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可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九十二章 接下戰帖 取了點血,閻王殿下的小閨女,宮可可,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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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庭小院

內室

花容苦惱的坐在一邊,不知如何的開口勸他。

雖然聽他講了這事之後,挺同情他的,也知道他為何生氣,但是畢竟慕容師兄是妙媛師妹的二師兄,若說二者之間以後斷了聯絡,那是不可能的。

可要天天見著他們在一起,確實換作是他,他也難受。

這事倒是難辦了。

「寒墨師弟!」瀚量敲了敲房門,話語帶著兩分的激動。

花容連忙起身走了出去,「是瀚量師弟來了。」

太好了,正愁此時此刻不知道該怎麼辦呢,有人過來拯救他了。

花容開啟房門,顯然比他還要激動和親切,「瀚量師弟怎麼過來了?」

「花容師兄也在啊?」瀚量笑著走了進來,「是一件好事,我過來告訴寒墨師弟一聲,正好師兄你也在。」

他也不用再去花容師兄的玄策小院跑一趟了。

「什麼好事?」

「雲羽師兄同意與慕容師兄比試了,他接下了慕容師兄的戰帖。」

「是嗎?!」花容睜大了眼睛,笑的合不攏嘴,「這確實是好事啊。」

那小子不正因為慕容師兄難受了嗎?此番雲羽師兄接下了戰帖,與慕容師兄比試,那慕容師兄不就不得空閒,陪在妙媛師妹的身邊了嗎。

這樣,他不是就有機會了嗎。

寒墨聽到他們的動靜,從內室走了出來,問道:「可有說了是什麼時候比試?」

瀚量連忙看了過來,「說了說了,就定在三日後,聽說幾位長老都會過去看呢,比試場便定在了風菱軒上。」

「幾位長老也過去?」花容突然覺得此事變得不簡單了。

明明只是一場試探的比試,可現在搞得這麼大張旗鼓,光明正大,反而不是什麼好事了。

這萬一要是輸了,那慕容師兄那邊……

寒墨也微蹙著眉頭,本來因為用比試這個方法試探雲羽,他就挺不贊成的,但他們當時都同意了,他便也沒說什麼。

如今又將比試定在了三日後,還是宗主大人所在的風菱軒上,這就不得不引起旁人的注意和幾位長老們的重視了。

那這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瀚量點了點頭,「是啊,說不定,宗主大人也會去呢。」

花容轉頭看向寒墨,眼裡的考量和麵上的沉重,不言而喻。

其實他們都想到一塊去了,這場比試,不單單只是試探這麼簡單了。

「哦,對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我忘記說了。」

瀚量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說道:「方才師傅下了命令,讓花容師兄和寒墨師兄去風菱軒大殿一趟,說是參加一下什麼宴席,各山的關門弟子們都去呢,還有就是慕容師兄和瑜恆師兄。」

「宴席?」花容與寒墨視線同時看了過來,有些不解。

什麼樣子的宴席,能夠隆重到各山的關門弟子們都去的?

瀚量「嗯嗯」的點頭,眼裡滿是羨慕,「是啊,想必宴席一定十分的隆重,要是我也能去就好了。」

花容聽笑了,逗弄他道:「你想去啊?」

「想啊!」

只有關門弟子們才能去的大殿宴席,想必一定是有重要的人或是重要的事宣佈,否則早就叫他們一起去了。

竟然不叫他們,自然場合一定十分的莊重,不復以往。當然了,像他這樣的小小弟子,身份還是不夠格的,所以能參加的盛宴,沒幾場,除了旁人的拜師宴。

「好啊,那你代替我去吧。」花容笑的像個狐狸一樣狡猾,正好他也不想去虛

以為蛇,正好他也想去,一舉兩得。

「花容師兄你可別……」瀚量連忙搖頭拒絕,這他敢去嗎?

那裡的人,哪一個不比他修為高深,術法高強,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識破他的詭計,戳穿他的身份了,他可不想去貽笑大方。

花容聳聳肩,「好吧。」

這小子膽子小,不然他真的想他替他去的,反正像這樣莊嚴肅穆的場合,注意力自然不會留在他這個木槿山二弟子的身上。

「那……那花容師兄和寒墨師弟一定要記得去,開宴的時間比之前早了一個時辰,千萬不要遲了。」

寒墨點頭,「知道了,有勞你了。」

瀚量笑了笑,「寒墨師弟客氣,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寒墨突然叫住了他,抬腳向他走來,眼裡帶著幾分的堅定。

花容不解,就連瀚量自己都不明白,「可是……可是有什麼事?」

寒墨走到他的眼面前,伸手緩緩的伸向他的後脖頸處,手下的心源之力立刻衝他的脖頸間探查而去,悄無聲息。

花容看見後,眼眸不由自主的睜大了一分,又在剎那間恢復自如,仿若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淡定樣子。

「怎麼……怎麼了?」瀚量有些不知所措,還是第一次與寒墨師弟靠的這麼近呢。

他,他還是有點害怕寒墨師弟的,畢竟他可是蛇族之王啊,傳聞中薄涼陰狠,睚眥必報的一族。

「沒事,」寒墨憑空變化出一片葉子,從他衣領處拿了出來。

「是葉子。」

說著,便在他面前展示了一下,隨即銷燬乾淨。

「嗷,是葉子啊?」瀚量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後脖頸,總感覺怪怪的,可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那……那我就先走了。」

瀚量低身衝他們行了一禮,隨即轉身離開,走的時候,還順帶幫他們將房門給關了起來。

花容笑了笑,直到房門關起來的一瞬間,臉色驟變,「你這是發現什麼了?」

寒墨轉頭看向他,「他的脖子後面,有細微的傷口。」

「傷口?」花容心底震驚,他一個小小的木槿山弟子,何人要去傷害他呢?

不…不對!!

那件事——

「你的意思是,雲羽冒充他是因為傷了他,取了他身上的血,所以才做的天衣無縫讓人看不出來的?」

「花容師兄難道有更好的解釋嗎?」寒墨反問他。

除了這個法子,他沒有辦法做到與瀚量的氣息一模一樣,也沒有辦法做到不露絲毫的破綻。

況且他是釋迦魔島的大師兄,見過他的弟子眾多,他若是以自己的身份示人,想必目標太大,諸般事情不好操作。

如此一來,這是最好也是唯一的法子。

花容沉默了。這樣想來,寒墨師弟分析的確實好像是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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