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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雨雨雖然不記得前世的事情,但是心中的疼痛與悲傷卻彷彿是發自於自己靈魂深處的一樣。
她低下頭去不敢與小浩子的目光對上。
“他當初尋到你後,便一直默默的保護你,這麼多年都未曾變過!”
“你知道他那愛而不得的感覺嗎!?”
小浩子淒涼的笑道。
許雨雨抿了抿嘴巴,想起自己第一次見李林夕的時候,他看自己的眼神。
那眷戀的眼神,讓她心跳慢了一拍,靈魂一顫。
此刻想起來,她居然對那眼神有一種一見鍾情的感覺……
小浩子苦笑的自嘲道:“也對,他是傻瓜,我也是!我陪伴他千年,卑微的愛了他千年,本以為以後時間還長。”
“可是不曾想最後變成了這樣……”
小浩子苦笑的搖頭,她抬起手接近透明的指尖,緩緩的落在自己的眉心處,只見一顆近乎翠綠色的寶石出現在她手中。
她看著自己手中的寶石,抬頭看向許雨雨:“這算是我,最後可為你做的了!”
說完只見那綠色的寶石飛向了許雨雨的眉心。
許雨雨身上的極陰命格氣息瞬間內斂,然後消失不見,許雨雨的氣息直接變回了普通人。
許雨雨還沒有反應過來,她連忙摸了摸自己眉心,她剛剛明明看見一顆綠色的寶石飛向自己的眉心,可是為什麼沒了!?
小浩子最後看了一眼李言瀟,閉上眼睛化為綠色的光點散落在於天地見,同時一顆種子落地。
李言瀟抬手直接把那一顆種子收起來,然後長嘆一口氣:“有的愛,還沒有開始——便已經結束了!”
說著他看了一眼還處於懵逼狀態的許雨雨:“你與他是如此,他與她亦是如此!”
許雨雨見李言瀟絕對是知道一些什麼,她好奇道:“他們說的前世是什麼,還有為什麼小浩子為什麼會變成一個女子?”
面對許雨雨的追問,李言瀟略微沉默了片刻,開口確認她的想法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許雨雨猶豫了一下,出於好奇還是點了點頭,因為李林夕與小浩子的行為在她眼中就是莫名其妙。
李言瀟再一次確認道:“你若知道了,不但會改變你的一生,還會讓你變得不再是自己!”
許雨雨怪異的看了他一眼,堅定的說道:“我就是我!”
李言瀟猶豫了一下,抬手指尖落向許雨雨的眉心。
許雨雨下意識後退一步,可是李言瀟手指已經落在了她眉心。
那一瞬間許雨雨的瞳孔渙散開來,她整個人呆懈的站在那。
大概十多秒後,許雨雨瞳孔恢復正常。
一行清淚,順著她眼角開始不自覺的往下滑落。
她抬手緊緊的捂住自己胸口,此刻就算是心碎的疼痛,都難以比擬她心中的疼痛。
她在剛剛便回憶起了自己的前世一切。
此刻她除了心痛就是心痛,彷彿整顆心都要碎掉了一般。
許雨雨捂住自己胸口想要哭,可卻哭不出來聲來,只能流淚。
真正的痛苦與悲傷莫過於此吧!
“啊!”
微弱的嘶吼聲彷彿在宣洩著許雨雨心中的痛苦一般。
看著如此變化的許雨雨,李言瀟嘆氣搖頭還是那一句話:“有的愛,還沒開始——便已經結束了!”
許雨雨抬起頭來,淚水已經掛滿她的眼睛。
她望著李言瀟哀求道:“救,救,救他!”
李言瀟看著她並沒有開口。
許雨雨此刻眼中的憂傷與痛苦看著都讓人心痛。
她突然給李言瀟跪下,哀求道:“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救他的,對不對!?”
李言瀟搖了搖頭,但是卻又點了點頭。
這迷惑的行為讓她愣了一下,她並沒有問李言瀟為什麼搖頭又點頭。
彷彿認定他可以救李林夕一般:“還請告訴我,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救他!?”
李言瀟不緊不慢的說道:“先說說你和他的故事吧!”
他絲毫不急,抱著還在昏迷的木夢子靠在一旁生鏽的鐵管上。
許雨雨聽見這句話咬緊嘴唇,眼中的痛苦與自責更加濃郁:“若是你想聽,我可以告訴你,但是還請先救救他!”
李言瀟搖頭拒絕道:“先說,我在告訴你救他的方法!”
