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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魯家當年不但有魯德海支撐,而且她的丈夫魯子平在當時表現的也很是不凡,修為在十八歲時就已達到了靈師七重。
這在當地同年人中算是修為最高的了,只是外人不知道的是這大部分是魯德海花費眾多修煉資源堆積出來的功勞。
他們婚後第二年就有了兒子魯修文,魯德海在家陪伴了他們幾年,感覺已完成了傳宗接代使命的他又再次外出歷練去了,只是沒想到這一走就是十多年。
魯子平沒有了父親送來的修煉資源後,修練也慢了下來,現在步入中年的他也只有大靈師七重的修為,遠不及同期的父親。
這麼多年魯家表面雖然依舊風光,但暗地裡實則風雨飄搖,只因魯德海太久沒有回家,有很多不好的訊息在悄悄流傳。
有說他被困在某個秘境中無法逃出的,有說他在深山中被妖獸吃掉的,還有說他得罪了某個勢力已被人殺死的。
魯修文看著母親,仍顯得有些侷促不安,“娘,孩兒有些緊張,若是他們有意刁難怎麼辦?”
按照當地的習俗,結婚當天需要新郎親自去迎娶新娘回家,在迎娶時對方的長輩還會一些考核專案,只有新郎一方順利透過考核才能將新娘接走。
女方是數十里外臨泉鎮的名門鍾家,他們這一樁婚事還是十年前定下的,當年鍾家落難被眾多勢力聯合欺壓,無力擺脫之下才求到了魯家。
那時候魯德海離家沒幾年,他的餘威還在,百里內沒有人敢得罪他們魯家。最終在魯家插手和全力幫助之下,那些勢力才做出了退讓,鍾家也才逐漸擺脫了困境。
鍾家也因此心懷感激,兩家也因此交往日漸頻繁,走得越來越近。
有一日,鍾家長輩看見了年幼的魯修文很是聰慧,便有意將鍾家明珠鍾靈許配給他,後兩家的長輩共同商議後為他倆定下了婚約。
新娘鍾靈在數年前拜入了冰火教,併成為了內門弟子,如今的修為更是已到了靈師九重,這讓得鍾家一時間名望大漲,很多勢力巴結上了門。
這冰火教是趙國北部僅有的幾大勢力之一,有著靈宗巔峰的強者坐鎮,教內弟子雖不多但卻個個了得,只因他們修練的功法頗為特殊。
他們只招收極陰或極陽體質的弟子,據說只有這種體質才能最大程度釋放出他們獨特功法的威能。
此外,據傳此教是從風雪國傳入,總教更是建立在那擁有極寒之稱的極北之地,常人根本難以抵達。
伴隨著魯德海十數年未曾回家,且私下有各種流言傳出,鍾家這些年已很少主動與他們來往,十年前的恩德也早就被他們淡忘。
雖然鍾家顧及聲望沒有主動提出解除婚約,但魯家已從其中看出了些什麼,魯修文才會擔憂他們會故意出一些根本無法完成的考核,讓自己知難而退。
丁靈雁心底也滿是擔憂,但仍舊面帶微笑地鼓勵著兒子,“別怕,你爹和幾名伯父都會陪你一同前去,你爺爺雖然多年未歸,但他一定還活著,再加上我們畢竟有恩於他們,因此鍾家也不敢做的太過。”
魯修文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緊張的情緒,然後鼓起勇氣走出了房間。
門外早就有十數人等候著,一名中年男子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豪邁地說道:“文兒,為父當年也是這個年紀成的家,你爺爺那時候勇過三關幫我將你媽娶了回來,如今該為父出馬,任那鍾家出什麼考核,都交給我們,你只管大膽的搶回鍾靈即可。”
只見他年約三十八九歲,五官端正,身材偏瘦,雙眼炯炯有神,不時會流露出道道精光,顯然養身功夫頗為到家。
這人正是魯修文的父親魯子平。
還有幾名中年男子也上前親切地說道:“文兒你不要有什麼壓力,伯父們也都會幫你,既是我們魯家的媳婦就沒人能阻止的了……”
簡單交流幾句後,一行十數人就坐上早已準備好的十數輛馬車,這些馬車早已被裝扮的非常喜慶,大紅喜字貼滿了轎廂的三面,連轎簾都被細細縫上了一個巨大的喜字。
除了其中一輛非常奢華的雙馬輜車,專門是用作迎娶新娘的主車外,其餘馬車上都還帶有護衛和下人,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前往數十里外的臨泉鎮。
凜冽的寒風呼呼地颳著,但卻擋不住轎廂內眾人火熱的心情,好在這個時候還沒到大雪紛飛的季節,路雖有些顛簸但還算好走。
數十里的路程馬車正常行駛半個多時辰就可以到,兩刻鐘後,一行人進入了臨泉鎮境內。
“籲!!!管家……”頭輛馬車突然停止,車伕並急忙呼喊了起來。
“怎麼了?”一名管家模樣的男子從頭車轎廂內探出了腦袋,朝前方看去後不覺臉色一變。
只見筆直的馬路已被人挖斷,且深有數尺,長度也足有十數丈。
管家急忙下車超後方跑去,“家主,前方道路被人挖斷了……”
護衛們急忙下車做起了防衛,魯子平下了馬車急忙朝前方走去,十數人緊跟著從各自馬車上走了下來,紛紛朝前走去。
