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原來還有這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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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扔了一次,齊紅杏徹底爆發,完全什麼都不顧的樣子,啊啊啊的尖叫著就朝著齊紅英衝過去。
齊紅英可沒有練過的齊糖反應快,硬生生被齊紅杏尖利的爪子撓了一下,側臉頓時火辣辣的疼起來。
她痛呼一聲,捂著自己的臉,“齊紅杏,你真的瘋了?”
這時,劉興業也反應過來,忙過去將齊紅英護在身後,卻沒想到,正是這麼親密的一幕,更刺激了齊紅杏的神經。
當初是她一意孤行要嫁給秦愛黨的,結果為什麼就她過得最不好?
“我是瘋了,我就是被你們逼瘋的,憑什麼,憑什麼你們都這麼對我?”
齊紅杏整個人陷入一種癲狂的狀態,雙手抓著自己的頭髮,朝著劉興業衝過去。
劉興業因為要護著齊紅英就沒躲,又被她一下撞到肚子上,悶哼一聲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齊紅英因為劉興業受到傷害,也徹底被惹毛,跟齊紅杏扭打成一團。
一邊的齊糖和嶽紀明肩並肩站著,看著眼前的鬧劇,絲毫沒有要插手阻止的意思。
沒成想,他們不想管,齊紅杏卻沒有忘記他們的存在。
臉上狠狠捱了兩下後,齊紅杏轉頭看向齊糖,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齊糖,你以為當初為什麼大媽帶著魏勇去機械廠找你?”
齊糖挑眉,腦海裡頓時想起那兩個人。
“為什麼?”她還是配合的問了一句。
齊紅杏明顯是被惹急了眼,雖然跟齊糖不對付,但還是爽快的回答道,“還不是因為我們這個好大姐。”
“我親耳聽到她跟大媽說你在機械廠一個月工資二三十塊,還有獨立住房,要是魏勇有那個福氣娶了你,以後日子不知道多好過。”
“哈哈哈……這就是我們的好大姐啊,你以為她溫柔善良,其實心思毒如蛇蠍。”
“誰要是得罪她,管你是誰,她都恨不得你去死。”
齊糖是真的還不知道中間還有這麼一茬,那個時候齊大伯母帶著魏勇去機械廠,她真的以為是她自己的算計。
畢竟齊大伯母心思為孃家,幹得出來這種事。
卻沒想到,裡面還有齊紅英的參與。
齊糖看向齊紅英的眼神冷比之前更冷,本來還打算隨便她把日子過成什麼樣,看她自己的造化。
畢竟她是知道的,劉興業家裡糟爛事不少。
但現在既然知道她坑了自己一把,那她不坑回去,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齊紅英在聽到齊紅杏的話以後,心神慌亂片刻,眼神看向齊糖,兩人視線正好在空中對上。
齊糖似笑非笑的開口,“大姐,真是謝謝你啊!你放心,我這人一向恩仇必報。”
齊紅英張張嘴,想要解釋,又不知道從何解釋,從內心裡更拒絕解釋。
因為她真的解釋了,就代表她怕了齊糖。
都是人,她還是家裡大姐,憑什麼怕齊糖?
屋裡陡然陷入一種詭異的寂靜,就這麼差不多僵持了十多分鐘,門口傳來一聲怒吼,“你們在幹什麼?”
齊糖和嶽紀明轉頭看去,是滿臉怒火的齊豐收,他身後還站著齊宏剛。
“都不要臉是吧,鬧得宿舍樓都在看笑話。”
見沒人理會,齊豐收又吼了一句,視線突然落在齊糖身上,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你還知道回來啊?”
齊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是啊,回來看看你們。”
她平靜的表情,彷彿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錯,氣得齊豐收喉頭一哽,都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還是齊宏剛開口接過話茬,“紅糖,這大半年你去哪兒了?怎麼也不給給家裡來個信,家裡人都擔心你呢!”
