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蕩墨爾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六章 一五零四,極光之意,飄蕩墨爾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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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心之:“列奧哥哥,你為什麼說米開朗基羅是邋遢鬼啊?”
列奧哥哥:“啊?這個還用問嗎?你們後世的典籍裡面,難道沒有關於他顏值的記載嗎?”
夢心之:“這我還真沒注意過。我們後世人都傾倒於他的才華。”
列奧哥哥:“他有什麼才華?你們後世人不說他長得醜,難不成說他很會守城?”
夢心之:“米開朗基羅還打過仗?”
列奧哥哥:“那看來你對他知道的是真不太多。那傢伙,長得難看就算了。穿衣服還毫無品位可言,一年到頭都穿著一雙皮靴,完全不注重自己的形象。”
夢心之:“列奧哥哥是因為他經常懟你,所以覺得他不尊重前輩,對不對?”
列奧哥哥:“那你還真是小瞧他了,他懟懟前輩什麼的,在他那個根本都不是事兒,急起來他連教皇都敢懟。”
夢心之:“那我還得給他加個不畏強權的標籤上去了。”
列奧哥哥:“你可拉倒吧,他懟完教皇就跑路,幾年之後又非常沒骨氣地跪地求饒。哪像我,早就離這些破爛事兒要多遠有多遠,逍遙自在地過生活。”
夢心之:“那你為什麼會問後世人有沒有說米開朗基羅很會守城?”
列奧哥哥:“你們後世沒有這個說法就算了。他這種只會畫點畫、做點凋刻的小咖,差不多也就這樣了。”
夢心之:“列奧哥哥明顯是話裡有話。”
列奧哥哥:“告訴你也無妨,我都死了十年了,還聽到佛羅倫薩人跑到我的法國,在我的墳墓前哭泣。”
夢心之:“哭什麼?”
列奧哥哥:“1504年,我懶得和他搞什麼世紀大戰,把大部分心思放到了一系列防禦工事上,我估計他趁著我畫壁畫的時候看到了。25年之後,那個邋遢鬼用我設計的防禦工事保衛佛羅倫薩,長達九個月的時間。”
夢心之:“那不是挺好的嗎?佛羅倫薩怎麼也算是你的故鄉之一啊。”
列奧哥哥:“好什麼呀?他能撐九個月是因為我的防禦工事厲害。可是,一場必輸的戰役就這麼撐著,死的可是佛羅倫薩的無辜百姓。我很後悔,如果我沒有留下那些工事,佛羅倫薩共和國就不會有那麼多人民,死於饑荒和瘟疫。”
夢心之:“列奧哥哥,你怎麼和愛因斯坦一樣反戰?”
列奧哥哥:“愛因斯坦?誰?”
夢心之:“哦,沒有人在你墳前說起過他啊?也是,你都死了360年了,他才出生……”
列奧哥哥:“心之妹妹,你的思想怎麼比我還跳脫?”
夢心之:“可不敢和列奧哥哥比,要說跳脫,這個世界上,能有幾個人,可以像列奧哥哥這樣,直接用手寫出映象文字?”
列奧哥哥:“你們都知道我的日記要用鏡子看?”
夢心之:“是的呀。”
列奧哥哥:“那我還有隱私嗎?”
夢心之:“基本是沒有了。你幾乎把所有的事情,都寫在了你的日記裡。”
列奧哥哥:“啊……我的天……告訴我究竟做成過什麼。告訴我,我是否做成過一件事……”
夢心之:“列奧哥哥,我對這句話特別有印象,你為什麼在你的日記裡面,一直重複這句話?”
列奧哥哥:“因為我本來就一事無成啊。”
夢心之:“怎麼可能,在我看來,你是西方藝術史上最偉大的藝術家,沒有之一。”
列奧哥哥:“你傷害了我,我明明是一個科學家,看吧,我果然是一事無成的。”
夢心之趕緊轉移話題:“列奧哥哥,大家商量把米開朗基羅的大衛凋像往哪裡放的時候,你為什麼暗搓搓地在底下給大衛凋像畫特別醜的寫生?”
“什麼叫我暗搓搓地畫特別醜的寫生?他凋的那什麼大衛本來就醜,好嗎!能有我老師的千萬分之一美嗎?”
“列奧哥哥竟然覺得米開朗基羅的大衛像醜?你還說你最討厭的人不是他……”說到一半,夢心之忽然反應過來,“確實醜、確實醜,韋羅基奧青銅大衛像的模特,可是帥冠佛羅倫薩的列奧哥哥你啊!”
達·芬奇對夢心之的反應感到滿意,他挑了挑眉,說道:“心之妹妹啊,拜託你件事情唄。”
“什麼事情?”
夢心之有些意外,不僅僅因為第一次在夢裡收到古人的拜託,還因為達·芬奇竟然會有那麼靈動的表情。
“你以後做研究寫論文,但凡寫到我和米開朗基羅那個傢伙,你一定要把重點放到我們兩個的顏值差距上,知道嗎?”
“啊?這個點,好像不太能寫到論文裡面吧,也沒有人是這麼研究的。”
“論文不就是要寫完前人的論文綜述之後,再有自己的創新嗎?你都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噁心!”
“當時?”夢心之不解:“什麼時候?”
“就是被關在一起在給五百人大廳畫壁畫的時候啊。”
“那就還是1504年。”
“對,1504,那傢伙當時也就29歲吧,我覺得他比52歲的我,看起來還要蒼老。”
夢心之笑笑:“這麼誇張的嗎?”
“我懷疑他一輩子都沒有洗過澡……哎……我真是太討厭索代里尼了!”
“怎麼又到索代里尼了?執政官是背鍋俠嗎?”
“呃……什麼是背鍋俠?”達·芬奇問。
“列奧哥哥,這不重要,你為什麼忽然又把執政官拉出來遊街示眾?”
“因為1504年,除了29歲的邋遢鬼,21歲的拉斐爾也已經畫完《聖母的婚禮》來到了佛羅倫薩啊,小拉斐爾長得還是比較乖的!”
“我的天哪,如果1504年的那場【大戰】把拉斐爾也扯上,那可就是真正的世紀大戰了,直接湊齊了文藝復興三傑。”
“是吧?是不是想想都覺得興奮?”
“是的吧……列奧哥哥……你為什麼會用【乖】這個字來形容拉斐爾呢?你通常都喜歡用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男性?”
夢心之暗搓搓地問了一個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如果達·芬奇願意正面回答,那麼,他的取向也就不再是一個迷。
“我喜歡……”
鼕鼕冬……
有人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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