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浪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八章 粉絲引來的禍,都市之匹夫的逆襲,荒野浪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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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從椅子底下拿過一枝來,入手沉甸甸的,大約有七八斤的重量,槍大約是每個男孩幼時共同的夢想,我小時只玩過木頭槍,還有我爺爺用腳踏車鏈條與鐵絲製成的火藥槍,發射的彈藥是火柴,年幼的我腰揣這槍的時候,每每覺得手下有雄兵百萬,我繞著村子邁著正步巡邏,至於城裡孩子的塑膠槍、水槍、能發出聲響的鐵皮槍,雖是晝思夜想,卻也是好夢難圓,今天可算是見著真傢伙了!

灰,教了一下怎麼開槍,我就興奮地端著槍四處比劃,我作勢瞄準骨灰盒,灰一把緊攥住槍管,把槍口對著窗外,他說:“槍……口……切……記……不……能……對……人。”

我訕訕的把槍放下,他卻把兩隻槍遞到我手裡,他又說:“見……勢……不……妙……就……摟……火!”又滿滿當當的給我褲兜與褲腰上插了十幾個彈匣,這才點點頭。

前面就是蘇州河,這路已到了盡頭,貼著河堤有一間廠房,卻是燈火通明,二樓窗戶邊甚至還掛了一個燈箱,色彩如彩虹般美麗,七色俱全,寫了五個字,七彩桌球房,我攥緊手裡的槍,這敲竹槓要開鑼了。

灰踢著門進去的時候,裡面的人同時轉頭看向門口,門口是一個拎著琴盒的灰,以及我!

氣氛很是尷尬,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說什麼臺詞,眼睛靜靜的對視著他們,大眼瞪小眼。

裡面看起來像頭頭的傢伙,臉皮抽搐起來,大喊了一聲:“麻的,什麼情況?”

我看著灰,他依舊沉默,依舊面無表情,他就像沉默的石碑般佇立,他一動不動,可是他的殺氣在暴漲,檯球燈,開始無風自動,房頂積年的灰塵簌簌的跌落,稀稀落落的幾個客人從我們身邊逃竄出去,

忽明忽暗的桌球房裡,就剩下四個人。七彩死了五個,剩下兩個都在這裡了。

“七彩是吧?”我趾高氣昂的厲聲發問,實力不足,演技來湊。

“紅鯛魚……”紅鯛魚垂頭喪氣,“紫依!”

“果粒橙、黃狗、青皮蛋、綠毛龜、藍貓是你們的人吧?”

灰一聲不吭,看我在那瞎胡鬧,嘴角又是牽動了一下。

我站在板凳上,大聲喝斥道:“這五個王八蛋,今天在西郊動物園伏擊我們,我們哥倆僥倖未死,故來討個公道!”

紅鯛魚,和紫依對視一眼,紅鯛魚卻沒看我,對著灰說:“他們作死,卻不是出自我的授意,老子從來就沒有想要你那殺手之王的排名,灰,你劃下道來,我接著就是,今天就都死在這裡,我也沒有第二句話!”

灰的殺氣略微收斂了些,就在這時,紫依突然出手,五道銀光像是電光般飛射而出,灰的身影瞬間不見,他出現在半空,左手一把扼住了紫依的喉嚨,紅鯛魚拔槍,這槍才拔了一半,灰右手銀光一閃,紅鯛魚的右手腕已經被撥片打斷,紅鯛魚左手捂住鮮血淋淋的右手腕,楞在了當場。

“你殺了我吧……死在你手裡,我心滿意足……”紫依的臉上不知道是因為呼吸不暢,還是羞澀,居然漂起兩朵紅雲。骨灰盒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他的手沒有一絲一毫放鬆。

紅鯛魚把槍頂住自己的太陽穴,他咬著牙說:“灰,只殺煙鬼的骨灰盒,久聞你的大名了,實在是名不虛傳,我今天弟兄六個,六條命可以給你個交代了,只求你放了紫依,你從來不知道,魔都的茫茫人海里,有這樣一個女子,愛你甚至超過她自己的生命吧!你放開她!”他聲嘶力竭的吼起來。

原來這次遇襲,是衝著灰來的,我說我一個小廢物怎麼值得別人出手。

灰的表情在一瞬間凝固住,灰的手漸漸鬆開,那紅鯛魚,慘笑了一聲,他說:“好好好,快人快語,痛快,我給你個交代!”他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卻也沒有鮮血橫流,灰的撥片在瞬間將那槍直接撞歪,那子彈穿過櫃檯射在櫃檯裡一瓶伏特加上,登時一道酒泉湧出,呈一條優美的曲線,濺落在地板上,酒香四溢。

“你到底要哪能?死都不讓死?”這紅鯛魚倒是豁了出去,不管不顧的破口大罵。。

這時變故又生,那緩過來的紫依,一口狠狠咬在了灰左手的虎口上,灰正待一個大嘴巴將她抽昏過去。

她這才鬆開嘴,灰呆呆的看著自己虎口上的牙印,紫依劇烈的喘息起來,她邊喘邊說:“就算不能在一起,這下你一輩子也會記得我!”

