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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玉蓮的一雙玉手挽著陳御風的胳膊,她將頭埋在陳御風的懷中,三千青絲直垂而下,嘴角勾起一個微笑的弧度,那曼妙的身姿與陳御風瀟灑俊逸的身影形成了完美的契合,勾勒出了一副動人的畫卷。

昊月兒眉目低垂,一雙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上面還掛著晶瑩的淚珠,此時她內心無疑是複雜的,看著自己的男人與別的女人在一起如此的親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被別人搶走了最心愛的東西,畢竟感情都是自私的。

陳御風輕輕的拍了拍魂玉蓮的玉手,示意她注意一下昊月兒的情緒。後者會意,她鬆開陳御風的胳膊,緩步走到昊月兒身旁,拉起昊月兒的小手,柔聲道:“妹妹,此事不怪夫君,都是姐姐的錯,是姐姐處事不當,在明知你們郎情妾意的情況下,還強行與他雙修,給你造成了傷害,姐姐誠懇的向你道歉,希望你可以原諒姐姐。”

昊月兒沒有想到魂玉蓮會如此放低姿態的與自己道歉,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是啊,魂玉蓮這個強勢的女人,身為嗜魂門門主,無論在昊陽帝國還是在陰月帝國內,那都是威名赫赫的存在,何時見到她如此低姿態的向人道過歉?

陳御風見到昊月兒不知所措,也是微微一笑,他望向魂玉蓮,輕聲道:“蓮兒,我們換個地方聊。”

魂玉蓮點了點頭,旋即衣袖一揮,三人瞬間消失在了密室中。

昊月兒只感覺眼前一花,片刻後三人便來到了一處女人的閨房之中,房間約摸有二十平方左右,房中皆是由粉色的幻彩石構造而成,東西兩側立著兩個書架,書架上面擺放著密密麻麻的卷軸,正中間處有一座憑欄,上面繡著兩隻鴛鴦在水中嬉戲,憑欄後面可想而知,就是休息的床榻了。

經過短暫的愣神後,昊月兒被魂玉蓮拉著走到了憑欄前方的茶桌前坐了下來,陳御風坐在中間,二女坐在左右兩側,三人一時間都是沉默了下來。

半晌後,陳御風輕咳了兩聲,緩緩的道:“月兒,當日你離開後,蓮兒對我說,她有一個在不傷我的前提下,還可以助她突破的辦法。”

“這個辦法就是雙修。”昊月兒點了點頭,接過魂玉蓮遞過來的靈茶,放到嘴邊抿了一口,自顧自的道。

“嗯,首先我要承認一點,此次雙修之事,我並沒有反抗,也沒有拒絕,實在是因為蓮兒對我的吸引,讓我無法抗拒。”陳御風抿了一口靈茶,真誠的道。

“呸,男人。”昊月兒沒想到陳御風竟如此直接的承認了他最真實的想法,有些鄙夷的輕啐道。

“咳咳,當然,此事之間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隱秘,就讓蓮兒與你說吧。”陳御風咳嗽了兩聲,感覺自己的臉上像火燒一樣尷尬,畢竟當著兩個女人的面承認自己身為男人的底色,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魂玉蓮望著陳御風那副尷尬的模樣,玉手捂著紅唇嬌笑道:“好了妹妹,剩下的事情就讓姐姐來與你說吧。”

她頓了頓,略微組織了一下語言,悠悠的道:“首先要告知你的,是我的真實身份。”

昊月兒黛眉微蹙,一副靜待下文的表情。魂玉蓮眼眸之中浮現出了一抹掙扎,她盯了陳御風一眼,見陳御風點頭,她又緩緩的道:“我的真實身份,是陰月皇朝的大公主,陰玉蓮。”

“什麼?你說你是誰?”昊月兒聞言,激動的拍案而起,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魂玉蓮不是嗜魂門的門主嗎?這怎麼又變成陰月皇朝的大公主了?這讓她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月兒,別激動,坐下來慢慢聊,蓮兒所言,句句屬實,並未欺騙於你。”陳御風拍了拍昊月兒的香肩,輕聲道。

