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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經歷過白天大雨的沖洗,夜空上的繁星亦是顯得尤為明亮。
身體泡在這池子之中,腦袋枕在池邊時,抬眼便能夠看著空中這漫天繁星。
在這初夏之時的大雨之後,溫度再次多了幾分涼意。
恰巧,在這涼意之下,此時泡在這池子裡面時,卻是更多了幾分愜意。
一口酒後,楚清河手中的酒壺隨手遞到了旁邊的邀月面前。
等到邀月一口飲下後,指尖微微擺了一下便將這酒壺推到了東方不敗凝空懸著,然後正好被東方不敗拿在手中。
很難想象,明明往日中時時刻刻都是爭鋒相對的兩女,偏偏在每次泡澡的時候會如此的和諧以及默契。
半炷香後。
隨著竹筒裡面的水流漸小,楚清河才是緩緩的起身。
待到從這池子之中出來時,那種渾身輕鬆的感覺引得楚清河不禁舒出一口氣。
等到真氣流轉,身上的水珠盡皆被震落後,換上衣服的楚清河才是慢悠悠的向著外面走去。
而在楚清河以及東方不敗,邀月三人離開之後。
在曲非煙和小昭的招呼下,林詩音亦是起身從這池子之中出來。
只是,待到穿衣後,林詩音確實不由看了一眼身後這泛紅的池水,沉吟了幾息後,林詩音開口道:“公子在這池水之中加入的藥物能夠溫養經脈,任由這一些池水流乾,不會太過於浪費了嗎?”
聞言,曲非煙和小昭哪裡不清楚林詩音的意思。
畢竟當初她們兩個剛剛到楚清河這院子裡面來的時候,在剛剛接觸到楚清河拿出來的這些藥酒以及其他好東西時,也是和林詩音的反應差不多。
對此,曲非煙懶聲道:“時間長了林姐姐你就習慣了,這些東西對於外人而言珍貴,可對於公子而言,也就是隨手配的東西罷了。”
一旁的小昭也是點了點頭示意。
看著兩女的反應,林詩音的表情有些呆滯。
短短不過一天的時間,天階的《葵花寶典》,能夠讓人修煉速度驟然提升十倍的白玉菩提香以及泡澡時這些能夠溫養經脈的池水。
不管是哪一種,對於林詩音而言,以前都是難以想象的東西。
可到了現在,就因為留在了這一個院子裡面,輕而易舉的出現在林詩音的面前。
這突如其來的幸福,使得才剛剛經歷過絕境的林詩音不禁有著一種如墜夢境的感覺。
對於林詩音的這一個話題,不管是曲非煙還是小昭都沒有過多的糾結。
等到將衣服都穿好後,便拉著臉色還有點呆滯的林詩音向著內院走去。
在三女返回到內院之中時,此時的楚清河,東方不敗還有邀月已經是坐在了樹下各自拿著酒杯輕呷。
片刻後,隨著曲非煙和林詩音各自搬了一張凳子出來坐下,曲非煙大大咧咧的拿起酒便倒了一杯酒喜滋滋的喝了起來。
而林詩音則是依舊帶著幾分侷促以及緊張。
畢竟,此時對面坐著的,一個可是日月神教的東方不敗,另外一個,則是移花宮的大宮主。
在這樣兩個人面前,林詩音心中的壓力可想而知。
“林姐姐!”
