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很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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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霧水村的生活平靜安寧,十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齊糖每天都會給玉盒裡的蠱蟲喂一滴血,然後看著毫無反應的它,深深嘆口氣。
一大早,她把仍舊沒什麼反應的蠱蟲放回漆木盒裡,換好衣服下樓。
今天,是嶽紀明過來拜訪傅聞聲和顧墨懷的日子。
香娘早早的就起床,跟著村裡人去趕集,買回來不少新鮮的食材,準備中午的小宴席。
“師父,二叔,早上好啊!”
從樓梯上下來,齊糖笑眯眯的跟已經坐在餐桌邊的兩人打招呼。
顧墨懷點點頭,“過來坐。”
傅聞聲:“喲,今天不用人叫了?”
齊糖今天心情好,不想跟傅聞聲鬥嘴,“師父,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主要是不想把人惹毛了,再把氣撒嶽紀明身上,她的男人她心疼著呢。
今天怎麼說是齊糖的好日子,傅聞聲也沒有非要影響她心情的意思,畢竟徒弟雖然是撿的,但也是親的。
他撇撇嘴,輕哼一聲,沒再說話,用筷子夾起一個包子,狠狠咬了一口。
猶記得多年前,他跟同志在執行任務的空隙中閒聊,他提起在老家的大女兒剛說了一門親事,過不了多久就要嫁去外地時的不捨。
那時的他徒弟散落全國各地,基本都不在身邊,更無妻子兒女,根本體會不到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沒想到,三十年過去了,他馬上快七十的人,竟然要體會一把自家白菜被外面的豬拔回去的經歷。
想想,還怪氣人的。
齊糖坐下,顧墨懷已經幫她盛好了一碗粥放在面前,溫聲道,“小心燙。”
“好,謝謝二叔。”
三人吃飯時,沒有再刻意說話,等吃完早飯,便上了二樓露臺,喝著茶,各自看書。
大概九點左右,遠遠的聽到汽車行駛的聲音,齊糖抬頭看去,可以看到正朝這邊開過來的一輛軍綠色吉普車。
在鄉間小道上開得極慢的吉普車兩側,還圍著不少孩子,最大的約莫有十來歲,最小的大概三四歲。
孩子們個個都神情興奮和激動,互相推推搡搡,想靠近又有點害怕。
等車子停下,有的膽大的孩子立刻伸出手摸了摸車身,隨即被小夥伴們圍著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齊糖在二樓看得好笑,起身趕緊下樓來,差不多她剛從屋裡走出來,坐在後面的老首長也剛從車裡出來。
而一身軍裝的嶽紀明嚴肅著臉,孩子們已經退遠了好些距離,且有的孩子年紀小,皺巴著臉好像要哭。
看到這一幕,齊糖無奈的嘴角抽動,緩緩才開口喊道,“老首長,紀明,你們來了。”
嶽紀明從他心心念唸的人出現那一刻起,就已經注意到,不過是外面人多,不好表現得太過,失了禮數。
這會兒聽到喊聲,轉身就朝著齊糖走近兩步,低低喊道,“糖糖。”
我想你了。
他沒說出口,齊糖卻已經從他眼神裡,看到了這句話。
她低聲應了一句,“嗯,我也是。”
這一幕,剛好落在後面出來的顧墨懷眼裡,他的眼眸暗了暗,不過瞬息,恢復正常,在場沒有任何人察覺。
“哎,老傅同志,時別多年,可還安好?”
正當兩人濃情蜜意時,老首長的聲音突然響起,緊跟著,只見他幾個大步走到傅聞聲跟前,雙手握住他的手,不停抖動。
他的表情熱切又激動,笑得滿臉老褶子都擠在一起。
傅聞聲微微一愣,隨即跟著笑,身體被拉著晃動,回應道,“好好好,都好。”
兩人就這麼親親熱熱的進了屋,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趁老首長喝口水的功夫,傅聞聲轉頭對坐在他手邊的齊糖問道,“這誰啊?”
齊糖:……
合著你連是誰都不知道,跟人家裝的那麼熟絡!
“我之前跟你提過的,老首長。”
“啊~”傅聞聲一臉恍然大悟的拉長音調,接著道,“我不認識。”
齊糖把自己的耐心值拉滿,又補充一句,“你們聊會兒,就認識了。”
老首長喝完水,就又拉住傅聞聲的手,絮絮叨叨,“想當年,要不是你,我可就沒了啊!”
……
趁著他們聊天的功夫,嶽紀明來來回回,把車子上帶過來的禮物搬了進來。
特供大紅袍的茶葉,兩條中華香菸,兩瓶精裝茅臺酒,半扇豬肉,京八件傳統糕點,用紅繩扎著的兩捆掛麵,一捆一斤,雙數吉利。
除去這正好對應北方上門提親六大件的菸酒茶,面肉,糕點外,還有兩大袋糖果,一袋裡面是奶糖,一袋裡面是水果糖,可以當做喜糖散給村裡的人吃。
拿進來前,齊糖特地出去給孩子們一人分了幾顆糖,其中為首的是阿麗英的弟弟阿奇,得到一大把,高高興興的帶著小夥伴走了。
東西擺了一地,嶽紀明才走過來,姿態恭敬的雙手遞給傅聞聲一個錦盒,“師父,這是晚輩給您準備的禮物。”
傅聞聲斜了嶽紀明一眼,小子還挺會順杆子爬,就開始喊他師父了。
不過有禮物收,算這小子有心,他開啟錦盒,紅色絨布中,一朵白色的乾花靜靜側臥在其中。
他瞳孔微微放大,下意識動作輕了幾分,湊近手中的盒子,若即若離的蓮花香味傳入鼻腔。
這竟然是,真正的天山雪蓮。
《本草綱目拾遺》中記載:“其地有天山,冬夏積雪,雪中有蓮,以產天山峰頂者為第一。此物產於極冷之地,乃陰極陽生故也。”
也就是說,品質如他手中這極佳的天山雪蓮,都生長在常年積雪不化,人跡罕至的地方,能治一切寒症。
想當年,他還是在給某一位地位極高的領導人治病時,見過這樣品質的雪蓮花瓣入藥,甚至都沒能見到整株。
後來假死脫身後,他不是沒想過去雪山碰碰運氣,去是去了,雪山也上了,一點點,只挖到幾株很普通的雪蓮花。
主要是當地人都不敢去的地方,他真怕自己在上面凍成雕塑都沒人知道。
傅聞聲抬頭看看嶽紀明,又低頭看看自己手裡的錦盒,“徒女婿,快坐,快坐。”
他現在有點理解齊糖說的,很大一筆彩禮是什麼概念了。
真的,他都想好怎麼為難人了,但是,他現在真的好為難啊!
想來,嶽紀明為了求娶自家徒弟花費這麼多心思,應該是個靠得住的。
他收不收東西,都不影響兩人結婚的必然趨勢。
那就,收吧!
這麼想著,傅聞聲小心翼翼的蓋好錦盒,甚至都沒捨得放在桌子上,緊緊抱在懷裡。
要不是顧忌這樣的場合,他真的很想回房間仔仔細細的欣賞他的雪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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