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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靜道:“伯符曾言,當初其攜秦國君逃亡至白鷺洲,曾以紫薇星動說試探於他,卻沒任何反應,足見其謹慎。”
太子點點頭:“濃雲蔽日,江湖險惡,這小子有這等耐心,行走江湖吃不了虧。”
曾靜失笑:“吃虧?太子您不是不知道,但凡跟他過招的,都虧掉了褲子,連張之陵的公子,現任泰嶽入世行走張儀都被他坑過了,如今暗地裡他可有個綽號——坑神,有人也叫他江大坑。”
太子差點笑噴了,剛才的傷感一掃而空。
“江大坑?這兔崽子——”
曾靜面露深意:“說起來,此番他竟出人意料上了皇庭,不同尋常啊,難道他看不出來事有蹊蹺?”
太子含笑:“如你所說,這小子油滑似鬼,或許已經看到了什麼,指不定是想坑誰呢。”
曾靜失笑:“不是皇庭,就是泰嶽唄,坑神果然坑神,連皇庭和泰嶽都敢坑,還有什麼他不敢做的。”
太子道:“泰嶽如何,太華不也坑過了?”
曾靜自然能感受到太子的得意與暢快:“呵呵,說的也是。我兒曾春雖然認為他不該來,當初趁著秦君歸來就該結束此事,未曾想,他竟反其道而行之,此間若真有坑,恐怕深不見底。”
太子道:“說起曾春,父皇派他前去大有深意。”
曾靜道:“還不是懷疑老夫,想引我出來罷了,但陛下也不知道,老臣一直都在皇庭,只不過藏在這寒玉密室之中。”
太子目露深思:“父皇此舉至少有三個目的,希望這小子能看透。”
曾靜道:“太子放心,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你呀,也未必能比這小子更狡猾。”
太子翻了個白眼:“舅父,這可有點不像樣,孤哪裡是狡猾,這叫隱忍。”
曾靜大笑:“行啦,你這小子當初也一樣,就憑這點,老夫就能確定他是你的崽兒。”
太子也失笑:“舅父是對那時候被我坑過耿耿於懷。”
曾靜道:“虧你有臉說。真個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你們父子倆啊,都不是好東西。”
太子哈哈大笑,無比暢快:“一朝撥雲見日,孤總算舒坦了。接下來,這天下,就要看看我們父子如何興風作浪。”
曾靜道:“興風作浪這詞用得好,他本來就是天下大妖,再加上你這個龍妖,還有背後一幫子老妖,這怕是要妖行天下啊——”
太子雙目神光湛湛:“他是我的種,既然不甘寂寞,那身為人父,總要成全他。”
曾靜卻多少有些疑惑:“此子,為人懶散,不喜朝政,對王爵都不屑一顧,難道真有天大想法?”
太子自通道:“不必懷疑,天生龍種,豈能胸無天下江山?他如此作為,想來不過是如孤一般,給天下人看罷了。成大事者,胸懷乾坤永珍,自然能平心靜氣,待機而動,你不見他十年隱忍,方才一朝成名?至於所謂一國之王爵、一國之朝政,他只是不屑罷了,他要的,定然是整個天下!”
太子目光炯炯,斬釘截鐵。
曾靜吸了口冷氣:“若被你說中,實在可怕,區區弱冠,如何至斯……”
太子也萬分感慨:“豈止如此,你也知道他身旁臥虎藏龍,說明這十年,他並非真正遁世,而是在積蓄力量,尋找機會。也就是說,他從重生那一年就開始在謀劃了,這一點,讓孤都望塵莫及,要知道,彼時他不過六歲。”
曾靜苦笑著搖頭:“若非確認他是皇太孫,恐怕老夫也會和世人一樣,認為他是天降謫仙,若非仙人,何以至此。”
太子頷首:“說的是啊,孤有時候也懷疑,難不成是天神借腹轉生?否則莫說謀劃,那一肚子天人般的學問從何而來?”
曾靜也無限感慨:“文治武功,天下無雙,雖然未曾得見,但兩部兵書讓他封一字並肩王,足見曠世奇學。”
太子很疑惑:“你說,到底誰教導他的呢?”