這時,身旁的小昭忽然輕呼一聲。
聽到小昭的聲音,林詩音偏過頭看去,卻見小昭將一杯酒遞到她的面前。
看著面前乖巧的小昭,林詩音心中的緊張稍稍緩和了少許,點頭道了一聲謝後拿起酒杯。
在輕品了一口,感受著入口時這美酒的清新以及甘甜之時,林詩音美眸輕閃。
而當一杯酒下肚後,感受著身體之中徐徐迴盪的熱意以及驀然增加的內力,林詩音神情不由更為驚訝。
看了看自己手中這酒杯,再看桌上那酒壺間,林詩音不禁輕吸一口涼氣。
眼中精光一閃。
只是,雖說有心想要再飲一杯,但目光落於對面楚清河幾人時,林詩音面上又是浮現出幾分猶豫。
忽然,楚清河那懶意滿滿的聲音徐徐的響了起來。
“在這院子裡面,沒那麼多規矩,想喝就喝,酒房裡面這東西還多。”
聽到楚清河的聲音,林詩音怔了一下後點頭道:“多謝公子。”
說著,猶豫了一下後,林詩音緩緩的伸出手拿起了酒壺。
過程間,林詩音的視線不由往東方不敗以及邀月身上掃了一眼。
在確定兩女並沒有任何不滿的神情之後,林詩音才是給自己再次倒了一杯,然後輕手將酒壺放在桌上。
將林詩音這一番小心翼翼的行徑收入眼中,楚清河也沒有多言。
很多時候,時間是最好的調和劑。
就如同小昭以及曲非煙一樣。
在這院子的時間長了,自然也就能夠放鬆下來了。
注意力收斂後,楚清河對著曲非煙說道:“明天出門買菜的時候,記得去叫幾個工匠師傅回來。”
曲非煙疑惑道:“好端端的,公子為何要叫工匠師傅?”
聞言,楚清河沒好氣道:“沒看這石凳都不夠坐了嗎?”
這石桌旁邊一共就四個石凳。
之前東方不敗和邀月不在的時候,還算是夠用。
可現在,算上水母陰姬在內,楚清河這院子裡面已經是七個人了。
再加上人數增多後,每天放在桌上的飯菜數量也自然要增加。
就現在這院子裡面的桌椅,已經是不夠用了。
聽著楚清河所言,林詩音也是反應了過來隨後點頭應了一聲。
片刻後,待到幾杯酒下肚,隨著體內的真氣在這藥酒的效果之下進一步的增多,一股波動驟然從林詩音的身體之中迴盪。
卻是在這藥酒的效果之下,林詩音的修為成功突破到二流初期。
伴隨著修為成功突破,此時的林詩音眼中驀然一喜。
一旁的小昭微笑說道:“恭喜林姐姐修為突破。”
聽到小昭的聲音,林詩音含笑點了點頭。
或許是因為修為成功突破,此時的林詩音嘴角上才是多了一抹笑容。
只是,這一抹笑容卻並未持續多久,便被愁緒所覆蓋。
等到酒過幾壺後,楚清河拿著一壺酒走到了一旁的吊床上躺了起來。
目光從楚清河的身上收回來後,邀月像是想到了什麼,視線落於東方不敗的身上。
“人,本座同意留下來了,今晚,你就該自覺點了吧?”
聽著邀月的傳音,原本準備起身同樣去吊床那邊的東方不敗眼睛輕眯,稍稍抬起了半寸的屁股重新的坐了回去。
“呵!那水母陰姬本教主也同意留下來了,你為何不自覺?”
邀月臉色一沉:“伱是鐵了心的要跟本座作對嗎?”
東方不敗飲了一口酒,輕輕的晃動酒杯間徐徐道:“你若學司徒,叫我一身大姐,今夜這主屋,就讓給你。”
這話入耳,邀月卻是連傳音都沒有,直接咬牙道:“你做夢。”
說完,四目相對了幾息之後,東方不敗和邀月真氣運轉間齊齊的運轉了起來。
下一瞬,在林詩音的愕然之中,前一秒還坐著的東方不敗以及邀月宛若憑空消失了一樣。
看著林詩音這愕然的神情,曲非煙擺了擺手道:“東方姐姐和月姐姐是這樣的,一個眼神不對就會打起來,時間長了林姐姐你就習慣了。”
聽著曲非煙所言,林詩音略顯木訥的點頭示意了一下。
倒是曲非煙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開口道:“公子,鬥地主啊!”
聲音剛落,一旁的楚清河便聲音懶散道:“你們不是正好三個人嗎?將詩音教會了後你們三個玩就行。”
聞言,曲非煙想了想道:“也行!”
