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可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六章 處理閒雜 名草無主,閻王殿下的小閨女,宮可可,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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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

風菱軒大殿之上

眾人姿態端方,背脊挺直,聽著那慕容灃的聲音,徐徐的傳入整個大殿內外。

「拜師儀式,現在開始,有請我們倉齡山新晉小師妹妙媛,行叩拜禮,進師傅茶。」

妙媛一襲白粉色的關門弟子曲裾衣袍,紫發盤起,上插一根墨蘭白玉髮簪固定,露出飽滿的額頭,精緻的面龐。

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上別一塊通體剔透的斐綠色玉牌,印有「妙媛」二字,頗有一番宗主大人門徒的風範。

她從瑜恆師兄的手中,接過茶盞上前,行叩拜禮,「妙媛,見過宗主大人。」

瞑瀾接過她遞上的杯盞,低聲囑咐道:「你可以改口了。」

妙媛略微詫異的抬頭看他,只見他低著頭,淺淺的喝了一口熱茶,道:「從今往後,你便是我瞑瀾唯一的關門弟子。」

「謝師傅。」妙媛反應過來後,迅速的扯著裙角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跪拜禮。

除了父君,和鬼族廟宗祠堂之外,他是她跪的第一個人。

「起來吧。」瞑瀾將茶盞遞給身後的瑜恆,對她簡單的教導了幾句,「入了我倉齡山的門下,日後規矩自然也會多些。這些,會由瑜恆與慕容教你。」

瑜恆與慕容灃都先她一步入門,懂得的規矩,修煉的方法以及術法之力的鑽研,都比她精煉和熟悉。

所以前期由瑜恆與慕容灃兩位師兄帶她,自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正好她下午之時,也見過這兩位師兄了,都是明月朗朗,君子端方。

她站起身來,「是,妙媛明白。」

「不過你既入了我的門下,便是我瞑瀾護著的人,除了我瞑瀾外,這倉齡山,無人敢欺你。」

妙媛心裡微驚,緩緩抬眸,就見他面上一片的端正自持,穩如泰山,彷彿隨口一說罷了,並沒有多麼的隆重。

可是回頭看眾人那無比驚訝與豔羨的神情時,她知道,她算是得了這倉齡山獨一份的殊榮了。

就是不知,這是福還是禍。

「妙媛,多謝師傅愛戴,從今日起,務必自省吾身,好生修煉,不負師傅重託。」

「那自好,」瞑瀾抬頭看向她,又似是透過她,看向那熙攘的人群,「只要你好生修煉,倉齡山必有你一席之地。」

「妙媛都明白。」她又行了一禮,這拜師儀式才算告上一段路。

而這拜師宴,才真正的開始進入開端,日頭,也方才落下。

妙媛重新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來時,再抬頭,那剛拜的師傅,已然消失不見了,速度快的她根本無法辨別這位師傅是走路離開的,還是移步換影。

「師妹,嚐嚐這果子。」慕容灃抬腳走了過來,就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了。

不知她在發什麼呆,便將自己帶來的果盤端到了她的面前,企圖吸引她的注意力。

「啊?」妙媛轉頭看了過來,有些驚訝道:「師、師兄沒跟著師傅一道離開嗎?」

「我沒有,」慕容灃隨手拿起桌案上的糕點吃了起來,「平日裡,都是瑜恆師兄跟在師傅身邊的,我一般是處理這風菱軒閒雜等事的。」

「是這樣嗎?」這個她倒是不知道了,也是第一次聽說。

「嗯,不過師妹你來了,我的任務主要是你了。」

「是我?」妙媛瞪大了眼睛看他,她怎麼成任務了?

慕容灃見她表情可愛極了,不由得笑了,「是啊,我平常也沒有什麼閒雜的事需要處理,不過你現在來了,我管好你便是了,師傅很忙的,一般沒有空管你。」

「啊……是…是這樣啊……」妙媛不自在的

低下頭去,好吧,她竟然成了那個閒雜的事了。

那邊

見他們聊得暢快的花容,剛想提醒一下身邊的小子注意防盜,就見他已經站起了身,抬腳往那邊走過去了。

「嘖,你這小子。」花容咧嘴笑了,端起桌上的冷酒便一飲而盡。

「嗯,不錯,好酒。」

身旁的另一個人,也緩緩的站起身來,轉身離開了宴席。

花容注意到後,連忙起身看他,「哎,師兄,這麼快就走了?」

龍族大殿下龍生甚至都沒有理他一句,便直直的抬腳離開了,那周遭所攜帶的生人勿近幾個大字,讓人看了就不敢靠近。

「嘖,又是一個怪人。」花容感嘆了一句,復而又坐了下來,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冷酒。

「竟然你們都走了,那這酒我便替你們喝了。」

「都不知道珍惜美酒的傢伙……」

花容端起酒杯,猛的又喝了一口冷酒,結果還沒有嚥下去呢,抬頭就看見對面那極致拉扯的畫面了。

「噗——!!」

他一個沒有忍住,驚吐了。

「你這是做什麼?」梵露拉著寒墨的手臂,看著另一邊那個拉著寒墨手臂的小師妹,有些氣憤。

妙媛更加鬱悶,她一抬頭就見大蛇被這個女子給糾纏住了,見他不喜,所以她想過來替他解圍。

可是沒想到,這是一個性格非常豪爽的師姐,那嚷嚷吵吵的聲音,讓整個大殿內的師兄弟們,師姐妹們都聽見了。

她臉都紅起來了,她還這般不依不饒,一直問她為何拉扯著大蛇不放手。她還想問她呢,為何要拉著大蛇不放手呢。

寒墨黑著臉,撇開了這位叫梵露師姐的手臂,自然也緩緩鬆開了妙媛的手,「我想師姐應該沒有什麼要事吧?」

梵露那雙精明的眼睛,在他們二人之間不斷的巡邏,盤問,「怎麼,你們認識嗎?」

不然的話,這個新來的小師妹為何會這麼緊張寒墨師弟?她不過是稍稍碰了他一下,她蹭的就跑過來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搶了她的人呢。

妙媛重重的點頭,「自然,我們認識的,我們是朋友。」

「嗷,我說呢,你這麼激動,合著你們是認識啊。」

妙媛:「?」她沒有激動啊,她只是想過來解圍罷了。

梵露了然於心的表情,擺了擺手,「行吧行吧,還以為這位寒墨師弟是個名草無主的,沒想到啊,又是一個心有所屬的痴情人。」

「什麼…什麼草無主?什麼…什麼痴情?」妙媛不理解,正問著呢,就見她轉身就走了,那叫一個灑脫自然,豪爽大氣。

「哎,你等等……」妙媛追上去問,被寒墨伸手給攔了下來。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什麼草無主啊?什麼什麼痴情啊?」

寒墨:「……」

行吧,他的一世英名,徹底毀於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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