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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具體怎麼得罪蜘蛛的,還得從福利院帶走小婷說起。
那一天,我從小黑與蜘蛛那裡看著監控畫面,第四、第五,這二位光頭老兄站在福利院門口,門口大門卻緊閉著,他們猛吸一口雪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這兩個人突然就消失不見。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愕然的張大嘴巴,小黑又拉我的耳垂,“愁死貓了,你小子怎麼就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到底有多沒見過世面啊?這翻道牆也能把你嚇成這樣?”
“不是啊,這人怎麼突然就沒了?”我心想,翻道牆我嚇個屁啊,問題是這兩個體形巨大的男子怎麼可能突然就消失了?
“這個叫遁術,遁術暗合五行,有金遁、木遁、水遁、火遁、土遁之分。這土遁之法我也不是特別能理解,說到潛行匿蹤,六道中固然以迷路避役為先,但這斷路穿山的土遁也算不錯的了,你們人類有很多未解的謎題與才能,就連我也覺得疑惑與驚歎,就比如菜菜主人。”小黑開始顯擺起來,它並沒有得意多久,因為蜘蛛用眼睛狠狠的瞪著它,制止了它繼續說下去。
小黑瑟縮起身子,它在我身上爬行,它躲到我的背後,連頭不敢露。它小聲的說:“菜菜,我錯了,我再也不顯擺了,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蜘蛛卻從鼻孔裡冷冷的哼了一聲。小黑這明顯是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我有些幸災樂禍,可是轉念一想,網路蜘蛛的能耐已經不用贅言了,難道小黑說的還另有所指?除卻小黑、以及無數隻眼睛織就的這張大網、人臉自動辨識系統,無孔不入的駭客技術,蜘蛛還有更為駭人的能力?她自己說的不會武功啊!我看著她纖薄的背影,難以置信。
小黑悄無聲息的又爬上我肩膀,它輕輕對著我耳朵說,“好險!好險!她要真生氣就慘了,她要生氣,就不跟我說話了,好慘的,就連貓和老鼠也不許看!”
“所謂遁,指的是逃避、躲閃、隱藏、匿形、消失,這遁術在古代就有,發展到現代則更勝當初,古代的夜行衣和現在的迷彩服顏色材質不一樣,可目的是一樣的,有效的隱藏自己。遁算是既古老又時髦的東西,不誇張的說,所謂隱形飛機也算是遁術之一。”小黑一邊跟我解釋,一邊指著螢幕。
福利院堅固平整的地面,在波動,我沒看錯,就像是快艇在水面上急速駛過後所帶出的尾波,有兩隻巨獸在地下穿行,地面微微拱起,又迅速平復下去。這兩個人竟然如同在地下游泳一般前進,這速度卻快如奔馬。
可是一切都在無聲無息中進行,沒有任何聲響,沒有人醒來,人們依舊在酣睡,這兩道軌跡在一樓的三級混凝土臺階前面停下,然後如同兩團棉絮一樣飄落在二樓陽臺上。
他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沒有任何猶疑,徑直走向了美術教室,他們推開門,走進那黑暗裡,沒有哭喊,沒有掙扎,只有午夜蟋蟀的脆鳴。
過了幾秒鐘,也不知道是第四還是第五,肩膀上扛了個女孩走了出來,他們不說話不亮紋身的時候,我實在是無法分辨這兩個人。
扛著我尚且身輕如燕,何況這麼一個小女孩,他們從二樓一躍而下,不知道是帶著人沒法土遁還是如何,他們快步走到了院牆拐角處,只是一竄,左腳一蹬牆面,右角再一蹬,就如同是翻進院子偷雞的狐狸一般靈活,落地時,那兩雙眼睛東張西望,泛著賊光,面有得色。
無論如何,這偷人一事就算是辦妥了。
蜘蛛突然開始撥打電話,我耳朵情不自禁的豎了起來,估計是安排這孩子的去向。
“喂?”老烏賊的聲音響起。
“事都辦妥了,那孩子已經到手,往哪送呢?”。
“這個你就甭操心了,我都安排好了,第四第五這兩個二貨自己就會操辦。咱們不操這閒心,倒是小蜘蛛啊,今天你可是立了大功了,蛇信這會估計在飛機上,也聯絡不上他,他知道了都得誇你,找到個先知可是大事!還有跟那臭小子相處的怎麼樣?今天?”老烏賊問。
“他欺負我。”蜘蛛咬著嘴唇回答,她這句話一出來,我就跟突然掉進糞坑一樣,這他媽的上哪說理去?我欺負她,借我膽,我也不敢啊!
