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平王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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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墨衍不以為然,卻很正經的點點頭,親自給她斟了杯酒,“王妃真是深明大義,溫良賢惠。”
“哪裡哪裡,過獎過獎。”
江綺羅謙虛了一句,端起酒繼續灌進了肚子裡。
下一刻就聽到凌墨衍不緊不慢的道:“只是過猶不及,有些話過了就顯得虛情假意了。”
江綺羅:“???”
他識破了?
“沒有啊,我是認真的,說的挺實事求是的啊?”
果然聰明的男人不討喜,讓她不好騙啊!
江綺羅不著痕跡的偷看了對面的男人兩眼,可對方就是那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物種。
江綺羅覺得男人的心思好難猜,暗罵了聲磨人的妖孽,繼續喝酒。
可能酒喝多了,有些上頭,眼前的人有些飄忽。
“哦?”
凌墨衍微勾了下嘴角,端起酒盞抿了口放下,看著她道:“沒想到本王在王妃的心中竟如此的美好。”
她的小臉素淨,因喝了酒的關係,臉頰上染了兩抹紅,宛若一朵悄然綻放的茉莉,襯得她有種天生麗質的美來。
只是那一雙原本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此時彷彿有了揉碎的星光,璀璨而迷離,彷彿能照亮進人的心底裡去。
“哈哈,當然啦……”
江綺羅給了他一個極為甜美的大大的笑容,膽子也被酒紿泡大了。
覺得兩個人這樣坐著太遠,這樣容易生出距離。
若想制服敵人,得先了解敵人,才能發現他的軟肋,看到他的弱點。
想到此,江綺羅起了身就想坐他旁邊表示一下親近。
可是隨著她的靠近,他們手腕上的繩子也垂在了地上。
她在沒有發覺的時候,腳被繩子給纏住了,她就那麼猝不及防的張牙舞爪地向他撲了過去。
沒有一點點的防備,饒是凌墨衍反應再快,也只能來得及站起來。
江綺羅下意識的發出一聲驚呼……
隨著一聲乒乓,刺啦響動,江綺羅華麗麗的實實在在的趴在了地上。
有那麼一瞬間,江綺羅想到了很多瑪麗蘇的畫面,會在千鈞一髮之際,被他接在懷裡。
亦或者一下子吻上,即便大家都會嫌惡的去擦擦也不要。
退而求其次兩個人滾成了一堆也是可以的。
可什麼瑪麗蘇都沒降臨,她就那麼實實在在的趴在了地上。
世界彷彿都安靜了。
江綺羅半天才緩過來這口氣!
咳咳咳,難道上天又對她出手了?
為什麼要對她這麼殘酷啊?
但凡他給自己墊個底,她也不會覺得這麼委屈。
可為啥和她親密接觸的是這麼硬的地面?
江綺羅內心哀嚎完了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過分安靜的空氣。
眼淚汪汪的,動作艱難的一寸寸的抬起頭。
手裡扯下的一片衣襟,緊而實的腰,鮮紅的抓痕,隱現著疤痕的胸膛。
光潔的下巴,緊抿的薄唇……
江綺羅不敢去看男人的眼,想也知道男人肯定炸了。
果然下一瞬就聽他磨著牙,一字一頓的開口:“江!綺!羅!”
江綺羅小心肝一顫,頓時發揮鴕鳥精神,臉往地上一埋哼唧了聲,避重就輕的道:“我好像摔傷了,誒呀,我好像不能動了。”
心裡則大罵凌墨衍不是男人。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一下被人開啟了,巫奐滿臉是笑的道:“誒呀,聽說王妃……醒……了……”
巫奐話說一半沒了聲音,眼前的畫面委實超出了他的想象的令他目瞪口呆。
江綺羅的內心有些崩潰,抬起頭若無其事的胡說八道:“我給王爺演示一下最為簡單原始式的降溫法。”
巫奐看著江綺羅手裡撕下來的衣角,再看看凌墨衍面板上的抓痕,頓時噗笑,“王妃好生的兇猛!”
隨即又誠實的道:“可是看起來,王妃好像強撲未遂啊?”
“……”
凌墨衍面色鐵青,眼都未轉,“滾!”
巫奐不怕死的噴笑著道:“呵呵呵,好,滾,我們滾,你們繼續。”
說著他還很體貼的關好了房門。
對著還未回神的谷白道:“你們家王爺和王妃越來越會玩了,哈哈……走,咱倆喝酒去。”
“你不安好心。”
“誒?我怎麼就不安好心了?”
“你讓我值守的時候喝酒。”
巫奐頓覺無趣,隨即又笑嘻嘻的道:“誒呀,我覺得你家王妃可真的越來越神秘了,早知如此,我應該早些和她聯絡一下感情才是。”
谷白推開巫奐,這傢伙遲早死在他口無遮攔上。
斜眼看著他:“請對我家王妃尊重些。”
重點是尊重王妃等於尊重主子。
難道他看不出來王爺有多喜愛王妃?