說完,曲非煙就跑到屋子裡面將撲克牌拿了出來,隨後教著林詩音這遊戲的規則。
聽著身後林詩音打牌時,聲音裡面都帶著的生澀感,楚清河卻是在想,是不是可以將“狼人殺”這東西弄出來了。
畢竟院子裡面加上自己,總共都有七個人了。
倒是達到玩這遊戲的最低人數要求了。
夜黑風高狼人殺,比起搓麻將來,也不差。
夜深。
也是在林詩音漸漸開始熟絡知道了這鬥地主的規則之後,之前離開的東方不敗以及邀月皆是一臉不滿的回來了。
單單看兩女這樣子,就知道方才這一番戰鬥下誰都沒能討到半點的便宜。
而在邀月和東方不敗回來後,正在洗牌的曲非煙則是嘆了口氣,知道休息的時間到了。
隨後,曲非煙將撲克牌放回到盒子裡面,然後對著林詩音道:“林姐姐你回房間裡面之後,記得選個睡起來最舒服的姿勢啊!”
林詩音:“?????”
聽著曲非煙這耐人尋味的話,林詩音稍稍怔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
對此,曲非煙也沒有多說,擺了擺手道:“家裡的傳統,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傳統.”
聽著一旁曲非煙的話,楚清河眼皮跳了跳,表情也是有了幾分古怪。
忽然間,感覺也是覺得,不容易的不只是自己。
曲非煙和小昭也不容易啊!
在這個本應該龍精虎猛,動輒熬一個通宵的年紀,卻只能每天按時的回到房間裡面早睡早起,也是少了一個樂趣。
不過,當目光看著此時緩步向著自己這邊走來的東方不敗和邀月時,楚清河卻是覺得,好像還是自己不容易一點。
“要不,一會兒也讓邀月或是東方給自己點個穴?”
但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就被楚清河給掐滅了。
畢竟,同樣是點穴,但曲非煙三女被點穴,和楚清河被點穴,結果是截然不同的。
這樣一想,楚清河不禁長嘆一聲。
然而,就在林詩音滿是疑惑的返回到自己房間之後,在楚清河的注視之中,在面前酒壺空了之後,東方不敗忽然開口道:“也罷!別說本教主不讓著你,今天這主屋,就讓給你了。”
聽著東方不敗此話,邀月柳眉輕蹙聲音滿是冷意道:“呵?本座需要你讓?”
聞言,東方不敗眼眸輕抬,看著對面的邀月道:“本教主勸你,還是見好就收,本教主給你的,就老老實實的拿著。”
邀月面色滿是不屑道:“可笑,本座還沒有淪落到需要讓你施捨的程度。”
見此,東方不敗冷笑一聲,隨後身形一閃進入到了以往自己住著的房間。
看著東方不敗此時的舉動,邀月同樣輕甩長袖返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
霎時間,這院子裡面,就只剩下了剛剛從吊床上坐起來的楚清河。
偏過頭看了看此時東方不敗那緊閉的房門,再轉過頭看了看邀月這屋子。
感受著此時兩個屋子裡面隱隱迴盪的真氣波動,楚清河摸了摸鼻子,感覺這養精蓄銳的機會,來的有些猝不及防。
思索了少許時間後,果斷的選擇回房間早點休息。
可半個時辰後,之前回到房間裡面的楚清河卻是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帶著幾分鬱悶。
好不容易在東方不敗和邀月都在院子裡面的時候得到一個養精蓄銳的機會。
結果,失眠了。
這一刻,楚清河心中也是有了一些無語。
搖了搖頭後,楚清河從床上站起來,然後披上一層外衣便開啟門然後從那酒房裡面取了一壺酒便閃身至主屋的房頂之上。
春夏秋冬,不同的季節,夜晚的空氣亦是會帶著不同的感覺以及味道。
就如同臘月之時,空氣之中的寒意讓人不禁有種呼吸間吸殆盡了夜色的冷意,舒一口氣盡染寒霜的感覺。
而夏日這夜空之下,則是帶著一種芳草的氣息。
再加上今日本身大雨,使得這夜風之中亦是多了幾分泥土的溼潤氣息。
也是在楚清河斜躺在這屋頂之上,靜靜感受以及欣賞著著這夜景以及夜深時的幽靜間,伴隨著些許的內力流轉波動浮現。
下一秒,自下面這院中,竟是同樣有著一道身影閃身至屋頂之上。
只不過,此時這忽然躍至屋頂的身影落下的位置,卻並非是楚清河這主屋的屋頂。
而是一旁那側房的屋頂。
察覺到動靜,楚清河稍稍坐起來一些,藉著那皎潔的月光,目光放在了那正坐在屋頂上的林詩音身上。
思緒流轉片刻後,楚清河徐徐的站起身來,隨後坐到了林詩音的身旁。
手中剛剛從酒房打的另外一壺酒順勢的遞到了林詩音的面前。
“喝點?”