紅鯛魚沉默,我沉默,灰沉默,紫依卻在笑,她嘴角的那抹血跡,灰虎口的牙印,能報償這無盡的相思,錐心的苦戀,還有女兒家甘心赴死的衷腸?

最是無厘頭,從未謀面,也素不相識,僅僅靠著幻想,一些影迷也不過如此,就能愛的這般痴纏,濃烈……

灰站起身,他看著紫依,紫依不閃不避,勇敢的將胸膛挺起,與他對視,她看著眼前的灰,似乎永遠也看不夠,她張嘴想說說些什麼,又放棄,繼續沉默,她說:“我……”

這個字剛剛說出,就嘎然而止,灰說的是:“何……苦,不……值……”

灰卻無意多呆,他拎起琴盒,衝我歪了歪頭,意思是撤,這竹槓沒敲響,還碰上個痴心女。我倆剛剛走出門口,紅鯛魚的聲音傳來。

“留步!”紅鯛魚捂著血淋淋的右腕,追了上來。

“幹嘛?”他沒帶武器,應該也沒有惡意,我就隨口答應了一句,灰也轉身看他。

“借一步說話!”紅鯛魚誠懇的像是個乖學生,眼神裡滿是求肯的意味,紅鯛魚血淋淋的左手打褲兜裡掏了盒煙出來,他遞給我,我剛要接,灰卻攔住我,他搖了搖頭,我轉念一想,也是這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江湖險惡,興許一根菸就丟了性命。

紅鯛魚也不以為忤,利用摩擦將煙盒在胸口弄開,用牙叼了一枝出來,看他手腳不便,我掏出我那ZIPPO來替他點上,紅鯛魚露出個感激的眼神,河面風大,火焰東倒西歪,卻就是不滅,好容易點著,紅鯛魚深深吸了一口,他看著灰,就像是看著恩人,又像是看著仇人,那眼神複雜得無以復加,他像是不平倉就會破產的期貨炒家,他的腮幫子在顫抖。

“紫依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壞姑娘,她的手上從來沒有沾過血,她是張白紙,沒有幹過半點對不起良心的事,她是個好姑娘!”紅鯛魚,第一句話,就像是平地驚雷。

“我知道你們不信,七彩,惡名在外,我們七個都是孤兒,我紅鯛魚年紀痴長几歲,我領著那五個王八蛋從孤兒院逃了出來,我們在魔都流浪,我們翻垃圾箱找吃的,她被丟棄,只因為她是個女孩,我們把她撿了回來,你們也可以認為這是六個小矮人和垃圾公主的故事,總之,她是個好女孩!”紅鯛魚有些哽咽,我和灰沉默不語。

“她就像是我們的妹妹,也是那五個王八蛋的女神,她從十五歲開始就喜歡你,只殺煙鬼的骨灰盒,她拼了命的模仿你所有的一切,你的沉默,學你那隻不會說話的愛情,你在魔都任何一個角落賣唱的照片掛滿了她房間的牆壁,學你使用銀色撥片,整整十年啊,她今年二十五歲了,她沒有談過一次戀愛,她在等著你,你今天卻差點親手殺了她。那五個混蛋要不是覺得不殺你,就沒有辦法得到她的愛,又怎麼會冒這麼大的風險……”紅鯛魚已經瀕臨崩潰,他對紫依的那種愛,就像是父親對女兒,像是兄長對妹妹,我這才知道那五個二貨到底為什麼如此仇恨灰。

“求你們了,你們帶她走好麼?七彩已廢了,我們再也沒有辦法保護她了,今日有多少的風光,昨天就曾結過多少的仇怨,我已經連拔槍都不行了,我們不能連累她!我求你們了!”紅鯛魚突然就跪在了地上,他磕頭如搗蒜,那血從額頭漸漸爬滿了他的臉。

錯與對,是與非,從來都說不清楚,骨灰盒若是心慈手軟,死的現在必定是我們兩個,骨灰盒的還擊,卻帶來了七彩的絕境……我絲毫不懷疑他們這些年闖蕩的手狠心黑,他們會有多少敵人……

灰默然半響,點了點頭,我們三個回到桌球房,骨灰盒一掌拍在她腦後,紫依昏死過去,緊接著,骨灰盒就像是個屠夫般,將她的紫色長髮剃了個乾乾淨淨,這姑娘的頭皮就像是新出家的尼姑一樣泛著青光。

灰朝紅鯛魚深深鞠了個躬,他將紫依放在肩膀上,走出了七彩桌球房。

幾日後,七彩中六人被橫屍街頭,報紙披露的死亡原因,毒品注射過量。

骨灰盒將這個姑娘和我一起送回了我的亭子間,他走時說:“拜……託……了!”

這不是你骨灰盒答應的事麼?怎麼變成了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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