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心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六十八章 兵荒馬亂,人道斬天,孤心漠,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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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帝國北面屬於楚國,境內大部分地區都是這種崇山峻嶺,中心有一塊較大的平原,那自然也就成為國都所在之地。
在國都周邊分佈著一些小的平原,成為了一座座縣城,一些小鎮會分佈在附近的丘陵地帶。
楚國再往北才是趙國,相比楚國的國力要更弱一些,面積雖然要大上一些但是境內比較寒冷,靠近北面風雪國的地方還有幾座巨大的山脈。
那些山脈常年被冰雪覆蓋,山脈上的幾座巨峰更是寒冷凜冽,積雪始終不曾化開過。
因此趙國境內並不適合平民居住,也因此才沒被大國所佔據。
巖良看著下方那一個個好像村落一樣的族群,但好在他們人數不少,修建有防禦工事,還有戰力不錯的高手守護。
隨著越往北方前行,這樣的事情就越來越多,到了後來每隔數十里就會有一處,看著他們也不像是長期過著與世隔絕生活的部落,而像是過來避世的平民所組成的村落。
月兒看著下方不時出現的一個個村落,有些疑惑地說道:“巖良哥哥,我看他們並沒有山林生活的經驗,大部人身上也都沒有血腥殺氣,應都是普通人。”
巖良點了點頭,念力掃過方圓百里內的幾處村落,“他們應是來避世的家族或百姓,能來到這的應還是有些勢力和能力的,這一片出現的已越來越多,看來周邊國家已出現了動盪或戰事。”
月兒有些惆悵地說道:“這種弱肉強食的事情到處可見,實力越是弱小就越會遭到欺凌,只是苦了那些平民百姓……”
巖良眼中露出一絲擔憂,“是呀,也不知那趙國境內怎麼樣了?”
巫興懷聽到這裡轉身看向了東南方向,目光中有著思鄉也有著擔憂,“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也不知家中如何了?”
曾有悔一摟他的肩膀,說道:“你若擔憂家中,探完這處密境我先陪你回家看看。”
巖良轉身一拍他的胳膊,滿臉嚴肅地說道:“興懷兄,你在魯國就待了五年,此次一別家人怕有十多年了吧。”
巫興懷眼中滿是回憶,回過身看著兩位兄弟點了點頭,“流落到西陵洲都有六年了,這一切都好似做夢一樣,以前我也曾抱怨命運不公,但自從遇到巖良兄後,我才發現命運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
曾有悔臉色有些不忿,拿出極隱飛劍,劍指天空大喝一聲道:“都說天道無私,但我卻說它最為自私,為了它自己的平穩就可以不顧及天下人的安危,它所降下的災難讓千千萬萬人死亡,就是為了讓人們對它保持敬畏,而我……卻偏不服它。”
巫興懷身上突然騰起一股戰意,雙手緊握成拳,有些感性地說道:“說得好,天道何曾憐憫過弱者,強者為什麼就能隨意踐踏別人的尊嚴。我若服從命運也就不會差點死在……中勝洲,縱使他們強我百倍千倍又如何,若要我屈服只能從我屍體上踏過,但只要我不死就總有一天會去報仇雪恨。”
巖良腦中閃過那擎天巨掌和千丈劍氣,想起月兒從出生就有的隱疾,一股悲憤頓時湧上心頭,“有強權那我們就去打倒它,若是命運不公我們一樣要去反抗它,吾輩命運應該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按自己的意願去做心中想做的事情。”
曾有悔和巫興懷與巖良三人對視一眼,從各自眼中都看到了火一般的戰意,“好,那我們就一起打倒強權,反抗命運……”
月兒過往一直本著順其自然的心態,此時受到他們情緒的感染,心中也漸漸生起一股鬥志,“巖良哥哥,還有我,不管我的身體還能堅持多久,我也都要和你們一起鬥爭。”
巖良順手摟過月兒,深情地看著她,“好,還有我的月兒,我們一起。”
說到這裡他就看向巫興懷,繼續說道:“興懷兄,我本打算煉器師大賽時打聽好月兒的隱疾治療方法後再做打算,但如今根本就沒有一絲準確的資訊,短時間內我怕無法陪你回去看看,你若擔憂家中就由曾兄陪你回去先看看。”
巫興懷緊緊看著他點了點頭,月兒的隱疾他們都是知道的,他也是苦於幫不上什麼忙,不然眼下即使思鄉也絕不會表現出來。
“嗯,是有些想家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有沒有回我家長找麻煩……”
巖良身上突然湧現出一股強烈的殺氣,聲音冰冷地說道:“禍不及家人,他們若敢動你家人我必要他們血債血償!”