“你才與她相識多久?你怎知她所言句句屬實?”昊月兒有些氣惱的盯著陳御風,質問道。因為她覺得陳御風在與魂玉蓮合起夥來騙她,而且更重要的是,三人之間那微妙的關係,這在她看來,顯然陳御風與魂玉蓮要更加親密一些。

陳御風感覺有些頭疼,他何嘗不知三人之間那微妙的關係,輕輕吐出了一口氣,他輕聲道:“因為我與蓮兒雙修的關係,彼此之間心意相通,所以,她的所思所想,我是可以感受到的。”

昊月兒聞言,俏臉蒼白,彷彿在這一瞬間被抽乾了體內的玄氣一般,一下坐在石椅上,她揉了揉額頭,無力的道:“你繼續講吧。”

陰玉蓮道:“因為我母后的關係,所以我的體質乃是天生的玄陰靈體,必須於二十歲時與至陽至剛體質的男人結合,否則,便會修為盡失,香消玉殞。”

昊月兒點了點頭,道:“早年曾聽父皇提過,陰月皇朝聖後陰夢荷,天生玄陰靈體,於二十歲時嫁給陰月皇帝,成為聖後,自那之後,陰月皇帝修為暴增,而陰月皇朝也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低階帝國晉升為中級帝國,與我昊陽帝國分庭抗禮,連年征戰。說到這,她直視陰玉蓮,眸中充滿挑釁的道:“說起來,你我可是敵人。”

陰玉蓮也不在意,她狡黠的道:“從前我們的確是敵人,但如今,卻只能是姐妹了,對嗎,夫君?”說完,她瞥了陳御風一眼,那一眼,風情萬種。

這又是引得陳御風一陣劇烈的咳嗽,惹的昊月兒白眼連連。

陰玉蓮頓了頓,繼續道:“當年我父皇與母后雙修後,使我父皇的修為一夜之間從大戰士巔峰境晉升到了戰靈體三重境的實力,而陰月皇朝自然也是跟著水漲船高,一躍成為中級帝國,但我們原本的國土並不大,各種資源也比較稀缺,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就只能開疆擴土,從地理位置而言,只有昊陽帝國距離我們最近,這就造成了兩個帝國之間摩擦不斷,戰爭連連。”

昊月兒見陰玉蓮所言如此誠懇,也是識趣的暫時放下了敵意。她問道:“那你母后的修為呢,在與你父皇雙修後,提升了多少?”她會這般問,完全是出於好奇,因為她覺得這玄陰靈體實在是很神奇,還能這麼玩兒?

陰玉蓮聞言,俏臉一沉,有些傷感的道:“我母后的修為不但沒有寸進,反而還境界跌落,時至今日,她的修為還是戰玄氣境。”

昊月兒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陰玉蓮,驚訝道:“這是為何?”

陰玉蓮微微一笑,道:“因為我父皇的戰氣屬性只是普通的紅林業火,遠遠達不到至陽至剛玄氣屬性的苛刻要求,但我母后那時已經到了最急迫的危急關頭,若是再找不到雙修之人,她就會修為盡失,爆體而亡。”

說到這裡,她咯咯一笑,望著陳御風柔聲道:“在我們北玄域中,莫說是像我們這樣的中級帝國,即便是在那些高階帝國與特首帝國之中,也找不到像我們郎君這般優秀的男子,能夠遇見他,真是我的福氣!”陰玉蓮這番話絕對不是調侃,而是發自肺腑之言,自從當年她得知陳御風覺醒了玄火戰氣,被昊陽帝國皇帝陛下指婚給昊月兒之時,她就已經開始謀劃與其雙修之事了,直到前幾日,她又從嗜天罡那裡得知,陳御風竟然還是玄金戰氣的擁有者,一時間可是將她震撼的不輕,當然了,更多的還是興奮。雙生五行戰氣,這簡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昊月兒白了陳御風一眼,對於陰玉蓮的話,她也無法反駁。於是她幽幽的道:“三年前,父皇指婚後,風的修為一夜之間盡失,你就沒有失望過嗎?”

