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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藥瓶上打了個轉,嶽紀明心中緩緩升起一個疑問,糖糖有師父?

什麼師父,哪裡來的師父?

重點是,他怎麼不知道?糖糖為什麼不告訴他?

他把剛摺好的字條又掏出來展開,再次看了一遍,嗯,糖糖每一個字都很關心他的安全,應該沒有不把他當回事。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她暫時忘記了。

下次,她一定會告訴自己的。

自從上次齊糖答應跟他處物件後,他心裡便自動把對齊糖的稱呼改為糖糖,是他的糖糖,光聽著都甜。

花了幾秒鐘時間自己把自己哄好,嶽紀明動手把剛剛拿出來的東西收攏,準備放進櫃子裡。

宿舍門突然被敲了兩下,緊跟著,一個年輕男人衝了進來。

目光落在桌子上擺滿的瓶瓶罐罐,眼睛狠狠一亮,開口道,“老嶽,剛聽猴子說你拿著個大包裹回來,嫂子給你寄這麼多好東西呢!”

嶽紀明心中對男人粗魯闖進來剛生起的火氣,因為嫂子兩個字頓時彷彿一陣微風拂過,徹底吹散。

故作正經的板著臉,“嗯,她惦記我在部隊吃不好。”

“哎呀,嫂子給你寄這麼多東西,肯定也是考慮到咱們這些兄弟了,是吧老嶽?”

一邊說著,男人一邊伸手去摟東西。

嶽紀明眼疾手快的把自己一定要留下的東西撈進懷裡,指著風乾雞道,“老唐,這個待會兒你送到食堂去,今天晚上加餐。”

唐舟轉頭看了眼擺在一邊的五隻雞,嚥了口口水,爽快答應道,“好嘞!”

有雞吃啊,跑個腿那還不跟玩兒似的。

趁他愣神的功夫,嶽紀明把手裡的東西塞進櫃子裡,又搶救了一盒花生糖下來,心裡舒坦多了。

其實這也不是老唐佔他便宜,大家都是一個部隊裡的兄弟,平時誰家寄了東西來,都會跟大家分享。

像齊糖寄這麼多東西來,信裡還特地叮囑他別捨不得,等吃完她會再給他寄。

看似鬧得兇,到最後其實唐舟也就是拿了嶽紀明自願給兄弟們加餐的風乾雞,還有一盒花生糖,兩瓶辣椒醬,一瓶菌菇醬,還有一瓶小魚乾。

陳皮糖是嶽紀明的最愛,打死不讓。

真正值錢的茶葉,手剝松子仁他沒動,真要饞嘴,到時候等嶽紀明開封的時候,他再厚著臉皮過來蹭幾口。

反正他是一直跟隨在他們嶽副營身邊的左膀右臂,得力干將,老嶽肯定是捨不得把他拒之門外的。

可憐他使盡渾身力氣薅來的東西,還沒回到自己宿舍,路上就被一營的營長打劫走了一瓶辣椒醬。

剛要下樓,在樓梯口遇到他們的團長,再次損失一瓶菌菇醬,和一盒花生糖。

最後,他差點急眼,把東西全都塞進衣服裡,悶頭衝回宿舍,好險是保住一瓶辣椒醬,一瓶小魚乾。

打發走唐舟,嶽紀明將東西都收進櫃子裡,翻出一套乾淨衣服,出去快速的衝了個戰鬥澡,拿著飯盒出門去食堂打飯。

到了食堂,他只去視窗打了一盒米飯還有兩個饅頭,剛準備走,遇到二營的營長。

笑著拍拍他的肩膀道,“老嶽,這剛聽說你談了個物件,就連菜也吃不起了,給物件花錢也不能太大方啊!”

嶽紀明的職務是一營的副營長,所以跟眼前人的關係說不上好,但是也說不上差,就一般般的交情。

不過他也不是愣頭青,對方級別比他高,他說話也不能毫無顧忌。

也跟著笑笑,回答道,“不是,劉營長,你誤會了,我物件總是惦記著我吃不飽,給我寄了些老家特產來,打點米飯回去配著吃剛好。”

劉營長迅速接話,“誒,老嶽,你這可就不地道了,一個人吃獨食!”

“老嶽,你讓我送的風乾雞,我剛送到廚房去,老黃呲著大牙樂得不行,說晚上給咱好好露一手。”

說話間,突然從後面伸出一隻手搭上嶽紀明的肩膀,聲音大喇喇的幾乎半個食堂都聽得見。

嶽紀明嗯了一聲,“劉營長,晚上早點來吃我物件寄給我的風乾雞,嚐嚐我們湖北的特色。”

劉營長一時有點尷尬的語塞,還沒想好說什麼,嶽紀明已經轉身離開。

等晚上風乾雞燉粉條的香味飄得滿食堂都是,看著不停有人對嶽紀明道謝,說著客氣話,他更尷尬了。

那邊,嶽紀明因為齊糖寄過去的東西賺了一波人情,心裡惦記著齊糖準備這些東西肯定花了不少錢。

回信的時候,他得多寄點錢和票過來,可不能苦著他的糖糖。

想那個劉營長說的那叫什麼話,男人不對自己物件大方,對誰大方?錢不給物件花,給誰花?

別說什麼物件還不是自家人的話,總有一天不就是了,到嘴邊的媳婦兒真要跑了,那也是他自己做的不夠好。

若不是不想給外人留下糖糖亂花錢的印象,對她影響不好,他高低得教育他幾句。

這邊,中午下班鈴敲響,傅聞聲上午新寫了一個藥方,正皺眉不知思索著什麼,並沒有急著起身。

齊糖見狀,先脫了白大褂,準備出去上個廁所,再回來跟他們一起去食堂吃飯。

只是,等她回來的時候,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傅聞聲的聲音,“一個半月的身孕。”

“什麼,不可能,我怎麼能懷孕呢?”

一個熟悉的女聲,聲音帶著濃濃的驚恐,似乎生怕別人聽到,極力的壓低著。

傅聞聲那張嘴,一向不留情,“這話你得問你自己啊,你好意思問我一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頭子。”

“不不不,我,我不能要這個孩子,醫生,你幫我開服藥,我要把他打掉。”

任佳佳這會兒整個人處於極度崩潰的狀態,她已經藉口生病在家躲了半個多月。

但身體異常的症狀越來越明顯,她聽別人說過,如果懷孕了,月份越大,想要打掉越危險。

一旦大出血,大人和孩子就都沒了。

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她沒有辦法再逃避,只能趁著中午下班時間醫院人少,過來找醫生看看。

她躲在房間裡的時候,恍惚聽到客廳裡她媽跟別人聊天,醫院裡新來了一個老中醫,看病很厲害。

來之前她就已經想好,既然這麼厲害,一副藥下去,她肯定就可以打掉孩子。

沒有孩子,她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下鄉去當知青,避開那個人渣。

果然,結果是她預想的最壞的結果,她真的懷孕了。

傅聞聲皺著眉,“這個你得去樓上的婦科,我這裡不能開打胎藥。”

這回真不是他故意為難人或者針對任佳佳,而是醫院有規定,想要打胎都是要開證明的。

他遵紀守法好同志,有什麼辦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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