“什麼?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老烏賊的聲調突然就拔高了八度。
“自求多福,菜菜真生氣了。”小黑一溜煙的從我肩膀上跳下,它跳到蜘蛛的肩膀上,對著電話說:“老烏賊,菜菜被那臭小子欺負了!”
這一刀,補得既穩,且準,直插心窩,小黑,你給我等著,我氣得都哆嗦了。
“反了天了!簡直是沒王法了!我替你收拾他,我不把他修理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我就不叫老烏賊!”老烏賊一邊說,一邊就聽到了咔嚓的聲音,似乎把玻璃杯猛摔在了地板上。
“還有,我打算捐福利院五十萬改善一下孩子們的硬體,這錢你得讓他掏。”
“必須他掏!我老烏賊,從來護短,就是這麼任性!這錢就得他掏!恩,他欠你一百萬,利息照舊!”老烏賊立馬就響應了這個方案。
我腳跟灌了鉛一樣,挪都挪不動,劉三老孃那五十萬還沒著落,這又飛來了五十萬。
我失魂落魄,帶著沉痛心情回到家的時候,手裡拎了個鋁合金箱子,關鍵是這破箱子還一路聒噪,它說:“都是你害的,連我也被趕出來了,我恨你!我要撓你!”
箱子裡,正是小黑,有一隻貓陪著倒黴,倒也還不錯,可惜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我推開我的亭子間的時候,我那亭子間裡居然有個人。
屋裡沒開燈,弄堂裡的燈光透過窗戶斜斜的灑落在床前,將地板染成一片橙黃,窗臺下面的黑暗裡,有一個小姑娘,她雙手交叉抱住了雙肩,蹲在那黑暗中,她髒兮兮的小臉擱在膝蓋上,安靜的就像是一枚躺在湖底的石子。
正是那個蜘蛛口裡的先知,我腦袋嗡的一下就大了,老烏賊果真是把這孩子送到我這來了。
唉!一言難盡。我終於回了資訊過去。”我沒欺負它,它一直欺負我,欺負我三個月了……”
小黑在房間裡高叫,“菜刀小施主,飯可曾造好!小婷女施主,可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小婷就吃吃的笑起來,她說:“黑長老,莫要催哥哥,小婷不餓。”
“趕緊做你的飯!沒空理你!”蜘蛛很快回過來,她可以分享小黑的視野,同時聽到這邊的任何對話。
“馬上,馬上!黑長老勿怪!一時三刻就得!”我也陪著瘋起來,不知道蜘蛛此時是不是在微笑。
我雖然不是個好廚子,但有句話叫熟能生巧,這喂兔子的營養選單好處是做起來簡單,菜嘩啦啦一洗,再咔嚓嚓一切,然後轟隆隆一拌,就得了。
“開飯嘍!”我叫起來。
小黑和小婷比賽誰的速度快,從小房間跑了出來,速度是小黑更勝一籌,它先跳上了飯桌。小婷撅著嘴,她說:“黑長老,你耍賴,你先起跑了!”
