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緊急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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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日子很快過去兩天,齊糖和胡愛華又跑了一趟柳樹大隊,把藥材全給背了回來。
品質是真的不錯,村長的為人處世更不錯。
在藥單的基礎上,額外新增了一些他們自家炮製的藥材。
不說多值錢,起碼讓人心裡舒服,覺得被優待,下次有需要第一個會想到他。
而齊糖確實有個想法,以後有什麼需要的藥材,或許真的可以來柳樹大隊找村長。
再或者,等二叔的事情解決,她在家屬院這邊常住,可以考慮跟村長達成更深的合作。
當然,這是後話。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過好當下最重要。
藥材拿回家以後,齊糖把它們配置成數十個不同的藥包,讓胡愛華拿回家熬成藥湯,一邊藥浴,一邊針灸。
第一次治療結束,胡愛華有點忐忑的從浴桶裡出來穿好衣服,捂著胸口問齊糖,“小齊,我真的還能懷上孩子嗎?”
要是不能,那她這輩子心裡都有個疙瘩,沒能為老周家生個孫子。
齊糖笑著安撫道,“愛華,別太有負擔,孩子這個事情,急不來。”
“你越是給自己精神壓力,身體越是難受孕,心態放輕鬆,等泡完一個療程,你的體質可以改善很多。”
胡愛華大概是現在看到希望,心裡比之前不知道問題的時候還要緊張。
這樣對她的恢復是很不利的,所以齊糖安慰她幾句,讓她放寬心。
胡愛華見齊糖的語氣很輕鬆,心裡跟著安定下來,用力點頭,“小齊,謝謝你。”
等她真的懷上孩子,一定會好好感謝齊糖。
這也是她最後再努力嘗試一次,要是還是不行,那大概就是命中註定。
齊糖點頭,收拾好自己的針灸工具,從胡愛華家裡出來,準備回自己家。
路過她隔壁黃勝利家裡時,剛好碰到要出門的劉盼弟,兩人的視線對上。
齊糖挑眉,視線在劉盼弟臉上流轉幾秒,先開口道,“劉同志,這是摔哪兒了,鼻青臉腫的,看著怪讓人心疼。”
劉盼弟:……
心疼?哄鬼鬼都不信,看笑話還差不多。
但畢竟人家是關心的語氣,劉盼弟也不好發脾氣,硬生生擠出幾分笑容,“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就不勞嫂子掛心了。”
想看她笑話,真是個賤人。
要不是因為她,自己能挨頓打嗎?
會做滷菜了不起的,誰還不會做兩個拿手菜了?
齊糖又不是沒看到劉盼弟眼裡的敵意,不過她不在乎。
自從上次她做滷菜,劉盼弟放縱她家孩子上門來鬧,兩人的樑子就已經結下了。
現在兩人之間的矛盾無所謂少,更無所謂多。
她嘿嘿笑了兩聲,語氣很是幸災樂禍,“好的,劉同志,我不會掛心的,下次走路注意點,別亂摔,自己的臉也吃虧不是?”
劉盼弟拳頭捏緊,心裡罵罵咧咧,面上僵硬笑容。
點點頭,轉身走了。
見她這一面,真是讓齊糖的心情更加美妙,回家的路上都哼著歌。
然而,她的好心情只持續到晚上。
深夜十二點半,齊糖和嶽紀明剛運動完睡下,迷迷糊糊的聽到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嶽紀明瞬間清醒過來,下床十幾秒鐘穿好衣服,快步出去開門。
等他出去沒一會兒,齊糖隱約聽到外面傳來男人的交談聲,聲音消失以後,五六秒鐘的時間,嶽紀明小跑著進來。
語氣很嚴肅,“糖糖,你起來關一下院門,我有緊急任務要出去,你在家照顧好自己。”
他話說完,齊糖瞬間清醒過來,坐起身,“那要帶什麼,我來給你收拾。”
嶽紀明俯身低頭,在齊糖臉上親了一口,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溫柔,“你在家好好的,等我回來。”
說著看了眼手錶,繼續道,“沒什麼需要收拾的,我馬上就要走了。”
聞言,齊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點點頭,跟著起身穿衣服,待會兒嶽紀走了,她從裡面把院門關好。
送走嶽紀明,齊糖再回到房間,睡意全消。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觀的感受到軍人的令行禁止,說要出任務,幾乎分秒不能耽擱,立刻就要走。
而如此匆忙的行程,更代表了任務背後,形勢的嚴峻。
齊糖搖搖頭,不能多想了,既然當初她選擇跟嶽紀明在一起,就想到了有今天。
只希望,他們每次出任務,都能平平安安回來。
在床上呆呆坐了幾分鐘,齊糖強迫自己不要擔心,不要多想,閃身進了空間,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另一邊。
嶽紀明跟著來喊他的小戰士一起去了周青樹家,等他出來,兩人匆匆忙忙趕去營區大門口。
沒有時間再回去收拾東西,出發時間很緊迫。
幾乎是他們前腳剛到,團長就開始清點人數,確定人員到齊,依次排隊上了軍用大卡車。
車子很快駛離營區,大卡車車斗裡,嶽紀明換好衣服裝備,看向坐在他身邊的薛團長,“團長,什麼任務這麼緊急?”
