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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玉蓮氣惱的盯著陳御風,貝齒輕咬著紅唇,一雙充滿魅惑的眸子中竟帶著一絲羞澀。她年芳二十,大戰士三重境的修為,又是噬魂門的門主,無論是美貌、修為還是勢力,她在昊陽與陰月這兩個帝國中那也算得上是首屈一指,雖說她比陳御風大了幾歲,但這也不能成為陳御風嫌棄她的理由。
“魂,魂姑娘,在下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只是雙修這事,我總要和月兒商量一下的……”陳御風自知言語有些唐突,略顯尷尬的道。
魂玉蓮聞言,點了點頭,調侃道“陳公子所言在理,畢竟在山洞中,你可是奪了人家的身子呢。”
“什麼?你……”陳御風頓時就不淡定了,媽的,那種事情竟然被眼前的這個女人發現了。難不成當日那股鑽進自己鼻子中的異樣氣味就是魂玉蓮的手段?
“魂姑娘,這樣說來,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了?”陳御風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盯著魂玉蓮質問道。
“咯咯,陳公子當日在山洞中可是威風凜凜,雄威赫赫啊,如今怎麼還怪起奴家來了?”魂玉蓮並未否認,她笑的花枝亂顫,纖纖玉手緩緩的摘掉了臉上的那張鬼臉面具。旋即,一幅傾城絕麗,媚態妖嬈的容顏就呈現在了陳御風的眼前,這是一張充滿了極致魅惑的臉頰,那桃花般的美眸中帶著絲絲的妖嬈,雪白如玉的肌膚,櫻桃般的小嘴,挺翹的瓊鼻,再配上她那婀娜多姿的高挑身段,看的陳御風心臟劇烈的跳動,鼻間兩道鮮血緩緩流了出來……
魂玉蓮見到陳御風那狼狽不堪的模樣,頓時再次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迴盪在這密室中,久久不散。
半晌過後,陳御風擦了擦鼻血,定了定心神,盯著魂玉蓮問道:“魂姑娘,我想知道你這樣做的理由。”
魂玉蓮微微一笑,有些無所謂的道:“當日被你吸進體內的名為夢春合歡散,乃是我家族釀製的春藥,這麼多年來,陳公子可是第一個享有此福的人呢。”說到這,她頓了頓,又道:“當日我在密室中感受到了你的氣息,本想與你共度春宵,合歡雙修,卻不曾想公子身邊還跟著一位公主殿下。”
陳御風聞言,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他知道這是一個局,遺憾的是,自己從始至終都沒能逃出被人支配的命運。
“我美嗎?”魂玉蓮並未在意陳御風此時的神色,她玉手掐腰,伸出一隻長腿置於身前,露出了一片雪白,妖嬈的盯著陳御風,問道。
片刻後,陳御風睜開眼睛,剛想說些什麼,視線之中卻被眼前那俏生生的美人兒所深深地吸引住了,莫名的吞了一口口水,有些艱難的道:“美。”
“與你的那位小公主相比,誰更美呢?”魂玉蓮咄咄逼人,直視陳御風。
“這個,你們,都美,各有千秋,我都喜歡。”語落,陳御風頓時一個機靈,媽的,自己這是說的什麼話?這個女人分明在勾引自己,一個不慎就著了她的道了。
“咯咯,公子風流,奴家也甚是喜歡呢。”魂玉蓮對陳御風拋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眼神,旋即蓮步輕移,緩緩的朝著陳御風走去。
此時的陳御風就像被施了定身術一般愣在原地,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越來越近的魂玉蓮,不停的吞嚥著口水。
片刻後,陳御風只感覺他的手臂被一隻冰涼的玉手挽住,然後他就被一條柔若無骨的美女蛇給緊緊的纏住了。這一刻,他告訴自己,我被纏住了,我不能動了,我是被動的……
魂玉蓮那淡紫色的唇湊到陳御風的耳畔,吐氣如蘭的道:“陳公子,奴家二十芳華,冰清玉潔,雖然對公子抱有目的,但絕不會傷害公子,還望公子對奴家溫柔一些。”語落,她欺身而上,將陳御風按倒在地,一雙纖纖玉手略帶生澀的褪下了陳御風的衣袍。
此時陳御風的內心中是掙扎的,他知道這樣做對不起昊月兒,也知道魂玉蓮對他的動機不純,這種雙修帶來的後果,也許會讓他修為喪失,甚至是失去生命。但這些想法,都是建立在理智的基礎之上的,而現在的陳御風還有理智嗎?顯然是沒有的。
陳御風知道,他已經在魂玉蓮的溫柔鄉中淪陷了,於是,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片刻後,原本陰暗冰冷的密室之中,充滿了春意盎然的旎綺,一副活色生香的陰陽畫卷徐徐展開。
魂玉蓮策馬揚鞭,輕舞飛揚。身上香汗淋漓,體香四溢。她貝齒咬著紅唇,最終,於密室的地面上緩緩的呈現出了一抹殷紅。陳御風盯著她那紅撲撲的臉頰,凌亂的青絲將她襯托出了一番異樣的風情。這一刻,陳御風終於明白了何謂“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魂玉蓮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陳御風無論從視覺,聽覺,觸覺上面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一瞬間,他只感覺自己被包裹的嚴嚴實實,溫潤溼滑,讓的他更加飄飄欲仙,不知幾何。
這一場大戰,足足持續了三日之久,才漸漸地停戈止戰,徒留戰場上留下的那一抹殷紅,在悄悄訴說著大戰的慘烈……
山洞外,昊月兒黛眉緊蹙,她玉手緊握,絕美容顏上一片焦急。她兩日前就趕了回來,卻被一道結界擋在了山洞外,也不知她的駙馬爺是生是死,她能不著急麼?