看著面前忽然多出來的酒壺以及響徹在耳邊的聲音,原本眼中水霧凝聚,眼淚滑落的林詩音心跳驟然慢了一拍。
不過,當偏過頭看著身旁坐著的楚清河時,林詩音心中一緊連忙站起身來擦掉臉上的眼淚行禮道:“公子。”
楚清河擺了擺手道:“都說了,在我這邊,沒有那麼多的規矩,隨意一些就行。”
聞言,林詩音才是點了點頭坐下。
而當看著楚清河再一次遞過來的酒壺時,猶豫了一下的林詩音還是接了過來喝了一口。
待到口中的酒水下肚後,林詩音才小聲問道:“公子為何現在還不睡?”
面對林詩音所問,楚清河嘆了口氣略顯無奈道:“估計在你和非煙她們鬥地主的時候睡了一會兒,所以失眠了!”
說完,楚清河拿著酒壺同樣喝了一口,臉上的鬱悶之色不要太明顯。
或許是之前殘留的酒勁還未完全消除,現在忽然又喝了另外一種酒,不過幾口下肚,酒勁化作胭脂催紅了林詩音的臉頰。
只是,那望月間難以抑制的眼淚卻是讓此時的林詩音身上的憐美之感更為突出。
面對自己這眼淚,林詩音不斷的以衣袖擦拭,可即便是眼淚已經是將衣袖打溼了一部分時,林詩音的眼淚卻怎麼都止不住。
對此,林詩音只能擔憂的看向一旁的楚清河,語氣帶著幾分歉意道:“公子,勿怪,詩音不知道為何.”
“不知道為何淚流不止嗎?”
面對楚清河這回應,林詩音怔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示意。
見此,楚清河輕輕的笑了笑道:“我下的藥,能夠讓人淚流不止,哭夠了再給我說,我給你解毒。”
得知自己這淚流不止的原因,竟然是因為楚清河下了藥。
林詩音先是怔了一下,隨後不解道:“公子為何要給詩音下這樣的藥?”
聞言,楚清河淡聲道:“怕有我在場,你不好意思哭,反正現在下了藥,哭起來,趁著這毒藥的勁,放肆的哭一場也無所謂。”
一邊說,楚清河一邊真氣擴散將林詩音給隔絕了起來。
有的時候,說話也是要看時候的。
在林詩音這家逢鉅變,痛失親人的情況下,任何勸慰的話,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堵不如疏。
既然心中有所悲意,就將這悲意抒發出來,免得鬱結在心中。
將楚清河這話收入耳中,林詩音臉上不禁多了幾分古怪之色。
明明能夠感覺到此時的楚清河是想要安慰她。
可偏偏楚清河這安慰的方式卻是給她下藥。
這樣的舉動,使得此刻的林詩音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沉吟了幾息之後,林詩音依舊不禁“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但偏偏眼中依舊是淚流不止。
就這樣,在和月光之下,手中捧著一瓶不敢在喝的酒,林詩音心中的悲意漸漸的順著眼中不斷留下的眼淚而從身體之中徐徐流淌了出來。
而當目光落於身旁的楚清河時,看著楚清河那滿是懶散的俊美面容,卻又是有著一些特殊的暖意重新流入林詩音的心中,徐徐將心中的陰霾驅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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