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季羅蘭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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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嶽老爺子滿口都是對自己母親的不在乎,嶽珊珊被氣得有點失去理智,她噌一下站起身來。
滿臉不可置信的吼道,“爸,你到底怎麼了,就為了一個外人,把跟你生活了幾十年的妻子趕出去,你的心怎麼那麼狠?”
嶽老爺子氣得一個倒仰,把手邊的碗狠狠砸在了地上。
碎裂的瓷器聲,在因為父女二人爭吵早已安靜下來的飯廳裡,顯得尤為刺耳。
“滾,你給我滾。”
嶽老爺子指著門口,看向嶽珊珊的眼神,從所未有的冰冷。
他要是真的狠心,季羅蘭那個女人,就不是隻去療養院那麼簡單,而是要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知道再爭執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周德文難得強硬的拉著嶽珊珊離開。
嶽珊珊不甘心,但她還能怎麼辦,在這個家裡,從來沒有人敢違背老爺子。
隨著他們的離開,一場合家團圓的聚餐氣氛被破壞,不歡而散。
嶽老爺子氣得心臟一陣陣發疼,被嶽山河扶著回了房間,嶽山清則打電話叫醫生來家裡給老爺子檢查一下身體。
齊糖和嶽紀明在老爺子上樓之前,提出告辭離開,老爺子心累得很,沒有精力再招呼他們,倒是讓他們下次有空再來家裡。
兩人答應後,離開岳家。
回到所住的房子,嶽紀明和齊糖關好門進房間,又進了空間,兩人坐在沙發上,開始聊起今天在岳家發生的事。
先開口的是嶽紀明,“媳婦兒,老爺子說,我被調去滇省,就是組織內部正常調動,沒有查到什麼異常。”
齊糖反問,“你信嗎?”
嶽紀明唇邊勾起一個笑容,“要是今天季羅蘭在,我就信。”
但事實是,人不在,所以他不信。
他更不信,他們二人決裂的原因,真的就只是因為老爺子要接他回岳家。
一個有妻有子還要去追求實現心中抱負的人,心中從來就不會只有兒女情長。
那麼,真正的原因,只可能是作為男人的底線被踩踏。
事實正如嶽紀明所猜想的,嶽老爺子之所以這麼生氣,並不只是因為他這個親孫子的生命受到威脅。
更因為,他當初跟季羅蘭說起嶽紀明的時候,承諾過她,作為長子嫡孫的嶽紀明即便回來,也不會影響家中孩子們的地位,他也不會把岳家交到他的手裡。
他以為,他說的夠清楚了。
但季羅蘭偏偏就是要動嶽紀明,她算計的時候,可曾把他這個一家之主放在眼裡?
這讓他怎麼能不生氣,怎麼能不動怒?
或許再過一段時間,事情淡去,他想起季羅蘭的好,慢慢的就會原諒她。
正氣頭上的當下,卻是怎麼都不能提的雷區。
……
齊糖也跟著笑,“還說了什麼?”
嶽紀明伸出手捏著齊糖的髮尾擺弄,回答道,“有一些軍事機密不能說,但他告訴我,滇省那邊存在一個組織,代號‘惡魔’,裡面有一個非常厲害的蠱術師,擅長暗殺。”
因為暗殺人員的級別很高,所以關於這個組織的資訊,也是高度機密。
嶽老爺子能告訴他的都告訴他了,但他能告訴齊糖的有限。
這跟夫妻信任無關,而是國家國家,國在前,家在後。
聽完嶽紀明可以說出來的資訊,齊糖若有所思道,“這麼聽起來,那個蠱術師,應該就是我遇到的那個。”
嶽紀明點頭,眉頭輕輕皺著,“只是他們行蹤隱秘,每每查到線索,執行任務的軍人都死傷慘重,比我們以為的還要棘手。”
齊糖卻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既然那個男人讓她去給他當徒弟,那她真要是去了,是不是就能打入敵人內部?
但她知道,不管是傅聞聲,顧墨懷,還是嶽紀明,都不會同意的。
她眨了眨眼,不讓嶽紀明看到自己眼裡的情緒,接話道,“先解決眼前的事,既然那個季羅蘭有問題,咱們不能放過。”
嶽紀明也是這麼想的,要是背後害他的人真是季羅蘭,不管她躲到哪裡,都不能饒恕。
等他們回到滇省,下次再來京都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所以一定要在離開之前,把事情解決。
夫妻倆又細細談了一下接下來的計劃,等到深夜十二點,兩道身影在京都的街頭急奔。
把最後一處財寶收進空間,齊糖和嶽紀明回到小院,一起去洗澡睡覺。
第二天,兩人早早醒來,吃完早飯一起出門,齊糖去聯絡顧墨懷在京都的手下,嶽紀明則去跟蹤嶽珊珊。
別的事先放在一邊,先找到季羅蘭的在哪兒。
傍晚,郊區某處療養院。
房間裡,一個打扮精緻的老太太坐在沙發上,她保養得當的手裡端著一杯咖啡,空氣裡都是咖啡醇香的味道。
“媽~”
伴隨著房門被推開,進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麗婦人,看著老太太的表情滿是委屈。
老太太放下手裡的咖啡杯,笑著起身道,“怎麼了這是?”
看著一輩子舉止優雅的母親,嶽珊珊真的不懂,老爺子到底是抽的什麼風,不準家裡人在他面前提母親。
“媽,你不知道,昨天嶽紀明去了家裡,爸把我們都叫回去吃飯,對那個野種不知道多護著,狠狠把我罵了一頓。”
老太太的表情仍舊是淺笑,但眼底劃過一抹寒意,嘴上道,“姍姍,你說了什麼惹到你爸?”
嶽珊珊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母女倆走到沙發上坐下,她才弱弱開口道,“我沒說什麼,我就說爸他為了一個外人把你趕出來,太狠心了。”
老太太無奈的伸手拍了一下自己女兒的手臂,語氣滿是寵溺,“你啊~”
“這是我和你爸的事,你們不要跟著摻和,回去跟你兩個哥哥也都說一聲。”
老太太正是他們的母親,季羅蘭。
嶽姍姍表示不理解,追問道,“媽,你們到底怎麼了嘛?”
季羅蘭表情一直保持著優雅的笑容,“聽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髒了手的事情,她自己一個人做就可以,女兒性子單純,不需要知道這些。
母女倆聊了許久,時間不早,嶽珊珊明天還要上班,便離開了療養院。
無人看到,在她離開不到半個小時,房間的門再次被敲響,進來一個青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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