薛團長轉頭看向嶽紀明,其實按他的意思,嶽紀明剛調過來沒多久,又是新婚,這次任務他不打算派他去。
但他有點搞不懂上面到底是什麼安排,旅長親自下令,讓嶽紀明出任務。
官大一級壓死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他只好讓人去把嶽紀明叫上。
等了好幾秒鐘,見薛團長沒有回答自己,嶽紀明想了想,有可能保密性太高,不能直接說,便不打算再問。
卻聽薛團長道,“紀明,你認識王旅長嗎?”
嶽紀明都來了一個多月,不說營區裡的人都認識,但上級軍官都有誰,還是清楚的。
他點頭,“我知道。”
抿了一下唇補充道,“但沒說過話,不算認識。”
薛團長心裡生出三分懷疑,那王旅長為什麼要針對嶽紀明呢?
是的,是針對。
因為這次的任務,很兇險。
雖然他們軍人保衛國家時不管面對怎樣的險境,都不應該退縮,但任務總歸有難易之分。
這一次,邊境線上傳來緊急訊息,好幾個士兵不明原因死亡,需要緊急外派增援。
他們這次過去,不僅要調查出士兵死亡的原因,更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以免被敵人下黑手,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但這些想法只能在心裡想想,薛團長眨眼斂去眼裡的深思,並不打算跟嶽紀明說王旅長的事。
他走到今天不容易,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
更何況他跟嶽紀明交往不深,更沒必要冒險。
接下來一路沉默,深夜,外面看不清路,大家又都是從被窩裡拉起來的。
到達目的地以後,還不知道要面對怎樣的場景。
所以上車後,大家抱著手裡的傢伙,靠在車壁上,閉眼休息,養精蓄銳。
……
轉眼,嶽紀明已經離開了三天。
齊糖早晨起來,穿衣洗漱吃完早飯,揹著自己的小包出門,將門鎖好,往部隊大門走去。
今天,她準備回霧水村看看傅聞聲和顧墨懷,一個人在家屬院有點無聊。
胡愛華的藥浴剛開始三天一泡,昨天剛給她針灸完,她還可以留在那邊住幾天。
嶽紀明出任務音訊全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哎,當軍嫂真的不容易。
等齊糖走到部隊大門,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已經等在那裡,林澤靠在車旁,遠遠看到齊糖走過來,站直身子,目光看過來。
齊糖走近,林澤恭敬道,“齊姑娘,二爺讓我來接你。”
“嗯,二叔最近的身體,沒再出什麼問題吧?”
一邊坐進車子裡,齊糖一邊回問道。
林澤表情如常,眼底深處帶著對齊糖的感激,“二爺他最近情況很穩定。”
齊糖點頭,“那就好。”
車子緩緩開離部隊,行駛在小路上,齊糖又問道,“上次給你的那批藥,效果怎麼樣?”
林澤眼睛目視前方專心開車,反應很快的回答道,“很好,我代表兄弟們,謝謝齊姑娘。”
這段時間,兄弟們在外面繼續尋找黑沼蓮的蹤跡,又遇到了兩次黑衣人。
但這一次,他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雖然還是犧牲了兩個兄弟,但對方也折損了三個黑衣人,多虧了齊糖給他們的毒藥和解藥。
只是,談起這個,林澤眼裡劃過一抹暗色。
他嚥了口唾沫,繼續道,“齊姑娘,兄弟們在外面跟黑衣人交手後,殺了對方三個。”
說完這句話,他停頓下來。
齊糖接過話茬,“那很好啊,但是看你的表情,中間有什麼隱情?”
