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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風有看到,沈柔兒說到最後的時候,眼神裡掠過了一抹痛楚之色。

當然,他也能看出沈柔兒對自己……那近乎痴迷的眼神。

他就看著,並沒有挪開視線。

此時對方在他的眼裡,就是待訊問的嫌疑人犯。

看著對方的眼睛,捕捉對方眼神和表情的變化,是訊問過程中的必須。

“沈二小姐,本官不是平白無故請你來問話的,還希望你能考慮清楚再好好回答。本官問你:你與樂丹可有恩怨?”

沈柔兒聞問,面上的彤雲飛一般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詫異之色。

語氣中也滿含了不可置信。

“葉大人,您還是懷疑小女子是嗎?小女子與樂丹自小交好,您要說恩怨,根本就沒有。頂多也只有小女兒家之間的偶爾生氣、吵嚷、拌嘴,過不幾日就會好。難道這也能成為殺人的根由嗎?”

“能。”

葉風很肯定地告訴她。

“最後見過樂丹的人裡,就有你一個。而唯一與她單獨相處、且知道藥粉在哪裡、有機會將藥粉撒進茶壺裡的,只有你。如果你不招,那本官也只有,請你去錦衣衛的大牢裡住一住了。”

“你……你,你怎能如此待我……”

沈柔兒一聽這話,頓時花容失色,淚眼含珠,一臉夢碎般的表情。

葉風笑,和煦笑開,問她:“在你們女子的心裡,是喜歡在心上之人的眼裡保持一個什麼形象呢?是行兇殺人者更可怕,還是移情別戀的花心更可怕?”

話音剛落,沈柔兒立站而起,腳步猛往後退開幾步,面容無限震驚……而又狼狽。

她聽出來了。

葉大人已知她心意,也知她此前對戚大人的心意,這是對她的輕視,也認定了她就是殺人真兇。

她、她……她還真的要在這個問題之間好好權衡了。

此時此刻,她才明白,當為一個旁觀者時看葉大人,和身為當事者直面葉大人時,那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

旁觀時,他的冷酷,俊得全身發光;直面時,他的淡雅,都如一把把利刃,能將人殘酷得割裂成碎片。

“您、您都已經能肯定了,還問小女子做什麼……”

沈柔兒說著,已軟去地面,斜斜跪坐在那裡。再不敢抬頭看葉風,只盯著地面,喃喃出聲。

葉風正容,仍單手負背站在那裡,沒有逼近對方,只淡淡道:“你的婢女手背上有紅疹。”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是接觸了那種藥粉所致。

如果沈柔兒還不招認的話,葉風不介意對那丫環做個血液分析。

而他的這句話,將守在涼亭外的那婢女嚇了一大跳,慌不迭地將手背去身後,慌不迭地扯著衣袖。

沈柔兒則爬起了身,照著那丫環就衝過去,劈手就是一耳光。

尖利地罵:“賤丫頭,你手背上起了紅疹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滾遠一點?為什麼還要跟過來?現在才知道藏?有用啊?混蛋,壞本小姐好事的蠢貨!”

罵著,又要打。

戚鈞兩指一彈,一縷勁風出,將人給定在原地。

他還真是見慣了“兩面人”,無論男女。

不,尤其是這種看似嬌滴滴的千金閨秀們,外表風一吹就倒,背後……鬼知道。

瞧這一巴掌,都把那丫環給扇去了地上。

丫環捂著臉,嚇得哭都不敢哭。但手背上的紅疹,已完全暴露出來。

葉風坐下了。

坐去石凳上,雙手撐在腿上,看著被定在那兒還舉著只巴掌、面容扭曲,甚至都有些猙獰的沈柔兒。

淡淡地道:“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就一定是真相。我們排查了郡主府所有可疑之人,都能確定他們不是真兇。那麼,就只剩下一個你。”

“當你發現畫作落水之後,本可以拂袖而去。偏偏你就跳了水,想要去撈明知已無用的畫,將自己周身打溼,有機會去到樂丹臥間更換衣裙。”

“樂丹的丫環說你與樂丹爭執之時,屋中只有你們兩人。那依本官推斷,將你扶進去的時候,你的丫環就跟了進去。並趁樂丹不備之際,偷取了藥粉放進了茶壺之中。”

“樂丹的丫環也只跟進去了一人,為你拿取乾淨衣裙可是?她出去時,你的丫環跟出去了。所以,就只剩下了你和樂丹。”

“你換好衣裙後,再和樂丹爭執幾句,再佯裝生氣迅速離開。你與樂丹十幾年情同手足,你很瞭解她的習慣,知道她一生氣時,就會喜歡喝茶,是吧?”

“是!是又如何?!”

沈柔兒承認了。

她喊出來的聲音,尖利地都有些劈了叉。

“葉大人,您猜得全對。您果然很聰明,可您知道我為什麼要弄死她嗎?她有那麼多可心可意、任她擺弄的男子了,為什麼還要與我相爭?”

“她有權有勢有身份,我拿什麼和她爭?她已明知我心意,反而還威脅我放手,憑什麼?!她還毀了我的畫,那是我傾盡心血的畫作啊……”

“您說她是我閨中蜜友,有她那樣的蜜友嗎?把我扔在大街上,才險些害我出事,還頭也不回地走掉,她有什麼資格得到我的相讓?!”

看著沈柔兒說著說著,愈發扭曲的面容,聽著她那激動之下刻薄偏激的言語,葉風面無表情。

儘管,身側後的戚鈞,已經以一副看“藍顏禍水”的眼神,戲謔地看了過來,葉風也不為所動。

他感覺自己都學會張簡五成“面癱”了。

只淡淡地打斷沈柔兒道:“樂丹把你留在街上,是想讓你引起戚使大人的保護欲,她是在成全你,誰知道你的目標居然說變就變。”

“還有,知道她是怎麼盯上本官的嗎?你被倭瓜欺負之事她有收到,便安排了人手去宰了那十幾名倭瓜。”

“她辦花宴也是為了你,而你,用那些畫,才徹底讓她轉移的注意力。這一切,又怨得誰來?”

女人心,海底針啊。

葉風說完,也不想再等沈柔兒的反應,就抬手招呼守在外圍較遠處、以防人靠近的夏輝。

“把她們主僕都帶下去分開關押。郡主府的下人該放都放了吧。那名棄畫入水的男子,羈押、判流放。”

那人也是有責任在的,不算無辜。

沈柔兒一聽葉風這麼說,頓時崩潰絕望。

她拼命想扭頭,拼命想再看葉風一葉,悲切地喊:“都是你,都是為了你,你還在幫樂丹說話,我、我……你看我一眼,就看我最後一眼好不好……”

葉風只衝夏輝偏了偏下巴。

夏輝明白這是案子已經結了的意思,也明白這沈家二小姐,及其兩個隨身丫環,必須得暗中關押。

遂點上沈柔兒的啞穴,像看白痴一樣撇了她一眼,嘆著氣,將人押去不遠處的一個僻靜院落。

夏輝是更看不懂這些千金究竟是怎麼想的的。

而看著夏輝如此機靈懂事,葉風的心情都好了那麼一丟丟。

對仍一臉戲謔表情的戚鈞道:“荷開正豔引魚錯咬荷葉,禍根在你。”

都是你招蜂引蝶,還擱那兒瞎樂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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