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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源一事過後,整個四海八荒都知道鬼族的小殿下將龍族的四殿下打的真身都出來了。
無不為此震驚,感嘆,小小年紀,便有如此的能耐,長大了,可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但是沒有證人,更沒有實證,龍族人只能咬緊牙,自己受著這份屈辱。更何況他們得罪龍族在前,挾持小殿下在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們又豈敢去狀告鬼族呢?
倉齡山那邊得知訊息,又送了一封書信過來,大體之意是:非常看重小殿下的學習能力,想要收妙媛入門,且直入宗主瞑瀾的名下,得宗主瞑瀾親自授教。
草芙看到這封書信的時候,高興的不得了,“小殿下,您要是去倉齡山了,能不能把鬼僕一起帶去啊?鬼僕也想去看看這天下第一宗派有多厲害呢。”
妙媛從她手裡接過書信,扔到一邊去,看她的目光有些嚴肅,“先不管我去不去倉齡山,你先告訴我,這兩日你都去哪兒了?”
她去找白常姐姐,將覃泗琴還給她的時候,她不在。她去找孟婆娘娘,將桃木源之事講給她聽的時候,她不在。她去前殿拜見她父君,偷了她父君的藥花時,她還不在。
要不是有蒼煙陪著她跑東跑西的,她真的要懷疑她是不是生人勿近,望而生畏了。
她不就頭髮變了顏色嗎,至於那麼嚇人嗎?
“不…不是的小殿下……”草芙有些不自在的低下頭去,手撫摸上自己的左臉,眼裡有些落寞。
她是今天臉上的印子消散了些,才敢出來見人的,不然頂著五個手指印,叫人看見了,還不知道怎麼議論呢。
“那是為什麼?”
草芙放下手,笑著抬眸看她,“鬼僕是這幾日在潛心修煉,所以才沒有打擾小殿下呢。”
“是嗎?”妙媛有些狐疑的看她,平日裡連舉個劍都不肯的人,現在竟願意主動修煉了?
“自然是了,鬼僕——”草芙還想解釋什麼,大殿的房門就被人輕聲拍響。
下一秒,蒼煙的聲音便緩緩的傳了進來,“小殿下,寧裳姑娘來了。”
“姑姑?”妙媛驚喜的轉身,連忙上前喊道:“快讓姑姑進來。”
蒼煙推開殿門,身後的寧裳踏門而入,臉上帶著精緻大方的笑容,“媛兒——”
“姑姑怎麼來了?快過來坐。”妙媛上前一步,拉著寧裳便在桌位前坐了下來。
揮手便讓草芙與蒼煙去準備靈茶果子去了。
“我來是看看你,怎麼樣,手腕上的傷可好多了?”
“姑姑怎麼知道……”妙媛突然頓住了,看她的神情有些詫異。
她父君都沒有發現她手腕受傷呢,姑姑怎麼會知道呢?
寧裳看她笑了笑,“你回來的時候,翁長老過來看過你,我剛從他那兒過來。”
“原來是這樣啊。”妙媛低下頭去,小臉有些憤慨。
哼,翁爺爺又出賣她,不是說了她受傷的事,不許告訴其他人嗎。
“我給你帶了些藥膏,你回頭擦上一擦,絕對不會留下任何傷痕的。”
寧裳揮手施法,桌案上便多了一排的瓶瓶罐罐,有白的藍的,粉的紫的,讓人看的眼花繚亂的。
妙媛有些驚愕,“姑姑怎麼帶了這麼多過來?”
她就一個手腕上的小小傷口罷了,再晚一點,怕是就要癒合了。
“我也是有我自己的一點私心的。”寧裳看向她的目光裡,多有幾分的疼愛與不捨。
可是轉頭看向那封熟悉的書信之後,她的眼裡便透著幾分的果決與堅定。
“姑姑這是何意?”妙媛越聽越糊塗,什麼私心與這些瓶瓶罐罐的藥水有關呢?
