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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逃逸,沒了人力加持,衰弱的大陣被項臣一槍就拍碎掉。
“賢弟,無事吧?”項臣縱馬提韁來到江凡面前,一臉戲謔。
江凡哼了聲:“還行,你倒是會給我樹敵啊。”
項臣大大咧咧道:“這話從何說起,為兄不過是關心賢弟安危嘛。”
江凡嘆口氣:“你明明可以隨便派幾個人。”
項臣正色道:“那如何使得,你我義結金蘭,別人為兄可不放心。”
江凡苦笑著搖搖頭,還能說什麼,當初根本不是這麼交代的,但項臣根本沒依計行事,他這人太過隨性了。然而誰知道他是有心還是無意呢?反正給江凡和英鹿之間製造了巨大的裂痕。
這是一場惡戰,嬴無名雖然沒有負傷,也真元耗盡。
搖光更為不堪,平添了好幾處傷勢,內傷也極為嚴重。
江凡也損失掉三個葫蘆。
幸好後續人員趕到,車馬也都有了。
江凡這才讓人扶著搖光上車休息。嬴無名卻依然騎馬。
江凡和項臣對坐在一輛寬大的馬車中飲酒。
項臣把著一條鹿腿狂啃。
江凡瞅著他嘆口氣:“如何,英鹿夠不夠決絕?”
項臣哼了聲:“狼子野心,狂悖至少極,本王就該一槍挑了他。”
“行啦,你不會這麼做,英鹿對你還有天大的作用,不會自斷臂膀,我就是想讓你看看,巴清對他有多重要。”
項臣卻突然道:“戰事吃緊,他竟然調動這麼多軍中大將外出,烏江戰事有點意思……”
江凡一愣,項臣居然想到的是這個,此人,已經今非昔比,若還是把他當做那個衝動的莽夫,將來自己怕會吃大虧。
江凡微微一笑:“所以這次書山竟然也想要扣住小弟,義兄怎麼看?”
項臣愣了下:“他們如此做?”
江凡點點頭:“意欲扣押,遣返。”
項臣咂咂嘴:“書山?和英鹿沒什麼關係啊,奇怪……”
江凡當然也奇怪,書山乃楚國數百年名地,而英鹿不過是因家族被滿門抄斬,從大夏叛逃而來。二者確實應該沒什麼關係。但偏偏行事一致。
莫非當真如自己所想,書山和陸輕侯有點關聯?這好像更說不過去……
“算了,這事兒以後再說。你剛才說的對,巴清的事兒必須解決,此事本王不便出手,你要想辦法,若是辦不到,我就弄死巴清。”
江凡淡淡一笑:“弄死?這可不行,別忘了我們的交易。”
項臣不耐煩道:“所以你要想辦法,儘快。五日後英鹿就要歸來,為大婚做準備。”
“哦?看來很緊迫啊……”
項臣卻冷哼一聲:“還有更緊迫的。告訴你件事,如今郢都亂套了。”
江凡大奇:“亂套,所為何事?”
“當然是為你。”項臣冷笑著:“無數幾年前參與對秦大戰的陣亡將士家人奔走請願,聲稱秦楚為敵國,楚不歡迎秦人,要求本王將你遣返。如今參與此事的已經有上萬眾,本王也是煩得很,才跑出來透透氣。”
江凡也吃了一驚:“這顯然是有人在幕後鼓動啊。”
項臣道:“我當然知道,除了英鹿沒別人。”
江凡不由讚歎:“高招!英鹿能利用這個,我都有點佩服他了。”
項臣道:“這陰人想了個好辦法,你得解決。這些人都是被秦人殺死的將士家屬,不好處理。”
江凡嘆道:“要說,當年你們可是四國伐秦,秦才是受害者,如今竟然倒打一耙……”
項臣不耐煩道:“說那有什麼用,秦楚是敵國總沒錯。”
江凡想了想:“你怎麼處理的?”
項臣懊惱道:“能怎麼處理,扔給那幫子謀士了。他們拿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搪塞,哦,對了,還編造個兩國和談什麼什麼的和稀泥,勉強還能拖著,不過背後有人推動,拖不了多久,搞不好等不到大婚,本王就得把你打發走。”
他正色道:“別說本王沒提醒你,你要解決不了這件事被送走,巴清本王可就不管那麼多了。”
江凡冷笑一聲:“得了吧,兄長,先不說交易,就說巴清,你真要殺了她,這就是在和英鹿翻臉,你也承受不起。”
項臣怒哼了聲:“大楚姓項,大不了本王連他一起斬!”
江凡知道他不過是洩憤而已,這根本就是沒譜的事兒。
“行了,行了,別說那沒用的,我想想辦法。”
他沉思一下,忽然說道:“你剛才說了,背後有人推動。只要從幕後根源入手,也不是很難。”
項臣皺皺眉:“幕後根源就是英鹿,你能有什麼辦法?”
江凡淡淡一笑:“就許他會借用外力?”
項臣沒弄明白:“你什麼意思。”
江凡手指頭蘸著酒水畫了條線:“剛才你不也說了,烏江戰事有點奇怪?”
項臣眉峰一動,似乎捕捉到點什麼。
江凡繼續道:“龜孫子……他既然敢唱司馬諸葛的對臺戲,本王就送他一出空城計!”
項臣根本聽得雲山霧繞:“直說,你打算怎麼辦?”
江凡笑笑:“當然是指控他裡通外國嘍。你不覺得他和陸輕侯在一唱一和?”
項臣神色一震:“難道真有這麼回事?”
江凡搖搖頭:“不知道,沒證據。”
項臣大怒:“那你怎麼借用!”
江凡淡淡道:“我說了啊,空城計,他也不知道小弟並沒有證據呀——”
項臣恍然若有所思。
“他若沒有這麼做怎麼辦?”
江凡笑了:“做沒做,都怕啊,何況,十有八九他做了……”
項臣這才明白過來,倒吸一口冷氣:“你這坑神,夠狠!”
對於項臣稱呼自己坑神,江凡十分不滿:“我這是幫你,別不知好歹。”
項臣重重哼了聲,卻也無言以對。
江凡微笑著拍拍手:“小弟這就手書一封,讓鉅鹿侯自己去滅掉這把野火好了。”
說著敲了敲車窗向外道:“來人,筆墨紙硯伺候。”
眼看著江凡輕鬆寫意的修書,項臣眼神卻流露出一絲深深的警惕,不只是對鉅鹿侯,更是對眼前的少年……
這廝,比以前更奇詭、更可怕!
項臣手指頭動了動,甚至有種衝動,當場打死他算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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