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小可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86章 閻王都不知道怎麼判,七零軍寵,拒絕下鄉後被痞漢寵哭,木木小可愛,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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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澤離開沒一會兒,回來時一手拿著兩個軍綠色的水壺,另一隻手拿著兩包餅乾。

將水壺和餅乾分給兩人後,在另一塊空石頭上坐了下來。

“齊姑娘,事情是這樣的……”

聽完林澤的講述,三人之間陷入久久的沉默,特別是傅聞聲和齊糖。

對視一眼,眼神裡是從所未有的複雜。

旬仲甫死了。

毋庸置疑。

死之前,他還想拉著傅聞聲當陪葬。

但誰都沒想到,旬仲甫這罪孽的一生,臨到死前,竟然會把他手下所有的勢力,親手毀掉。

是的,聽著林澤說,他們只是一開始跟黑衣人打了起來。

後來黑衣人像是中了邪般,自己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她很想說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但青天大白日,林澤年輕壯小夥,記憶應該不會出現錯亂。

幾乎是下意識的,齊糖腦海裡閃過三個字,“同生蠱”。

這個蠱分為母蠱和子蠱,母蠱只有一個,子蠱卻可以分裂出無數只。

顧名思義,中蠱者同生共死。

但只是子蠱隨著母蠱生而生,隨著母蠱死而死,母蠱並不會受到子蠱的影響。

當時那些黑衣人倒下,很可能就是旬仲甫體內的母蠱,跟著他一起在大火裡消亡。

齊糖凝眉看著林澤,“那些黑衣人的屍體在哪兒,帶我去看看。”

林澤起身,指著另一個方向,“都在那邊。”

說著,在前面帶路朝著那邊走過去。

齊糖緊跟其後,以傅聞聲八卦的性子,嗅到不同尋常的味道,自然不會錯過。

黑衣人的屍體,足足有一百多具。

整齊的擺滿一地,看著無比壯觀。

齊糖蹲下身,就近開始檢查腳邊黑衣人的屍體。

幾分鐘以後,心中確認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是同生蠱。

以她對旬仲甫的瞭解,這個蠱絕不是失誤或者偶爾起意,一定是他有意為之。

那,這又是為什麼呢?

旬仲甫一生作惡,死之前看破紅塵,改邪歸正?

重點是林澤還說,在旬仲甫的書房裡,發現了一份滇省敵特勢力的分佈圖。

用一個完好的信封裝在抽屜裡,上面字跡工整。

他們找到這封信的時候,下意識覺得是陷阱。

但又抱著幻想,萬一是真的呢?

所以,第一時間就派人出山谷去證實。

結果最新的訊息傳回來,確定是真的,部隊那邊已經緊急派出大部隊正在清掃。

顯然,從旬仲甫去火場赴死就能看出來,一切他早有安排。

那麼,這封信,就是他故意留給他們的。

齊糖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要是她是閻王,等旬仲甫到了地府,都不知道怎麼判。

當初他在朗日苗寨一把大火,毀了苗寨的祭祀殿,開始了他罪惡的一生。

殺師叛國,殘害同胞,諸如此類,罪行罄竹難書。

卻又在死之前,不僅把自己手下的勢力親手覆滅,更把滇省地區的敵特勢力交代出來。

她很想懷疑這裡面還有什麼更大的陰謀,但好像,對於敵人來講,這已經是最壞的結果。

搞不懂,她真的搞不懂,旬仲甫腦子裡在想什麼?

他這一生的意義,又是什麼?

齊糖不理解,因為她從不曾需要向世人證明她的價值,靈魂自由而驕傲。

但旬仲甫不一樣,他年少時,經歷家國飄搖,好不容易到朗日苗寨重新擁有安寧的生活。

因為父親的學識,受到追捧逐漸建立起來的自信心,又在挑選大祭司備選人時,受到重創。

他骨子裡是自卑的,卻又不甘心平庸。

後來去了神醫谷,因為天賦出眾,自覺以後人生無限輝煌,又一次次被迫屈居人下。

徹底爆發的那一刻,他難得有一種,他是可以隨意掌控他人生死神明的感覺。

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最終,見到傅聞聲。

得到蠱術師們夢寐以求的蠱王,此生他已站到他的頂峰,沒什麼意思了。

帶走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勢力,又把其他敵特勢力藏身地點留下。

他並不是什麼良心發現,想要將功折罪,他還沒那麼偉大。

而是既然死,那便死也不讓所有人安寧吧!

……

想不通,齊糖也不願再浪費時間。

現在旬仲甫死了,心頭血這一條路徹底的堵死。

那麼接下來,他們只剩下黑沼蓮和以命換命兩種方法。

“糖糖。”

正當她出神之際,遠處傳來一道熟悉的喊聲。

她抬眼看去,一道身影朝著她飛奔而來,眨眼的時間,裹挾著風將她擁入懷裡。

齊糖下意識伸手懷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身,驚喜開口道,“阿紀。”

嶽紀明緊緊的抱著懷裡的人,生怕一個不小心,人再次脫離他的視線。

感受著懷裡傳來的溫度,他才終於覺得自己一直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不遠處。

顧墨懷站在原地,雙腿彷彿灌了鉛般沉重的邁不出一步。

突然,他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容。

小糖沒事,沒事就好。

林澤轉頭看向顧墨懷,幾步走到他身邊,關切道,“二爺,您一晚上沒睡,去休息吧!”

顧墨懷輕嗯了一聲,“我沒事。”

大庭廣眾之下,齊糖和嶽紀明只擁抱了幾十秒,就各自分開。

齊糖視線一轉看到顧墨懷,興沖沖跑了幾步也到了他的跟前,眼神在注意到他破裂的嘴角後,秀眉蹙起。

“二叔,你受傷了!”

她看向林澤,目露不善。

林澤渾身一緊,看他敢說話嗎?

他悄咪咪的朝著嶽紀明看了一眼,才默默低下頭。

齊糖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嶽紀明,眉頭蹙得更緊。

嶽紀明右臉青了一塊,額頭紅腫了一塊。

怎麼,兩人都跟黑衣人近身肉搏了?

顧墨懷尷尬的摸摸鼻子,裝作若無其事的看了看天,才回答道,“沒事,這點小傷,不礙事。”

齊糖自然感覺到了幾人之間微妙的氣氛,偏是要追根究底道,“二叔,你跟阿紀都傷在臉上,是誰打的?”

顧墨懷:腳趾扣地~

第一次覺得小糖,這麼不可愛。

嶽紀明:偷笑~

好好好,媳婦兒你一定要追著問,不然我委屈死了。

事後,齊糖才知道,原來是顧墨懷被嶽紀明打昏以後醒過來,又鬧著要去找齊糖。

結果兩人又打了一架,結果自然是嶽紀明武力鎮壓他。

但是顧墨懷鬧得沒辦法,嶽紀明拗不過,只能等火勢控制住以後,帶他下去找齊糖。

路上,顧墨懷氣不過,又動手跟他打了一架。

好在兩人進去以後分開找人,總算消停了。

再次碰頭後沒一會兒,就有人來叫他們,說是齊糖回來了。

不然嶽紀明想,估計回來的路上又得打兩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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