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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香引收回被輕輕握著的手。

無端的憤怒消散許多,她救他兩次,是因為知道自己不會死,但鶴沖天會。

換一個人,她一樣會這麼做。

如果鶴沖天誠意夠的話,她不介意繼續和他互相利用。

“先把眼下的事辦完再說。”她指了指周圍的一片狼藉。

很顯然,劉則的地下室藏的東西不少。

鶴沖天心頭一動,她的態度,是就鬆口了。

沈香引先是看到地面上一個巨大的圓形痕跡,中間乾淨,外緣積滿灰塵,像水缸那麼大。

鶴沖天也看到了:“看來他還是搬走了什麼。”

沈香引轉身捻起地上碎成渣的黑石:“黑曜石雕塑,劉則還挺有信仰。”

她拾起散落的惡鬼頭顱碎片觀察,像眼眶融化的眼睛。

“不知道附了什麼邪祟在上面,表面上是五瘟神中的北方黑瘟鬼,但內裡更為醜陋的惡鬼,才是真身。”

鶴沖天問:“劉則供北方黑瘟鬼,是水之精,領萬鬼行惡毒之病,和他放蠱有關係?”

看來他對這方面確實有一些研究,更說明他一開始的目的,就是衝著靈異事件才插手的。

沈香引站起來,朝周圍的架子看過去:“劉則是個天才,他的手筆奇技淫巧,不拘一格,不像正統的苗蠱。”

“你瞭解多少?”

她盯著瓶子裡的瓶瓶罐罐,各種培養皿和養蟲的罐子。

“感致巫術和染觸巫術他都精通,你剛才著的就是感致巫術。”

鶴沖天:“……”他什麼都不記得。

“你著了道以後,把我打吐血,所以晚一點去吃頓好的不過分吧?”沈香引指了指自己胸前的血漬。

鶴沖天:“……”還真是他打的?

愧疚之餘也驚歎,這女人血可真多。

“找找線索吧,記得我跟你說的蓉蓉嗎?要儘快解決掉她身上的東西,劉則用了什麼手段,這裡應該有痕跡。”

“你怎麼這麼確定?”

“我們來的快,劉則走的匆忙,所以沒有來得及拿走這裡的東西,只加了一層保險,也就是進來以後你……產生的幻覺。”

這麼說著,沈香引在架子後面的牆角似乎看到兩個字。

“手電照一下。”沈香引朝鶴沖天勾勾手。

接過手電,勉強看到黴痕斑駁的牆上,印著兩個字。

乍一眼,沒看出來,筆畫模糊。

這一層架子是空的,但是沒有灰塵。

鶴沖天指了指:“放書的地方。”他是根據灰塵的痕跡判斷。

然後彎腰湊到沈香引跟前,朝裡面看,“梳……密?字怎麼是反著的?”

沈香引愣了一下,定睛看,還真是“梳密”二字。

“可能是手寫或者印刷的書籍,潮溼把字型沾到牆上,所以是反的。”

“梳密……是什麼書?”

沈香引臉色難看:“九梳密蠱?”

鶴沖天也沉下臉來,他聽說過一些九梳密蠱的傳聞。

關於九梳密蠱,資料少之又少,短短几句的描述,都是兇惡、歹毒、邪門等詞彙。

沈香引不可置信:“九梳密蠱早就絕跡了!怎麼會傳下來?!”

她這麼確定,是因為,清末的時候,她親眼見識過九梳密蠱的邪性和難纏。

生黎中的一個分支,屬於小宗旁系。

九梳密蠱只能傳給他們自己血脈的後人。

而他們的秘法又難又兇,自己人傳承不下來,死都死絕了。

“劉則是九梳密蠱的後裔?”

“相信九梳密蠱還存在,我寧願相信劉則買了盜版書。”

“現在無從判斷,找找老鼠的線索吧。”

沈香引不說話,前腳還想了一下晚上坑鶴沖天吃頓什麼比較好,頓時沒了胃口。

她退了兩步,看鶴沖天拿起那些泡著或者圈著各種活的死的耗子的瓶瓶罐罐。

“你弄吧,我站這兒也能看到。”

鶴沖天嗯了一聲:“你說的蓉蓉,應該不是中蠱。”

“我也覺得,中蠱害會行為怪異,但不會變了個人,更不可能有穩定的性格。”

“和老鼠有什麼關係?”

“有兩個斷鏈的矛盾,一個是劉則怎麼找上意外身亡的吳桂花?他怎麼知道吳桂花會死?還有一個是劉則研究老鼠,研究的是什麼?和這個既像老鼠又像吳桂花的邪祟有什麼關係。”

鶴沖天轉過來,思索片刻:“你的意思是吳桂花和老鼠的結合?這個東西哪裡像老鼠?哪裡又像吳桂花?”

“行為、習性、留下的痕跡和眼神像老鼠,但是說話的語氣、執念像吳桂花。”

吳桂花的執念:讓沈香引嫁給李經才。

沒頭沒尾莫名其妙,她都不記得李經才長什麼樣子。

鶴沖天眉頭緊鎖:“你自己一個人在沈記裁衣不安全。”

沈香引白眼一翻,“我很安全,你不安全。上次的炸藥,這次的感致巫術都是衝你來的。我兩次受傷都是因為救你,如果我不救你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她故意這麼說,想邀邀功,敲打敲打鶴沖天,沒有她,他早死了兩回,以後行動,多聽她指揮。

但是鶴沖天完全不搭茬,繼續分析:“也就是劉則弄出來一個什麼玩意,利用老鼠,製造出融合了老鼠和吳桂花的邪祟。”

沈香引忽然腳底板發冷竄到頭頂:“我好像想到了。”

“什麼?”鶴沖天追問。

“小有氣候的老鼠,如果吃下人的頭髮,會吸收這個人的精氣。”

她的腦海中出現了吳桂花剛死不久躺在地上,老鼠張合鼠嘴吃她頭髮的畫面。

脊背發涼。

她不自覺摸摸自己的頭髮:“人的頭髮不完全是廢料,像我的頭髮,就帶著我的精氣,可以鎮邪辟鬼。人死後,精氣消散,這個時候如果有動物吃下她的頭髮,有機率吃下她精神氣的一部分據為己有。”

“所以劉則只需要操控一隻耗子去吃吳桂花的頭髮?”

“應該還有九梳密蠱的秘術,吳桂花似乎只有一個執念融到這邪祟中,他們這一分支……挺邪的。”她沒有繼續說,轉移話題:”那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就為了噁心我?”

這裡猜不通了。

鶴沖天還在推:“還有,吳桂花的死也很蹊蹺。”

“他這麼精通蠱術,潛伏在周圍,想對誰下手,不難。”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怎麼會盯上吳桂花,而不是別人?吳桂花跟你並不熟。”

是啊,為什麼是吳桂花?

鶴沖天又提出一個疑問:“還有,那個傻子的老鼠從哪抓的?”

沈香引思索:“他應該是劉則引我們去地下室的一個機關。”

鶴沖天:“這不矛盾嗎?引我們發現地下室,又留下這麼多線索沒帶走。”

“不矛盾,因為人本身就是矛盾的,劉則不是鬼神,他是個人,是個天才。天才總是寂寞的……吧,他自負不會輸,同時也想給我們炫耀,他很厲害。”

房間裡陷入安靜的幾秒鐘,鶴沖天的手機忽然響起。

周正打的。

鶴沖天接通,只聽到那邊周正都快哭了:“哥!度假村所有建成的地基都塌了!就剛才!埋了好幾個人!還有幾個沒挖出來!你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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