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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野櫻拿起酒,仰頭就是一飲而盡。她確實需要壓驚。自己那裡會想到工藤秀一未來的老婆石川美香會那麼厲害。
工藤美月直截了當的問道:“怎麼,心裡面開始害怕了?”
中野櫻放下空酒杯的反問道:“秀一和那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在一起,且不是更危險?你作為他的親姐姐就不擔心他的安危嗎?”
工藤美月雲淡風輕道:“秀一和美香的利益是緊緊地捆綁在了一起。美香害秀一,對她有什麼好處?
再說,常言道,打狗還的先看主人。美香早就清楚秀一的親生父親是誰。她雖然狠,但是不傻。
她要傻到何種程度才會幹出玉石俱焚的事情啊?或者說是,她要被逼到什麼程度才會做出同歸於盡的事情?
說到底,她不會,也不敢。假設秀一真要是出了所謂的什麼意外身亡,那麼她,以及他們石川家都得先後去給秀一陪葬。
通常情況下,美香真要是受了什麼委屈,只會找我,以及我媽告狀和哭訴。這和普通女人慣用的方法是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何況你也知道,秀一同樣不是什麼善茬。我相信他完全能夠駕馭美香。他們兩人能夠結合,倒算是豺狼配虎豹。”
中野櫻頓時就寬心了下來道:“有你這樣的親姐姐說自己親弟弟的嗎?”
工藤美月嫣然一笑道:“我只是實話實說。伱與其操心秀一,倒不如多操心一下自己。美香不會對秀一出手,不代表她在暗地裡就不會對你出手。”
中野櫻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道:“美月,你應該只是在嚇唬我吧?”
工藤美月還真沒有開玩笑道:“你看我這一個樣子,像是在嚇唬你嗎?你看那些曝光出來的桃色事件。
往往都是老婆當面去打小三,那有老婆當著小三的面打老公的呢?那還只是普通女人的過激行為。
美香可不是普通女人,所以她要是對你做出什麼更為過激的事情來,也完全有可能性存在。
比如,她再透過關係找到黑道,朝你的臉上潑硫酸,直接造成你毀容。畢竟,這是報復女人最殘忍的方法之一。”
中野櫻倒吸了一口涼氣道:“你不要這麼嚇我,好不好?”
工藤美月不快不慢道:“美香談了多年的男朋友都被她找黑道來活生生地打斷了一條腿。
由此可見一斑的就是,她這一個女人為了達到個人目的是可以不擇手段。所以,你不要奢望對方會展現出仁慈的一面。
假使她和秀一在婚後只做假面夫妻,哪怕被她知道了你的存在,也大機率的會沒有什麼事情。不過,我倒是覺得這一種可能性不大。
要是美香在心裡面沒有想過和秀一做真夫妻,那麼就犯不著主動透過關係找到黑道去把自己的前男友的一條腿打斷。
她應該還是本著真心想要和秀一好好地做夫妻。倘若她對秀一的感情有了,還越來越深,那對於秀一外面的那些女人來說,真就太不幸了。
像你這一種和她老公長期保持著不倫男女關係的女人,一旦被她知曉,會輕易放過你嗎?其她女人也就是被打一頓,而你就真不好說了。”
中野櫻脫口而出道:“我就不相信沒有王法。”
工藤美月一針見血道:“有王法,但不是專門為了保護普通老百姓的,特別是涉及到上級國民的時候。”
中野櫻雖然心生膽怯,但是不打算作罷。她一本正經道:“如果真到了那一天,美月,你無論如何也要保護我。我不相信你會眼睜睜地看著她人指使黑道對我在暗地裡行兇。”
工藤美月平靜道:“我這是成了你的防彈衣。”
中野櫻越發認真起來道:“防彈衣也有不防彈的時候。你就是我的保護神。除了你能夠保護我之外,再無第二人。
我就不相信,你那一個弟媳會一點面子都不給你。你不單單是秀一的親姐姐,而且更是會長的大公主。”
工藤美月饒有興趣的一問道:“你寧可冒風險和秀一繼續在一起,也不願意主動化解未來有可能的危險,是幾個意思呢?”
中野櫻擲地有聲道:“誰讓我真心喜歡上了秀一呢?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兩人是不能夠結婚的。哪怕秀一願意,若菜阿姨也會極力反對。
雖然我媽媽和若菜阿姨是有著很多年的好閨蜜關係,但是觸及到了若菜阿姨內心深處根本就不能夠觸碰的那一條紅線。
就算我媽親自出面說情,也絲毫不會管用,反倒還會葬送了兩人之間建立起來的多年友誼。至於我丟工作,那都是小事了。
付出了這麼高的代價,最後能夠讓我和秀一結婚,也完完全全地值得。可是,我料定,最後都不會如我所願。”
工藤美月點了一下頭道:“說明你的心裡面還是極其的明白,絲毫不糊塗。”
中野櫻有理有據道:“當年,你和自己的前男友不就是活生生地一個例子嗎?那個時候,我記得清清楚楚,在會長親自出了面之後,才最終壓制住了若菜阿姨。
即便如此,她在心裡面還是一萬個不情願。她之所以勉為其難的點頭你們正式交往,全是迫於會長的壓力。
一直以來,若菜阿姨愛秀一可是遠遠地勝過愛你。她的心願從來就不是讓秀一娶庶民家的女兒為妻。
就算我爸當下已經是著名大手企業獺祭清酒釀造廠銷售部的部長,也沒有從根本上對若菜阿姨產生出在想法上面的任何改變。
說好聽些,我爸只是石原家的一名家臣。實際上,真正成為石原家的家臣,我爸還差的遠。連我爸都只是自詡為石原家的一名下級家臣。
說難聽些,我爸就是石原家的僕從。即便秀一是會長庶出的一個兒子,那也是半個主子。何況我爸能夠有今時今日的地位,還是託了若菜阿姨的福。
否則,我們家在我小的時候就十之八九是分崩離析了。我更不會有機會能夠像今晚一樣和你坐在這麼高階的地方面對面的談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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