她坐在後排靠右,剛好可以看到林澤臉上的表情。
林澤眉目微斂,顯然想起什麼不好的畫面,他再次吞了口唾沫,那場面是真的有點噁心,噁心到他覺得說出來的話都帶著味道。
不過,為了更加了解敵人,他不得不說。
“齊姑娘說的沒錯,確實有隱情,第一個黑衣人死了以後,剛開始沒有什麼異常。”
“咱們的兄弟多少都受了傷,處理完傷口,剛準備過去處理黑衣人的屍體,
結果,還沒靠近他,屍體直接原地爆炸,眨眼的功夫,化作一灘血水,裡面還有很多小蟲子在蠕動。”
好巧不巧,那一次交手他也在,親眼目睹上述場景。
現在說起來,他感覺鼻尖似乎還飄蕩著那攤血水的奇異臭味,真的好想yUe。
見林澤的表情因為腦海中的回憶,變得愈發難看。
再一聽他的描述,齊糖有點想笑,覺得林澤好慘一男的。
但她在別人面前都是比較正經的人設,儘量憋住笑意,想了想,回答道,“應該是黑衣人體內飼養了某種蠱蟲。”
突然,她猛地一拍大腿,表情嚴肅兩分,“爆炸後,那個血水濺到人沒有,你們最後是怎麼處理的?”
林澤搖頭,“沒有濺到人,自從上次不少兄弟遇害後,我們都是按照你的囑咐,在外面都是全身包裹起來,不給敵人可乘之機。”
齊糖表情緩和幾分,就聽他繼續道,“唯一被濺到點血水的就是那個上前準備處理屍體的兄弟。
變故發生後,我按照齊姑娘你的交代,讓他把身上的髒衣服脫了下來,扔在蟲堆裡,一把火燒了。”
聽完,齊糖皺著的眉頭徹底鬆開。
人沒出事就好,踏馬敵人是真的狡猾,真的毒啊!
齊糖捏了捏拳頭,這次回去,她帶小金子出去放放風,看能不能在苗寨以外找到蠱蟲。
要是真有,說不定能順著這條線,找到那夥人的老巢。
又是一個多小時,齊糖回到了霧水村,車子穩穩地停在吊腳樓門口。
傅聞聲和顧墨懷正在二樓露臺上下棋,聽到汽車引擎聲,都不約而同停下動作,朝著下面看。
齊糖下車,朝上面揮手,“師父,二叔。”
顧墨懷笑著起身,雙手撐在欄杆上,聲音溫潤,“小糖回來了。”
傅聞聲也跟過來,雙手撐著欄杆,只不過,他不像顧墨懷直直站著,仿若指點江山的上位者。
而是撅著屁股,平添幾分猥瑣氣質。
“小糖,來來來,上來跟為師殺兩局。”
齊糖毫不客氣,一邊往屋裡走,一邊回答道,“師父,你這個臭棋簍子,只有二叔脾氣好,願意跟你下。”
她進了屋,傅聞聲也不好再衝著樓下講話。
他轉頭看向顧墨懷,指指自己,指指對方,“我臭棋簍子,你脾氣好?她說你脾氣好?”
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齊糖會說顧墨懷脾氣好。
在他出事以前,從事研究工作的他,龜毛又嚴謹,經常板著臉,別人看著都害怕。
出事以後深居簡出,外人更覺得他神秘威嚴。
好吧,他承認他下棋有點慢,不就是偶爾悔幾步棋嗎,至於說他是臭棋簍子嗎?
他一個老頭子,不會傷心的嗎?
齊糖上了二樓,走向已經坐會棋桌邊的兩人,嘴角抽了抽。
別說她不尊師,實在是傅聞聲的棋藝差也就算了,棋品還差。
要知道,在去臨湖別墅之前,對於象棋,她不說一竅不通吧,也就是僅限於知道馬走日,象走田,卒子一去不回還的入門口訣而已。
後來短短半年的學習,她的棋藝,是傅聞聲幾十年拍馬不及,她哪裡忍得住不嘲諷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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