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鯊不吃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三章:福王駕到,蒙冤入獄,我破案成神你跑什麼,藍鯊不吃魚,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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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辜負父親的好意了,葉風擱下鋤頭,說了句:“那我去張羅給戚老夫人的禮物去。”

那塊晶石還擺在他書房裡的呢,都沒顧得上處理。

他想將其細細打磨了,做面鏡子。

或者,還可以用樹脂熔副眼鏡架出來,打磨出老花鏡一併送了。

但……戚母好像並不眼花?

還是做鏡子吧。

回屋,從戚鈞給的一匣金剛石中挑出粒合適的,鑲柄。

正忙著,一道人影衝了進來。

葉風聽其腳步聲極其陌生,立刻心神戒備看過去,手裡剛剛鑲嵌好金剛石的小棍,抄在背後。

來人,是楊嘉福。十五皇子,十六歲的福王楊嘉福。

難怪能直接闖進來,難怪葉風對其的腳步聲並不熟悉。

這人,他只見過一次,還是在前幾日,他當朝將倭國使者的腳給卸掉的時候。

血一出,這福王就暈血倒地被抬了出去。

葉風看著他那張圓圓臉蛋上的圓圓雙眼,不解其意。

腦子裡跳出一個念頭:我槽,樂丹還真有可能是老皇帝的私生子。瞧福王這包子臉和圓眼睛,還有那對深酒窩跟其是有多像?

“修爺修爺,本王……不是,是我前日終於能分封建府,你也不來為我慶賀,連賀禮都沒送,今兒個我自己上門討要來啦。哎你這桌上亮晶晶的是什麼?這麼大塊?你要做什麼?做好送我的嗎?”

葉風:“……”

這貨是話嘮精轉世嗎?還是個非常自來熟的話嘮精?他跟他不熟啊喂。

不過戒備之心倒是消除了不少。

放下木棍,拱了拱手:“您……”

想問您幹什麼來了?人家已經說了是來要賀禮的。葉風雖然對此深持懷疑態度,但怕人家一句廢話給懟回來。

便順手將那匣金鋼石遞了過去。

道:“臣家中貧寒,只有這些是戚使大人所贈,勉強拿得出手,您收下,只當臣補賀禮了。”

福王鼓圓了腮幫,圓眼更圓,頓住半息後,推開匣子,抄起了書案上的驗屍刀,眉開眼笑道:“這個,送我!”

“咳咳咳,”

葉風有點兒被嗆到,連忙搶回來道:“這個……”

他想說太埋汰,還想說這種刀不能隨便拿來玩兒,但剛開嘴就被楊嘉福給堵了回來。

“這刀是修爺您自己特製的對不對?我把京城都找遍了也沒找到把同樣的。倒是模仿的很多,一看就是假的。

我見不得血,不過我可以努力克服,我對您的驗屍之術非常有興趣,我爹他也允許我跟著您學習,他才將我放出宮的。您就教教我吧,師傅!”

連珠炮兒似的說著說著,楊嘉福就要躬身行禮。

葉風被駭一小跳,旁側一步,一手撐住對方的肩膀,堅決,非常堅決地搖頭拒絕。

“您的見血就暈症乃身體原因,無法克服且無藥可愈,您換個別的去學習。”

君子六藝、溜馬逛花,再不濟帶一堆寵物在街上撒歡它不香嗎?幹嘛非得來難為我?

還為師?為一個王師是什麼概念?那就是二世祖的上峰——背鍋俠加擦腚工。

就剩個表面光鮮,還容易小命不保,他瘋了才會同意。

“真的無藥可愈嗎?我不信。我小的時候見一滴血都會暈,現在見到一大片才會。我下定決心要拜您為師之際,就有不停見血不停暈,如今已經好很多了,不信我見給您看。”

楊嘉福很會抓“重點”。

葉風也不跟這話嘮小子繞彎子了,直接板起臉,正經嚴肅道:“臣並不好為人師,王爺您慢走。”

和煦風變肅然風,楊嘉福繃緊了圓嘴,有點兒怕怕,小步往後退開。

退到門口,深吸氣,大聲道:“我一定能見血的,一定!”

喊著,也不知到底是在壯誰的底氣和信心,再用力拍了拍胸膛,轉身跑了。

葉風:“……”

他頭疼得揉揉額角。

這樣的“中二”小少年,從八歲到八十歲遇上了都頭疼啊。

老皇帝絕對喜歡這小子,所以才會留其在宮中呆到了十六歲。

但也是受不了這小子了吧?才給“扔”了出來,還扔給了他葉風。

怎麼?就是覺得他的血腥能震懾住這樣的娃是吧?

呵,震懾個屁啊。

他葉府如今是漏斗了嗎?誰想進就能進!

葉風走出去對霍剛道:“去跟門房和護院們說一聲:除非陛下親臨,否則不遞拜帖就上門的統統擋住!”

冷冰冰的霍剛散發著冰冷冷的氣息,立在院子門口像座冰雕,聽到命令也只“嗯”了一聲。

有葉風這句話就夠了,以後誰來他霍剛都能先揍一揍。

張簡來了。

霍剛的眼珠動了,看了看葉風。

葉風看回去,補充一句:“自家人不算。”

霍剛兩眼望天。

葉風無視他,快走兩步迎上張簡,“您怎麼來了?”

張簡站住腳,側身掃了眼周圍,再壓低聲音道:“沈睿峰走前留下一句話給你:真正害我父親的人就在你身邊。”

聽得葉風怔了怔。

自己身邊?能與恩師有恩怨利益等等牽扯,又有能力動手的,除了張簡就只有……戚鈞?

還是最近頻繁上門、想為妹妹提親的那些人家?

張簡自是不可能,戚鈞就更不可能。現在沈睿峰才說這話,應該是那些人家了。

不,或許……

“是沈睿峰想用離間計報復我對嗎?”

葉風只想到了這一種可能。

沈睿峰現在估計都恨不能咬死他葉風,還會這麼好心幫忙提醒他?瘋了?

那傢伙可是右相,心機不知有多深沉。

張簡輕輕頷首回道:“我也只想到了這一種可能。不過你還是要多些謹慎,尤其是在葉雲的婚事上。”

這些時日,隨著葉風身份的提高、權勢的增加、名聲的擴大,就連戶部左侍郎家的嫡二子,都有來向葉家提出求娶葉雲。

葉風想想也是頭疼。

遂答應一聲,準備往屋內讓張簡。

張簡沒進,只吩咐他再仔細些,便離開了。

葉風就站在原地想:真是戚鈞嗎?

戚鈞的父親裝虎扮狼,實則善良。那戚鈞就是裝貓扮豬,實則陰狠嗎?

不可能的!

葉風甩了下腦袋,回屋繼續去琢磨水晶鏡面。

他寧可去懷疑張簡,也不會懷疑戚鈞。那是他過命的兄弟。

沈睿峰個老狐狸,徹底不想回來了是吧?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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