魯子平看著眼前被挖掉的馬路,雙眼微凝,“看來這是在給我們一個警告啊……”
魯修文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緊握住雙拳,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暗道:“這就是現實的殘酷嗎?唯有絕對的實力才能讓自己不受人欺辱,我終於明白爺爺當年為何會無所不用其極……”
沒有經過大風大浪的他卻也開始經受起了生活的磨難,心底的一顆種子開始在發芽。
其他人看過缺口後也紛紛發言,“這鐘家可真是過份,明面上不聲不響,背地裡卻做這些手腳……”
“哼,真虛偽,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想當年就不該救他們……”
“何止是虛偽,這掘路的行為簡直就是缺德,也不怕他鐘家斷子絕孫嘛……”
“這麼長的缺口如要恢復須得費一番手腳,眼下須得抓緊時間那,不過錯過了吉時……”
“剩下的路程倒是不遠,但若是奔行過去又怕被刁難……”
魯子平眉頭緊皺,稍微沉思了一下,說道:“將馬車卸下,先將馬牽過去,之後再將轎廂託舉過去,此外留下一些人手回填馬路。”
其餘人也都點了點頭,同時有一些憂色,“如今也就只能這樣了,但怕是前方還會有更大的阻攔啊……”
管家此時已經吩咐了下去,馬伕紛紛將馬套卸下,然後將馬牽過了坑去。
剩下的十數輛轎廂被眾人施展靈力一一抬了過去,重新將馬套上後就繼續前行了起來。
十數人中有一人留下,他帶著數名護衛和數名下人開始回填起了馬路,需在回程前修好一條足夠馬車安全通行的道路。
十數輛馬車行駛了數里之後進入了一個小山崗,山崗有個急轉彎,兩旁都是低矮的灌木,以及足有人高的雜草。
到了這裡大家都小心翼翼了起來,鍾家若要暗地裡阻攔這裡就是絕佳的地方。
魯子平將腦袋伸出轎廂外大聲喊道:“大家要全力防備,各車要跟得緊一些!”
話音剛落,現場氣溫就突然降低,眾人都不覺打了一個寒顫,就好似墜入了冰窖一般。
本就寒風瑟瑟的天氣好像一下就到了寒冬,眾人嘴中撥出的熱氣迅速被凍結成了冰渣。
一道男子粗狂的聲音突然響起,“哈哈……師傅她老人家真是神機妙算,你們魯家果真不會那麼容易放棄。”
緊接著又出現了一道女子尖銳的聲音,“真是不自量力,聽說魯家那小子如今才靈師五重,就這天賦還敢迎娶我師妹……”
頭車在此時剛好轉過了急彎,但卻突然失控衝向了山下,只因馬路正中站著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女子全身散發著冰冷的寒氣,地面之上已經被凍結出了一根根斜朝前方的冰柱牆。
他們站立的這個位置非常刁鑽,頭馬就是被眼前突然出現的這些冰柱牆嚇到受了驚,若不是選擇衝向山下就會筆直撞上冰柱,被刺穿身體而亡。
“有埋伏!”
頭車內一名魯氏族人一聲驚呼,並急忙衝出了轎廂,緊接著管家和幾名護衛也衝了出去,朝那一男一女圍攏了過去。
“籲……”馬伕也及時勒緊韁繩,並躍上馬背安撫住了失控的馬匹。
魯子平從第二輛馬車上一躍而起,手握長劍猛地斬出,只見這把長劍靈光閃閃,其上有著淡淡符紋,符紋下隱現著絲絲火線,這赫然是一把三級大靈師級別的上品靈劍。
“砰……”
一道道脆響,靈劍掃過冰柱就被一根根斬斷並碎裂了開來,露出了後面的兩人模樣。
女子年約二十五六歲,相貌極好,身材凹凸有致,但臉色卻是冰冷,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機器人一般。
一身妖獸皮製成的抹胸一般的衣物緊緊裹住了胸口,露出了那潔白無瑕的鎖骨和柔若無骨的小蠻腰。
下身穿著一件簡短的皮草裙,皮草裙下是一雙雪白的長腿,腳上一雙皮質長靴,整體穿裝異常的火辣。
男子滿臉的絡腮鬍子,看不出確切的年齡,但應不超過三十歲,一對顯目的劍眉下是一雙有如燈籠般的大眼,那雙眼冒著精光,還帶著一份獨特的犀利。
一件皮質馬甲隨著的套在身上,露出了那高高隆起的緊實肌肉,隱隱有些發紅的面板上佈滿了有如虯龍一般的血管,整個影響顯得非常粗獷。
魯子平掃過兩人,眼中滿是怒意,手舉長劍大聲喝道:“你們為何要阻我們去路?”
火辣女子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冷笑,道:“我師妹已和你們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了,你們還是就此離開吧,免得自取其辱。”
說話間她就顯露出大靈師八重的修為,一股極寒之氣迅速蔓延,在她的身前形成了一堵冰牆,冰牆上有著一根根突起的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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