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心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六十八章 出口被擒,人道斬天,孤心漠,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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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數丈外就出現了「鏘」的一聲。
虛影男子突然一個踉蹌,停在了原地,柳月彎刀狠狠劈在了他的手上。
那散發著朦朧光芒,有如圓月一般的柳月彎刀,正連續不斷地旋轉著,就像鋸片一樣切割著對方的手掌正中。
那裡已經被切開了一層表皮,而且還有一絲風之力不斷侵蝕著傷口,試圖突破錶皮下的筋膜進入體內,但那層筋膜瀰漫著濃郁的魔氣,彷彿無法逾越的鴻溝一般,令其再也無法寸進。
虛影男子看向了手掌之中的招式,嘴角略微斜起,淡然道:「有點意思,但還是太弱了!」
「怎麼會?」
羅剎女瞪大了雙眼,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哎!圓月無極~~」
隨著一聲嘆息,她果決地一掐訣,柳月彎刀立即一變,橫阻在了手臂之前,不斷旋轉的柳月彎刀突然一明一暗了起來。
這一明一暗之間,彷彿蘊含了某種特殊力量,牽引著絲絲風力,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封印力,將古怪手臂束縛在了當中,同時也如同絞肉機般,不斷切削著其手指。
看到古怪手臂已被束縛,羅剎女才帶著滿身的不甘,分化成了數道黑霧,朝著不同方向遁逃而去。
這已是她最後的手段,也是最得意的手段。
在地底穿行了數里,她就飛出了地底,開始全力遁逃了起來。
數十里後,她突然一個踉蹌,氣息凌亂地從空中跌落了下來。
「這麼快就破了......」
她急忙盤膝運轉功法,壓制住了體內的靈力反噬,因圓月無極招式被破,柳月彎刀已然崩潰。
幾個大周天後,她便就壓制住了傷勢,只是這樣一來,便就只剩下了一兩成的實力。
面對著身後恐怖的追兵,她略一猶豫,就再次拿出一顆陰魂珠,朝著口中塞入,但臨到嘴邊,又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久久都未敢吞入體內。
因這陰魂珠不能連續服用,否則就會輕則經脈受損,靈力錯亂,重則煞氣入魂,神志不清,最終淪為一具沒有理智的殺器。
「難道就只剩這一步了嗎?」
羅剎女心中有些悲涼,這一步一旦邁出,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可眼下要是不走這一步,那亂葬崗出口怕都過不去。
沒有實力就無法生存,這就是冥界殘酷的現實。
不說身後那恐怖的怪手,就是亂葬崗門口的那些陰魂鬼魄,怕也都會趨之若鶩的來爭奪她,只因她是純陰之身。
她看著手中的陰魂珠,深吸了一口氣,猛然吞入了體內,隨即閉上雙眼,開始全力煉化了起來。
靈力開始快速回升,但劇痛也隨之而來,這劇痛不單單是身體上的,還刺痛著魂魄。
魂魄上的一點點疼痛都能被無限放大,沒有多少人能承受這種痛苦。
冷汗不斷從她額頭滴落,她緊咬著牙關,略一穩定就雙腿一蹬地,朝著出口全速遁去,因眼下必須要儘快離開這裡。
片刻之後,已能遠遠看到亂葬崗出口。
出口外的道路四通八達,她已經開始沉思起去向。
稍一沉思,她就決定先去那寂滅之都附近躲一躲,因為越是靠近寂滅之都,強者也會越來越多。
雖然自身遇到的危險也會越大,但想來那古怪手臂即使追來,怕也會有所忌憚,此刻古怪手臂的危險性已然排在了第一位。
一拿定主意,她就深吸了口氣,全力朝著出口飛去,出口就已在不遠處。
那裡已經集結了數支小隊,不過他們並沒有打算馬上進入,而是在等待有更多的隊伍加入,顯然是認識到了
亂葬崗內的危險,但又不想放棄機緣。
突然,一道黑影從遠處一個閃爍就已來到她的身旁,隨之冰冷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
「想從本王的手中逃走,即使你吸納再多的陰魂珠,那也無異於痴人說夢。」
虛影男子自始至終都是高傲地仰著頭,只是那眼神不時掃來掃去,眼中更是充滿了火熱。
說話間,古怪手臂虛空一抓,幾縷魔氣就激射而出。
羅剎女一驚,身形一閃,就要再次分化,但那幾縷魔氣異常詭異,瞬間而至,將她的修為封禁,並緊緊束縛住了她,而且束縛的位置異常敏感。
羅剎女幾經掙扎,但都無濟於事,一口氣堵在胸口,欲要破口大罵,但怎奈話到嘴邊,卻未能說出口。
「你...你......住手!」
因虛影男子已經迫不及待,操控魔氣大手上下其手了,緊張得她只能吞吞吐吐地說出這幾個字。
這一幕驚呆了亂葬崗出入口無數的陰魂鬼魄,很多都瞪大了雙眼,有流口水的,有嬉戲Yin笑的,甚至還有出言遐想的。
「哇,如山一般,真的太突出,太雄偉了啊!」
「這樣的美人要是我也能玩一玩,就算再輪迴一次也值得了,你們看那身材,真的......」
「這美女要遭殃了,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老子也好想要......」
虛影男子雙眉微蹙,目光掃過他們,冷哼一聲,道:「哼!本王看上的女人,豈是你們能非議的,那就都去死吧!」
話音剛落,他們就突然大打出手,相互攻擊了起來。
一些看熱鬧的,也先後莫名地發瘋了起來。
很快,亂葬崗出入口就亂成了一鍋粥,沒有一個能安然無恙。
羅剎女聽著那些議論紛紛的言語,眼角有著晶瑩的淚光滑落。
「如今被這魔頭活捉,與其受辱倒不如來個痛快!」
這一刻,她心生死意。
無數的畫面在腦中閃過,有美好的回憶,也有刻骨的仇恨,畫面最後停留在了不久前。
「你若是不想死在這裡,就唯有與我合作。」
不過這畫面也僅是稍稍停留,她就一掠而過,因她自始至終就不相信,對方有能逃過的手段,不然何必冒著生命危險,換成自己早就已經離開了。
對方一個人逃走都已不可能,更別說還要帶著自己一起,想來也只是要利用自己來拖住這魔頭而已。
她倒並非怕死,而是心中那數百年的仇恨,讓她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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