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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兒吹吹,沈熹坐在天台的鐵藝長椅上,大晚上她還特意換了一件裙子,夜風吹動裙襬,地颳著她小腿。小月在天台種了很多花草,花草中間有一個大理石搭建的泉池,裡面藏著一汪池水,池水藏著一輪淺淺的月。

頭頂是黑綢子一樣的天,星光閃閃。沈熹仰著頭數星星,剛數到二十一,天台的白色木門就被推開,是何之洲來了,他身上依舊是白天那件襯衫。

她收回視線,假裝若無其事地看遠處的城市燈火,腦裡浮現上天台前他和她的對話。“想親親。”“好。”

沈熹坐著不說話,心情有點尷尬,有點羞澀,還有一點甜蜜。因為在這樣的夏夜裡,有一個人願意陪她上天台。

何之洲在她身邊坐下來,一時也沒有講話。沈熹感受到了一股沉靜的氣息。過了會,何之洲將手放在她肩膀,稍稍使了點力氣,直接將她攬入懷裡。

“何之洲,你暑假就要工作嗎?”沈熹開口問,聲音輕輕的。

何之洲平實回答:“對,總要賺錢養家的。”

這樣的答案,有一種接地氣的幸福感。沈熹從何之洲懷裡抬起頭:“那你賺了錢,會給我花嗎?”

何之洲:“會。”

沈熹抱著何之洲的腰,又問了下一個問題:“如果我還是很敗家,你會罵我麼?”

何之洲:“不罵。”

沈熹更感動了:“何大哥,你真好。”

何之洲摸了下沈熹的頭:“不罵,直接打。”

沈熹不爽地“嗷嗷”了兩聲,怎麼能這樣欺騙她感情呢。何之洲按住她頭,挑著漂亮的眸子問她:“想做什麼?”

沈熹:“咬你!”

“好。”何之洲直接湊過頭給她咬,眸底微光浮動,細緻的睫毛眨了兩下,就直接吻了下去……

何之洲回到客房,睡在左邊的鐘毓眯著眼睛問:“表哥,剛剛你去哪兒了?”

何之洲:“上廁所。”

“媽蛋,當我7歲呢。”鍾毓含糊地嘟囔了一句,翻了個身繼續睡。何之洲把鍾毓的胳膊放到另一邊,筆直地平躺在右側,閉上了眼睛。

鍾毓還真不是小男孩了,大清早糾結地坐在床邊,一副做錯事的樣子。何之洲掀開被子看了眼,立馬明白了緣由,太陽穴突突突地亂跳著:“鍾毓,你能不能回家再……”

鍾毓紅著臉解釋:“我年輕嘛,控制不好……”

何之洲:“跟年輕沒有關係。”

鍾毓繼續給自己辯解:“大概是因為我還沒有女朋友吧……”

何之洲:“……跟女朋友也沒有關係。”

鍾毓強詞奪理:“那為什麼是我不是你。”

何之洲:“……因為沒你滿肚子邪念。”

鍾毓哼哼了兩聲:“不科學啊,睡在我身邊的人是你,又不是小澤瑪利亞。”

何之洲揉揉額頭,他好想打人。

門外傳來敲門聲,是勤勞的小月進來換被套床單了。鍾毓悻悻地給小月開門,何之洲直接到衛生間洗漱,結果讓外面的鐘毓先下手為強了。

當小月掀開被子,看到床單左邊的痕印,難以置信地看向鍾毓,雖然什麼話也沒有,意思很明白——“臥槽,你居然尿床了!”

尿床你妹!不懂就不要誤會嘛!鍾毓抬著下巴,輕飄飄扔出一句:“我昨晚睡在右邊的。”

小月:“……”

裡面正在刷牙的何之洲,“啪嗒”一聲,手中的牙刷已經掉在了盥洗盆裡。

外面,小月難以接受地看向衛生間的“沈家未來女婿”,嗚嗚哇哇哇哇哇地跑出了客房,好幻滅啊!!!她對不起男神吳亦凡啊!!!

——

何之洲真沒想到自己最後關頭還晚節不保。沈熹送他上車時,心疼地摸摸他的臉:“不要生氣了嘛。”

何之洲別過臉。

沈熹歪著頭瞅著何之洲。貼心地保證說:“好了,就算真是你尿的,我也不嫌棄你,好不好?”

何之洲眼睛開始冒火:“沈熹!”

鍾毓杵在旁邊弱弱插話:“表哥,你別生氣了嘛,你看熹熹姐多好,都說了不會嫌棄你……”

“你給我滾上去!”何之洲直接把鍾毓拎上了車,自己坐進駕駛座。

沈熹立在外頭,捂著嘴揮揮手。

何之洲放下車窗,面子雖然丟光了,還是要跟女朋友認真道別:“我到s市打你電話。”

沈熹點頭。

何之洲:“在家乖點。”

沈熹舉起兩根手指,保證說:“必須的!”