不管對方是真心還是假意,總歸態度說得過去,齊糖態度平和的回答道,“大哥,我物件是軍人,不方便跟外面通訊。”
說到物件,齊豐收和齊宏剛同時轉頭看向嶽紀明,目光都帶著不同程度的打量和審視。
嶽紀明禮貌開口,“爸,大哥,你們好,我叫嶽紀明,今年二十五歲,現任某軍區營長職位。”
該說不說,嶽紀明還是很知道自己最大的優勢在哪裡的。
二十五歲的營長,前途比別人領先了十年有餘,讓在場所有人除了齊糖,都心神為之一振。
特別是齊紅杏,滿肚子的怨氣比死了一百年的厲鬼還重。
齊紅英也嫉妒,但勉強能維持,因為她真的很喜歡劉興業,結婚這半年來,夫妻倆的感情很不錯。
她的嫉妒,全是對齊糖能嫁給一個優秀軍官的那種嫉妒,覺得她不配。
現實的是,因為嶽紀明的自我介紹,齊豐收和齊宏剛的表情明顯鬆緩幾分,似乎都不打算再追究之前齊糖沒跟家裡聯絡的事情。
齊豐收走到餐桌邊坐下,看向還半坐在地上的齊紅杏,冷聲問道,“你臉上的傷,怎麼回事?”
齊紅杏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靠山,哭著爬過來抱住齊豐收的腿,“爸,爸,你要為我做主啊,秦愛黨他打我,嗚嗚嗚,他打我。”
“他為什麼打你?”齊豐收動也沒動,語氣依舊冰冷。
齊紅杏哽咽著,“他,他在外面有女人,被我發現了,我跟他鬧,他就打我。”
出乎齊糖意料的,齊豐收竟然沒有立馬做出反應,甚至都沒再多看他腳邊的齊紅杏一眼。
而是轉頭看向齊紅英,“你們又回來幹什麼?”
齊紅英沒想到齊豐收這麼快就把注意力轉移到她身上,怔愣一秒,有點遲疑的開口,“爸,我們去房間說吧!”
她要說的事,不能讓家裡人都知道,不然肯定辦不成。
齊豐收卻不賣她的面,硬邦邦道,“就在這裡說,要是不說你趕緊回你們自己家去,家裡沒多少糧食了。”
這話,可以說是非常的不客氣,有點把齊紅英的臉丟在地上踩的意思。
但其實一開始,齊豐收也不是這樣的。
事情的起源就要從劉興業的家庭說起,他本人高中畢業,在糖廠當會計。
眾所周知,糖廠的福利待遇在各大工廠裡算是排在前面的。
尤其他還是坐辦公室,動筆桿子的。
再加上人長得符合大眾審美,在相親市場比較吃香。
齊紅英和他是在一場聯誼會上認識的,兩人互相有點意思,一來二去就發展成了男女朋友。
單純的看他們兩個人,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但其實,劉興業家裡父親因病早逝,母親一個人拉扯著四個孩子長大。
劉興業是老大,承擔著養家的重擔。
他下面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大弟弟在磚廠做臨時工,嫌棄工作又苦又累,掙的錢還少,總是偷溜出去玩。
二弟弟和小妹還在學校讀書,幫不上什麼忙。
這還不算什麼,寡母身體還不太好,三五不時吃藥,又是一筆開銷。
一家子擠在劉父生前留下的小房子裡,不到四十平,小時候還勉強過得去。
現在兄弟姐妹長大,晚上睡覺都擠得顧不上男女大防。
一開始,齊紅英是不知道劉興業家裡具體情況的,只覺得他這人長相英俊,說話溫柔幽默,哪哪兒都好。
後來談婚論嫁,大概知道了一些情況,又天真的以為只要他們兩口子齊心協力過日子,什麼困難都是暫時。
她不知道的是,儘管她滿心想著為劉家奉獻自己,以後幫著拉拔劉興業的弟妹。
劉興業的寡母一開始是不同意這門親事的,覺得以劉興業的條件,可以找一個家庭條件更好的姑娘,到時候嫁進門可以貼補他們。
但劉興業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家庭情況特殊,但凡有點要求的人家,都捨不得女兒嫁進來吃苦。
況且他對齊紅英是有真心的,她人長得漂亮,又好哄,處物件的時候就總是用自己工資給他買這買那,比別的女孩好太多。
況且齊紅英家裡條件並不算差,爸媽雙職工,哥哥妹妹也都是廠里正式職工,最小的妹妹出嫁了,弟弟在外面當知青,都礙不著啥事。
兩人就這樣結了婚,其中不乏齊紅英對家裡人有意隱瞞劉興業真實家庭情況的功勞。
而關於劉興業的家庭情況,在齊糖穿越過來還沒離開齊家的時候,就已經打聽到了。
她還記得,那個時候她和齊紅英的關係還沒有惡化,還多嘴提醒了一句,讓她再考慮考慮。
那是她難得一次發個慈悲心,想著以後跟劉興業做了親戚,萬一對方吸血想吸到自己身上,也是個麻煩。
可是,齊紅英不領情,那她只能祝她幸福。
再之後她離開機械廠,齊紅英和劉興業結婚她沒有關注。
她做妹妹的不知道,但是宿舍樓裡可有不少人知道。
齊紅英和劉興業結婚以後,才知道兩個人過日子,每天面對柴米油鹽有多繁瑣。
她跟著劉興業擠在那個破房子裡,兩個人每天想要過一下夫妻生活,都是偷偷摸摸的。
最後沒辦法,還得出去找招待所,拿出結婚證頂著收銀員異樣的眼光。
這還不算什麼,齊紅英在齊家受寵,每個月都能留一部分工資當零花錢,買衣服,買髮卡,喜歡什麼買什麼。
可是結了婚以後呢,錢都得花在正事上。
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婆婆沒錢吃藥,還出去給自己添置一件新衣服吧?
