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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之上
妙媛剛回來,就被殿外的侍衛和太監給攔了下來。
“你是什麼人?這宴席都散了,你還往裡面進什麼?”
糟了!!妙媛臉色白了下來,她忘了宮規森嚴,像她現在這副沒名沒分的身份,又如何進得去這大殿呢?
“說!你是什麼人?!”為首的侍衛態度越發蠻橫,怕是覺著她是個什麼心懷不軌的女子吧。
妙媛剛要解釋,大殿中就緩緩的走出了一個人。
“放她進去,她與我們家殿下認識。”
幾名當值的侍衛聞聲回頭,驚了,“凌侍衛?”
凌晨點頭,“是本侍衛,可能放行?”
“自然可以,”侍衛不敢多加阻攔,連忙讓開身子行禮,“這位姑娘請——”
妙媛眸子一喜,二話不說就跑了進去,跑到凌晨身邊時,還低聲說了一句:“謝謝。”
凌晨轉身看她,低聲:“不謝,待會你記得如實招供便行。”
“啊??!”妙媛不解,抬頭就見他已經大步往青山臺走去。
妙媛連忙跟上,心裡還在想著他說的這是什麼話。什麼……什麼如實招供啊?她怎麼聽不明白呢?
走進大殿的方向,眼前的庭院便豁然開朗,視線也漸漸的明亮了起來。
本逐漸暗淡的星光,仿若也因這庭院的明亮而變得璀璨起來。
青山臺宴上,更是多了一層又一層規矩擺放的武器,舞臺中央,還多了幾個高高騰空豎起的靶子。
妙媛:“??”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好端端的從舞臺宴,變成了如今這般的射擊場?
“譁,”一支利箭憑空而出,正中靶心。
妙媛驚呼,“這箭……”
凌晨抬腳上了中央圓臺,轉頭看她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輕嗤道:“這箭自然是我們家殿下射的。”
妙媛吃驚點頭,“這、這樣啊……”
那人坐著也能射箭嗎?
正這樣想著呢,就見那人坐在木輪子上,又射出了第二支箭。
這支箭好像比第一支更加來勢洶洶,勢不可擋。
“叱,”利箭穿過第一支箭,直射靶心,穿透而過。
“天,好厲害啊。”妙媛非常捧場的上了圓臺,發出讚歎之聲。
可是誰料轉眼之間,那人就拿著手中的弓箭突然轉過了身,重新搭上了一支新箭,箭頭瞄準了她。
“你……”妙媛一下子身子就僵住了,不敢動一下,“你想幹什麼?”
嗚嗚嗚嗚,他不會要射她吧?
長孫熙嶼沉著臉,臉色難看極了,“本皇子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的家人呢?”
她竟還敢回來?
妙媛有些害怕,“我…我方才出去找了,沒、沒找到,所以……所以我又回來了。”
“那你回來做甚?”
“我…我那個……”妙媛一時為難了起來,她該怎麼說呢,怎麼說才能讓面前的人可以暫時放下手中的弓箭呢?
“說!”長孫熙嶼怒聲喊道,手中握著的利箭就差脫手而發了。
妙媛嚇得閉上了眼睛,急聲回道:“我想著我找不到我家人,所以我想出宮去!但我是坐著你的馬車進來的,所以我還想著坐你的馬車出去,這樣就不會惹人懷疑了。嗚嗚嗚……我真的不是壞人,你別射我……”
“你說的可是真的?”
“嗚嗚嗚……自然是真的,你可是這大慄國的皇子殿下啊!我一個平民小卒我敢欺騙你嗎?”
長孫熙嶼心一軟,手中的弓箭便放了下來,“你若是敢騙本皇子,如何處置?”
“殿下!”一旁看著的凌晨都快要驚呆了,“您不能這樣輕易的放過她啊!”
她是妖怪。
她可是妖怪啊。
妙媛見狀,連忙舉起手,言辭懇切道:“我……我要是欺騙你,我就不是人!”
