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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生點點頭,肯定了她的猜測。
“訊息販,不過訊息並不一定都是真的,大多是揣測,真真假假,難以辨別。”
洛娮娮聽後眉頭緊皺,她實在想不通,這個沈弈的訊息販身份到底是如何與整件事情聯絡起來的。
她琢磨著,心裡越發沒底,又想起昨日洛雲庭說過的話,不禁脫口而出:
“那萬一,他是周喬呢?”
雲生聽後搖搖頭,雖然他也覺得這個沈弈不簡單,但直覺告訴他,這個訊息販和周喬並沒有什麼關係。
“他是周喬的可能性不大。”
可若不是周喬,又會是誰呢?
他陷入了沉思。
洛娮娮看他這副樣子,知道自己問錯了問題,於是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兩人吃完飯又閒聊了一陣子,待酒足飯飽之後才結伴回了鏢局。
鏢局內一切如常。
雲生回了自己的住處,洛娮娮則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內還是她剛來時候的樣子,佈置得簡單幹淨。
洛娮娮坐在桌前發了會呆,沒坐多久就感到有些無聊。她起身在房內來回踱步,突然停下腳步,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
雲生下午還有任務要出門一趟,他總是這樣,早出晚歸的。洛娮娮想,他到底在瞞著她些什麼呢?
洛娮娮回想起這段時間以來同雲生的相處,心裡越發沒底。雲生這個人很難讓人摸透他的心思,雖然她已經盡力了。
她想著想著就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算了。”
她已經盡力了。
她坐在桌前發了會呆,突然想起來自己昨天好像忘記寫信了。她原本是想寫封信寄給遠在京都的洛玉溪的,昨日逛街逛得太開心,竟把這個事給忘了。
於是她提筆寫信,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同洛玉溪講了一遍。寫完後她又在信封上補充了一些話,大致意思是叫洛玉溪不要擔心她,她一切都好之類的。最後她才將信裝進信封裡封好,準備明日一早叫人替她捎給驛站的人寄出。
待一切忙完之後已經到了掌燈時分,鏢局裡的夥計已經點上了燈。外面天色已經暗下來,各處都亮起了燈火。街上的行人已經不多了,整條街上顯得有些冷清。
在鏢局待了一下午之後,洛娮娮也覺得有些餓了,於是她出了房間去食肆隨便吃了些東西,然後就回了房間。
她坐在桌前出神,雖然已經吃過晚飯了,但還是拿起中午剩下的半個饅頭吃了起來。
半個饅頭很快見了底,洛娮娮抹了抹嘴,重新坐回桌前。
桌上的油燈燃得很旺,發出“噼裡啪啦”的細小聲響。
洛娮娮發了一會呆,最終還是決定出門去街上走走。
街上已經沒有多少行人,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只有各處的燈火照出微弱的光亮。
洛娮娮一個人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她不知道自己想去哪裡,只是想這樣一直走下去。
她逛到一處賣糖葫蘆的小攤子前,賣糖葫蘆的老人正準備收攤,見她來了便衝她友善地笑笑。
“女娃子,要吃糖葫蘆嗎?爺爺這的糖葫蘆可甜了。”
洛娮娮見老人收攤在即,也不太好意思叫他繼續賣給自己,於是就搖搖頭,衝老人笑了笑以示歉意。
“爺爺,你這就準備收攤了?”
“是啊,老嘍,眼睛看不清了,不比當年了。”
老人說著嘆了口氣,洛娮娮看著他花白的頭髮和臉上溝壑縱橫的皺紋,也不禁感到一陣唏噓。她想,這洛口鎮裡到底住了多少百歲老人呢?他們是否也同她一樣,年輕時離開了這裡,年老後又重新回來呢?
她站在原地又同老人閒聊了幾句,最終目送老人收拾好東西背起揹簍離開。
待老人走遠之後她才轉身繼續沿著街道往前走。
不知不覺間她又走到了那處胭脂鋪前。
她站在門口往裡面看了看,見胭脂鋪已經關門了,於是就準備離開。但剛轉過身去她就想起白天雲生說的話來。他問她喜不喜歡胭脂,還說他覺得胭脂鋪生意不好卻還能一直開下去十分奇怪。
洛娮娮琢磨著雲生的話,又扭頭看了看那已經關門的胭脂鋪子。一個想法突然湧入她的腦海。她想驗證一下自己這個想法是否正確。於是她繞到胭脂鋪的側門處,伸手輕輕敲了敲門。等了片刻裡面沒有反應,於是她又加重了些力道繼續敲門。又過了半晌,裡面終於傳來了聲響。一個男子的聲音衝外面喊道:“誰啊?”
“是我。”
門很快被開啟,露出了一名年輕男子的臉來。他約莫二十多歲的模樣,長得眉清目秀的。他看了看洛娮娮,認出她是白天來買蘋果的那位姑娘後便衝她笑了笑。
“是你啊。”
“嗯,打擾了。”洛娮娮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個,我就問問,你們鋪子還收學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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