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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接著冷聲道:“你要是敢再看一眼,我今天一定叫人打斷你腿!”
於荀身子止不住一顫,他背對著那女子,連忙緊閉上眼睛:“小,小生不,不敢!”
緊接著美人出水的聲音傳來,如此畫面可讓人想入非非呀!
可惜現在於荀根本沒有心情,也不敢去想。
因為他此刻心已經麻了,他在思考現在該怎麼跟別人解釋。
畢竟是他看了別人姑娘的身體,若是傳出去,這對她名聲影響不說,恐怕自己也會被貼上登徒子的稱號。
到時候自己不要說趕考了,恐怕會被抓去,最後他能不能走出大理寺都還是一個問題。
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音傳來,不到片刻於荀背後便傳來那女子的聲音:“轉過來吧!”
於荀聽見她的聲音身子禁不住一顫,然後緩緩的轉過頭去。
但是看見那女子的瞬間,立馬又閉上了眼睛。
那女子身上穿的衣服本就薄,再加上剛剛出浴身上的水並沒有擦乾,這衣物貼身體還有一點透明,而且她胸前還露出一抹勾人的雪白……
看見於荀那樣子,女子彷彿見怪不怪了一般,她不屑一笑:“怎麼?有賊心沒賊膽?”
面對女子的嘲笑,於荀完全不知該怎麼回答。
女子蓮步斗轉來到於荀身邊,伸出手去挑逗於荀:“你居然都來我房間了,無非就是想要幹那種事!”
“此刻裝正人君子,又有什麼用?”
於荀感覺自己此時哪怕是跳進這運河都洗不清了:“姑,姑娘,小生真的是無意……”
說著他下意識睜開眼睛想要解釋一二。
可是那女子已經靠入他懷裡了,那胸口前的春色一覽無餘。
於荀經不住如此場面,自己的鼻子中直接流出兩道血痕。
女子看見這一幕先是一愣,然後怪異的看著那慌亂抹去自己鼻血的於荀。
於荀此刻感覺自己全燥熱無比,他怕在這樣下去真的做出什麼有違君子之道的事情
他連忙離開那女子,與她保持距離,同時目光移到別處:“姑,姑娘請自,自重!”
那女子看著於荀那害怕自己的樣子想笑,但是聽見他這句話又十分不滿。
她兩隻手抱在胸前,聲音帶著幾分冰冷:“自重!?明明是你先來我房間偷看我沐浴的!”
聽見這句話於荀知道自己理虧,一時間他不知道怎麼開口。
女子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笑的嘲諷道:“你們這些士子什麼的,不過是衣冠禽獸罷了!”
若是她罵於荀自己,倒是無所謂。
可是她卻連天下士子都罵了,於荀自然是不滿:“姑娘,這便是你的不對了,小生做錯了事,何必牽扯天下計程車子!?”
女子絲毫不示弱:“我說的有錯嗎!?你看看你們,看見漂亮的女子,往日學的禮法全無,一個個貪圖我們這些紅塵女子,那看我們的目光也如狼似虎!”
於荀不懂她在說什麼,也不明白她說的貪圖是什麼意思。
但是看著她眼中那委屈的目光,於荀咬著牙道:“小生窺探姑娘沐浴是小生不對,小生也願意負責!”
女子白了他一眼:“負責!?怎麼不負責?笑話!”
於荀臉微紅,結巴道:“我,我娶你!”
女子聽見這句話也愣住了,她看著臉紅的於荀愣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她眼中閃過怪異之色,緊接著冷笑道:“娶我?笑話,你官居幾品?”
於荀頓時尷尬的低下頭去:“小,小生此次正是進京趕考……”
女子明白了,她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冷笑道:“趕考,原來你只不過是一個寒窗士子罷了!”
說著女子搖頭,眼中露出憂傷之色:“就你還想娶我?你無官無職不說。就算是你當上了官,一年拿那幾個奉祿還想娶我笑話!”
面對女子的嘲諷,於荀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偷看向對面的那女子,眼中的憂傷與失落讓他身子一顫。
“我,我可以!我一定娶你!”
於荀抬頭吼道。
女子明顯被於荀吼愣住了,她眼神帶著怪異之色看著倔強的於荀。
片刻後她彷彿聽見了什麼大笑話一般,搖了搖頭:“娶我!?你可知道娶我要多少錢?不對,應該是贖我要多少錢嗎?”
於荀一愣:“贖,贖?”
女子點了點頭,慢慢的扳動細指,樣子撩人心絃:“需要三千五百兩白銀!”
於荀目光一顫,三千五百兩白銀!這對他一介窮苦書生來說根本就是天大的數字。
此刻他全身上下所有東西都賣了,恐怕也不值一兩白銀!
而且哪怕是自己真的做官了,這一年奉祿最多也不過三百兩白銀!