“殿下!!”凌晨急的都想上前去,奪了他們家殿下手中的弓箭,給這個該死的女人一箭。
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這句話?
她這哪是發誓啊,這是明晃晃的欺騙。
她要是人,他凌晨頭剁下來給他們家殿下做下酒菜。這不明顯著欺負他們家殿下心慈嗎?
“不,”長孫熙嶼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真的輕易的相信她所說的話呢?
“若你欺騙於本皇子,你免費,義務來本皇子的府上,任勞任怨的做上三年的粗使丫鬟。”
“殿下?!”凌晨在一旁張牙舞爪,恨不得將他們家殿下的腦袋給劈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漿糊東西?
他都說的那麼清楚了,她是妖怪,是個大妖怪,是個壞人!!
他怎麼不想著消滅她,反而是引狼入室呢?
妙媛一聽這話,生怕他反悔,立馬點頭應聲:“好,成交。”
反正她確實沒有找到她的家人,這點,她沒有騙他。若是黑常沒有過來,她確實還得再次藉助他的馬車出宮去,這一點,她也沒有騙他。
當然了,就算她騙了他,她也的的確確不是人啊,她是鬼啊,她也沒有說謊啊。
所以不管怎麼說,這場賭局,她贏定了。
哼哼,竟然想讓她一個堂堂地獄鬼族的小殿下,給他一個人族的皇子做粗使丫鬟,下輩子吧。
“殿下!!”只有一旁凌晨鬼哭狼嚎的世界達成了。
他應該怎麼說,怎麼做才能勸誡他們家二皇子殿下呢?
長孫熙嶼丟了手中的弓箭,轉頭看向凌晨低沉:“去備馬車,準備出宮。”
“殿下!!”凌晨連忙搖頭反對,“我們不是答應四皇子要住在宮內的嗎?明兒個一早,還得拜見陛下呢!!”
豈可因為一個女妖怪,就否決了自己原本的計劃。
“無妨,明兒個早些起便是。”
“殿下!!您不能受她左右啊!!”
長孫熙嶼臉色沉了下來,剛要發怒,就見妙媛抬腳跑了過來。
“我不急的,你們不用顧及我,你們要是不方便出宮,給我備上一輛馬車,我一個人出去也是可以的。”
正好她還要等黑常一起呢。
若等到了正好,若等不到,她一個人坐馬車出去,讓白常姐姐來接她就可以了。
反正此時此刻,絕不能跟他們一道離開,她得想法子拖延時間才對。
妙媛走到長孫熙嶼的面前,彎下腰,撿起了他方才丟下的弓箭,道:“這是什麼?怎麼用呢?”
長孫熙嶼挑眉,看她道:“你沒用過?”
“未曾用過。”妙媛學著他方才的樣子,拉開長弓,目標正對著木輪子上的長孫熙嶼。
凌晨魂都快要嚇沒了,“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大膽,簡直是大膽,這個妖怪簡直是不想活了。
長孫熙嶼神情不變,未見絲毫的恐懼之色,只是眼尾深沉了下來,“沒有箭的弓,你就想射我?”
妙媛輕輕彎起嘴皮子,透過一把彎如弦月的弓箭中看他,“你剛剛,可就是這樣對我的。”
她不過是,還給他罷了。
長孫熙嶼笑了,坦然自若的張開了手臂,“那你便射我一箭,就當還你了。”
“這是你說的。”妙媛唇角微勾,似帶著些無人察覺的冷意。
“不不不!你敢?!”凌晨怕這妖怪使詐,連忙擋在了自家殿下的面前,“你要是敢射我們家殿下,你絕對不會活著走出這座皇宮城的!”
“嘖,”妙媛冷嗤一聲,丟了手中的弓箭,“無趣。”
“我手中只有弓而無箭,你在害怕什麼呢?”
“你你你你……”凌晨被她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個氣人的壞妖怪。
真討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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