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請你把周瑟瑟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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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搞砸了能怎麼樣?
能怎麼樣呢?
點點的腦海中想起了溫暖剛才的話,一板一眼的重複,“娘費了好大的努力才排練好的節目,要是搞砸了,娘會難過,爹孃會被其他人笑話的,娘……會不會還嫌我笨?就不喜歡我了。”
周瑟瑟眼睛泛起驚訝。
實在沒有想到一個三四歲的孩子竟然會想那麼多。
周瑟瑟把孩子抱在腿上,輕輕的拍著,“我喜歡你這件事情,和你有沒有把一件事情做成功沒有關係,我喜歡的是你的努力,是你鍥而不捨的堅持,是你即便不認識字,也一點一點的把那麼多臺詞一句一句的背下來,點點,能做到這一步,你已經成功了。
你永遠不要擔心自己搞砸什麼事情會讓爹孃被人笑話,你鼓起勇氣站在舞臺上表演節目,就是爹孃最大的驕傲了,爹孃以你為榮,我們不在乎其他人怎麼想,怎麼說,我們只在乎你的勇敢。
難道卡殼了,忘記臺詞了就是笨嘛?怎麼可能呀!我們家點點要是笨的話,怎麼能背會這麼多臺詞?娘和你們走到現在這一步,我們就已經成功了百分之九十九,另外的百分之一,有沒有已經是無所謂了。”
點點疑問道,“可如果有其他的小朋友圓滿的完成任務呢?”
那你會不會喜歡其他的小朋友?
周瑟瑟聽出了小傢伙的話外之意,很認真的說,“如果每個小朋友都是一朵花,那麼有的小朋友是牡丹,有的小朋友是月季,有的小朋友是喇叭花,有的小朋友是菊花梅花玉蘭花等等等。
每朵花的種類不同,開放的季節不同,開放的花期也不同,我們為什麼非要選擇在一個特定的時間點,用這些花誰開放的最好看來給這些花排名次呢?
我們明明可以春天的時候看桃花,夏天的時候看荷花,秋天的時候看菊花,冬天的時候看梅花,對嗎?”
點點似懂非懂,三四歲的小朋友肯定不能徹底的理解周瑟瑟的每一句話的意思,但是這些話卻像是一顆小小的火苗,在點點的心裡越來越旺。
“你娘說得對。”
“只要不是做壞事,除了壞事之外的其他任何事情,只要你想做就勇敢的去做,永遠不要去想這件事情會給爹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也不要去想這件事情會不會被人笑話,只要你去做了,它就是有意義的。”
母女兩人同時轉過身,就看到了蹲在旁邊的盛西江。
周瑟瑟笑意盎然,“你什麼時候來?”
盛西江挑了挑眉頭,起身走過去,蹲到母女身後,“在你們母女兩人剛開始討論的時候,我就在了。”
周瑟瑟:“……”
盛西江把孩子從周瑟瑟懷裡接過來,“很快要開始了,走吧。”
周瑟瑟被點點壓的腿有點麻。
盛西江伸出手,手心向上,虎口處的一個繭子很是明顯。
周瑟瑟笑著把手放到盛西江手心裡。
盛西江瞬間伸手握拳,把人拽了起來,然後一隻手拉著周瑟瑟,另一隻手託著孩子的屁股,一家三口走去了文工團。
剛過來不久。
其他的領導上級紛至沓來,開始入座。
周瑟瑟帶著孩子們去了後臺候場。
盛西江他們軍官合唱的節目在第二個,很快就開始了。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節骨眼,劉富國匆匆忙忙的找到盛西江。
在盛西江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盛西江臉色瞬間變了。
明明是七月酷暑,他整個人卻像冰塊一樣的涼,“人在哪?”
劉富國小聲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就先讓兄弟們把他給攔住了,現在就在軍區入口處,副營長,我要咋處理他?”
盛西江眯了眯眸子,聲音低沉沙啞,“我去處理。”
這可把劉富國嚇了一跳,“不行,很快就到軍官合唱了。”
盛西江已經大步流星的往外邁出了步子,一邊走一邊說,“我儘量動作快點,快去快回,能趕上。”
周瑟瑟正在和孩子們講著舞臺走步,餘光掃過盛西江匆匆忙忙的離開,心裡不免升起了一陣狐疑。
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出去?
他們軍官合唱大概十五分鐘之後就要開始了。
這人又在搞什麼妖蛾子?
——
軍區門口。
陳平手裡拿著介紹信,焦灼的往裡面張望,“我都拿了介紹信,憑什麼你們還不讓我進?”
警衛員筆挺的站在那裡,像是山頂上的一棵松柏,“我們是軍區,不是旅館,軍區自然有軍區的規矩。”
陳平在原地轉了兩圈,忽然,遠遠的看見一個長相英俊、身姿筆挺、寬肩窄腰的制服男走了過來。
眯著眼睛瞧了瞧對方肩膀,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盛西江很快走到門口,“你是誰?”
陳平連忙回答說,“您好,我叫陳平,是周瑟瑟下鄉之前的男朋友。”
聞言。
劉富國以及守在門口的四名警衛員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落到了盛西江的身上。
畢竟他們都知道周瑟瑟是誰。
盛西江臉上沒有任何其他的表情,鐵面無私,冰冷疏離,“你說是就是?”
陳平趕緊從自己懷裡拿出介紹信,“長官,你若是不信我說的,你可以看一看我的介紹信,這是四九城給我開的介紹信,理由就是我要來這裡見女朋友。”
劉富國把介紹信接了過來,屏氣凝神,小心翼翼的遞給盛西江。
盛西江接過來看了一眼,就放下了手,“把人趕出去。”
劉富國愣了。
這這這……
陳平大聲嚷嚷的說道,“憑什麼把我趕出去?我有介紹信,有介紹信你們就應該讓我進去找人,而不是把我趕出去,你信不信我去你領導面前告你狀。”
盛西江扭頭看著劉富國,聲音無比嚴厲,“我說話不管用了?”
劉富國吞了吞口水,“副營長,他有介紹信……”
盛西江隨手撕了兩下,手裡的那一封介紹信,瞬間化成了漫天飛舞的雪花,盛西江眉眼清冷,聲音像是穿梭冰窟,“現在還有嗎?”
劉富國:“???”
陳平:“???”
劉富國很誠實的說,“現在沒有了,來兩個人,跟我一起把人趕出軍區十里地!”
陳平奮力的掙扎著,眼看著快要被人抬起來扔出去。
陳平最後賭了一把,“我要是沒有猜錯你就是瑟瑟的男人吧?我知道你不喜歡她,一門心思想要和她離婚,我求求你快離,離了好把她還給我,你不知道我們以前有多好,有多幸福。”
盛西江雙手在身側握成拳,髮色墨黑,眸子深紅,都是凌厲的色調,用力的咬著後槽牙,冷硬的下頜線似乎在叫囂著死寂般的憤怒。
嘴巴微微張開,碾磨出了幾聲冷冷的調,“把嘴給我堵上。”
劉富國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要往陳平的口裡塞。
陳平豁出去了,一邊左右搖頭,一邊大聲嚷嚷,“長官!我原本不想讓你太丟臉,可是你實在太過分了,我要和你對峙,瑟瑟左胸上有一個痣,左邊臀上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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