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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林閉目等了片刻,靈魂感知中一個移動的光點緩緩地朝酸雨旅館這邊走來。
他定睛細看,此人樣貌英俊、身姿雄偉,臉上如藥王谷的藥王一般刻滿了滄桑,但眸中的精光與威嚴卻是絲毫不減,人雖老邁,心卻依舊年輕。
蘇林沒有起身迎接,等老人走至靠窗的座位之後,只聽後者喊道:“小二,今日可有人來解我此對?”
見每日必到的老人來臨後,正趴在櫃檯小憩的店小二突然睜開了眼睛,手中的抹布一搭,急忙迎過去說道:“呦,您來了,今天還是老三樣?”
小二指的自然是一壺老酒,兩碟小菜。
小二沒回他的話後,老人便已知曉,看來此聯是無人能解了,當下微微失落,示意小二上酒菜去了。
但他餘光一瞥間,卻發現門口的那個木牌似乎有人動過,他便換了種口吻問道:“小二,近日可是有人對這個對聯感興趣?”
不等小二回答,蘇林便走到老人桌前,並示意小二多準備一些酒菜和一副碗筷。
老人對於有朋友來訪倒也不以為意,反而微微笑道:“小友,門口的那幅對聯可是你動的?”
蘇林心想雖是小二動的,可畢竟是因為他才動,於是點了點頭。
“薛老太爺,好久不見啊!”他自來熟一般,拖過板凳直接坐在了老人對面。
“哦?你認識我?”老人很久沒出門了,昔年他風光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不像程咬金這些老將還活躍在一線戰場,他受人排擠,小輩之中已經鮮有人能夠記得他了。
也正因如此,他才將自己的重孫女許配給老程家,希望再度恢復薛家往日的恢宏。
不過說來也奇怪,老程家的程咬金與比他孫子薛仁貴早入仕十幾年,這麼多年曆代皇帝更換,其恩寵依舊不減當年。
反倒是他,昔年浴血征戰連個功名都未博得,而自己的兒子卻在不惑之年曆經累累戰功成為了一字並肩王,連帶著整個家族也享有榮光。
可隨著時間的更迭和聖恩的猜忌,薛家卻一步步走向破落。
一百年了,從建府開始,薛家又重新延續了近百年的時間,而他之所以還健在,則完全是那個神秘莫測指導者的安排,完成這一次任務之後他也塵歸塵土歸土了。
薛家最終沒有人能夠踏上序列,就是不知冬蘿能不能完成他的遺願。
看到眼前的年輕人,薛老太爺一瞬想到了許多,那原本佈滿精光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疲態,隨後,只聽他嘆息道:“可能年紀大了,小友可是故人之後?”
“薛老太爺可還記得林青天嗎?”林青天是蘇林在這個世界的爺爺,根據閉環空間的提示,當年正是他與薛老太爺商議,定下了蘇林與薛冬蘿的婚事。
“你是林蘇!”薛老太爺的神色一震,顯得格外的激動,貌似林家如此年輕之人也只有林青天之孫林蘇了。
“是的,薛老太爺。”蘇林點點頭,對於前者悔婚的事他沒有多大反感,而從對方的眼神中他也看不見有任何愧疚或其他的神色。
沒落的林家與蘇家本不在同一起跑線上,他也不好多說些什麼。
說話間的功夫,小二的酒菜已齊整地放在老桌上,兩壺白酒,一碟花生,一份蠶蛹,兩碟適時的冷盤,簡單卻又讓人覺得與故人相遇本該如此。
蘇林也不敬晚輩之禮節,夾了一口冷盤放入嘴中咀嚼片刻後,直奔主題:“救冬蘿之法,您可有之。”
老人也毫不客氣,渾濁的雙手沉穩地給自己倒了杯酒,又取過蘇林的酒杯將其斟滿,笑著抿了幾口之後神色大暢。
“她將自己封閉起來了,前幾日曾有一個身穿蓑衣、自稱是指導者的蒙面女子找到過我說,如果有人能解開此對聯,便可以使冬蘿得救。
“前一句,重金求子嘛,說的不外乎就是冬蘿的婚姻嫁娶之事,這與兩人有關,一是程咬金老將軍家的孫子程天嘯,另一個便是先前與冬蘿有婚約最後卻作廢了的林蘇,也就是你了。”
可能是太著急喝酒,有些嗆著了,只見老人的面色發紅,嘴中不停的咳嗽著,直到夾了兩口小菜才緩解這一症狀。
但透過精神力的觀察,蘇林卻發現對方眼角一絲狡黠的光芒閃過,不過是假借咳嗽來緩解退婚的尷尬罷了,要是沒有星辰古樹的觀察的話,弄不好他還真被眼前的老人給騙到了。
不過蘇林早已不在乎這些事了,他只想儘快的將雷軒小隊組齊,盡到一個隊長的任務而已。
見蘇林沒有什麼太過激烈的情緒波動後,老人繼續吃著菜隨意的說道:
“至於那個程天嘯嘛,我每天未時時刻都會來到這兒,至少到現在為止,我沒有見過她,因此從這個意義上說,我更希望是你來救治冬蘿。”
或許是久居上位的緣故,老人絲毫沒有求人的姿態,反而一副本該如此的模樣,似乎不救的話損失的就是你。
看見蘇林仍自顧自地吃著沒有太大反應後,老人又說出了重金求子的另一番解釋:“林蘇,或者你可以將重金求子理解為是你救完冬蘿之後,她為報答你主動為你誕下一子。”
“咳咳”,這下輪到正在吃菜的蘇林差點兒嗆著了,他猛地灌了一大口白酒,沒有想象中的辛辣,只是覺得一股熱流緩緩流過身體而已。
畢竟這個世界的白酒的度數,也就相當於現實世界的啤酒度數而已。
“那下聯呢?”蘇林沒有去糾結上聯,他更在乎的是整幅對聯的意思。
“下聯嘛,就得靠你自己來解決了,我已經提示得夠多了,生死由命,你不妨從醫者的角度進行考慮。我的時間到了,若你能夠想到答案,屆時我還會再次出現給你一份驚喜的。”
說完老人起身,從門口處拿了一頂蓑笠,於正午的陽光中邁步消失了。
蘇林依舊坐在窗前默默地夾著菜,彷彿老人不曾出現過一般。
“從醫者的角度入手?醫者講求望聞問切,‘望’之一字因有甲字房阻隔不可能完成;‘聞’之一字又從何講起,薛冬蘿的房間之內並無任何氣味傳出;‘問’之一字,不可詢問冬蘿,但卻詢問過老人;至於‘切’之一字根本就同‘望’字一般,既見不到又談何‘切’脈就診。”
望聞問切醫理四字一一在他腦海中閃過,卻又一一被他排除,因為從醫者的角度來說,這都是他所做不到的。
“不對”,蘇林看向門外消失的老人時,腦海中迅速地捕捉到一個想法:“如果是從自己的角度入手呢,那望聞問切四字中,至少有一字可行得通。”
蘇林即刻起身,風風火火地叫來店小二詢問相關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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