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打下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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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
“別說了!”
陳婉如怒吼兩聲,踉蹌著腳步,走進了屋裡。
周瑟瑟要回家的時候,餘光掃見溫暖在瞪她,“呦,不趕緊回旅館陪你的金主爸爸?”
溫暖冷哼一聲,“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沒有良心,葬禮剛一結束就迫不及待的回家?我要留下來陪媽一晚上,也算是盡一盡我做女兒的孝心。”
周瑟瑟垂眸掃了一眼溫暖的小腹。
意味深長的說道,“也是啊,趁著現在還沒回去,還是得先把一些孽債處理好了再說其他。”
溫暖皺了皺眉頭。
似乎沒有明白周瑟瑟的意思。
回家的路上,周瑟瑟和盛西江嘮叨,“你信不信,今天晚上溫暖一定會打胎的,她只有今晚的時間可以把握。
既然溫暖藏著掖著自己懷孕這件事情,那就說明她肚子裡的孩子肯定不是傅沉的,可是溫暖才來了這裡多久啊?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傅沉的,還能是誰的?”
周瑟瑟只覺得自己百思不得其解。
眼下找到真相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件事情一定要讓傅沉知道。
除此之外。
還有陸文文的死,如果真是溫暖做的,她應該付出代價。
保不準,陸文文殺了陳老太太裡面,還有溫暖的手筆。
所以,周瑟瑟停下了朝著軍區大院走的腳步,“你先回去吧,我出去有點事兒。”
盛西江一把拉住了要轉身的周瑟瑟,“你要去找傅沉?我同你一起去。”
周瑟瑟笑著轉過身,撲進盛西江懷裡,雙手抱著盛西江的腰,聲音細膩溫柔的說道,“這件事情我一個人就能處理好,你趕緊回家看孩子吧,你放心,傅沉那種目中無人、眼裡沒活兒的二世祖,在我的心裡,在我的眼裡,哪有你好?
再說了,也就只有傅沉那種沒有自信心的人,才會隨時隨地的跟著溫暖,唯恐溫暖給他戴綠帽子,結果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住,他那麼愚蠢,哪裡有你好?就算我瞎了眼,也不可能看上他那種人啊。”
這句話,算是剛好拍在了馬屁上。
盛西江控制不住揚起的唇角,“那你小心,早點回家,既然你不想讓我一起去,那我尊重你的意思,不過一切都以自己的安全作為出發點,否則,下次再也不放你一人出去了。”
周瑟瑟嘿嘿一笑,踮起腳尖,輕輕的親在盛西江的下巴上,“放心好了,兩個小時,我一定會回去,走啦。”
周瑟瑟一溜煙小跑,半個小時之後跑到了旅館。
傅沉正在和自己帶來的兩人喝酒,周瑟瑟冷不丁的出現,其中一個人認出了周瑟瑟,“你不就是那天我差點撞到的小女同志嗎?”
周瑟瑟眯了眯眼,呦,還真是。
她就說嘛,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傅沉這種人的朋友……
呵呵。
周瑟瑟拍了拍傅沉的胳膊,“你個渣男,你還在這裡喝酒?你知不知道溫暖正要流產,要把你的孩子流掉!”
傅沉緩緩的抬起頭,冷笑一聲,“胡說八道!暖暖根本就沒有懷孕,你一直在挑撥離間,周瑟瑟,你是何居心?”
旁邊的人笑了笑,“周瑟瑟,你該不會是看著溫暖攀上了我們沉哥,心生嫉妒,所以想要取而代之吧?”
另外一個人也勾唇笑了笑。
很明顯。
都在笑話周瑟瑟。
周瑟瑟嗤笑一聲,“一二三,你們三個人這樣的,白給我,我都不要,傅沉,敢不敢和我打個賭,如果溫暖沒有懷孕,你說什麼是什麼,你讓我做什麼我做什麼,如果溫暖真的懷孕了,你就給我學三聲狗叫。”
傅沉突然放下酒杯,“好啊。”
傅沉起身,“走?”
