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中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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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季羅蘭以為自己說動了齊糖,心裡已經想著等她安全,要怎麼處置齊糖和嶽紀明兩人。
現在他們彼此已經算是徹底撕破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要是老頭子知道,她又算計了他們一次,估計也不會站在她這邊。
雖然看在幾十年情分上,不會要她的命,但肯定會限制她的自由。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嶽紀明弄死,就徹底少了這個威脅。
過幾年等事情慢慢平息,人死都死了,老頭子也不會真的把她怎麼樣,岳家以後還指望她的兒子孫子們呢!
齊糖呵呵笑了兩聲,開口道,“可惜,昨天雲蝶已經告訴了我她的身份,這個不足以成為你保命的籌碼。”
她撒謊,從來眼睛都不帶眨的。
季羅蘭眼裡閃過一抹驚詫,她把雲蝶母子倆關了好幾天,自然知道他們的警惕性一直很高,卻這麼輕易的洩露了自己的身份。
她恨恨咬住自己的後槽牙,心裡清楚,事情已經沒有了轉圜的餘地。
“你想知道什麼,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訴你,我也可以保證,以後只要你們不來京都,我們可以永遠相安無事。”
她這高高在上施捨的姿態,實在讓齊糖沒忍住,又笑出聲來。
“其實我有一點確實沒想明白,你兒子孫子這麼多,嶽紀明跟老爺子又沒有一天感情,你為什麼要對付他呢?”
她真的想不通,他們一大家子這麼多年感情,即便嶽紀明真的回了岳家,又能對他們構成什麼威脅呢?
季羅蘭的眼神暗了暗,心中再次湧起一股恨意,還不是那個死老頭子年紀越來越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倒是開始念起舊來。
她看到過好幾次,他一個人坐在書房裡看著以前的老照片發呆,甚至有兩次還流了眼淚。
呵呵…
真要那麼深情,年輕的時候幹嘛又要拋棄他們呢?
她季羅蘭驕傲一輩子,當初也是官家千金,從小嬌寵著長大,要不是走投無路,怎麼會自甘下賤無名無份的跟著他?
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本該是含飴弄孫的年紀,卻又要把前頭那個的孫子弄回來,在她眼皮子底下噁心她,這讓她怎麼能忍?
萬一老頭子老糊塗昏了頭,開始念起過去愧對了那對母子,想把岳家交到嶽紀明手上。
那她這麼多年,為老頭子生兒育女,跟著他四處奔波,豈不是成了一個笑話?
不管是為了她自己的尊嚴,還是以後岳家的未來,她都不能放過嶽紀明。
看著季羅蘭眼底恨意明明滅滅,極力想要壓制,卻又濃的讓人無法忽視,齊糖心中冷哼一聲,倒也沒有出聲催促。
過了一分多鐘,季羅蘭收斂自己眼裡的情緒,回答道,“我承認我不歡迎他,但是我沒有對付他。”
她做事情掃尾一向乾淨,只要她不承認,齊糖又能怎麼樣?
見她還自恃良好,齊糖失去了跟她糾纏的耐心,直接將藥丸摁進她的嘴裡,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徹底吞嚥下去,才收回手,嫌棄的在她被子上擦了擦。
一大把年紀了,口紅塗得跟吃了十個八個小孩兒似的,都弄她手上了。
“沒意思。”冷冷丟下三個字,齊糖轉頭看向嶽紀明,“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嶽紀明搖頭,他對季羅蘭沒什麼好說的。
本來也沒什麼關係,要不是她先招惹他,管她是死是活呢!
兩人沒再多留,出了療養院,快速趕往火車站,趕最近一班火車離開京都。
療養院裡,季羅蘭用力摳著自己的嗓子眼,晚飯吐了一地,頭髮上沾染著汙穢的嘔吐物,連她自己都覺得噁心。
她不知道齊糖到底給她餵了什麼東西,但她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想來齊糖那個死丫頭沒想到,她會對自己下手這麼狠,吐得連膽汁都出來了,不管喂的什麼,效果也會大打折扣.
呵,跟她鬥,到底還是楞點。
吐完以後,季羅蘭還是不放心自己的身體,又喊了值班的醫生來給她檢查。
療養院的醫生對於治病養生還是可以的,但對於毒藥的分辨終究欠缺些經驗。
再加上又是大半夜人睡得正熟的時候把人弄起來,頭腦難免遲鈍幾分,在季羅蘭的要求下,細細給她檢查了半個多小時,確定沒有什麼問題。
又讓人把房間的衛生打掃乾淨,床單被套全部換新,季羅蘭才重新躺下,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卻沒想到,第二天早晨,外面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她睜開眼睛,想要下床去喝口水,身體竟然動彈不得。
季羅蘭的心不停的往下沉,用盡全力想要抬起自己的手臂,然而,手臂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彷彿粘在了床上。
更令她恐懼的是,她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手臂的存在。
季羅蘭在心裡不停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明明幾個小時前醫生才來給她檢查過,什麼問題都沒有的。
但身體不能動的事實,讓她整個人陷入無力的掙扎中。
她張嘴想要喊人,卻在張開嘴的那一刻感覺有什麼東西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溢位,那是,她的口水?
“啊,啊……”
喉嚨裡艱難的發出幾個音節,竟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季羅蘭睜著眼睛木愣愣的看著屋頂,這會兒既想有人趕緊來救救她,又害怕別人看到她這副狼狽的樣子。
差不多到了中午十十一點半,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季夫人,您醒了嗎?”
是負責送飯的同志,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叫劉翠兒。
季羅蘭泛著鈍痛的心終於活了幾分,想要張嘴應聲,想起自己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下意識又想要抿緊嘴唇,但嘴巴完全閉合不上。
外面人喊了幾聲,總算察覺到一點不對勁,加大了敲門的力道,喊人的聲音焦急幾分。
主要是季羅蘭年紀大了,真要出個什麼意外也很正常。
本來她早上過來送飯的時候也喊了兩聲,剛準備再喊,碰到昨夜裡值班的醫生,說季夫人快天亮了才睡,別打擾她。
劉翠兒又喊了五六聲,見裡面還是沒有人回應,有點慌了神,趕快跑到醫生辦公室,大喊道,“何醫生,我剛剛去給季夫人送飯,怎麼喊也喊不應,人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啊?”
何醫生就是昨天后半夜被季羅蘭折騰起來的醫生,今天輪到他上班,昨天晚上就留在了療養院。
聽到劉翠兒的話,他倒不是很慌,站起身來,說道,“我去看看。”
凌晨三點多他才給季羅蘭檢查過,身體好得很,沒什麼問題,有可能是睡得太沉了,意識不太清醒沒聽到敲門聲。
到了季羅蘭門口,何醫生也敲了幾下門,裡面還是沒有人應聲。
他眉頭皺了起來,轉頭對劉翠兒道,“你往旁邊去點,我把門踹開。”
劉翠兒聞言,忙往旁邊避了避。
何醫生一連踹了五六下,才把季羅蘭反鎖的門踹開,他和劉翠兒急急忙忙衝進房間,看著床上,直愣愣躺著,口歪眼斜的季羅蘭,大驚失色。
何醫生大喊,“快,快去派車,送季夫人去醫院,我懷疑她是中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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