何之洲倒車,轉頭看向車裡的鐘毓,神情徹底陰翳下來,如風雨欲來。鍾毓感覺不妙,連拍窗戶:“熹熹姐,救我!救我!”

何之洲快速換檔,油門踩下去,車子“嗖”的一聲,已經開了出去。嚇得裡頭的鐘毓哇哇大叫:“表哥,我錯了……我真錯了……”

——

除去最後的“尿床事件”不計,何之洲這一趟,還是給沈家人留下一個好印象。吳翎和沈建國,還有爺爺都默許了女兒與何之洲交往。

不過沈建國還有自己的擔心。在他眼裡,沈熹喜歡堂堂太久時間;堂堂呢,對熹熹更多是兄妹之情。所以他有點擔心熹熹與何之洲交往,只是意氣用事。

沈家人的腦回路都有點特別,何之洲離開後,沈建國親自當起了女兒的感情老師,如何教導沈熹用正確的人生觀和愛情觀對待感情問題。

沈熹態度不好:“這些我都比你懂。”

“你懂個屁!”沈建國沒有底線地發問,“那我問你,如果何之洲和堂堂一塊被壞人抓走,只能救一個的話,你救誰?”

這跟落水問題有區別麼?沈熹氣鼓鼓上樓,走了幾步回過頭:“我都不救,我自掛東南枝去!”

“哎呀,熹熹你不能這樣啊。”沈建國追上來,“如果這樣,你的愛情觀不就出問題了麼?最好的答案是你完全可以帶上爸爸,咱們兩個人就可以救兩個了啊,對不對!?”

臥槽!沈熹差點摔在樓梯上。她本以為沈建國問的是一個感情選擇問題,結果是腦筋急轉彎!

——

林煜堂和何之洲都在s市,一個進了外企實習,一個加入新公司s&n做專案,都忙得要命,只有她閒得每天精分。

每天早上,沈熹先用“晨光熹微”發一條早安微博,然後“在河之洲”轉發。傍晚用“在河之洲”微博賣萌,“晨光熹微”轉發。

女兒精分成這樣子,連“風中的雄獅”都看不下去了,下班回來問沈熹:“熹啊,你是不是無聊瘋了?”

沈熹的腦袋從沙發冒出來,幽幽道:“老爸放心,還差一點才能瘋……”

沈建國拍拍沈熹的頭:“請保持住,加油,女兒。”

沈熹吐血。

最近,沈熹常常說“閒得蛋疼”。小月就有意見了:“熹熹,難道你還知道蛋疼是什麼感覺?”

嘿嘿,她當然知道啦!沈熹端坐身子,有模有樣說起來:“小月,你痛經嗎?”

小月撇撇頭:“偶爾。”

沈熹打了個比方:“蛋疼跟痛經差不多疼,不過兩種疼也不一樣,如果說痛經是一種鈍疼,慢慢折磨人那種;蛋疼就比較直接了,就跟電擊似的。”

小月不相信地扯扯嘴角:“難道你蛋疼過?”

沈熹認真地點點頭:“不瞞你說,是的。”

另一邊的吳翎都聽不下去了:“小月,你別聽她瞎扯,我看她是無聊出病了!”

沈熹可憐地看著自己親媽:“媽,你太瞭解我了,我真無聊得病入膏肓,求你放我出去勤工儉學,賺錢養家吧。”

吳翎懶得搭理女兒,直接出門辦事。

——

下午,吳翎和沈建國都不在家,爺爺也回老家住兩天。沈熹看小月一副想出門約會的樣子,直接放了她半天假,然後叮囑說:“約會回來,順便幫我帶一碗西街口的涼皮吧。”

小月好久沒出門約會,一下子就忘記時間,也忘了沈熹還在家苦苦等涼皮。

最後等不到涼皮的沈熹,摸著咕嚕咕嚕直響的肚子,發了一條表達飢餓的微博。她剛發微博沒多久,就接到了林煜堂的電話,他開門見山問她:“還沒有吃晚飯?”

沈熹老實回答:“沒人在家,小月出門給我買涼皮還沒回來。”

林煜堂:“到我家吃吧。”

沈熹哪好意思,軟軟地拒絕說:“不用啦,小月快回來了。”

林煜堂換了一個方式:“或者我讓李嫂過來給你做點吃的?”李嫂是林家的保姆,林阿姨的同鄉人。

“真不用,我自己能解決,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沈熹笑呵呵換了一個話題,問林煜堂實習情況。林煜堂只是簡單說了說,她聽出了“前途無量”的感覺,“堂堂,你真是太厲害了!”

