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半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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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半年多後。
一九七一年陽曆一月十六,也就是陰曆臘月初九,剛過完臘八節。
寬闊的草場上,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朝著遠方疾馳而去,馬上的少女,身穿紅色騎馬裝,明媚熱烈的馳騁在藍天白雲下。
“籲~”
一聲輕喝,少女用力勒住韁繩,馬兒不甘的高昂著頭嘶鳴,腳下卻順從的停了下來。
等馬兒站穩,少女轉頭對著身後不遠處喊道,“狗蛋,你倒是快點啊,老讓人等你。”
目光所看之處,一匹棕紅色的小馬駒上,坐著一個身穿灰色騎裝的小男孩,大概六七歲的模樣。
他聽到喊聲,氣呼呼的鼓起腮幫子,“紅糖水,你也不看看你騎的什麼馬,我騎的什麼馬,以大欺小算什麼本事?”
少女聽到這個稱呼,眼神微眯,“駕~”
氣勢十足的喝聲,馬兒快速的調轉方向,邁開蹄子朝前跑去,眨眼間便到了小男孩跟前。
“啊!!!”
伴隨著驚恐的喊聲,小男孩在空中劃出一道雜亂的弧線,但身體已經不受他控制的倒趴在白馬上。
感受著屁股傳來的疼痛,他大喊道,“紅糖水,我要跟老傅告狀,你欺負我。”
跟二叔告狀沒用,因為二叔只偏心打他的這個臭丫頭。
是的,正在捱打的這個小孩就是顧平安,而打他的人就是齊糖。
齊糖輕哼一聲,一邊駕馭著馬兒往回跑,一邊桎梏顧平安掙扎的手腳,時不時有空還用鞭子抽一下他的屁股。
等回到馬棚時,顧平安已經張著嘴大哭起來,齊糖先一步跳下馬,再把人薅下來放在地上,淡淡道,“顧平安,你是不是玩不起?”
哭聲頓時一收,某小孩抬起頭,臉上乾乾淨淨,哪有半點淚水流淌的痕跡?
顧平安叉著腰,剛想說話,林澤從一旁走過來,對著齊糖微微躬身,尊敬道,“姑娘,二爺病了。”
齊糖心神一凜,從入冬開始,顧墨懷的身體似乎就變得很脆弱,三五不時的感染風寒,前兩天天氣不錯,才剛好些,竟然又病了。
她將手中的韁繩扔給顧平安,急匆匆的往臨湖別墅走去,身後跟著同樣步履匆匆的林澤。
顧平安怔了怔,把手裡的韁繩丟給正在喂飼料的馬倌,小跑著跟了上去,但全然沒有剛剛打鬧時的活潑勁。
回到別墅,上了二樓,齊糖推開半掩著的房門,開口喊道,“二叔,你哪裡不舒服?”
顧墨懷這會兒正在喝藥,聽到喊聲,推開手邊的藥碗,咳嗽了兩聲,才回應道,“我沒事,就是昨夜裡著了涼。”
說完眼神不愉的看向跟進來的林澤,齊糖走到床邊坐下,拿起顧墨懷的一隻手把著脈,嘴上說道,“二叔,你別怪林澤,是我跟他說隨時跟我彙報你的身體情況。”
“你之前可是說過讓林澤聽我的話的,難不成反悔了?”
顧墨懷無奈的扯了一下嘴角,到底是敗下陣來,“好,不怪阿澤,傅老已經給我看過了,吶,那就是他開的藥。”
說著,眼神示意了一下放在旁邊的藥碗。
齊糖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端起藥碗湊到鼻尖聞了聞,剛準備放下,門口傳來一個忿忿不平的聲音,“咋的,還不相信你師父我開的藥?”
緊跟著,走進來一個老頭,正是傅聞聲。
他身後,還跟著後面回來的顧平安。
齊糖嘿嘿一笑,放下碗道,“哪能呢,師父你醫術高超,徒弟拍馬都趕不上。”
這話,是真一點沒有謙虛。
半年的時間,齊糖留在臨湖別墅這邊,每天的課程安排得很滿,可以說,顧墨懷傾盡全力用他的人脈為她找來良師。
最基礎的自保能力,武術和射擊,顧墨懷還親自教她各類槍械的拆裝,以及不少武器的製造,比如土炸藥,弓弩等。
再就是交通工具的操作,開車,騎馬,駕船,前面兩個齊糖本來就會,象徵性的學一學,幾天就會了。
後面一個只要會開車,學起來也不難,只要開船時掌握好方向盤的延遲性,就很簡單。
再有陶冶情操的琴棋書畫,齊糖都有一定涉獵,水平不說多高,但都能裝裝樣子。
再加上她以前就會畫簡筆素描,顧墨懷稱讚她畫風別具一格。
有傅聞聲在,主要的精力還是在醫術上,製藥和針灸已經小有所成,不過說來也巧,齊糖最感興趣的還是製毒。
剛開始她把自己放倒好幾次,幸虧有她醫術高超的師父在,輕輕鬆鬆的把她救了回來。
後來,她自己防範加倍,再一個對毒性的掌控程度提升,沒再出過啥事。
所以說,齊糖的毒術遠遠超於醫術。
傅聞聲每每意識到自己被下了毒,心裡都嘔得要吐血,好好的徒弟怎麼教著教著就歪了呢?
最近,顧墨懷給了齊糖一份資料,是關於華國每個地區比較有勢力的家族分佈,以及軍政界某些需要關注的人員名單。
還有就是跟顧家有交情,或者曾經有過芥蒂的人或者家族。
接過這些資料的時候,齊糖心中隱隱的猜測得到證實,再看顧墨懷每況愈下的身體,心中更是傷感。
半年的相處,她早就知道顧墨懷中了蠱毒,且毒性複雜,幾乎無解。
再聯想到他給自己安排的課程,以及跟手下商議事情時,讓她在旁跟隨。
甚至於,他偶爾見一些與他旗鼓相當的人物,都會帶著她,並將她以晚輩的身份介紹給他們。
諸上種種,無一不是在,安排未來會出現的變故。
這個變故是什麼,齊糖不願去想,她一定會傾自己所能,為二叔解毒。
如果沒有顧墨懷,她齊糖根本不會有這麼優渥的條件提升自己。
傅聞聲很滿意齊糖的回答,揹著手,一臉得意道,“那是,為師我的醫術,在華國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對於此情此景,齊糖已經麻木的不想再反駁,轉頭對顧墨懷道,“二叔,要不明天我們去泡溫泉吧?”
顧墨懷的身體虛弱,冬天畏冷,一個不注意就會著涼感染風寒,多泡泡溫泉可以驅散體內的寒氣。
聽到這話,顧墨懷眼神落在少女白皙的臉上,因為早晨出去騎馬,露水打溼了頭髮,到了暖和的屋裡,蒸發的水汽微微籠罩著她,整個人散發著朦朧的美感。
眉眼精緻的小臉上,是關心,紅潤飽滿的紅唇微微抿著,期待著他的回答。
“小糖,著涼不是什麼大事,你明天的安排不必為我改變,這半年你都在埋頭苦學,趁著年關,出去散散心吧!”
顧墨懷神色淡淡,壓下舌尖的一抹苦澀,今天傅老給他開的藥是不是比從前加重了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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