“姑姑想你學醫。”
“什麼?”妙媛驚愕的站起身來,有些不可置信,“學醫?!”
她去學醫?
她這個連藥花都分不清楚的人,她去學醫?
“嗯,”寧裳輕輕點頭,隨意的拿起桌案上的一瓶藥水開啟,遞給她道:“你聞聞,這樣的藥水放在我們四海八荒,可是價值連城,隨便的拿出去一瓶,價值一族。”
“價值一族?!”妙媛一邊震驚它的價值,一邊伸手接過有些不敢相信。
就這樣小小的一瓶藥水,就能價值一族?
“是,它是天下神醫沈亦所制,六族之人,無不對之尊敬愛戴,都稱他為再世華佗。”
“沈…亦?”妙媛撓了撓腦袋,總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
“他是我與你母親的故人。”
“我母親的故人?!”這說的她越發的好奇了。
妙媛低下頭去,聞了一下手中的藥瓶子,瞬間身體通暢,心情愉悅,彎唇一笑道:“好香啊。”
聞了能讓人開心,忘卻世間煩雜之事,清新而自然。
“嗯,他做的所有藥水,都摻雜著一些好聞的花香,這樣用起來,不會有太大的藥味,病人也不會排斥。”
“原是這樣啊。”妙媛將藥瓶子遞給她姑姑,看她道:“那他的受眾群體,應該全是女子嘍。”
寧裳接過,重新將塞子蓋上,笑了笑,“相反,男子居多。”
“哦?這是為何?”
“他不喜與女子親近,就這些藥水,也是他的徒弟送來予我的。”
妙媛笑著問道:“那他豈不是這一輩子,都不娶妻生子了?”
不喜與女子親近,自然也就喜歡孑然一身,浪跡天涯了,怕是不願娶妻生子,為家所累。
寧裳捏著藥瓶子的手突然收緊了起來,低頭看向她的視線裡,多了一些的可惜與無奈,“是啊……”
他那哪是不喜與女子親近啊,他是想親近的人不在了罷了。
“姑姑在看什麼?”見她的神情突然有幾分的傷感,妙媛忍不住的出聲問她。
寧裳回過神來看她,搖了搖頭,將藥瓶子放到桌案上,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你要是願意學醫,他必定傾囊相助。”
只因為她是無妖的孩子。
“可是我不願學醫,姑姑。”妙媛伸手,拉住了她放在她腦袋上的手。
寧裳動作頓住了,任由她握起了她的手,道:“學醫並不能讓那些惡人知道自己所犯的錯,只有強大了才可以。”
寧裳覺得她的想法很危險,急忙反握住了她的手,“可是那樣很危險的媛兒!你應該也不想走你母親的老路吧?”
周圍全是虎視眈眈的惡人,退一步便是深淵,每日每夜坐在那高位之上,都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為何不可?”妙媛的眉間透著幾分稚氣的認真,她那彎彎的眉眼,真的笑起來與無妖像極了。
可是她的性子,卻與她的母親截然相反。
若是說她母親是個剛烈堅強的女子,媛兒便是倔強與自負的代表,儼然就是她哥哥與無妖的合體。
“姑姑,我想強大,不是為了我自己,也不是為了我父君,是為了鬼族,為了我們鬼族的族人。”
寧裳驚訝,想不到她這小小年紀,便有如此遠大的抱負和心願,甚至連她自己都是不及她的。
“姑姑,”妙媛握著她的手,俏皮的笑了笑,“您不是還沒有送我生辰禮嗎?便送我去倉齡山吧。”
“你……”寧裳身子僵住了,如果說剛剛是詫異她的言辭,現在便是震驚她的決定了。
“倉齡山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媛兒相信,若是媛兒進去了,定會強大起來,守護好鬼族的!”
寧裳低下頭去,沒再說話。其實她給她的生辰禮是,拜入沈亦的名下,一輩子安然無虞,遠離世間的紛擾,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活下去。
可是她不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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