這三千五百兩白銀讓於荀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看著呆住的於荀,女子冷聲一笑,彷彿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一樣:“你們這些薄情男子都是如此,前一秒的海誓山盟,下一秒真的遇到什麼困難便退縮了!”
說著她自嘲的搖了搖頭,端起桌子上的一壺酒,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於荀回過神來。
這三千五百兩白銀對他來說,真的是不可完成的任務,但是他絕對不會認輸:“姑,姑娘!我答應你的事情絕對會辦不到!”
說著他直接抬手撕下自己衣袍上的一塊布,然後咬開自己食指在布上寫起什麼來。
一會後,於荀把自己手中的血布遞給自己不遠處的女子:“小生於荀,在此地立誓:此生非姑娘不娶!”
那女子明顯也被於荀的行為弄愣住了,她不知是喝了一杯酒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臉頰有一點微紅。
她略微有一點顫抖的手接過血書來,臉頰上不自覺的露出會心的笑容來。
血書起誓在古時可代表了血誓,若是違背可是要天打五雷轟的那種。
這種方式在古時是十分慎重的一種方式,若非什麼關乎家族存亡亦或者是什麼生死存亡的事情是絕對是不會寫血書的。
那女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從自己衣袖中取出一張手帕遞給於荀:“這是我的手帕!”
於荀愣愣的接過來,看著上面繡著林夕兩個字。
於荀下意識抬頭問道:“姑,姑娘叫林夕?”
那女子點了點頭:“我還未上這畫舫之前,家中還未沒落,我那時候姓李。”
說著這叫林夕的女子目光憂傷起來:“後來我四歲的時候,家中逐漸沒落,我被賣入畫舫從此改名為林夕!”
聽及她的身世,於荀心生憐憫道:“林夕姑娘,我一定會把你從這救出去的!”
此刻於荀算是知道了,這畫舫上並不是什麼盛會。
林夕複雜的看了他一眼:“若是你真的想要為我贖身的話,就先證明你有真的有那能力!先湊齊一千兩白銀再說吧!”
說著林夕便把於荀趕出了房間。
林夕站在房間中手裡拽著於荀寫的血書,神情複雜。
像她這種紅塵女子,根本不會相信什麼真心的,她們唯一依靠的只有自己罷了,男人貪圖的不過是她們的美色罷了!
林夕握住那血書嘆了一口氣,最後把血書藏在了床下。
…………
於荀剛剛出林夕的房間,就看見了葉浩!
於荀哪怕是飽讀聖賢書,此刻看見葉浩也難以剋制自己心中的憤怒險些爆粗口。
畢竟是他帶自己進入了別人林夕姑娘的閨房,而且最後還拋下他獨自跑了,讓他落得了如此一個下場。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葉浩乾的!
“葉浩公子!!”
於荀怒氣滿滿的吼道。
葉浩依然帶著笑容,看著過來的於荀。
看他伸手想要抓自己衣服,側身便輕鬆躲了過去,同時摺扇一打。
於荀吃痛的收回手去。
葉浩打趣道:“寒心呀!?爺可是給你瞭如此的豔福,你卻還要對小爺出手!”
“嗚呼!寒心呀!”
對於葉浩的打趣,於荀臉通紅,剛剛林夕沐浴的畫面再一次浮現在眼前。
他實在是說不過葉浩,只能咬牙切齒生著悶氣不理會葉浩。
看著生氣的於荀,葉浩笑著上去摟住於荀的脖子笑著道歉道:“罪過!罪過!小爺錯了!”
於荀想要掙脫,可是根本不可能,便撇開頭去不理會他。
原本葉浩就打算把於荀留在那房間裡不管的,但是後面看見於荀毅然決然的立寫血書,便想再和他‘玩玩’。
葉浩繼續道:“還生氣?行了,小爺錯了可以吧!大不了以後小爺罩你!”
說著葉浩還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口。
於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誰要你罩了!”
…………
兩月後。
中舉榜揭露。
於荀站在榜前看著榜上的榜首並不是自己,心中難免有一些失落。
畢竟榜首可是莫大的榮譽!若是自己拿下榜首之位,自己家族足以流芳百世了!
於荀目光慢慢的往下移,看見百人名單中並沒有自己名字,一時間於荀害怕了起來。
他怕落榜,如果落榜那麼對林夕姑娘的承諾便會落空。
他也不敢接受自己落榜之事。畢竟寒窗苦讀如此久,如果落榜那豈不是自己這些年的努力白費了?
就在於荀思緒紛飛的時候,人群中一個已經步入老年的儒生突然掩面哭起來:“中了!中了!”
他嘶啞的哭起來,為了考舉他幾乎一輩子的時間都花在了在上面,這漫長的三十載中他一次次落榜,一次次赴考,如今終於如常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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