林煜堂笑了:“厲害什麼,之前在學校還覺得自己挺了不起的,在公司……”

林煜堂不再說下去,沈熹稍稍想想也能猜到堂堂在外頭如何辛苦,肯定沒有在家那麼順坦,她拿著手機說:“堂堂,如果累了就回家吧。”

“熹熹,我是一個男人。”

我是一個男人。林煜堂一句話就堵住了沈熹下面的話。

沈熹眨了眨眼睛,眼睛有點乾澀。想起小時候有次堂堂摔倒了,膝蓋流了好多血。她比堂堂先哭起來,哭到一半停下來問他:“堂堂,你怎麼不哭啊?”

當時堂堂真疼得厲害,但他告訴她:“熹熹,我是一個男孩子。”

歲月裡清秀男孩已經變成了的男人,要獨自面對人生了,不像她還在家裡吃吃睡睡。沈熹心情複雜,有慚愧,更多是自豪——那個陪她一起長大的男孩走上獨立的人生路,他放棄舒適的生活,選擇外面劈荊斬刺、負重前行的生活。大家都說理想很空,很扯淡,那是因為沒有努力過……

家裡的門鈴響了,沈熹以為小月回來了。她快速穿鞋開門,結果外面不是小月,而是送外賣小哥。可是她根本沒有訂外賣啊!

沈熹一邊簽收一邊問外賣小哥:“誰訂的快遞啊?”

小哥拿出訂單紙看了看:“一位何先生在網上訂的單啊,地址就是這裡。”說完,把訂單紙遞給沈熹看。

沈熹聽到何先生,就知道是誰了。

沈熹吃外賣前,先發了一個微博,滿滿都是幸福即視感,剛發了微博,壯漢就來評論了。壯漢每天混跡在“在河之洲”和“晨光熹微”下面,插科打諢,賣萌求存在感。

原因只有一個,壯漢跟沈熹一樣無聊,每天也是混吃等死的狀態。

——

何之洲和林煜堂都在s市,工作關係還見了一次面。原因是s&n需要與林煜堂所在的公司簽訂代工合同,這個合同正巧是林煜堂所在實習組負責,所以就在飯桌上碰面了。

飯後,何之洲和林煜堂一塊到酒吧繼續喝酒,兩人都穿上了正式襯衫,彼此看不順眼。林煜堂舉了舉手中的酒,開口說:“昨天我媽打電話給我,問我知不知道熹熹交男朋友了,我說知道,我媽罵我不懂珍惜。老實說,我喜歡沈熹喜歡得不容許她受一點委屈,可我媽,我爸,包括沈叔叔沈阿姨,都認為我對沈熹只有青梅竹馬的感情,你說奇不奇怪?”

何之洲神色淡漠,不發表意見。

林煜堂襯衫只開兩顆釦子,他原本在飯桌就喝了不少酒,現在又兩杯酒下肚,一張清俊白皙的臉變得紅紅的,他趴在吧檯吐出一句:“何之洲,我比你更喜歡沈熹。”

“是嗎?”何之洲終於回應了,淡淡開口,“我想你知道這一點,也是在沈熹與我一起之後吧。”

林煜堂僵住了。

何之洲把杯中的酒喝完,將空杯放在吧檯上說:“我們走吧。”

喧鬧的酒吧裡,何之洲和林煜堂簡直都是嫩得能掐出水的社會新人。他們前腳剛要走,後腳就有女人來搭訕,何之洲拿起椅背上的西裝,涼涼地掃了一眼,搭訕的女人立馬自覺往後退。

林煜堂和何之洲住在s市不同區,兩人走出酒吧,涼涼的夜風就往襯衫裡灌進來。天氣預報已經報告了好幾次颱風預警。

林煜堂被風吹得清醒許多,臨走前對何之洲說:“謝謝你的提醒,如果我還有機會,就沒你什麼事了。”

林煜堂最擅長心平氣和,在這樣濃濃的夜色裡,說出這話的時,眉宇間還是多了一份戾氣。

“哦,我可不是當什麼好人。”何之洲走了兩步,側過臉說,“我能提醒你,就不可能給你機會。”

——

何之洲回到公寓,洗澡出來與沈熹影片,直接光著上半身。影片裡的沈熹捂著眼睛:“何大哥,你快把衣服穿上!”

何之洲套上一件t恤衫,問她今天做了什麼。

沈熹一一彙報,然後再次感慨好無聊。她透過影片看了看何之洲住的房間,發問:“何大哥,你住在家裡麼?”

“不,我一個人住外面的公寓。”

沈熹託著下巴,她好想搬過去一塊住啊!白天她和他一塊兒出門工作,他上班,她打暑假工;晚上一塊兒回來做飯,洗碗,出門散步。

沈熹想想就羞澀起來,故意問:“公寓有幾個房間啊?”

何之洲用毛巾擦拭短髮,回答:“還有一間小的。”

沈熹更心動了。

何之洲眼底有笑意,彷彿看到了沈熹心中所想,直接問她:“要過來玩幾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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