“公主殿下,莫要擔心,屬下已通訊了玄機閣,相信閣老大人很快就會趕來解除這道禁止。”昊月兒身後,一名身披鎧甲,手持長槍的青年男子恭敬的道。
此人名為司馬沐陽,戰士八重境修為,一家三代對帝國皇室忠心耿耿,為帝國立下了汗馬功勞,世襲為沐陽候。
“司馬侯爺,這些日子來,本宮曾不止一次傳訊求援,為何卻不見援兵呢?”昊月兒看似平淡的話語中,帶著一質問的道。
“回稟殿下,皇帝陛下與丞相大人正在閉關,大將軍王於十日前受正陽戰宗之邀,帶領十萬大軍前往玉龍峰試煉,至今未歸。如今,朝中真正能夠為殿下效勞的,怕是也就只有玄機閣與屬下了。”司馬沭陽看似句句誠懇,忠心耿耿的回道。只是,他那盯著昊月兒的眼神中,卻充斥著無盡的迷戀和強烈的佔有慾。
昊月兒聞言,黛眉皺的更緊了,因為司馬沭陽的話,並不能合理的解釋這些日子來發生的事情。就算父皇與丞相閉關,也不會視她的安危於不顧,更何況,她清楚的記得父皇曾經告訴過她,當今朝中局勢變換不定,有緊急情況時,她可以信任的,除了父皇本人,那就是丞相和大將軍王。而如今,這三人閉關的閉關,遠行的遠行,此事想來,頗為蹊蹺,若是此時有人想趁機對她出手的話,那她就危險了。
想到這裡,昊月兒只感覺嗅到了一股濃濃的陰謀氣息。而就在昊月兒思考之際,一道破風聲傳來,一名身披藏青色玄衣的老者出現在昊月兒身旁,他微微躬身,道:“老夫玄機子,參見二公主殿下。”這老者鷹眉劍目,鶴髮童顏,頗有一番仙風道骨的感覺。
昊月兒沒有轉身,只是淡淡的道:“有勞玄閣老。”說完,她轉身走到了一旁。自始至終都未看身後的兩人一眼。
玄機子向前踏出一步,右手手掌之中託著一個圓形的羅盤,左手結印,嘴中唸唸有詞:“道法——破界之術”,話落,那羅盤中一道光芒爆射而出,轟擊在了那洞口處,洞口處那原本空無一物的空間中頓時激起了一道道漣漪,片刻後,又緩緩的消失。
玄老深吸一口氣,手中不停,只見那羅盤之中又是一道道光芒爆射而出,轟擊在那漣漪波動處,足足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那洞口處的結界漣漪才緩緩的消散。
玄機子對著昊兒拱了拱手,道:“二公主殿下,老夫幸不辱命,已然破開結界,您可以進去了。”
昊月兒黛眉微蹙,有些冷冷的道:“堂堂帝國玄機閣的閣老大人,足足用了一個時辰才能破開這個結界,真是好手段。”
玄機子眼底閃過一抹陰冷,他不急不慢的道:“殿下,此結界乃魂玉蓮親手佈下,她以大戰士三重境的修為為基,玄陰結界術為引,此等威能的結界之術,在帝國中除了老夫,能夠破解的怕是不出五指之數。”
“哦?這般說來,本宮還要謝謝玄老的幫助了?”昊月兒的語氣更加冰冷了。
“不敢,老夫還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語落,也不待昊月兒說話,他轉身離去,瀟灑之極。
原地,昊月兒被氣的玉手緊握,隆起的胸前波濤不絕,看的司馬沭陽一陣心猿意馬。
“真是好膽,竟敢對本宮不敬,待父皇出關後,定要你生死兩難。”昊月兒銀牙輕咬,朝著山洞中行去,身後的司馬沭陽率領著他帶來的三千兵馬緊隨其後,但因為人數眾多,山洞容納不下這麼多人的緣故,因此最後跟隨昊月兒進入山洞中的只有百人左右。
昊月兒皺著眉頭,跟隨腦海中的記憶尋到了當初她與陳御風墜落洞底的位置處,她輕輕彎腰,半蹲式的探索著地面。司馬沭陽緊緊的將昊月兒給盯著,一雙充滿佔有慾的眼神已然變的血紅,彷彿要失去了理智一般。
昊月兒探索了半天,毫無頭緒,她越想越生氣。如果玄機子在這的話,定然可以找到前往地下密室的方法,但是那個老東西卻是一點面子也不給自己。
“玄機子,本宮定要你好看”昊月兒氣的直跺腳,自言自語式的喝道。驚的司馬沭陽在一瞬間恢復了些許理智。他有些詭異的笑道:“丞相大人閉關,玄老日理萬機,處理朝中事務,殿下可莫要寒了他老人家的心啊。”
昊月兒冷冷的盯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此時的她很是鬱悶,因為當日她逃離此處後,就立即傳訊求援,但是足足等了兩日,才等來了司馬沭陽,而當她帶著司馬沭陽趕到山洞時,卻發現魂玉蓮在洞口處設定了結界,對於結界,昊月兒與司馬沭陽可是一竅不通,無奈一下,只好再次傳訊求援,又是足足等了一日,玄機子才慢悠悠的趕到,卻不曾想這個老傢伙一言不合就拍拍屁股走人,完全不顧及她的公主身份。
眼下,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從這裡掉下去……
然而就在這時,洞底突然傳來一陣波動,昊月兒與司馬沭陽等人所處的地面泛起了絲絲漣漪,緊接著,一行人便出現在了洞底,也就是那間密室內。
然而,當昊月兒與司馬沭陽等人看清眼前場景時,卻是一個個的呆若木雞,久久不語,那般震驚的表情,足夠一個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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