為了逃避婆家緊張的氣氛,齊紅英就經常帶著劉興業回孃家吃飯。
剛開始的時候,新女婿上門,齊豐收和王翠娥還講究的多加兩個好菜。
可齊紅英完全不知足,後面還把劉興業的弟妹帶回孃家一起吃,把齊豐收夫妻倆氣的不輕。
慢慢的,也沒了之前的好態度,家裡吃什麼,他們回來也不再搞特殊。
齊紅英不是個蠢人,她自然能察覺到自家爸媽態度的轉變。
但是,她也沒有辦法。
如果不回孃家吃飯,她在婆家都吃不飽,餓得同事都笑話她。
手裡錢不夠用,只能哄著王翠娥心軟貼補她一點。
出嫁的女兒終究是出嫁的女兒,在老一輩人眼裡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即使齊紅英之前在家再怎麼受寵愛,齊豐收和王翠娥對於她總是回孃家的行為,意見不小。
這才有了,剛剛齊豐收趕齊紅英夫妻倆回家的一幕。
面對著齊豐收壓迫的目光,齊紅英到底沒能堅持多久,軟著聲音道,“爸,興業的弟弟要結婚,家裡錢不夠用,能不能借我們五十塊錢?”
“等辦酒席的禮錢收上來,我們就把錢送回來。”
一邊說著,她還一邊試探性的看著齊豐收的表情。
意料之中卻讓她很難受的回答,“沒有,家裡哪有那麼多的錢,再說了,辦什麼酒席要五十塊錢?”
齊豐收冷著臉,更難聽的話他還沒有說出來,到底還是顧忌著齊紅英的面子。
但齊紅英並不領情,她垮著臉解釋道,“爸,對方彩禮都要三十塊錢,辦酒席二十塊錢不過分吧?”
齊宏剛的表情很不好看,家裡妹妹們都嫁了出去,弟弟下鄉當了知青,說貪心點,家裡財產全都是他的。
之前齊紅英總帶著男人回家吃吃喝喝也便罷了,他更知道王翠娥給她貼補不少。
念在一家人的情分上,他都沒有多說什麼。
沒想到現在齊紅英越來越過分,回孃家借錢張嘴就是五十,而且聽那意思,合著媳婦兒是給他們齊家娶的,劉家是分逼不掏?
但有齊豐收頂在前面,他還是沒有開口。
“家裡沒錢,紅英,你現在已經是劉家的人了,別讓爸媽為難。”
齊豐收嘆口氣,心累得很。
突然,齊紅杏呵呵一笑,添亂道,“哈哈,家裡沒錢,齊紅糖,你男人是營長,你肯定有錢,對吧?”
矛頭一下對準自己,齊糖無語至極的翻了個白眼。
攤手道,“我們沒錢,還欠了一屁股債,這不回來也想著借點錢回去填賬呢!”
嶽紀明:……
媳婦兒,你是張口就來啊。
其他人:……
明目張膽的把他們當傻子,太可恨了。
真要裝窮,好歹把自己身上衣服貼兩個補丁再出來說這話,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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