個話題。
看著車伕把話說一半,張陽有些不爽,想了想後,他笑道:“老師傅,到站給你加十個銀幣買酒,如何?”
“十個銀幣。”
車伕嘿嘿一笑,說道:“年輕人很會來事啊,不錯不錯。閒著也是閒著,我且與你說說吧。”
有了報酬,車伕也不含糊,認真說道:“下樑城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但是真正瞭解的卻不多。下樑城原本名頭堪比墨城,可在十年前卻因為一件事情徹底改變了下樑城的一切。”
“哦?什麼事?”
花錢聽故事,張陽覺得這買賣不虧,雖然不清楚十個銀幣貴不貴,但張陽覺得車伕說的事情更有價值。
車伕講道:“據說十年前,下樑城的城主府迎親,城主涼君嫁女,女婿是一位讀書人。在接親當日,一切都非常喜慶,可偏偏入夜後,城主府爆發了血案。”
繪聲繪色的講述自己知道的故事,車伕的神態和聲音很有張力。
可張陽這時卻說道:“該不會是書生殺了千金吧。”
張陽的話音落下,車伕愣住了。
“你聽過?”
“額…”
看著車伕錯愕的表情,張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和車伕解釋,因為這種故事在現世界太多了,而且這種劇情和人物搭配在一起,矛盾雙方無非就是千金和書生,或者是城主和書生。
自己隨嘴一說,還真給說對了。
“沒聽過,我猜的,你繼續。”
搖了搖頭,張陽尷尬一笑,讓車伕繼續。
車伕半信半疑的看著張陽,繼續說道:“你猜的倒是很準,書生在洞房花燭夜殺了自己的妻子,而下樑城的城主涼君震怒之下,將書生大卸八塊。這樣的事情發生,訊息根本藏不住,很快便傳了出去。可當大家以為事情停息時,當晚的後半夜,城主府被人血洗,城主涼君暴斃,身體就坐在城主府的大門前,腦袋失去蹤影。”
“這件事情為什麼會發生,沒有人清楚,下樑的百姓都以為這是恩怨情仇釀下的慘案,可等到幾個月後,新任城主剛剛來到下樑城,結果離奇身死,腦袋也失去蹤影。”
“兩位城主先後如此,下樑城人心惶惶,很多人說夜半三更時,城主涼君會突然出現在街上,手裡拿著鎖鏈在街上游蕩,而鎖鏈的另一端是那書生的手腳。”
“因為這些事情,下樑城跑了很多人,也莫名其妙死了不少人,而十年過去了,下樑城百姓少的可憐,也沒有人管,就那麼荒廢,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去一探究竟,最後全都沒了。”
說到最後,車伕又灌了口酒葫,然後嘆了口氣,非常感慨。
張陽聽完不語,他以為是愛恨情仇,結果最後變成了驚悚故事。
雖然車伕講的故事有些恐怖,但張陽對那些事情向來都是不信邪,理性分析,書生殺千金的原因不知,城主府被血洗的原因不知,涼君的頭去了何處,新任城主的死因不知,頭也不知所蹤。
各種疑問混在一起,這才是讓人害怕的根源。
百姓害怕,所以離開。
讓熱鬧的城池荒涼,更顯可怕。
對於這個故事,張陽好奇一點,那就是城主府被什麼人血洗?書生死在了城主手裡,最直接的就是書生自己的勢力很強大,滅了城主府。可如果書生有那樣的實力,完全沒必要在成親當夜動手,拿自己冒險。
思來想去,張陽覺得這件事很有趣。
而車伕見張陽不說話,還以為張陽被嚇壞了,又說道:“所以啊年輕人,好好活著,千萬不要隨意冒險,活著本就不容易,因為好奇心送命,那樣太不值得。”
張陽回應道:“放心吧老師傅,我不喜歡冒險,也不會冒險,謝謝你的故事,等到了驛站,我會給你那十個銀幣。”
“好。”
說完下樑城的事,車伕的心情似乎也受到了影響,對於銀幣並沒有剛開始那樣注重,他更希望自己說的故事猛然這三個年輕人好好活下去,不要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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