“小施主,此言差矣!我八條腿再跑不過你兩條腿,丟不丟貓,丟不丟耗子,丟不丟雞,丟不丟老衲!”小黑說的似乎也在理,也難怪小婷不高興,這類比賽她從來沒贏過。
小婷的營養餐很簡單,白粥,肉鬆,蔬菜色拉,一個白煮土雞蛋,飯後必須再吃一個蘋果,我剛把滷豬耳朵和二鍋頭拿出來,小黑立馬聒噪了起來:“善哉,善哉,眾皆以為沽酒而飲,無損於人,殊不知酒能亂性,人間許多罪惡,皆以酒為媒,這殺生更是諸惡之首……”它還要滔滔不絕下去。
“黑長老,再囉嗦,我可揍你了,你是得道高僧,不能還手的!”我威脅小黑,它倒是光棍,好漢不吃眼前虧,立馬閉嘴。
這傢伙很奇怪,它也不吃東西,但是每次吃飯都要參與,說這是培育小婷的家庭觀念,吃飯時,一定要每個家庭成員都參與。
它就像是沒電了一樣,肚皮著地,趴在桌上,小婷低下頭,估計在偷樂,又怕黑長老沒面子。
我端起酒杯,美滋滋的喝了一口二鍋頭,生活甜的跟蜜一樣,醇的跟酒一樣,快樂的像過年一樣。
明天,就是那全套選單了,信心卻像是喝下肚的酒液一般,從喉頭而入,直達臟腑,渾身泛出暖意,腦海裡只有三個字,我能行!
一夜無話,第二天看著小婷乖乖的吃完早飯,我這才出門,今天穿了套地攤貨的藍色運動服,實惠的很八十兩套,褲腿兩側,各有兩根白線,足踏一雙白色回力鞋,造型頗為瀟灑,除開瀟灑還有好處,一不怕髒二不怕壞。
站在曹公館門口,要說心裡一點不忐忑,這是騙人。
外面看著靜謐、雅緻的很,紅牆碧瓦,綠意蔥蘢,實則是個深不可測的漩渦。
我站在黑漆漆的大鐵門外,深呼吸了三次,按下門鈴,小鐵門自動往內彈開。
抬眼看去,門廊下那張躺椅空空如也,老烏賊不在?我有些疑惑,我順著小徑直奔客廳。
眼看就要走到門廊了,變故突生,居然一腳踏空,這小徑上竟然有機關,我就像是顆下墜的蘋果一樣,直直的掉落下去,三米每秒,五米每秒,十米每秒,速度越來越快,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就在我感覺要摔死的時候,滑道中有了光,出口就在前面,我像是出了膛的炮彈一樣,呼的一聲飛了出去。
我以自由落體的方式,重重的拍在了一個沙池裡,也幸好是個沙池,巨大的衝擊力不僅疼痛而且讓我眩暈。
“你輸了,給我雪茄!”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聽著像是第四的聲音。
“靠,再灰多一米,哦就贏了!給李啦!”大舌頭的是第五,果然是這兩個二貨。
這顯然是拿我的飛行距離在打賭,我在心裡亂罵三字經,進門就被擺了一道!
“起開,給我起開!給我滾一邊去!”老烏賊的聲音,他喝斥著第四和第五。
“起來吧,別裝死了,小子,今兒你可落我手裡了,嘿嘿,這全套選單第一道菜名字就叫做帶你飛翔。”
我睜開眼,那張可惡的烏賊臉,正得意的衝著我笑。
我一翻身坐起來,這是個巨大而空曠的地下室,光我降落的這個沙池就有百米長寬,而這僅僅只是這地下室的一小部分,我加上第四、第五,再加上老曹頭在空曠而巨大的空間裡就像是四隻小螞蟻,似乎上次來過,但除了上次那個高臺之外,這沙池是新出現的,圍繞沙池還鋪設了橘紅色的橡膠跑道,另外還多了許多十米見方的高臺。
“練膽練的不錯,我都有點意外,朱顏小姑娘對你評價很高,為你說了很多好話,那小丫頭也照顧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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