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可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章 針對歧視 莫須有事,閻王殿下的小閨女,宮可可,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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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兩人心裡都有氣。
“在大殿之上,你不也喝酒了嗎?”妙媛拿話嗆他,不喜歡他這副明明自己也做了卻讓別人先解釋的樣子。
“我是喝酒了,但你是一個女兒家,你喝那麼多酒做什麼?”
妙媛不想與他討論這個話題,因為心裡的無名火無端的躥了上來,“誰說女兒家就不能喝酒了?你這是歧視女兒家!”
寒墨抓住她的手臂低沉:“我沒有歧視誰,我只是針對你。”
妙媛用勁的甩開了,生氣道:“什麼就只針對我?方才在大殿之上你就針對我,現在出來了你還針對我?!”
他果真是變了。
“你這是何意?我在大殿之上何時針對你了?”這話把寒墨自己都給整懵了,他什麼時候在大殿之上做過什麼針對她的事。
“你沒有嗎?”妙媛伸手推他。
能讓平日裡和藹可親的小兔子在此刻爆發出來,可想而知她此時的心裡怨氣有多深了。
“你在大殿之上,從未抬頭看我一眼!你還在我喝酒之時,一杯接著一杯的和我比拼上了!”
“憑何你飲酒就可以,我飲酒就不行?你還說你沒有針對我?你便是針對我!你還歧視我!”
寒墨無奈豎起兩隻手臂,任她推嚷,“你這真的是冤枉了。”
他何時沒有抬頭看她了?他一個晚上除了看她,還看誰了。他又何時與她拼上酒了?那不是看她喝酒負氣,無從撒怒,便只能自顧自的飲酒自醉,麻痺自己嘛。
怎麼到她嘴裡,都成他的不是了。
“我可沒有冤枉你。”妙媛不想和他掰扯這些無意義的話,轉身就往閣臺下走去。
“我還要去告訴師傅方才羽大將軍所做所為呢,我先回去了。”
“慢著!”寒墨大步越過她,三兩步便將她下去的前路給堵死了。
他伸手抓起她的手臂,態度有些強硬,“今夜說不完,不許走。”
“憑什麼?!”妙媛生氣的看他。要說方才只是無意義的爭論,事情發生過去便也過去了,可是他此刻糾纏下去,只會讓妙媛心裡的怒火越發旺盛。
可是寒墨性子也倔,他沒有解釋清楚的事情,他怎麼可能輕易的放她離開呢。
“我與你說清楚你再走,我絕不阻攔。”
妙媛扭手撇開他的手,環胸以待,冷傲嫣然,“好啊,你說。”
她倒要看看他怎麼解釋。
寒墨上前一步。她皺著眉頭退後,“做什麼?”
她現在可不想靠他這麼近,她還生著氣呢。
“第一,我沒有不看你,只是不想見你喝酒。第二,我沒有與你比些什麼,只是見你喝酒心生不悅,因而多喝了幾杯,有些上癮罷了。第三,你說的這些我都不認,因為那不是我真正想表達的意思。”
妙媛眉頭漸漸舒緩了開,雖然知道他說的話才是事實,可是她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消氣了,頂多是沒有那麼氣了。
“第四……”寒墨清冷頓聲。
她驚詫不解,“你怎麼還有第四?”
前三個不是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嗎?第四又想表達什麼。
“第四,你喝酒了。”
妙媛:“?!”所以呢。
“且你與慕容灃一起喝的酒。”
“??!”何意。
“且你喝醉了。”
“……”
“且引出來了這後面發生在閣臺裡的一些事。若我不來,你是不是危險至極?你說,我應不應該生氣?”
妙媛一下子反應了過來,“你你你——!!”
明明是向她解釋他的所作所為,讓她不要生氣的,怎麼現在越解釋還越解釋不清了呢。
她喝酒怎麼了?她與師兄喝酒怎麼了?她喝醉怎麼了?
發生這些事又怎麼了?又不是她自願的,他憑什麼生氣?
寒墨凝視著她的眼睛,沉聲說道:“你生氣的這些,都是莫須有的事,但我生氣的事,都是發生的事。”
妙媛:“……”
“所以,你不應該也向我解釋解釋,為何今夜要飲酒?”
話被戳到了這個份上,她不想說也得說了。
妙媛乾脆破罐破摔,甩手生氣道:“那你是不是更不對?!明明是你在慕容師兄面前說,不讓他來教我習劍換成你來的。”
“可是我今兒個起了個大早去木槿山上找你,卻換來你一句沒空,任務繁忙?!”
“那我今夜晚上不開心,多喝點酒怎麼了?況且在那大殿之上,是你先變了個人的,又不怪我!”
寒墨一語中的道:“所以,你不開心的原因,歸根究底是我今晨爽了約,沒有教你習劍?”
妙媛重重落聲:“對!”
雖然是一部分的原因,但確實也是她不開心的原因所在。況且他方才說了那麼一大段話來證明他生氣了的原因是因為她,那她也要說一些自己生氣了的原因是因為他的話。
不然,她豈不是要若於他勢之下,佔不到什麼理了。
寒墨拳頭捏了起來,心裡的怒火猶如滔滔江水,翻騰不已,“你……”
他想說些什麼,可是怒火壓下了他的理智,差點讓他失控了去。
妙媛有一瞬的害怕,“你、你怎麼了。”
他的臉色變得讓人恐懼,周遭的氣息有些陰沉,甚至腰間劍鞘裡的月心劍好像感知到了他的心緒不寧,正晃動著劍柄準備出鞘呢。
“啪!”寒墨猛的握緊月心劍的劍柄,抬眸冷寒的目光看著她。那一雙嗜血的眼睛,在月夜清明之下,儼然一副殺怒之態。
“啊!你!!”妙媛嚇得往後退去,不懂他這是怎麼了,竟忽然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寒墨緩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壓下自己胸膛的怒火,出聲道:“……沒事。”
不到一萬年,這血靈珠花的壓制力,便已經開始逐漸失效了。看來,他得重新想法子制住自己身上的傷,否則日後的修煉之路,怕是很難進行下去的。
“你…你別嚇我。”妙媛顫抖著向前,伸出小手拽住了他的衣袖,擔心的不行。
“是不是,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呢?還是我說的話讓你生氣了?”
寒墨抬起墨眸看她,喉結滾動,“可是見我方才的樣子,害怕了?”
瞧她此刻戰戰兢兢的軟弱模樣,比地下跑的兔子看起來還要驚慌失措,可憐委屈。
“我…我沒有……”她搖了搖頭,她倒真的不是害怕他方才的樣子,只是害怕是因為她而讓他變成的那個樣子。
“那就好。”他伸手將她大力的攬進懷裡低聲,“沒有怕我就好。”
她要是怕了他,他真的不敢想,他會變成什麼樣子。
妙媛顫動著睫毛,安靜的待在他的懷裡,聽著他胸膛裡彼此起伏的心跳聲,心裡忽然就鎮靜了下來。
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他都是那個可以為了她而放棄一半修為之力的大蛇不是嗎?
“曼珠……”他在她的耳邊,低聲叫她的小字,聽起來聲音有些哽咽,又有些歡喜交雜。
“快快長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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