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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群看著眼前向他行禮的杜卓和王臣恩,他的心裡真是百感交集。
陳群對著還在低著頭的杜卓說道:“許久不見,不知道杜師侄是否還記得我”
杜卓和王臣恩聽後,都疑惑的抬起來了頭。
杜卓抬頭看了陳群一眼後。
便又低下頭說道:“晚輩並不記得在何處見過道雲前輩,還請道雲前輩恕罪。”
杜卓對陳群這個當初的小蝦米,可沒有太大的印象。他當時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天靈根的張凡身上。
而且,那時候正當他意淫著靈雲宗的掌門,會如何獎勵他的時候。
陳群這個“廢物”就跳出來測試了。
他只是隨意的羞辱了陳群一頓,根本就不可能將這個小蝦米給記住。
陳群說道:“杜師侄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當初在天水城想要加入靈雲宗,但是被杜師侄一句不收廢物給趕走了,杜師侄可否記起來了?”
杜卓聽後,心中一驚。
王臣恩也被陳群的話給嚇了一跳。
他們又急忙仔細的打量起了陳群。
片刻過後。
杜卓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然後對著陳群不停的磕頭,說道:“晚輩當初無意冒犯道雲前輩,請道雲前輩恕罪,請道雲前輩恕罪。”
杜卓現在是真的害怕了,如今陳群是金丹期的修士。
就憑他當初說的那些話。
即使陳群現在當場擊殺了他,日後靈雲宗也不會為他出頭的。
而且,如果靈雲宗知道了當初是因為杜卓的胡作非為,而錯失了一名強悍的金丹期修士的話。
估計玄慈那個老頭,還會上來踹他的屍體幾腳。
王臣恩此時也想起了陳群。
當初在天水城,他看到陳群對杜卓很不恭敬,他還想要過去教訓陳群一頓。
此時,他的雙腿也有些發顫。
雖然,他沒有冒犯到陳群。
但是,誰也不知道陳群會不會遷怒到他。
金丹期修士的怒火,可不是一般修士能夠承受的。
如今在場的,只有一個人感激杜卓。
那就是旬邑。
旬邑從小在天道宗長大,天道宗就是旬邑的家。
如今他得知,如此強悍的道雲祖師,竟然是杜卓當初推給天道宗的,他心裡如何能不感激杜卓呢。
陳群看著在地上不停磕頭的杜卓,說道:“杜師侄,起來吧,我的肚量沒那麼小,這些事情早就過去了。”
杜卓聽後,如蒙大赦。
對著陳群說道:“多謝道雲前輩開恩,多謝道雲前輩開恩。”
杜卓此時又想起了當初陳群說的那句話:“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他現在的確後悔了。
但是,他當初怎麼可能想到,一個廢靈根體質的人,在這麼短短的十多年,就能成就金丹大道呢?
王臣恩聽到陳群不計較當初的事情,他的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但是,他也打定主意。
為了杜絕類似的事情發生,他回去以後,定會向宗門一五一十的彙報。
陳群又笑著說道:“兩位師侄,不知前來何事?”
王臣恩看了看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杜卓。
他急忙站出來說道:“啟稟道雲前輩,我等是奉玄明師叔的命令,前來邀請道雲前輩去五虎城內一聚,商討我們五座城池如何共同抵禦魔族。”
陳群聽後,面色不善的說道:“你們等到我的道慈師兄被害後,才來商討共同抵禦魔族,你們不覺的有些太遲了麼!。”
這時,杜卓也在剛才的恐慌中反應了過來。
他看到陳群想要發怒。
急忙解釋道:“道雲前輩有所不知,並非當初我們不來援助道慈前輩。只因道慈前輩對我們靈雲宗有偏見,甚至,道慈前輩還把玄明師叔送來的傳信寶物給當場丟掉。以至於,道慈前輩遇害很久以後,我們才得知訊息。”
陳群聽後,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事情真的如杜卓所說的那般,那麼此事,根本就怪不得人家靈雲宗。
陳群疑惑的看向了旬邑。
旬邑看到陳群投來疑惑的目光後,他點了點頭,示意杜卓說的是事實。
陳群得到想要的答案後,便對著杜卓和王臣恩說道:“既然如此,那是我錯怪你們靈雲宗了。麻煩兩位師侄回去轉告玄明道友,我五日後便會親自前往五虎城。”
杜卓急忙恭敬的說道:“多謝道雲前輩如此深明大義,我等即刻返回五虎城向玄明師叔彙報。並且,讓玄明師叔聯絡其他三城的金丹期前輩。到時候讓他們,共同前往五虎城和道雲前輩會面。”
陳群說道:“那我就不留兩位師侄了,兩位師侄路上小心,順便幫我問候一下玄明道友。”
杜卓和王臣恩同時拱手說道:“多謝道雲前輩關心,我等定會傳達給玄明師叔。”
陳群又看向了旬邑說道:“旬邑師侄,幫我送一下這兩位靈雲宗的客人。”
旬邑聽後,對著杜卓和王臣恩說道:“兩位道友請…”
旬邑和杜卓等人出去以後。
陳群自言自語道:“一會等旬邑師侄回來,我得把這片南部州戰場的情況給弄明白,省得到時候再像剛才一樣鬧了笑話。”
不多久。
旬邑便返回了城主府大廳之中。
陳群說道:“旬邑師侄,你再給我說一下這南部州戰場上都有哪些門派。說不定日後戰場緊急,我也會被掌門師兄調往戰場。”
旬邑說道:“如今妖族勢大,咱們這片南部州戰場上的門派並不多。只有萬佛寺、靈雲宗、神農門、仙霞派、伏龍觀、玉女宮和我們天道宗。至於其他的大小宗門還有散修,全部都在東部州的戰場上。而且就現在南部州戰場裡面的一些精英,也都偷偷調往了東部州一些,其中就包括我們天道宗的幾個金丹大圓滿期修士。”
陳群聽後若有所思了一會,說道:“按照旬邑師侄所說的,看來我們南部州戰場現在的情況並不容樂觀。”
旬邑說道:“並不是我們南部州戰場的情況不樂觀,東部州戰場的情況更加的不樂觀。不然的話,各派的太上長老也不會一直偷偷的抽調精英,前往支援東部州戰場。”
陳群聽後,說道:“旬邑師侄,那麼現在整個人族的形勢,是否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旬邑眼中閃過一絲憤恨的說道:“我們人族如今又豈是岌岌可危,簡直就是已經到了苟延殘喘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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