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我記起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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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她罵你是不會下蛋的母雞?我這暴脾氣,我現在就找人備車,我要殺回他們老家去,好好的問問,我好好的一個閨女,怎麼就被如此欺負了?”
馮老闆外套都來不及穿,氣勢洶洶的往外走。
馮英英哎呀一聲,趕緊上前拉住父親,“無所謂了,爸,你先別激動,眼下最要緊的是商量離婚的事情,只要你點頭,我今天就和他去民政局。”
馮老闆卻閉緊了嘴巴不開口。
周瑟瑟在旁邊看的門兒清,馮老闆還是很喜歡自己這個女婿的。
“爸!”
“哎!”
“你說話呀!”
“我……英英,魏風是個不錯的丈夫。”
“你這麼喜歡他,你和他過吧!”
“呀呀呀!你這孩子說的是什麼話?不怕被人笑話!”
馮英英轉身就走,周瑟瑟急忙追上去。
魏風要追,被馮老闆拉住,“讓她們兩個小姑娘說會話吧,我也想和你說會話,你媽那邊的事,你真不知道?”
——
茶館
碧螺春的味道清香撲鼻。
周瑟瑟小口小口的品著茶,“真想離婚?”
馮英英咬了咬唇瓣,“我不能生孩子,我都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就算現在不離婚,等十年二十年之後,魏風看到別人家天倫之樂,難免不會後悔,與其那時候成為一對分不開的怨偶,日日相互埋怨憎惡,倒不如快刀斬亂麻,瑟瑟,我不是喜歡長痛的人,長痛不如短痛。”
周瑟瑟拍了拍馮英英的手背,“不是喜歡長痛的人,怎麼喝了這麼多年的催產藥?”
大概是被戳中了心裡最隱秘的想法,馮英英有些惱羞成怒的把小茶盞摔在茶几上,“你是我妹妹,你得站我這邊說話!”
周瑟瑟挑了挑眉,“誰說不能生孩子就不是完整的女人?生孩子是女人的權利,不是女人的義務,你自己的肚子只有你自己說了算。”
馮英英扭過頭去擦了擦眼淚,轉過身來才說道,“其實有的時候……有的時候……我也想要個孩子喊我媽媽……”
她說著,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一串一串的滴在了水杯中。
她撲在周瑟瑟身上抱著周瑟瑟,大哭著說,“我那麼喜歡魏風,我當然也想有個我們兩個人的孩子,可我就是不能生,我能有什麼辦法?所有人都能生,就我生不了。”
周瑟瑟一邊抱住馮英英,一邊騰出一隻手按在了馮英英的脈門上,她慶幸自己小時候被外公逼著學了些中醫術。
打過脈之後,周瑟瑟暗暗驚訝,馮英英的身子除了有些虛弱之外,並沒有其他的疑難雜症,按理說,不能結婚六年都不懷孕。
莫非是……
周瑟瑟趕緊按著馮英英的肩膀把人推開,“我告訴你,你不能懷孕,很有可能是因為……”
話還沒說完,魏風破門而入,眼眶微紅,氣喘吁吁,“剛剛警察局打來電話,說是劉愛花交代了,自從照顧你的這幾年,劉愛花每天都在你的藥裡放避孕的中藥。”
馮英英愣在原地。
過了好久一直才逐漸的回籠,慢慢的念著這句話,似乎才瞭解了這句話的含義。
她哇的一聲哭出來,像個被人欺負狠了的孩子。
魏風心疼的過來把她攬在懷裡,“都怪我,都怪我瞎了眼了,英英,現在可以不離婚了嗎?不要丟下我……”
周瑟瑟功成身退,默默的退出去,和馮老闆一起站在走廊裡,跟他們夫妻婚姻的衛士似的。
劉愛花和張春梅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馮老闆給自己的親家打了一通電話,整整兩個小時,用生意場上的虛與委蛇,指桑罵槐,說的老夫妻兩人頭都抬不起來。
馮老闆知道周瑟瑟會一些醫術之後,非讓周瑟瑟幫馮英英開些藥。
周瑟瑟無奈,只好告訴馮老闆,“英英是有些氣血不足,吃點紅棗紅豆,如果有條件就吃點阿膠,多喝些老母雞湯,食補就能補回來了,我甚至懷疑之前英英身子一直虛弱,就是因為您愛女心切,各種補藥補給她,導致藥物相剋的。”
馮老闆搓了搓手,“我這閨女命苦,小小年紀就沒了媽,以前的時候我沒錢,連冰糖葫蘆都捨不得買,後來窮人乍富,就恨不得一口把英英喂成個大胖子,四九城附近幾個城市的中醫,我都拜訪遍了,之前有幾個老中醫不給我開藥,我還罵人家是庸醫,現在看來……順應我的想法,給英英開了那麼多藥的中醫,才是真正的庸醫!”
每一個年代的每一個行業裡,都是有好有壞,沒有必要神聖化任何一個年代,也沒有必要神聖化任何一個行業。
——
馮英英非要讓馮老闆認周瑟瑟做幹閨女,周瑟瑟起初不同意,直到馮老闆再三強調幹閨女是幹閨女,合作伙伴是合作伙伴,兩者絕對不相干,周瑟瑟才同意下來。
當天晚上的認親宴中,魏風無意中提起溫家,馮老闆拍著大腿說,“我終於想起來為什麼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那麼眼熟了,我見過你,你也見過我,幾年前,我去溫家給溫家的大小姐溫暖量體裁衣,溫暖嫌棄我穿的髒,非要我脫了外套,脫了鞋子進去,量完之後我差點凍死,是你跑過來給了我一個灌著熱水的玻璃瓶,我一路抱著回了家!”
周瑟瑟笑眯眯的點頭,“對。”
馮老闆拍著周瑟瑟的腦袋說,“你這個孩子,從那時候就做好事不留名,先不說你對我閨女這麼好,就說當初的一個玻璃瓶的恩情,你放我面前,我也二話不說,就得跟你合作啊。”
馮英英拖著腮幫哼了一聲,“爸,你就不懂了,瑟瑟是才女,想要用自己的才華來征服你,人家才不喜歡搞這些歪門邪道,最後不也證明了瑟瑟的才華了?”
馮老闆連連說是,“對,對,孩子,你回家之後,要是受了什麼委屈,儘管告訴我們,我讓你姐夫連夜開車去把你接回來,也不讓你委屈了。”
馮英英抿了抿唇,“我剛有了妹妹,妹妹就得走了,妹妹可真狠的心。”
周瑟瑟失笑,“我已經出門好久了,家裡孩子肯定想我。”
馮英英嘿嘿一笑,“最想你的恐怕不是孩子吧?”
周瑟瑟老臉一紅,“我再不回去,煤礦那邊就沒我一杯羹了。”
馮英英嘖嘖兩聲,“真不懂你,明明這麼有才華,靠著一支筆寫寫畫畫就能賺錢,非得去搞那些黑了吧唧,髒了咕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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