巫興懷眼中有些許熒光閃過,這一句話讓他感覺到很溫暖,“等幫你探完那處密境我先回去看看,若有可能的話我想將他們遷走,畢竟遲早會與他們對上……”
曾有悔點了點頭,“嗯,這倒也是,萬一日後他們不按套路出牌,這就始終是個隱患。”
“若沒有合適的地方可以帶過來,我給他們安排進入三荒部落,有蠻荒森林相隔,靈王都不敢貿然深入。”
幾人相談間很快就進入了楚國境內的邊城,城外兩方的兵馬已經開始了激烈的交戰,城內到處都是亂糟糟的,顯得很是淒涼,還不時會有出沒偷雞摸狗之輩,甚至還有背叛僱主、奸/淫擄掠的惡毒之人。
一座殘破的民房內,一名大靈師三重年約三十歲上下的男子正撕開一名二十五六歲女子的肚兜,兩眼放著火熱的淫光,伸出雙手用力地揉搓著兩團柔軟之物。
身下的女子正激烈地反抗並大聲呼救著,“我丈夫花高價來請你做護衛,他剛去上戰場拼殺,你這畜生就背地裡做這喪盡天良的事情。我……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我死後還定會化為惡鬼纏著你不放……”
男子眼中頓露兇光,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將她半邊臉都打的腫了起來,腦袋也有點暈乎乎的,“你以為他上了戰場還沒活的下來嗎?乖乖伺候我舒服了或許我還能在這亂世保你們母子性命……”
兩手無力的她哪裡鬥得過這歹人,兵荒馬亂的本就人不多,且即使有人聽到呼救聲也不敢過來。絕望的她正準備咬舌自盡,但此時卻聽著房外孩子的啼哭聲卻瞬間心軟了下來,眼角流下一滴苦澀的眼淚。
一名青年男子凶神惡煞的手持大刀闖進一家宅院的主宅內,一腳踢飛前來阻止的管家,然後又一刀將他砍死,並大喝一聲:“給老子把金銀珠寶都交出來,不然明年的今日就都是你們的忌日……”
宅院裡一名年約四十多歲,看上去頗為精明的中年男子,護著身後的妻女,咬牙切齒地痛罵道:“你這畜生,我真是瞎了狗眼,當年若不是我收留你早就餓死了,而且我平日裡待你也不薄,如今敵人還未攻破城門你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做這殺人搶劫的勾當……”
青年男子大笑道:“哈哈,虧你還是生意人,城裡大部人早就逃走了,就你一根筋還一直死守在這裡等死,如今守軍死的已所剩無幾了,你以為他們還能堅持多久?老子可不想和你一起等死,快把錢都交出來吧,拿到錢老子就饒了你們的性命……”
中年男子心有不甘但卻無能為力,不交出家當家人的性命都堪憂,他不覺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你真能饒過我等的性命?”
青年男子一拍胸脯說道:“老子拿到錢就遠走他鄉,也去過過有錢人的日子,我走還來不及,怎還會花時間殺你們……”
只是他說話間眼神明顯的有些閃爍,實則是心底另有打算。
中年男子滿是肉疼地一點頭,“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將家底都給你,還望你念在舊情拿完錢財就走……”
不一會兒,中年男子就將藏在各處的錢財都拿了出來,妻女隨後也將珠寶首飾都交了出來。
青年男子先收起中年男子遞來的錢財,然後抓住上前遞交珠寶首飾的年輕女子的胳膊,眼神中滿是火熱,“我喜歡你已經很久了,可你一直都不曾正眼瞧我一下,眼下這兵荒馬亂的你就從了我吧,我或許還可以帶你們一起離開……”
說完他就將女子緊緊摟在懷中,開始上下其手,激動的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女子先是用力抽動了一下胳膊,但沒有掙脫,此刻更是開始劇烈掙扎了起來,但力量懸殊巨大,根本就無法掙脫魔掌,並大聲呼救道:“爹,娘,快救我……”
“你這畜生,你不是說拿到錢財就立刻離開的嗎?”
“我實在是捨不得這麼美的小姐在這被別人糟蹋,與其被別人糟蹋那還不如給我,你若不從我就殺了你全家……”
“不要啊,你這畜生快放了我女兒……”一旁的母親哭泣道。
年輕女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眼淚止不住的從眼角滑落,她緊咬雙唇,看著滿是焦急的雙親,大吼道:“我跟你走……但你要放過我家人……”
一名管家模樣的老者偷偷將一箱金銀珠寶搬出了宅院,並將民宅的大門堵上,然後將早就準備好的柴火堆在門口,手持火把正要將它們一一點燃,“你們死後可不要怪我狠心,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們在亂世遲早也是一死,如今還不如成全了我,以後每年我定會給你們多燒紙錢……”
城中這種情況不在少數,還有更膽大妄為的結夥挨家挨戶搶劫了起來,連他們所剩不多的糧食都要搶走。
金童一聲長嘯,從高空俯衝而下,邊城戰場之上的兵馬都被這巨大的鳴叫聲驚呆,紛紛驚疑不定地防守了起來。
巖良念力緊緊鎖定著那些奸/淫擄掠之人,一聲怒吼道:“奸/淫擄掠者殺!!!”
隨著話音而落,神魂蕩頓時朝四面八方發出。
那殘破的民房內,大靈師三重的男子突然無聲的倒下,身下的女子頓時一愣,但隨後而來的聲音讓她驚喜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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