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找巫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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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齊糖的說法,阿依扎滿臉稀奇再明顯不過。
“還能種在湖邊?”
齊糖抿唇,感覺阿依紮好像也並不比她知道的多多少。
她點頭,“是的。”
阿依扎伸出手,“醫師,我再看看。”
傅聞聲沉默一秒,還是面無表情的把黑色蓮花遞給他。
這一回,阿依扎無比認真,從花瓣到花蕊,連根部的泥土都不放過,湊在鼻尖嗅聞。
然後抬頭目光放空,似在回憶。
好一會兒,
他才開口道,“我師父曾說過,黑沼蓮長成,花瓣上會有紅色似血的紋路,這株蓮花倒是符合。”
傅聞聲來了幾分精神,“所以,這就是可以解絕命蠱的黑沼蓮,對不對?”
阿依扎抬頭覷了傅聞聲一眼,“我不能保證。”
他覺得要是他現在給出肯定答案,等後面效果不如預期,眼前這老頭會想要殺了他。
雖然他不怕,但那種感覺畢竟不太好。
傅聞聲剋制自己想要一巴掌撥出去的衝動,深呼吸一口氣,站起身,奪門而出。
齊糖看著他的背影,又看向臉色訕訕的阿依扎。
尬笑解圍道,“大祭司,我師父他應該是人有三急,你有什麼辦法,可以驗證這黑沼蓮的效用嗎?”
阿依扎其實也不太在意傅聞聲一個陌生人的想法和態度,注意力重新放回手上的黑色蓮花上。
眉頭深深皺起,“絕命蠱是禁術,我手裡沒有,但是蠍蠱的毒性也很大,不如先試試?”
齊糖的想法也差不多,在效果不明之前,肯定不能隨便給顧墨懷和嶽紀明用上。
萬一絕命蠱的毒性沒解,又種新毒,那他們倆就完蛋了。
接下來,兩人又細細談了一下可操作之法。
齊糖見阿依扎面露疲態,拿過裝著黑色蓮花的包。
識趣的起身告辭,“大祭司,我們可能要在這裡叨擾一段時間,可以嗎?”
阿依扎很爽快,“自便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來。”
齊糖點頭,“好,謝謝大祭司,我就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哪裡不舒服隨時喊我們。”
阿依扎閉上眼睛,嗯了一聲。
走到房間門口,齊糖聽到身後的阿依扎又突然開口,“你不若去找巫醫聊聊,或許會有收穫。”
齊糖停住腳步,回身看向他。
阿衣扎卻已經閉上眼睛,不準備再開口的樣子。
見狀,齊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應了一聲,“好。”
推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傅聞聲正坐在顧墨懷身邊,手裡端著一杯茶,似在發呆。
齊糖左右看了一眼,開口道,“阿明,巫醫在哪兒,你知道嗎?”
阿明本來正在跟林澤說話,聽到齊糖喊他,轉頭過來反應一秒,才回答道,“應該在後面給大祭司配藥。”
齊糖點點頭,抬腿朝後走去。
後面有兩個房間,是阿依扎專門養蠱的。
醫蠱不分家,有時候少不了要用到一些藥材,所以後面還有一個房間裡放了不少藥材。
之前齊糖還在這裡的時候,大致有個瞭解。
想來,巫醫就在後面放藥材的房間裡。
等齊糖找過去,巫醫確實在那裡。
她正站在桌前忙碌,門半掩著。
齊糖敲門,她沒有做出任何反應,手上動作依舊不停。
透過寬大的門縫,齊糖可以看到一張大木桌上,擺滿了瓶瓶罐罐,還有不少已經磨成粉的藥材。
“咳咳咳……那個,巫醫啊,我進來了哈!”
想到之前把人放倒,齊糖多少還是有點心虛的清了清嗓子。
一邊試探著抬腿跨進去,一邊說道。
巫醫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齊糖根本不存在。
齊糖走進去,站在巫醫身邊,歪頭去看她的臉。
嗯,巫醫面無表情。
還是不鳥她。
齊糖又走近幾步,距離巫醫更近,“巫醫,真是不好意思,咱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晚輩在這裡跟你賠個不是。”
“還請您看在晚輩是救人心切的份上,原諒一二。”
……
等了差不多兩三分鐘,巫醫轉頭,朝著齊糖看過來。
“離我遠點。”
“好嘞。”
齊糖麻溜的退後幾步,咧著嘴笑。
甭管說啥,願意理她,就是好事。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剛站遠一點,齊糖就被這句話砸個正著。
懵逼一瞬,才反應過來。
暗暗咂了下嘴,回答道,“是這樣的,巫醫,我剛剛跟大祭司聊天,是他讓我找你的。”
巫醫動作頓了頓,沒接話。
齊糖注意到她的反應,繼續道,“是這樣的,我愛人中了絕命蠱,下蠱的人名叫旬仲甫,曾被朗日苗寨收留過。”
旬仲甫這個名字一出來,齊糖敏銳的感覺到,巫醫手上的動作又頓了頓。
這一次,停頓的幅度明顯比剛剛大。
她收斂住心神,繼續道,“據晚輩所知,解開絕命蠱的方法有兩種,一種是用下蠱之人的心頭血做引,一種是用黑沼蓮以毒攻毒。”
剩下一種大祭司用秘法以命換命,她後來才知道,如果真用這個方法,大祭司同樣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畢竟是逆天改命的行為,沒有想象的那麼容易。
所以,能不用,儘量不用。
巫醫一直靜靜聽著她說話,仍舊是沒有做出任何表情。
齊糖頓了頓,繼續道,“旬仲甫已死,心頭血再無指望,慶幸的是找到幾株黑色蓮花,又不知是不是黑沼蓮。”
“所以,不知巫醫可有什麼辦法,能指點晚輩一二,晚輩不勝感激。”
到這會兒,齊糖還是以為,阿依扎叫她來找巫醫,是因為巫醫認識黑沼蓮,或者能幫她一起做實驗鑑別。
沒有想太多。
她萬萬沒想到,巫醫轉過頭來,兩隻黑洞洞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她,“旬仲甫,死了?”
齊糖不知怎麼的,突然心頭一跳。
但面上還是保持鎮靜道,“嗯,死了。”
巫醫突然露出一個表情,似是譏諷,似是傷懷,似是懊悔,似是痛苦,似是解脫,又似是慚愧。
總之。
是齊糖覺得,以她現有的面部神經,做不出來的表情。
“呵呵……”
良久,巫醫發出一聲低低緩緩的笑聲。
笑得人心裡,直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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