陰玉蓮聞言,咯咯嬌笑道:“他的修為並沒有消失,那只是他為了躲避我嗜魂門的追殺,和你謀劃的一出把戲罷了,對嗎,我的如意郎君?”

陳御風聞言,也是一愣,他有些狐疑的盯著陰玉蓮問道:“這你也知道?”

陰玉蓮笑道:“你陳家並非是鐵通一個,幾位長老之間明爭暗鬥,各懷鬼胎,妾身稍微用點手段,自然有人給我傳遞你的訊息。”

陳御風有些驚訝,他的修為可是姑姑出手為其隱藏的,姑姑的修為深不可測,他不相信就憑陳家的那幾位長老,便能看出其中隱秘,此事可是連陳家家主都被矇在鼓裡的,幾位長老又怎會知曉?

陰玉蓮似是知道陳御風所想,她緩緩起身,向著陳御風懷中擠了進去,直是招來了昊月兒那冰冷的眼神與陳御風尷尬無比的咳嗽聲。

陰玉蓮的玉指輕輕的在陳御風的胸前划動著,她輕聲道:“兩年前的某一日,一位頭戴斗笠的老者找上了我,他自稱是陳家的太上長老,說要與我做一筆交易。”

“太上長老?什麼交易?”陳御風從未聽說過陳家還有一位什麼太上長老,陰玉蓮今日的話,可謂是將他震的不輕。於是,他有些急促的問道。

“一開始,妾身也不信他得鬼話,可是那人展現出來的修為,卻是戰靈體巔峰境,讓得我不得不信。”說到這,陰玉蓮也是覺得有些不現實,區區一個陳家的太上長老竟然有如此修為,竟然和兩個帝國的皇帝平起平坐。

“呼……那老者與你談的交易是什麼?”陳御風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輕聲問道。此刻,他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陰謀氣息,這一切,彷彿都是有人在設局,在牽著他的鼻子向前走。

“那老者告訴我,你的修為並沒有消失,是因為怕我追殺於你,從而和妹妹一起搞出的把戲而已。”

“什麼把戲?”陳御風依舊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你假裝修為盡失後,由妹妹去和他父皇說,她不想嫁給一個廢物,從而在整個昊陽帝國內引起輿論,讓大家都認為你是一個廢物,這樣一來,你既可以躲避我的追殺,又可以在不暴露自身實力的前提下,安穩的修煉,可對?”

陳御風震驚的望著陰玉蓮,沒有說話,只是他和昊月兒此時的表情,已經證明了陰玉蓮的話,是對的。

片刻後,昊月兒問道:“既然如此,那麼關於父親失蹤之事與你有關,又該作何解釋呢?”

陳御風與陰玉蓮聞言,相視一笑,心中感覺安生了不少。

“你們笑什麼?”昊月兒有些不滿的問道,自己這正在這一本正經的問事情呢……

陰玉蓮調侃道:“沒什麼,夫君的父親,自然也是我們姐妹的父親,妹妹,姐姐說的對嗎?”

昊月兒聞言,俏臉一紅,瞪了陰玉蓮一眼,沒有說話。

陰玉蓮也不在意,她繼續道:“關於父親之事,其實是我放出的假訊息,當然,也是那所謂的陳家太上長老出的主意。”說到這,她望向陳御風,道:“夫君,這位所謂的陳家太上長老,對你的底細可是清楚的很。”很明顯,對於那位陳家的太上長老,陰玉蓮也覺得大有問題,所以她才提醒道。

陳御風點頭,在經過一番天人交戰後,他覺得已經大概猜到那位太上長老的真實身份了。

他手指輕輕的敲動著桌面,輕聲道:“我想,我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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