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四章 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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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蜘蛛彈了一下，“接下來我要讓它跳舞。”穆迪教授說道。在小巫師們的關注下，這隻大蜘蛛滑稽地用兩條腿站立，然後跳了一場漂亮的踢踏舞。小巫師們都哈哈大笑，覺得這個真好玩。而穆迪面色非常嚴肅，“你們覺得好笑吧？”他低吼著，“要是我向你們施咒，你們會高興嗎？”

“任由我擺佈，”穆迪說道，“我可以讓它去做任何事......幾年前，許多巫師被這個咒語控制了，做了一些相當不體面的事情——而魔法部當時最忙的就是鑑別誰是被控制的，誰是聲言自己被控制的......”斯內克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奧妙，好就好在你可以幹不少壞事然後推脫這是受到了食死徒們的控制。

“當然，沒錢沒勢的話最好別這樣做。”斯內克想道，而穆迪則是在說，“這個魔咒是可以抵抗的！我會教你們如何抵抗，但是這需要你們的意志！只不過沒有多少人有這樣的意志，所以當你們看見有人用這個咒語的時候，小心了！”

“那麼另一個不可饒恕咒是什麼？”穆迪抓出了第二隻蜘蛛，同樣將它變得很大。有人高高地舉起了手，當然不是斯內克。“鑽心咒！”說這個話的小巫師聲音有點顫抖。

“是的，正是這個咒語。”穆迪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很輕，但是言語之中的沉重感卻更強烈了。“鑽心剜骨！”他突然提高音量，魔杖對著蜘蛛一指，小巫師們都被嚇了一跳。那隻蜘蛛把腿彎向身上，它滾動著，劇烈地扭曲著，左右搖晃完全體現了“痛苦”這個單詞的含義。斯內克看著這些折磨，想起來蘭斯還是比爾來著，似乎跟他談起過現代刑訊技術......

那就是如何在不造成不可恢復損害的前提下，儘可能快儘可能多地從被審訊的倒黴蛋嘴巴里挖出東西——不可恢復損害的定義只不過是別缺胳膊少腿或者僅僅只是“活著”。“現代麻瓜的化學藥劑、電子儀器以及心理學，我看弄不好比鑽心咒更惡毒更難熬。”被鑽心咒折磨的人還能慘叫，而被現代技術刑訊的大概喊都喊不出來。

甚至斯內克自己也知道一些小技巧——比如水刑，那玩意只要幾塊毛巾跟一桶水就行，還有就是人體上某些小地方，這些地方只要稍微加以刺激比如擰一下夾一下就足夠讓人瞳孔直接放大......電一下的效果更好。看著眼前這隻抽搐的蜘蛛，斯內克倒是很同情地想幹脆來一發阿瓦達索命算了。

好在穆迪停止了折磨，這時候小巫師們已經彷彿一隻只鵪鶉一樣縮了起來。“痛苦，”穆迪柔聲說，“如果你能施鑽心咒，你就不需要夾手指的刑具或刀子來折磨人。這種咒語也一度被濫用。”

最後他有點兒傷感地說道，“最後一個咒語.......阿瓦達索命，它曾經是不可抵擋的死亡之詛咒，然而現在已經不是了。”那隻受盡折磨的蜘蛛沒有被放回去，而穆迪看了一會兒，“阿瓦達索命！”伴隨著綠色的閃光與突如其來的咆哮聲，那隻蜘蛛直接翻身死掉了。斯內克倒是覺得這位穆迪在施展咒語的時候，那言語裡面的蕭索跟失落。

“阿瓦達索命是一種需要強大法力與殺戮慾望相佐的咒語，你們要都拿出魔杖，向我施咒，我懷疑頂多只會讓我流鼻血。”穆迪教授說道，“而且現在還有了反死咒項鍊，這個咒語越發地沒用了——距離太遠的話它甚至能被身手敏捷的巫師躲閃掉，而且中間有阻礙的話也會失效，我開始覺得這個咒語沒用了。”

斯內克暗自竊笑不已，“然而巫師們真正可怕的其實是黑魔法的詛咒——比如伏地魔對黑魔法防禦課的詛咒，我看鄧布利多幾十年來也沒有啥好辦法嘛。”這些玩意才難對付，因為有些是概念上的，光靠暴力未必能擋得住——好在有個原理就是通常這一類的詛咒只要詛咒者死了，詛咒也會消失。

長久保留的詛咒一般沒有那麼強，有這樣強悍的詛咒物品都已經是古代物品了，它們是透過吸取受害者的靈魂獲得持續能力的，被收容之後一樣可以處理掉。

“所以殺掉伏地魔，這個英國魔法界的大部分問題就解決了。”斯內克想道，而這時候穆迪也開始說“不要妄想對抗使用這些黑魔法的魔法師，你們如果遇見了這些人，提高警惕，儘可能快地離開而不是戰鬥，這就是我給你們的忠告。”斯內克非常贊同這個假穆迪所說的話語，小巫師們最好的保護自己的辦法是逃跑以及不要去冒險。

課程結束了，斯內克再次感到了一種荒謬感，這位假穆迪教授是真的在認真教導他們——哪怕他的本意很可能是試圖用黑魔法引誘小巫師？不過斯內克覺得不像，一點兒也不像。

而第二天是哈利他們的黑魔法防禦課，聽說課後的納威跟哈利情況都不太好——納威是因為他父母在他還是個嬰兒的時候被鑽心咒折磨瘋了，而哈利可能是單純想起了被阿瓦達索命幹掉的父母。不過現在至少哈利會很快恢復，因為阿瓦達索命再也不是一個問題了。在霍格沃茨讀書的小巫師現在人手一個反死咒項鍊。

是訂單上的人手一個，大部分人還沒收到貨——這是鄧布利多利用了校長的特權，跳在魔法部的訂單之前向紳士聯盟下達了訂單，之後他們每製造出三條項鍊，就有兩條是霍格沃茨學生的——當然是學生家裡自己付錢，不可能是學校替他們付，學校能替他們加塞就已經非常好了。

之後的學習課程上斯內克還是那個樣子，不過在他們獲得的空教室裡，斯內克的自行學習效果還不錯——他幫著羅傑與肖恩在設計鍊金流水線，嘗試在儘可能地少介入的情況下讓核心能夠自行被製造。這就是第一個特別的鍊金小屋的雛形——功能單一因此設計起來比較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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