曾靜道:“聽聞,那奇書冠蓋天下兵法,讓蒙老帥和高起都自愧不如,蒙老帥曾經說過,兵法一道,天下無人可為其師。”
“自創麼……”太子深深吸口氣:“我的好大兒……”
曾靜道:“何止兵書,密諜報來許多事,他除了武道,皆可為天下第一。”
太子大是感嘆:“我們雖然無法瞭解詳情,但嬴無雙天縱奇才,如此看重與他,必然是重視其學識,才幹。”
“重視到,可能會成為你的兒媳婦……”曾靜不由打趣。
太子忍不住捏了捏下巴:“你別說,也只有她配得上。還得說我兒,兵不血刃就得了最強之秦……呵呵,老子都得給你豎個大拇指。”
曾靜搖搖頭:“你呀,也別太得意,那女子十分了得,你那孩兒未必能勝得過她。”
太子卻很輕鬆:“勝過一個人,未必非要文治武功嘛,尤其男女之間,總有別的出路,嘿嘿……”
看他笑的猥瑣,曾靜直翻白眼:“太子啊,城府,注意城府。”
太子訕笑:“我這不是有點忍不住嘛。”
曾靜搖搖頭:“就這得性,一脈相傳,必須是親生父子。”
“但孤有件事很納悶,他若果真選擇嬴家女為妻,便是知道與那嬴家女並無血脈關聯?然這件事只有四人知曉,他又從何得悉……”
曾靜眨眨眼:“殿下忘了,其中有一位,也是殿下一直在琢磨的那位,他可是從開始就知曉啊……”
太子頓時恍然大悟:“啊——險些忘記這個關鍵的人物,若真是如此,那就不奇怪了。難怪他詩中稱齊魯青未了。齊乃自家母系封地,魯……則是無雙之母秦國公主真正的出生地。莫非是在隱晦的告訴我?這小子……”
曾靜搖搖頭:“這件事我覺得你想的太多,都是腦補……”
太子搖頭:“非也,舅父難道忘了……最後一任魯王是何人?”
曾靜愣了下,緩緩道:“太白居,周鐵膽之祖父——周莽夫。”
太子微微一笑:“不錯,周莽夫原本不姓周,概因其最為忠誠,被賜與國同姓——周。也正是因此,皇室才選中其剛出生的孫女,秘密帶入皇庭,培養成為公主,以為日後國事計。後果然以公主身份嫁予嬴沛,以圖謀秦、陳兩國……”
曾靜吸了口冷氣:“……不錯,而自太孫再出世,第一站,就現身於太白居,太白居,也一直站在他身後默默護航……”
“所以,他若一開始就知道周家,便沒有理由不知道無雙生母的身世。而周家的赤膽忠心,周鐵膽的保駕護航,便是他故意提起魯這個字眼的原因,他是在提示孤,他知道誰是我們的人。”
曾靜道:“也就是說,他知道自己與嬴家女並無絲毫血緣關係,才不怕傳出流言蜚語。”
“這可不是流言蜚語,孤琢磨定有其事,不過,這個兒媳我很滿意,沒有更滿意的了。”
曾靜嘆息道:“好個太孫,其言談當真就不能錯過一個字。”
太子的得意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當然,不看是誰的種?”
曾靜白他一眼:“得了吧,太孫許多地方強你這老子百倍。”
太子嘿嘿笑道:“那是那是,孤這膳食一道,就跟他天上地下。”
曾靜聞言,感覺肚子都有點不適,苦著臉道:“我說太子殿下,你這惡趣味收一收吧,說實在的,老夫吃過一口,差點隔夜飯都吐出來,若說你那崽子廚藝在九重天之上,您這最少在十八層地獄之下……”
太子乾笑:“百強必有一弱,但論釣魚,我可強過他。”
曾靜切了聲:“不是老夫打擊你,老夫在下面瞅著,什麼不知道,那小子早就有魚上鉤,只是放過了而已,他在那等著你先釣上來呢。”
太子一愣:“還有這種事兒?”
曾靜搖搖頭:“你都忘了他是誰?天下漁郎,他的垂釣之術,遠在你之上啊。”
太子忽然有點惱怒:“混賬玩意兒,誰用他讓著。”
曾靜道:“以為他是給你看的?實則是給他三叔看的。這才是臣子知進退之道。”
太子唔了聲:“好小子……不過說起來,他做東西是真好吃,你說我怎麼生了這麼個老饕出來?莫不是食神在天上無趣了,投的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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