許雨雨看著李言瀟眉頭微微的一皺,但是礙於她現在有求於他只能低頭:“好……”
“我前世本身風塵女子,除了靠自己臉來吃飯以外便再無依靠了……”
…………
千年前的宋朝是華國曆史上承五代十國下啟元朝的朝代,此時的宋朝在經濟、文化教育、科學上都是十分繁榮的時代。
南宋時期,科舉制度的的盛行讓不少寒門弟子都有了出人頭地的機會。
而此刻新一輪的科舉即將舉行,因此各地的學子都前往京城趕考,為的不過是功成名就罷了。
入京口,一個瘦瘦的寒門弟子此刻目光灼熱的盯著自己頭頂那京都兩字,他也是此次趕考人之一,不過想要脫穎而出恐怕並不容易。
但是他眼中的熾熱卻不輸給任何寒門弟子。
他深吸一口氣以自己最好的狀態走進京都,入眼的繁華讓他驚歎不已。
一路上他跟著人流,就如孤魂一般在京都中游蕩。
京都雖然繁華,可是對他這樣的外來人卻顯得異常的冷!
那些趕考的寒門子弟兜兜轉轉便來到了京都著名的運河前面。
此時天邊的斜陽正在緩緩的跌落。
可是岸邊卻圍著不少計程車子,一個個目光期許的望著暗下去的運河。
他們眼中的激動與迫不及待難以掩蓋。
那瘦瘦的寒門弟子此刻也來到了人群后,他看著這一堆‘文人墨客’,心生疑惑。
他對著一個文質彬彬,拿著摺扇的男子行禮道:“這位公子,小生有禮了!”
那拿摺扇的男子依依不捨的把目光從運河上收回來,他也回禮道:“鄙人,名顧字德!”
這叫顧德的男子行禮起來,目光卻不自覺的飄回運河上。
那寒門子弟連忙報上自己名字:“小生姓於,名荀!”
叫於荀的寒門子弟看向運河上詢問道:“顧公子,不知是何盛會?為何眾人圍於此?”
顧德怪異的看了於荀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頓時他好似明白了什麼一樣:“想必於兄,是初到京都吧!”
於荀連忙點了點頭:“如顧公子所說,荀此次來京都便是趕考!”
顧德彷彿已經猜到了一般,並沒有意外,眼中帶著不屑:“於兄,、不久後,這運河上便有一場盛會!”
於荀不解:“還請顧公子明示!”
顧德扇子一合指了指水天相連之處,眼中帶著痴迷之色:“不久後,便會有一隻畫舫從水天之際而來,只有才華之子才可登上畫舫,畫舫上……”
顧德還沒有說完,嘈雜聲傳來。
“看!來了!”
“終於來了!今天我一定要見到花魁!”
“吾乃王府公子!今日若是與本公子爭,我定讓他好看!”
…………
顧德也不在與於荀多說什麼,他跟著人群往前瘋狂的擠,彷彿要爭奪前面的位置一般。
甚至於有的人因為擠的太兇,最前面的人居然直接掉入了運河中。
如此瘋狂的一幕讓於荀倒吸涼氣,他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盛會,但是聽顧德說的,他猜測這應該是才子的才華比拼盛宴!
他望著那些爭先恐後的公子哥以及‘文人墨客’深吸一口涼氣。
果然京都是人傑地靈之地,這計程車子們為了盛會都爭奪的如此激烈。
一時間他也被感染,圍上去想要加入這場盛會中。
畫舫行駛的十分緩慢,老半天才來到運河岸邊,此時不少落水計程車子都已經爬上岸,但是一個個跟落湯雞一樣,完全沒有了那文人墨客的氣質,反而還帶著幾分喜劇性。
畫舫靠岸,一道樓梯搭下。
原本躁動的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但是他們還是在暗中較勁。
站在外圍的於荀跟著所有人的目光看向畫舫放下樓梯的門口。
只見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用紅色蘿紗包裹著嫋娜的身姿,她緩緩的走到船邊看著黑壓壓的一群人。
眼中帶著嫵媚之色,軟綿的聲音傳來:“各位士子,今日有幸登上畫舫的人,說不定會有機會得到秦姑娘的青眯!“
下方黑壓壓計程車子們聽見秦姑娘三個字一個個跟發瘋了一樣,抬手錘胸恨不得現在就登上畫舫。
於荀見這些士子突然躁動了起來不解,心想:莫非這個秦姑娘是大儒!?
他想到這,倒吸有口涼氣。
果然京都是人才輩出之地,就連女子都能當上大儒!
若是旁邊那些士子跟公子哥們知道於荀在想這些,恐怕一個個眼神都會怪異的看著他,甚至於笑出聲來。
於荀從小便是在偏遠的地方的私塾中長大,除了讀書便是讀書,根本沒機會接觸這些。
於荀也是想盡辦法往裡面擠,可是和這些有目的的公子哥些比起來還是遜色不少。
轉眼不少人已經陸陸續續登上了畫舫,至於於荀也已經靠近了登上畫舫的樓梯口。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登上去一個魁梧的男子便攔住了他,以及他背後計程車子:“好了今日人已夠了!”
說完魁梧的男子便叫人收起來了上畫舫的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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