還胡說八道。
巫奐一愣,看谷白一副好像隨時暴揍他一頓的節奏,頓時投降:“好好好,尊重尊重。”
真是無趣啊,一下沒了和他喝酒的興致,“明夜就是月圓之夜了,有本公子辛苦的了,本公子還是回去養精蓄銳吧!”
說完他一步三搖地往自己院落走去了。
而正房裡,發生瞭如此悲催的事江綺羅的酒也醒了大半。
氣氛實在不怎麼美好。
兩個人很默契的熄了燭火上了床榻。
江綺羅有些憂鬱了。
這一摔,把她好不容易鼓起來的那點勇氣給摔個精光。
很顯然,凌墨衍也沒有那個興致了,因為他周身正在釋放著冷氣。
黑暗中,江綺羅眼珠轉了轉,想著凌墨衍明明忍無可忍,卻又拿她無可奈何的憋屈,突然她竟奇蹟般的感覺到了一種報復的痛快。
沒多久,她又不無傷感的她好像被衰神附體了。
可她又有一種不知什麼時候才是頭的煩躁。
兩個人一夜無話,翌日正在洗漱的時候,谷白就前來彙報了,“王爺,探子來報,越王和平王殿下約三十里就到凌州了,管家的意思是將兩位王爺安排在流花臺裡,還請王爺示意。”
凌墨衍漱口的動作頓了下,隨後淡然的吐掉,“嗯,可以,你提前親自出城十里去迎一迎。”
其餘的無需他囑咐,相信以谷白的圓滑定能應付過去的。
畢竟晏成和宴珠已經被轉移走了。
對方就算再是有所懷疑,也只是懷疑,沒準還會多疑地被他們腦補出另一股勢力出來。
兩個人吃過早膳之後,凌墨衍便率先解開了手腕上的繩子。
“你解開幹嘛?萬一不小心越界了怎麼辦?”
凌墨衍眸光淡淡的:“從現在起習慣保持好距離。”
江綺羅幽幽的道:“這誰能時刻記著啊,凡是有個萬一呢?”
“怎麼?你還習慣了被繩子牽著?”
“我……”
江綺羅有些鬱結,她能說她好像習慣了嗎?
江綺羅暗驚,習慣好可怕。
江綺羅剛想說點什麼找回點面子,就反應過來了,看著凌墨衍笑道:“哦,我知道了,原來你早不解晚不解,這個時候解開,原來是怕別人笑話啊?”
凌墨衍身子微僵,橫了她一眼,完全是懶得理她。
沒多久巫奐便過來了,手裡還端著一盤點心。
不去理會凌墨衍,只往江綺羅跟前湊,“這是剛出鍋的,小王妃嚐嚐。”
江綺羅看著那點心的賣相很好看,可惜她不喜歡甜食,“謝謝,我不喜歡吃點心。”
巫奐愣了下,轉而放下點心,“那小王妃喝點茶水漱漱口吧!”
江綺羅聽著那個小字很不舒服,忍無可忍,“我說奐公子,你要麼叫我名字,要麼就叫王妃,能不能不要加上那個小字?”
她哪裡小了,豈有此理。
不過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奐公子有話想說?”
巫奐僵了下,“啊好,嘿嘿沒事沒事。”
只是這丫頭怎麼這麼不上道啊?
索性巫奐也忍無可忍了,直奔主題,“小……王妃啊,我就想知道你為何下刀會如此的精準,王妃能否說說?”
江綺羅就知道是這些,煞有其事的嘆息一聲,“這都是師傅逼迫出來的。”
巫奐不恥下問的賠笑:“王妃啊,能夠告訴我,你師傅是如何逼迫的嗎?我也想逼迫一下自己。”
江綺羅一臉真誠,“這個啊……就是讓我拿一塊豬肉,沒事就練習。直到閉著眼也不會破壞掉它的紋理為止!”
巫奐聽的意外極了。
午後,管家就來正院稟報說越王和平王等人到了。
凌墨衍帶著江綺羅親自去大門處迎接。
畢竟是大越親王,還是當今最為喜愛的兒子。
不管自己心裡有什麼,遠來是客,待客之道還是要講的。
江綺羅只能亦步亦趨的跟著,一時間她有些莫名的煩躁,顯得無精打采的。
凌墨衍眼角餘光見她這般,也有些氣悶,若不是沒有辦法,他也不願讓她出來。
萬一讓人看出他們夫妻間點什麼來,平白橫生枝節。
很快,馬車就停在了凌王府門前。
江綺羅不得不打起精神,臉上浮現出了一個完美而矜持的微笑。
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都是凌王妃代表的也是凌墨衍的顏面。
一行車隊由著著盔甲計程車兵護衛著緩緩地由遠及近而來。
隊伍整齊,盔甲冰冷透著一股子肅穆感。
直到到了凌王府大門外,車隊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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