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還挺烈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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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糖先是隨意的掃了一眼,頭剛轉開,又猛地再次看向兩人。
嗯?
她揉了揉眼睛,朝前走了兩步,驚訝出聲,“師父,二叔?”、
這兩人還挺入鄉隨俗的哈,住進村子裡,就一副剛從地裡幹活回來的模樣。
傅聞聲放下肩膀上扛著的鋤頭,笑著揮了揮手,“小糖來了啊!”
顧墨懷靜靜地站在那裡,看不出一絲病態,“小糖,坐幾天火車累著了吧?”
齊糖點頭,累肯定是有點累的,但主要是滇省這邊跟津市的溫度相差太大。
她上火車前,穿的軍大衣已經在車子上脫了,現在上面就是一件保暖秋衣,一件厚實的套頭卡其色毛衣,覺得剛剛好。
下面卻是一條帶毛的厚棉褲,在火車上沒脫,下火車也沒有機會脫,她都能感覺腿上都是汗漬,急需好好洗個澡換身輕薄點的衣服。
彷彿看穿了她的想法,顧墨懷輕笑一聲道,“小糖,進去吧。”
說著朝不遠處的竹樓抬了抬下巴,示意齊糖去那裡。
齊糖點頭,“好,二叔,師父,我先去換身衣服。”
抬腳走向竹樓的時候,齊糖眼睛沒閒著的四處張望,遠處藍天白雲,近處綠水青山。
心中不禁想起明朝李元陽曾經寫過的一首詩,“點蒼山月碧玻璃,光泠榆河萬頃坡。”
詩人總會藉著自己的詩句來表達對美景的讚賞,紓解自己懷才不遇的苦悶。
但要是她自己,只能伸出一隻手,仰天長嘆道,“美啊,太美了。”
再次看向眼前的吊腳樓,作為滇省這邊的建築特色,全體結構採用木料。
放眼望去,他們住的這座樓,是整個村子裡最豪華,最精美的。
三層高,再加頂上一間可以俯瞰風景的閣樓,仿若立足於天地間的一幅風景畫。
大概這個樣子,描述起來好難(●'◡'●)
剛走進去,香娘就默默的從一邊走出來,示意齊糖跟她上樓,然後將她帶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房間已經佈置好了,木架床上鋪著藍色的床單,同色系的枕套和被子,被子上面還鋪著一條刺繡的床旗。
等齊糖把房間環顧一圈,香娘就帶著她出去,對面是一間盥洗室,一架屏風後面冒著騰騰熱氣。
在香孃的示意下,她繞過屏風,後面是一個已經裝了大半熱水的浴桶。
人還沒進去,齊糖就已經能預料到泡進桶裡能有多舒服。
她脫下毛衣,香娘已識趣的退了出去,雙手把門帶上。
踏進浴桶,整個身體慢慢包裹進熱水裡,齊糖舒服的喟嘆一聲,靠坐在浴桶上,泡著泡著險些睡了過去。
還是敲門聲響起,她才恍然回過神來,是香娘進來給她送換洗的乾淨衣服。
洗完澡出來,在二樓的露臺上,顧墨懷跟傅聞聲正坐在那裡喝茶,桌子上還擺著三盤精緻的糕點。
齊糖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過去坐下,笑著對傅聞聲道,“老頭,想不到你年輕的時候,還挺烈性啊!”
傅聞聲:???
他喝茶的動作一頓,轉頭看向齊糖,“咋的,剛剛洗頭腦子進水了?說的話四六不通。”
齊糖哂笑,“請問一下,老傅同志,你是怎麼做到把自己家炸了,還能全須全尾出來的?”
真是沒看出來,這麼不著調的個老頭子,年輕的時候還有跟敵人同歸於盡的壯烈經歷。
這下,傅聞聲聽懂了。
他再次轉頭,看向顧墨懷,“你告訴她的?”
顧墨懷搖頭,他很無辜,“傅老,我天天跟你在一起,是不是我說的,你還不知道嗎?”
傅聞聲的頭很忙,他又過去看齊糖,“誰跟你說的?”
齊糖嘿嘿笑著,“我剛好遇到一個你的故人,他跟我說的,名字我不知道,現在是個退休的老首長。”
傅聞聲:“那我也不知道。”
那些年,他救過的人,不說幾萬,也得有幾千,是首長的更是兩隻手數不過來,根本想不起來是誰好嗎?
齊糖知道老首長過幾天也要過來,所以現在知不知道無所謂,反正兩人應該是能見面的。
她又感慨道,“師父,我發自內心的講,很佩服你。”
傅聞聲怪異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確定她到底是不是說的真話,看齊糖表情不似作假,突然笑了一聲。
然後說道,“你當為師傻啊,房子裡早就挖好地道了,把那些個狗玩意兒都炸碎咯,老子連點皮都沒破。”
當年,在被出賣前,他就已經發現了那個孽障不對勁,但是心裡還抱有一絲希望,覺得自己可能弄錯了。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做了些準備。
然後過了一段時間,他就被敵人團團圍住,要抓他。
等他們距離越來越近,最起碼能炸殘的地步,他才引爆炸藥,從地道里跑了出來。
藏了幾天,得知出賣自己的孽障沒死,他就找機會給他下了毒藥,看著他嚥氣,才離開滬市。
也怪他傅聞聲眼光不行,前半生收了許多徒弟,當叛徒的有好幾個,其他人都是親人被挾持,還能說是有苦衷。
只有這個,完全是被敵人利誘,貪圖享受,以為能說服他為敵人賣命,那他就只好把他的命拿走咯。
傅聞聲的思緒有點飄遠,眼神看向遠處。
齊糖笑著拍手,“師父,給您鼓掌,您真是太棒了,話說,你好好活著呢,包袱裡那個木牌就扔灶裡燒了唄!”
想當初,她剛認識這老頭的時候,去木屋裡看到那個木牌,‘傅聞聲之墓’,還以為是師爺或者師祖來著。
等傅聞聲到機械廠來上班,看到他的簽名,她整個人都愣了。
這才知道,他就是傅聞聲。
後來,她也不是沒問過傅聞聲怎麼還給自己刻個牌位,被一句多管閒事,吃飽撐的堵了回來。
舊事重提,勾起傅聞聲不少回憶,此時此刻,心裡倒是不排斥多說兩句。
他自嘲一笑,“當年那孽障的事,讓我心灰意冷,乾脆就藉著爆炸,假死脫身。”
“這些年,我也只當傅聞聲死了,哎~你拿去燒了吧!”
三十年啊,時間過得真快,他心中期盼的新國家早就已經到來,還有什麼好放不下的呢?
齊糖忙不迭點頭,“好的好的。”
待會兒晚上做飯的時候,她就去翻出來燒了,冷不丁看一次,她就覺得挺嚇人。
這話題算是揭過,齊糖想起自己還有一個比較急的事要說,不知道怎麼回事,又有點不好意思張口。
她喝了杯顧墨懷給她倒的茶水,抬頭覷了兩人一眼,又撓撓頭,抬手把顧墨懷剛給她添的茶水,一飲而盡。
傅聞聲:“咋的,身上長蝨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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