周瑟瑟:“好。”
旁邊的男人也就是撞過周瑟瑟的人,立刻站起來,“我也一起去,看看某人打臉的樣子有多狼狽。”
傅沉哼了一聲,和坐在凳子上沒起身的人說,“建業,我和梁牧出去一下。”
梁牧……
周瑟瑟記起來了,原來梁牧這就是當年對原主好的那個弟弟梁衡的親生哥哥,雖然最後在溫暖的威脅下,梁衡也不敢和原主說話了,可終究也是給過原主一分溫暖的。
到了溫家。
大門緊閉。
傅沉剛要抬手敲門,就被周瑟瑟一巴掌把爪子打了下去。
傅沉疼的瞪眼。
只見周瑟瑟從旁邊撿了一隻小小的木棍,又把木棍從中間劈開,最後剩在手裡的是很細很細的一條。
只見周瑟瑟把那根細細的木條從門縫裡穿進去,一點一點的往旁邊撥著門栓,很快就撥開了。
梁牧:“……”
行家啊!
輕輕的推開門,周瑟瑟小心翼翼的在前面帶路,三人輕手輕腳的走到廚房門口。
傅沉:“……”
他為什麼會跟著周瑟瑟一起躡手躡腳,像是做賊一樣?
廚房裡傳來了母女兩人談話的聲音。
“你真是糊塗,你怎麼能讓其他的男人破了你的身子?”
“別說了,我肚子要疼死了,怎麼還不出來?”
“你剛剛喝了藥,要等一會兒,那個賤種要在你的肚子裡化成一灘血水,然後才會排出來,你再忍一忍。”
“我快忍不住了,疼死我了……嗯……還不出來……”
周瑟瑟趴在門口,轉身看了一眼已經目瞪口呆的傅沉。
梁牧也吞了吞口水。
他……
早知道就不跟過來了。
沒想到親眼見證了沉哥被戴綠帽的一幕,這也太慘了。
傅沉一把推開周瑟瑟,一腳踹開了廚房門。
就看到母女兩人一起蹲在地上,溫暖的身下放了一個盆。
看到突然出現的傅沉,溫暖嚇得面色蒼白,“你……我……阿沉,你聽我說……”
溫暖不管不顧的站起來,朝著傅沉的方向走過來,落下的每一步上,都有血跡,看來是已經打下來了。
傅沉卻一步步的後退,“別過來,髒。”
溫暖硬生生停下腳步,肚子裡已經迎來了最痛的痛意,她也一步都走不出去了,“媽,我疼……”
傅沉毫不猶豫的轉身,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出了大門。
周瑟瑟和梁牧趕緊跟了上去。
月色下。
傅沉呵呵的笑著,“你是不是覺得,從始至終我就是一個被矇在鼓裡的大傻逼?”
梁牧苦口婆心,“沉哥,你千萬別這樣想,這種事情又不是你能決定的,誰讓溫暖她……”
周瑟瑟卻毫不猶豫的打斷,“對,自始至終,你就是一個大傻逼!”
傅沉迅速轉身,目光像是可以吃人似的,死死的瞪著周瑟瑟。
周瑟瑟噗嗤一笑,“又不是我綠的你?就算我想,我也沒有那個功能,傅沉,你自己的女人背叛了你,你瞪著我,又有什麼用?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給你戴綠帽子,你竟然都渾然沒有發覺,你蠢到了什麼地步?怪不得家裡的生意都交給你大哥二哥,不交給你,若是交給你了,下一代是不是傅家人都不好說。”
梁牧聽的心驚膽戰,家人們,誰懂呀?哪個女人能輕而易舉的三兩句話的功夫就精準的踩到了人家的每一個雷點!
梁牧吞了吞口水,“沉哥,她就是個女人,頭髮長見識短,說話糙裡糙氣,你千萬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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